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蕙碾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睡,呼啦站起,打開了房門,可外面靜悄悄,心裡更是煩躁,“不會吧,他倆該不是就這樣擠到一塊去了吧?”
“他倆擠到一塊關老孃我屁事。”周雅蕙一咬牙,重新進屋,摔上了門。
林陽當然沒跟小白擠到一塊,而是在自己的房間打坐至天明,他已進入胎清期,就算不睡覺也沒事,而且,精神相當的飽滿。
天一亮,周海就送來了早餐,見到了林陽,就覺得他的變化太大,特別是身高腰板壯實了好多,就關心地問道:“林陽,最近你的變化挺大的嘛,怎樣,還習慣吧?”
“謝謝周叔,已經習慣了。”
“那就好,週會長也挺關心你的,明天就是週六了,你們學校放假兩人,今晚我就過來載你們回家過週末。”
“回家過週末?”林陽心裡一黯,“我還有家嗎?”
“對,週會長邀請你到他家過週末,哦,還有小白小姐也一起去。”
小白正吃着早餐,含糊地說道:“謝謝,我週末要加班呢。”
周雅蕙白了林陽一眼,說道:“我纔不回去呢,我在這挺好。”
“還是回去一趟吧,你爸很想你。”
“想我,他要是真的想我,就不該帶個女人回家,還拖着個油瓶。”
“唉,雅蕙,你爸整天在外面打拼,他不容易,得有個家,得有個女人替他洗衣做飯是不,體諒一下你爸吧!”
“蕙姐,你千萬生氣,你看看,你一生氣,眼袋出來了,都變成一隻熊貓了。”
“林陽,閉上你的臭嘴,我還不是因爲你……”周雅蕙差點說漏嘴,恨恨地想,“臭小子,就是你害老孃一夜沒睡好。”
吃完早飯,小白就上班去了,周海就載着林陽和周雅蕙到學校。
一進校園,童鞋們一見到林陽就紛紛讓道,特別是女童鞋,有的還尖叫連連。
“陽哥真是太帥了。”
“是啊,昨天他一拳就將蒙李雄的瑪莎拉蒂砸出了凹槽,那拳頭分明就是鐵拳。”
“而且,聽說他的身份非常神秘,非常牛逼,連警局局長都來幫他,還喚他少爺呢。”
“是啊,林家一定很厲害吧。”
林陽噏動鼻翼,遠遠地就聽到了童鞋們的議論,原來,完成了御氣期第三層,不但通感到雙眼,連耳朵也能聽八方聲音,心中一喜,但他要保持神秘,還要酷酷地,就昂頭挺胸走着。
周雅蕙走在他的前面,也見到了童鞋們的異樣表情,但她不知道這是爲什麼,起初,她還以爲他們這是在談論自己呢,仔細一端詳,這才知道他們的眼裡都是她身後的林陽。
“這小子,滿受歡迎的嘛。”
董世輝不知從哪個角落裡鑽了出來,靠近林陽道:“陽哥,聽說蒙李雄昨天攔了你,都怪我走得快,不然咱們兄弟一起上,最起碼也可以替你擋一陣,你沒事吧?”
林陽拍拍胸脯道:“沒事,好得很。”
進了教室,林陽沒見到蒙李雄。
“蒙李雄今天沒來,怎麼回事?”周雅蕙也是隨便說說。
“你不知道嗎?昨天放學,蒙李雄帶着他家族的武者來了,想打擊欺負陽哥呢,幸好警局的蔡局長來了,還狠狠地教訓了蒙李雄一頓,說今後陽哥有什麼損失,就要找他算賬。”一名女生說道。
另一名女生也津津樂道:“是啊,蔡局長還要蒙李雄和他家族的武者成爲陽哥的保鏢呢。”
“有這等事?連警局局長都來爲林陽出頭,那也太可笑了吧。”周雅蕙傲嬌地冷笑。
“千真萬確,信不信由你,反正現在整個花椰一中都知道陽哥不一般啦,之前說他是個賣菜的,多幼稚呀。”
“你這是在說我嗎?”周雅蕙生氣了。
那名女生伸了伸舌頭,閉上了嘴。
林陽雖調到周雅蕙身邊,跟她成爲同桌,但他一直對楊沫茵心存感激,因此正在行注目禮,突然手臂一痛,周雅蕙正咬牙切齒地捏着他,小聲說道:“還沒看夠嗎,從此以後,你只許看我一人,其他女生不許多看,知道嗎?”
“卻,我又不是你老公,你管得着,這美女養眼,多看看能預防近視呢。”
“你敢!”
“痛痛,真痛。”
“你說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放手吧。”
周雅蕙鬆了手,說道:“想不到你這麼牛逼,之前曹老伯幫你,現在連蔡局長也幫你了,林陽,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林陽搖頭,周雅蕙哪會放過他,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揉捏,痛得林陽弄眉擠眼,但周雅蕙一恢復女魔頭的形象,氣勢十分霸道,林陽越抗拒,她就越捏得厲害。
林陽只好噏動鼻翼,吸取了她身上的玄清氣,運氣在那疼痛的地方運轉,立馬就不痛了,任由她掐捏蹂躪,他也穩坐泰山了。
原來,這玄清氣還是麻醉藥。
“這小子就是賤。”周雅蕙一罵完,就感覺腹部一陣暢快,整個腹腔猶如流水傾瀉,又見到林陽的鼻子一噏一噏的,心裡越發的奇怪。
“自從跟這小子搭上,自己肚臍眼的地方,每天或多或少都會經歷一陣快意,難不成跟他的鼻子有關?”
“林陽,你的鼻子在動,在吸什麼呢?”
林陽心裡咯噔了一下,鼻頭一鬆,周雅蕙腹部那種麻麻的感覺即刻就消失了,不禁驚駭萬分,壓低聲音道:“林陽,你再嗅嗅。”
林陽還沒察覺到什麼,就噏動鼻翼,周雅蕙的腹部又是一陣快意,心中的感觸非一般的震撼,因怕其他童鞋聽到,周雅蕙再次壓低聲音:“林陽,原來,你是個變態佬,一直都在褻瀆老孃,每天都在欺負我?”
“沒,沒,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你老實交代,不然,我跟張茜茜主任反映,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林陽可不能跟她說,自己是在吸取她身上的玄清氣,不然這事就麻煩了,或許,自個說了,她會說他強詞奪理,是在爲自己的開脫找藉口。
林陽看了周雅蕙一眼,見她正衝着自己怒目而視,心裡有些慌張,雖然自己現在已是牛逼哄哄的修真者,但畢竟這事是自己理虧,萬一這女魔頭髮作起來,自己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過去,他在花椰一中建立起來的小霸王形象也將毀於一旦,就趕緊站起,說道:“我還是跟沫茵同桌吧。”
“坐下。”周雅蕙將聲音壓得不能再低了,幾乎是擠出牙縫,又說道:“誰讓你跟沫茵同桌了,沒我的准許,你寸步都不準離開我,貼身,貼身,貼身。”
周雅蕙臉頰潮紅,突然貼近他的耳朵說道:“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許你說出去,懂嗎?”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