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慕依蘿急忙找紙巾給他擦拭,幸好鼻血不再流。
林陽的靈魂驟然提到了胸口,那依蘿的手還帶着消毒水味,不止血纔怪。
而此時,依蘿還不想放過林陽,那手摸索着滑過他的胸膛,還有腹部,微妙地擦過他的小帳篷,林陽都擔心她要進來駐紮了,幸好她的小手特別特別的靈活,最終定格在他的左腳上,捉了起來,又是一陣猛拍。
一點一點地振盪,林陽的魂魄又七零八落的,難以聚成一體,“啊——”靈魂在喊痛,可惜沒人能聽得到,魏慕依蘿的針已扎進了他腳背上的靜脈,一捏輸液管上漂浮的小膠囊,呼啦營養液就流進了他的軀體。
“老子的媽啊,這分明是封魂罐嘛,加上一罐可樂可好?”
沒辦法了,身子留在牀上吧,靈魂還是自由的,瞧着都遭罪。
倏地,林陽坐了起來,瞧了瞧自己偉岸的身體,滿意地捏捏靈魂的下巴。
“嘻嘻,老子起來活動啦,美女們,小心你們的肚臍眼,老子的嗅覺很靈敏!”
林陽陰笑了幾聲,“砰”關上了房門,美女們都嚇了一跳。
“這門是怎麼關上去的?”周雅蕙驚呼:“沒人來,也沒有風?”
“無端端門被關?”郭若爾打了個冷顫,拼命地搖頭。
潮汐仔細地瞧了瞧林陽,見他安靜地躺着,並沒有什麼異動,這才放心。
“美女們,老子來啦。”
林陽撲向了魏慕依蘿,但靈魂很輕,穿過了她的軀體,倒是另她打了個冷戰,喊道:“這天氣很悶熱呀,我突然間感到寒冷,有點瘮人。”
“你不會是中暑了吧?”
感性女僕羅蔓蒂克說着,雙眼就瞪的大大的,眼珠盯着自己胸口的大肉罐,一陣清涼,急忙用手探進了奶凍裡,一陣搜尋,卻是什麼都沒有。
“蒂克女僕,你幹嘛**啊?”周雅蕙笑嘻嘻問道。
“沒有,我就是感覺有什麼東西鑽了進去,涼颼颼的。”
“那要不要我幫你捉出來啊。”
周雅蕙伸出玉手,五指成爪,羅蔓蒂克護住大肉罐喊道:“不用啦,我自個決絕啦。”
羅蔓蒂克將手探入自己的深溝裡去,整個人就僵住了,感覺肚臍眼處嘩啦啦地一陣傾瀉,猶如靈魂被抽,不禁痙攣起來,心裡既害怕,又喜歡。
“啊——”
這下輪到周雅蕙驚叫了,表情很到位啊,低眼盯着自己的腳踝,感覺有一條蠕蟲在爬行,從自己的腳踝爬了上來,經過大腿,然後是內側……
周雅蕙拼命跳着,從房東奔到房西,一邊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所有人都瞪着她:“雅蕙,你見鬼啦?”
說道見鬼,美女們的臉都刷的白了。
“啊——”
這下輪到的是郭若爾,只見她捂住自己的腚,在原地跳。
“你是在跳繩,還是在跳神啊?”
“有東西……從我的後背掉下來,好像滑到我的後竅上了。”
“後竅,什麼是後竅?”周雅蕙莫名其妙地問道。
“就是arse啦?虧你還是大學生,不知道後竅的叫法嗎?”
“去你的,屁股就屁股,幹嘛叫得那麼斯文。”周雅蕙直翻白眼。
潮汐也頗爲擔憂,她畢竟替人收屍無數,靈異這東西似有似無的,林陽也幫她處理過幾宗怪事,比如大戰泥頭怪,打敗五毒,打跑惡魂等等,自己也中過屍毒,所以,她是相信這世上有某種東西是肉眼所不能見到的。
肉眼見不到的東西,並不表示它就不存在,有一些是需要人的第十六感去感知的。
見不到而存在的東西,就算它是綿羊一般的存在,也是令人不寒而慄的。
就在這個時候,潮汐腰肢擺動了一下,從下而上,劃過一個S形,搔首弄姿的,身段倒是頗爲美妙。
美女們都將目光轉向她。
“潮汐,你這是熱舞啊?”
潮汐的奶凍突然變形,一下子朝左撇,又一下子朝右蕩,所有美女的眼睛都隨着她的波瀾起伏而跌蕩,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潮汐臉頰一紅,她跟林陽已合爲一體,周身都是他的氣息,當然知道是他在作怪。
“潮汐,你臉紅了,難道——”周雅蕙突然用手按住腹部,想到什麼,喊道:“林陽,你這小子,做鬼也要捉弄人嗎?”
沒錯,周雅蕙每次靠近林陽,她的肚臍眼處就經常有這種快意,分明就是林陽給她的一貫感覺。
“難道是小少爺在搗蛋?”感性女僕喊道。
“這是明擺着的,只有這小子才這麼猥瑣,簡直無度了。”周雅蕙杏眼一瞪,充分肯定。
衆位美女都瞪起大眼睛,圍了過去,將林陽圍了起來,羅蔓蒂克一拳敲打在他的胸膛上,“小少爺,你真猥瑣,嗯!”
周雅蕙更狠,一腳踩在他的腹部上。
林陽張大嘴巴,“乖乖個隆冬鏘,這女魔頭真夠狠的啊,竟然踩老子的肚子。”
林陽陰陰一笑,臭娘們,那只是老子的軀體,最多淤青,我的靈魂沒進去,是不知道痛的。
突然,羅蔓蒂克的拳頭改了方向,一拳打在周雅蕙的臉上。
周雅蕙一驚,喊道:“蒂克,你敢打我?”
感性女僕嚇呆了,直喊冤枉:“沒有啊,我這是身不由己,這手都不聽我使喚啦。”
“不要找藉口。”
周雅蕙就要發飆,魏慕依蘿莫名其妙地捉起一支針筒,“噗”就刺進了她的肥腚。
“啊——”周雅蕙痛叫了一聲。
“啊——”魏慕依蘿也尖叫了一聲,急忙拔出,驚恐地瞧着自己手裡的針筒。
周雅蕙捂着後竅,滿房跑跳,魏慕依蘿找來了棉籤說道:“雅蕙,趕緊脫褲子,我給你止血。”
“你敢說你不是成心的?”周雅蕙痛得嘴角抽搐:“奈奈的啊,怎麼這些娘們都跟老孃我過不去啊。”
“不是——絕對不是。”魏慕依蘿抹了抹額頭的香汗道:“你脫褲吧,趕緊止血。”
周雅蕙眉頭緊蹙,扭捏了一陣,感覺後竅真的溼漉漉的啦,反正房間裡都是女人,呼啦褲子就到底,動作麻利,毫不含糊,一氣呵成。
“不用這麼誇張吧,最起碼留個底線啊,一溜到線外啊。”
“還真別說,蕙姐的arse很美,很緊緻,很均稱,蘋果型的,還特麼有股香味。”鬼魂喜歡吸溜,何況林陽的鼻子是林陽的鼻子,鑽牛糞的,特別賣力地吸取,“媽呀,怎麼還有玄清氣存在,難道從肚臍眼轉移位置啦?”
“嘻嘻,如果從肚臍眼轉移到這,那老子不是每天都要嗅她後竅啦?不妙,太齷齪,太瑣碎,還是算了。”
按了五分鐘,血總算止住,褲子剛提溜了一半,周雅蕙就眼睜睜地瞧着自己的大腿被擡起,內心恐懼萬分,心思要壓住它,卻是不能,那腿根本不聽自己使喚,“噗哧”朝潮汐的肥腚就是一腳。
潮汐撲在林陽的身上,那紅脣就抵住了他的嘴。
潮汐瞪大了雙眼,正要撇開,林陽的靈魂倏地就鑽進了軀體,深深吸了一口。
潮汐的雙眼瞪得更大了,繼而心裡一喜,她早就知道是他在作怪,小舌頭就伸了進去。
“喂,潮汐你要吻到他醒過來嗎?”周雅蕙喊道。
“沒有啦。”潮汐想撇嘴,卻撇不開,因爲林陽緊緊地按住她的腦袋,只好在擠出一個嘴角:“林陽,你是想憋死我啊。”
手一鬆,潮汐滿臉通紅地站起。
“姐妹們,趕緊做飯去,林陽肚子餓了。”潮汐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喊道。
“我說潮汐,你是在說夢話吧,他要是吃得了飯,還用魏慕依蘿每天過來給他輸液啊。”周雅蕙說道。
“他很快就會醒過來。”
周雅蕙訝異地走了過去,捏起了林陽的臉頰,猛然,中指就被他的嘴咬住。
“啊——林陽,你敢裝死還咬我手指,看我怎麼收拾你。”
周雅蕙想起剛纔潮汐跟他嘴對嘴親了那麼久,心底升騰起一股醋意,另一手握拳,重重地敲在他的肚子上,林陽這才痛得喊了一聲,呼啦坐起,嘴巴一鬆,然後身子一跌,又一動不動了。
“雅蕙,你真的揍他啊,他剛剛甦醒,很是虛弱,怎麼受得了你這一拳。”潮汐喊道。
周雅蕙抖動着手指探探他的鼻息,氣息全無,臉刷地就白了。
衆美女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周雅蕙哇的一聲就哭了。
“林陽,你不能死啊,你這一死,我就成了罪人了。”周雅蕙哆嗦着搖着他的肩膀,但,林陽就是沒有迴應。
潮汐撲了過來,手臂剛好湊近了牀側,林陽的手指勾住了她的手指,睜開一隻眼睛,朝她眨了眨。
潮汐徹底鬆了一口氣,也朝他眨眨眼,然後就稀里嘩啦哭了起來。
美女們見潮汐哭得厲害,都害怕了,齊聲道:“他真死了?”
“我爲人收屍無數,這人死沒死我一目瞭然,林陽他剛剛甦醒,靈魂微弱,身子也脆弱,被人打了一拳,就相當於將他送到了鬼門關。”潮汐點頭,心裡卻暗暗好笑。
周雅蕙的腦袋轟的炸開,完全怔住了。
須臾,周雅蕙銀牙一咬,吼了一聲:“潮汐,你就別騙我了,這林陽就一臭蟲,他的命硬得很,連鍛魂刀都殺不了他,我怎麼一拳就將他打死了呢,其實,剛纔我裝得挺兇的,但我下手的時候是很輕的,這一拳不可能就打死了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