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雅蕙前段時間對我爲她另找個媽不滿,經常逃課,跟一幫爛仔混在一起,在外頭打打殺殺,亂收人家保護費,聽說史林陽從小就賣菜,沒少被雅蕙打。有一次,雅蕙她們又去收他的保護費,其中一個叫小流氓熊被林陽朝腦門打了一拳,你猜怎麼着?”
“怎麼着?快說,你不知道你老爸我是個急性子啊。”
“那小流氓熊的腦袋即刻凹槽了,雖保住了命,卻從此廢了,白癡了,就林陽的處境,要不是曹動出面,這事恐怕不好擺平。還有,雅蕙也被這小子打斷了一塊胸骨,幸好不是很嚴重,治療後就好了。”
“有意思,有意思,咱們雅蕙跟這小子倒是有緣,有緣啊!”
狐霸聽到這很是興奮,整個人年輕了不少,說道:“走,下樓去,老頭我還真想跟這小子再切磋切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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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廷屁顛屁顛地扶起老頭子,興致很嗨,因爲從小,老頭子就從沒給他過好臉色,沒少訓他,這次是沾林陽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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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蘇翹已沏好茶,端着茶放在茶几上,朝林陽說道:“小夥子,請喝茶。雅蕙,你也喝杯茶吧。”
周雅蕙坐在林陽的右側,挖了蘇翹一眼,轉開了視線。
蘇翹就坐到林陽的左側,爲了打破尷尬的氣氛,身子前傾,朝雅蕙說道:“雅蕙,在學校的讀書生活還好吧?”
周雅蕙冷冷地說道:“這個用不着你操心,假惺惺。”
“你,我這是關心你,好心被當驢肝肺了。”蘇翹也不是省油的燈:“你是被你爸慣壞了。”
“你什麼你呀,還真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爸他是喝了你的迷魂湯了,要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快就忘了我媽,我媽屍骨還未寒呢。”周雅蕙說着,眼眶潮紅。
蘇翹喊道:“要不是我照料你爸,你爸都不知道成什麼樣了,你就一點都不爲你爸想想。”
“替我爸着想,也輪不到你,那我媽呢?誰替我媽着想?”
“你媽這不都往生了嘛。”蘇翹小聲嘀咕。
周雅蕙卻聽得真切,立馬瞪眼喊道:“你才往生了呢。”
蘇翹也瞪圓了雙眼道:“你這是在咒我嗎?再怎麼說,你爸娶了我,我就是你媽,後媽也是媽。”
“笑話,就你,還真不配當我媽。”
“什麼……”
清官難斷家務事,林陽坐在她倆中間左右爲難,孰是孰非他也無從判斷。
兩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針尖對麥芒,互不相讓,林陽臉一會兒朝左,一會兒朝右,這邊吹氣如蘭,那邊馨香可人,口水都朝着林陽臉上噴。
口水再香,被噴也不好受吧。
林陽受不鳥了,剛好蘇翹哼了一聲,林陽的臉禁不住左轉,吸溜一鼻子,麻麻的隆冬,這蘇翹也是一座寶藏啊,玄清氣不但充足,而且清奇,立馬就吸起來,活像一隻鬼魂在吸取人的陽氣。
蘇翹感覺腹部一陣清涼,緊接着一陣溫熱,身子不禁一顫,趕緊坐正了,而周雅蕙正罵得起勁,吼道:“你原本就是個**,坐檯小姐,也敢做我後媽,沒門。”
蘇翹一聽,正要發作,卻突感一陣陣快意襲向她的身子,一波緊似一波,重重疊疊,令她措手不及,心裡訝異,“奇怪,難道被罵也能產生快意,她怎麼越是罵我,我就越嗨呢,我這是變態了嗎?”
周雅蕙見她被自己罵得眼睫毛猛眨,心中十分解氣,更是什麼難聽就罵什麼。
林陽也忙得很,加大吸溜的頻率,玄清氣就源源不斷地吸進腹部,納入丹田。
而蘇翹更是一驚一乍的,時而彎腰,時而挺胸,那模樣像是被一泡尿給憋急了,不斷扭動身子,思潮翻涌,“完了,完了,她越罵得兇,我就越是**,這真是邪門了,簡直要我的命啊。”
“林陽,你看着我,看我怎麼罵這臭不要臉的。”周雅蕙掰過林陽的臉來,繼續罵道:“我恨不得你去死,你這浪貨。”
林陽的臉一轉開,蘇翹整個人就空蕩蕩起來,快意頓消,這纔來得及顧及生氣呢,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林陽繼續吸溜,今天他還沒吸取周雅蕙的玄清氣呢,此時正是好時機,就加快馬達,縱橫馳騁,飽餐一頓。
這下,輪到周雅蕙嗨起來了,喊道:“找個人來罵真是痛快啊。我說蘇翹,你要是知道什麼叫做廉恥,你就該從這個家裡滾出去。”
“雅蕙,你給我住口。”
此時,周朝廷黑着臉扶着老爸狐霸下樓來,剛好聽到雅蕙在罵蘇翹,而且罵得很是難聽,氣得臉部抽搐,渾身痙攣,跟着他老爸狐霸一起顫抖。
扶老爸狐霸坐下,周朝廷氣不打一處來,朝周雅蕙吼道:“你這孩子真不像話,她是你媽,後媽也是媽,有你這麼罵自己媽的嗎?”
“反正,她不是我媽,要我認這**做媽,除非我死了。”周雅蕙吼道。
“啪”一聲,周朝廷給了她一巴掌。
周雅蕙捂着自己臉,悲慼地喊道:“好,打得好,你這是第二次爲了這個女人打我了。”
周雅蕙說着,扭頭就走,任誰也攔不住,跑出了家門。
“唉,想不到我周朝廷在外頭縱橫馳騁,叱吒風雲,卻未能處理好家事啊!”周朝廷狠狠地扇了自個一巴掌,跌坐在沙發上。
狐霸坐在沙發上,手裡抓着的柺杖拄在地上,搖了搖頭,乾脆閉上了雙眼,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林陽尷尬地站着,對這種事,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只好說道:“爺爺,周叔叔,你們放心,我去找雅蕙,一定會勸勸她。”
“好,我孫女就拜託你照顧了,有你在,我老頭子也放心,找到她的話給個電話我。”狐霸瞬間就衰老了許多,說話的聲音都顫抖着。
林陽記下了狐霸身邊的那個矮個大漢報上來的號碼,拔腿就跑出了周府,只留下一句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保護着她。”
“唉!我這女兒,都是被我慣壞了。”周朝廷無奈地說道:“雅蕙這孩子,原本也算聰慧,就是不能容下蘇翹和她帶過來的小弟弟,真頭痛啊!”
“你要是對雅蕙好,雅蕙真的會這樣嗎?她媽媽剛過世還不到五天,你就帶着這女人來了,她不生氣纔怪。”狐霸揶揄地說道。
“唉……”周朝廷哀嘆連連,說道:“爸,我和林可琪的感情您老是知道的,當時她生病時,已是肺癌晚期,而且全身擴散。那天晚上我不知道爲什麼心情煩躁,就去酒吧喝酒,剛好蘇翹見我喝醉了酒,就從我的身份證查看了我的住址,將我送回家。當晚她見我爛醉如泥,不忍離去,照顧我到天明,而我也因爲爛醉不省人事,手機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關了機,可未曾想,可琪就在當晚走了,而我沒能見到他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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