趙鋼鏰考了全省第一,而趙鋼鏰給周童言傳了答案,那周童言就算不考好也難了。
當然,趙鋼鏰是選擇性的給周童言答案,要是讓周童言一下子太逆天了也不好。
只是沒想到,就是這樣,周童言還考了全班第三。
當然,這個成績在全省也就一兩百名的樣子,上個好大學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鋼鏰哥,接下去就是填報志願了,你想讀哪個大學?我看能不能跟你一塊兒去!”周童言激動的說道。
“福建大學。”
趙鋼鏰說道,“到時候你報福建大學就成了。”
“福建大學?”
周童言愣了一下,說道,“鋼鏰哥,確定?”
“當然。”
“那好!我也報福建大學,哈哈,這樣咱們就又可以當四年好基友了!還有一個,鋼鏰哥,明天填志願,填完志願我打算組織大家去漂流去,鋼鏰哥有想法麼?”周童言問道。
“漂流?”
趙鋼鏰皺着眉頭,剛想說自己沒空呢,突然,趙鋼鏰想到了一個事情。
“可以帶家屬麼?”趙鋼鏰問道。
“可以啊!”周童言說道,“鋼鏰哥想帶大嫂還是二嫂還是三嫂去?”
“嫂你個頭,明天再說吧。”
說着,趙鋼鏰就掛了電話。
明天漂流,要是把玲玲姐也帶去,那玲玲姐自然就不會查案了,到時候自己再派一些人,把該銷燬的東西銷燬掉,那不就萬事OK了?
趙鋼鏰不由有點佩服自己的腦子,還真是夠靈活的。
就在趙鋼鏰尋思着要給黃玲玲打個電話說一下這事兒的時候,趙鋼鏰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這次竟然是林舒雅的電話。
“恭喜你。”
林舒雅笑着說道,“高考狀元。你讓我很吃驚。”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高考榜眼,你也讓我很吃驚。”
“對了,你打算報考哪個學校?”林舒雅問道。
“是不是想問出我的學校,然後選擇性的避開我?”趙鋼鏰笑問道。
“你覺得我會這麼做麼?”林舒雅反問道。
“福建大學。”
趙鋼鏰說道。
林舒雅沉默了。
“你也是福建大學?”趙鋼鏰驚訝的問道。
“嗯。”
林舒雅點了點頭。
“我靠,緣分啊!”
趙鋼鏰笑道,“你不會是真打算選擇性避開我吧?”
“我也想考福建大學,所以我不會變的。”林舒雅說道。
“我也不會變。”
趙鋼鏰說道。
“那我們又要成爲校友了!明天見。”
“明天見。”
掛了電話,趙鋼鏰將手機收了起來。
對於自己這個已經即將解除婚約的未婚妻,趙鋼鏰應該說是真的沒有想法了。
一來是因爲人家已經把話說死了,趙鋼鏰的尊嚴不會再讓趙鋼鏰做那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二來,趙鋼鏰覺得飯要一口一口吃,女人要一個個的來,自己現在還真沒多大時間跟精力去管林舒雅,再加上,自己跟何曉柔的那個賭注……要是何曉柔抓着自己死活要跟自己兌現賭注,自己到底是上呢還是上呢還是上呢?
如果上了,那豈不是說上了自己未婚妻的表姐?
這個,太邪惡了點。
趙鋼鏰一邊無限YY着,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叼在嘴上。
這時候的趙鋼鏰才發現自己口袋裡沒帶打火機。
幸運的是,一旁有個女的正在抽菸。
這是個長的挺漂亮的女人,穿着超短裙神馬的,看樣子好像在等人。
趙鋼鏰上前說道,“美女,借個火。”
那美女看了趙鋼鏰一眼,說道,“你是想要手機號,還是追我?”
趙鋼鏰愣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想借個火。”
“不借。”
美女說完,扭頭就走。
趙鋼鏰微微張着嘴,錯愕的看着美女的背影。
我草,本少爺好不容易要純潔一回,這世界,是腫麼了?
借火失敗,趙鋼鏰那隻得叼着煙繼續往前走,走了沒多久,就聽到前頭傳來嗶嗶嗶的哨子聲。
大馬路上的吹哨子,傻逼麼?
趙鋼鏰一邊嘀咕着,一邊走到了路邊。
一看,竟然是幾個警察。
應該說是交警。
這幾個交警吹着哨子在驅趕着人羣。
“所有人都到路邊站好,不準再過馬路了!”
交警大聲喊叫着。
趙鋼鏰無奈的嘆了口氣,靠,道路戒嚴!
什麼是道路戒嚴?
很簡單啊,就是不準走唄。
爲什麼不準走?
因爲有領導要走唄。
如果你還不清楚,回想一下古裝片,那些官老爺出門,前面是不是有人要舉着肅靜迴避的牌子?然後路邊的人都得規規矩矩的站着等官老爺過去了,這才能過馬路?
這樣的情況在古時候有,我們稱之爲官僚做派,而在當代社會也有,我們稱之爲領導很忙。
領導很忙,要日理萬雞,要忙着買房買手錶,所以他們出門都是專車,專車都是開的很快,無視紅綠燈,咻的一下子過去的那種。
開快車自然是危險的,所以,爲了廣大吊絲羣衆的安全着想,道路自然就需要戒嚴,要是不戒嚴,把你給撞死了,你又沒地兒找人賠,你是不是吃虧了?
所以,從這點上充分的說明了一些領導是相當的心繫羣衆的。
道路很快的就戒嚴了,路邊站滿了人,一些支道上也停滿了車,不管什麼什麼車,全部擠在了一起。
這裡是省會城市,每天的人流量車流量不知道得有多大,所以,旁邊兩次是越來越擠,越來越擠。
“好大的排場啊。”
趙鋼鏰看了一下整條街在幾分鐘裡被清理一空,沒有任何一個人一輛車,暗道一聲這樣的排場那至少得是省部級的幹部出行了。
不多久,遠處傳來警笛聲。
一哦一哦一哦。
趙鋼鏰腦袋探出人羣,看着不遠處開道的警車,撇了撇嘴。
中央其實三令五申不許輕易做道路戒嚴的事情,因爲這樣很容易干擾到整個城市的整體運行,自己認識的很多中央大佬出門,遠比這些省部級的官員來的低調的多。
就在那車隊由遠及近的時候。
在趙鋼鏰身前,一個老頭似乎沒有聽到哨子聲,也沒有聽到警笛聲,竟然拄着柺杖一步步的慢慢的往馬路對面走。而那些僅此此時正忙着對不遠處就要飛馳過來的車敬禮,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老頭這!等他們注意到的時候,老頭已經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了!而這時候,開道的警車,也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