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麻煩,也不是真的麻煩,趙鋼鏰有磁控機在,隨時都可以從警察局裡強行離開,但是這樣一來的話,很可能就會引起一些不可預知的麻煩,最簡單的,你要從這地方離開,又不是超人能飛來飛去,總會碰到一些對方的阻攔吧?到時候真打起來的話,那傷了幾個人,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這也是約翰把他帶來警察局噁心人的地方,因爲警察局裡大多數是普通警察,自己被關在這裡強行逃跑的話,必然會打傷普通警察,如果自己打傷白手套的人,那沒啥,大家都是高手嘛,但是如果打傷普通警察,這就是赤果果的挑釁了,到時候就算是神州政府,也幫不了自己什麼。
“在國外,像你今天這樣的事情是很多的。”
林晨笑着對趙鋼鏰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些外國人,爲了各自的訴求,總是會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招式,而且讓人防不勝防。”
“嗯,我很少接觸這些,所以沒多少經驗。”趙鋼鏰說道。
“你只要記住一點,東西方因爲社會體制的不同,從根本上來說,都是敵人,哪怕現在看似非常和諧。”林晨臉色嚴肅的跟趙鋼鏰說道。
“嗯,這我知道!”
林晨將趙鋼鏰接出來之後,直接帶着趙鋼鏰等人又回到了大使館。
本來趙鋼鏰是打算跟蘇紅酒等人在外頭吃點意大利菜的,但是既然人家幫了你又請你吃飯,總不能拒絕人家,所以趙鋼鏰就帶着蘇紅酒大山還有紫蝴蝶在大使館呆了下來。
大使館外頭的示威遊行還在繼續,趙鋼鏰看了一下時間,距離自己之前從這裡走出去過了得有一個小時了,這些人還真是勤勤懇懇的啊!
在這些示威遊行的人旁邊還跟着一大批的記者,這些記者有的在做着採訪,有的在拍着東西。
“這些都是一些反神州勢力操縱的。”
林晨站在趙鋼鏰身邊,看着窗外遊行示威的人羣,說道,“今天這些人還算是少的,前段時間曾經有一次達到了上百人的規模。這些人其實多大的作用沒有,就是噁心人。特別是眼下這個敏感時刻,更是噁心人到不行。”
“就沒去管管麼?”趙鋼鏰問道。
“怎麼管?”
林晨搖頭道,“跟當地政府說,他們最多派幾個警察過來,因爲他們標榜所謂的言論自由跟人權,所以即使是警察過來,也不可能制止這些人,其實吧,這些都是一些艱苦人,他們揣着淘金夢偷渡來這邊,一時找不到好的出路,又不能餓死,只能拿人家的錢來做這些事。”
“可憐,也可恨。”
趙鋼鏰眯着眼睛說道,“爲了一己私利,竟然跑到自己國家大使館面前示威遊行,這是忘本。”
“不說國外,國內有多少人不也拿着外國人的錢幹着禍害百姓的事。”林晨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着窗外那些激動的叫喊着的人羣,趙鋼鏰面無表情。
中午的午飯,趙鋼鏰一行人就在大使館內吃了,做的是地道的意大利菜,雖說味道都很不錯,但是趙鋼鏰卻沒什麼胃口,因爲窗外的聲音所謂示威遊行還在繼續。
“其實最大的原罪就在於幕後的那些人。”
蘇紅酒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那些人是可憐人,真正可恨的都是那些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
“沒錯。”
林晨點頭道,“那些反神州勢力的人,都是一些跳蚤,他們沒有多大能耐,能幹的都是這些噁心人的事情。”
“我吃飽了,感謝林叔的款待。”
趙鋼鏰笑着站起身,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林叔,我們得回去了。”
“這麼快?不再多吃點麼?”林晨問道。
“不了,已經吃的夠多了。”
趙鋼鏰說道,“回頭林叔要是回國了,記得去找我。”
“一定,一定。”
林晨起身將趙鋼鏰一行人送到了門外,說道,“在意大利,碰到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同在異鄉爲異客,我能幫你們的,一定會幫。”
“多謝。”
趙鋼鏰點了點頭,帶着蘇紅酒大山紫蝴蝶幾個人走出了大使館。
大使館外的人羣依舊在,旁邊圍了好多的外國人,他們大多都是用看熱鬧看戲的眼神看着這邊。
這讓趙鋼鏰很不好受。
“林大使,您說,這趙組長,會不會對那些人下手?”顧衛城站在林晨身邊,低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
林晨搖了搖頭,說道,“那些人就跟跳蚤一樣,咱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要對那些人下手,也沒那個條件,只能寄希望於趙組長了。”
“趙組長看起來不像是嫉惡如仇的人。”顧衛城說道。
“但是他是個愛國的人。”
林晨笑了笑,說道,“我看的出來,他熱愛神州。這就夠了。”
“愛國?”
顧衛城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愛國,這是一個很美妙的詞。
“鋼鏰哥,林晨之所以跟你說那些東西,十有八九,是想讓你出手解決掉那些跳蚤。”蘇紅酒一邊走,一邊對趙鋼鏰說道。
“那是當然。”
趙鋼鏰點頭道,“大使館的一舉一動,都被意大利政府看着,那些跳蚤,也就是抓着這點纔敢不停的蹦達,而我不同,我剛來意大利,就算有人盯着我,但是我是一個人,要真的想躲,誰能找的到我?”
“那鋼鏰哥,你是打算??”蘇紅酒笑着看着趙鋼鏰。
“既然林晨幫了我,那總得報答他,紅酒,去把那些跳蚤的身份查出來。”趙鋼鏰笑着說道,“好不容易來意大利一次,總得給他們留下點什麼。”
“好的。”蘇紅酒點了點頭。
米蘭城的奧斯特區。
這是一個很發達的區,裡頭雲集了來自很多個國家的公司以及商店。
在某個封閉的房間內。
“馬里奧,上次日本送過來的那批軍火,聽說已經賣出去了?”
一個金髮老外問身邊的一個胖子道。
“嗯,已經賣出去了,相關分紅,我會讓人打到你們的賬上,明天美國那邊會再送一批好東西過來,不過,咱們需要讓更多的人去大使館那製造點大麻煩,那批貨纔會給咱們!”馬里奧說道。
“這還不簡單,明天我讓人帶把槍過去,到時候朝人羣開一槍打死一兩個人,這麻煩就夠大了。”一旁一個人說道。
“這個可以,反正那些人不是偷渡客就是窮鬼,他們既然要賺咱們的錢,就得有爲咱們死的覺悟,明天就讓他們死一兩個,!”又一個人說道。
這個封閉的房間裡總共有七個人,這七人雖然穿着各異,但是看着都挺道貌岸然的樣子。
“該死。”
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
嘩啦啦。
在場七人全部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武器。
“都死吧。”
那聲音再一次響起,隨後,殺聲四起。
在這天深夜。
奧斯特區裡發生了一起命案。
死了七個人。
雖說米蘭的治安一直不怎麼好,晚上也經常有死人,但是一次性死了七個,這卻是前所未見的。
這七個人每一個都是被虐殺!
據說都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