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氣還是不足啊,林陽你要多多努力了,多找些供體,多吸取玄清氣才行,原本今晚就可以突破御氣期第二層了,還是功虧一簣啊。”
“什麼是供體?”
“美女呀,你喜歡的。”
“難道只有美女才能供應玄清氣嗎?我英俊高大的形象就毀在我這鼻子上了。”
“當然,還有很多呢,只是現代都市,很難找到各種法器了,或可用藥材製成丹藥,但太麻煩,還是美女妥妥的,再說,你這鼻子不好好利用,就太浪費……”
琥珀女的語氣越說越輕,越說越弱,虛無縹緲起來,不一會兒,竟然就隱沒不見了。
“嘻嘻,小姑奶奶醉了,我也醉倒吧。”
林陽一倒下牀,心臟部位就刺痛了一下,但比平時輕了好多,骨碌又爬起,“這小姑奶奶喝醉了也不放過我,哪天我一定將你灌到爛醉如泥。”
“我雖醉了,但林陽你別想唬我,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琥珀女的聲音猶如天邊傳來,信息很弱啊。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臭蜜蜂,嘻嘻!臭蜜蜂,你在不在……”
林陽在心裡喊了幾遍,見靜謐無聲,這才小心翼翼躺平了,生怕再吵醒她,輕輕舒了一口氣,不一會兒,呼呼睡去。
“還是做人好……能睡好覺,神仙也不要。”剛入睡,林陽就說夢話了。
此時,周雅蕙和小白回來了,兩人也都喝了酒,不過,小白還好點,而周雅蕙卻爛醉如泥。
小白託着周雅蕙上了二樓,剛想將她扶進她的房間,周雅蕙就一把抱住了小白,笑嘻嘻說道:“小白,我沒醉,你的房間雲姨都收好了,這可是林陽睡過的房間哦。”
周雅蕙推開小白,趔趄着跌進了林陽的房間,小白趕緊托住她說道:“雅蕙,這房間現在可是我的啦!算了算了,你要在這兒睡也行。”
小白託着她上了牀,一掀開被子,見林陽竟然躺在牀上,腦袋就大了,心想,“不行啊,要是被雅蕙知道他還睡在這,那還得了。”
小白推林陽,可他睡得像死了一般,偏偏這個時候,周雅蕙翻了個身,一把就抱住了林陽,緋紅的臉蛋還直往他的胸膛裡拱。
“哎呀,這要是讓她知道自個抱了林陽,還不得殺了他,連我都逃不了干係。”
小白輕輕地拿開周雅蕙的手臂,再次推林陽:“林陽,你醒醒,快醒醒。”
林陽朝小白笑了一下,小白一喜,但很快又黑下臉來,原來,他正做夢呢。
小白平時雖有些酒量,但也喝了不少,有點頭暈暈,只想着隔開林陽和周雅蕙,迷迷糊糊就爬上牀,躺倒在他倆中間,不一會兒眠蟲上腦,也呼呼睡去。
睡夢裡,林陽的鼻子還能運作,鼻翼不斷噏動着,身子隨之鼻子所動,移到小白的腹部位置,吸取了起來。
當然,林陽在睡夢裡,根本不知道小白肚臍眼的地方也充滿了玄清氣。
“渴,我好渴,我要喝水。”凌晨兩點,周雅蕙說着夢話。
周雅蕙猛然醒來,骨碌坐起,屋裡燈火通明,一眼就瞧見了身邊的小白和林陽,隨着瞳孔的擴大,映入眼簾的是林陽緊緊抱着小白,而且,他的一隻手正好按在小白胸口的小松鼠上。
當瞳孔睜到最大程度的時候,周雅蕙尖叫了一聲,小白和林陽幾乎是同時睜開眼睛。
小白看見林陽的手按住自己的小松鼠。
林陽看見自己的手按住小白的小松鼠。
林陽感覺小白的胸口有點異樣,急忙縮手,小白的臉刷的就紅了。
林陽不知死活地說道:“小白,你的臉爲什麼會紅?”
“我喝酒了,還發燙呢。”
“哦,真巧,我也喝了好多酒,早知道咱們一塊喝個痛快多好。”
“林陽,看我不打死你。”
周雅蕙跑到林陽身邊,揮拳就朝他胸口打去,被林陽一把捉住:“蕙姐,你打我幹什麼?”
“你敢到小白的牀上睡覺?你真是反了你。”
“哦,我想起來了,這房間今後歸小白的,對不起,我忘了。”
“一句對不起就能祈求原諒嗎?你找打啊。”
周雅蕙另一隻手朝林陽砸過來,被他另一隻手捉住了:“這是小白的房間,你爲什麼也睡這裡了,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也不害臊?”
“我害臊?老孃我今天就殺了你。”
周雅蕙雙手被林陽所捉,根本就掙脫不了,氣得胸脯一鼓一鼓的,林陽看得驚心動魄,涎水哈喇都出來了。
“這女魔頭真是迷死人,天生的胸器自然形成,殺人於無形啊!”
林陽哆嗦了一下,噏動了鼻翼,嘻嘻,剛形成的玄清氣,新鮮得很,還帶着淡淡的奶油味,足以飽餐一頓了。
周雅蕙腹部一陣空虛,就一動不動了,緊咬嘴脣,幾次意欲掙開,但身子不聽使喚,欲罷不能的,乾脆就閉上了雙眼。
“男女雙修?****?你倆練的是什麼功法,我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我就不打擾了啊。”
小白笑嘻嘻地,悄聲退出了房間,躡手躡腳進了周雅蕙的房間,躺上週雅蕙的牀,輕咬嘴脣,伸出一隻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胸口的小松鼠上,回味着剛纔林陽的手。
臉蛋火辣辣的,急忙拉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林陽鬆開了周雅蕙的手,周雅蕙舉起拳頭,剛想砸過來,林陽的額頭骨一下子被揭開,一道光芒朝她雙眼射來,周雅蕙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周雅蕙不是被光芒射暈,而是被嚇暈的。
“小子,你雙目微閉,神光內視,存想額頭懸掛圓月,將圓月引至丹田,過泥丸,穿玉枕而下,沿脊柱的髓腔下降,至尾閭繞過肛門,到達會陰-穴-內的前列腺體處。”琥珀女喊道。
“什麼是泥丸?什麼是玉枕?尾閭又是什麼,你輸給我的高中知識似乎也沒有這些東東。”
“說你笨,你還真笨,照痛的地方,按順序來。”
“痛!”
“痛就對了,這就是泥丸。”
“你不能扎輕點嘛?”
“不夠痛是吧,再來,這就是玉枕。”
很痛很痛,林陽怕更痛,就忍了,不敢動心思,照着做了。
“這就是你們男人的前列腺體。”
蜜蜂琥珀女撅起尾後針,在林陽的前列腺體上狠狠地紮了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