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見潮汐吃得津津有味,就狐疑地夾了一箸韭菜,放進嘴裡,頓覺口齒清香,入喉爽滑,竟然美味甘甜,不禁大吃一驚道:“奇怪了,這韭菜怎麼經你的手指一叉,就變得這麼美味呢?”
“不可能吧,有你說的那麼怪異嗎?”吳舒變也夾了一箸韭菜,咀嚼起來,不由雙眼一瞪:“這怎麼可能?”
“就是這麼奇妙?”張姐說道。
潮汐瞧了林陽一眼道:“林陽的這雙手會變魔術,很多不可能的事到了他那兒都變成了有可能,就連我爲貧困戶收屍的時候,他也幫了我不少忙。”
最後一道菜是道湯,草魚頭燉北芪,林陽剛一入嘴,鼻子就嗅到一種異樣的味道。
吳舒變的藥粉原本無色無味,普通人當然難以發現,但林陽憑着超強的嗅覺,還是嗅出了門道,“老狐狸想整我呢,這點藥粉又能奈我何?”
林陽照吃不誤,而且連嘆好吃,還打多了一碗。
就在林陽欲將湯水壓入蜂巢空間之時,林陽手指泛出了一小陣微弱的光芒,林陽腦袋一歪就趴在桌子上。
潮汐雖剛喝了一口湯,但也毫無例外,看見林陽趴下,雙眼一晃,也跟着趴下。
“他倆倒了,接下來怎麼辦?”張姐問道。
“當然是將他倆抱上牀啦。”吳舒變笑嘻嘻的。
吳舒變扶着林陽上了潮汐的臥室,張姐也跟着扶着潮汐過去,將他倆丟在牀上,讓他兩人相互抱着。
“不行。”吳舒變喊道。
“怎麼啦?”張姐問道。
“我還是不放心。”
吳舒變說着就褪掉了林陽身上的衣物,走出臥室,張姐跟了上來,吳舒變說道:“張姐,你把潮汐的衣服也都脫了吧。”
“不是吧,這世上哪有你這樣當爹的。”張姐都嗔怪他了:“真不知道你是在幫潮汐,還是在害潮汐。”
“你不懂,這林陽不同凡人,潮汐不能錯過他,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徹底。”
張姐只好進了臥室,見林陽面對潮汐側臥着,眼角朝他的下邊瞥了一眼,心裡媽呀叫起來,“這小子的那地方也太嚇人了吧,饒是我這把年紀,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這麼稀罕的怪物。”
張姐哆嗦着褪去了潮汐的衣服,心裡又暗歎,“嘖嘖,潮汐這姑娘,身材真是沒得說,緊緻凹凸,波濤起伏,連身爲女人的我都不禁多看兩眼。”
張姐將林陽和潮汐兩人的手臂互相勾着對方,這才退出臥室。
“不行。”
“又怎麼啦?”
“這小子不簡單,你想想,他剛纔用手指朝韭菜一叉,那菜就變得美味了,不是常人,既然不是常人,肯定會做出不平常之事,爲了以防萬一,我得將他倆給綁起來,這事纔有戲。”
“唉,你真是難得,難得一見啊。”
不一會兒,吳舒變進了自己的臥室,翻箱倒櫃找出一條拇指般粗的繩子,在張姐的幫助下,將林陽和潮汐兩人給綁在了一起,臉對臉,胸口對胸口,胯對胯,結結實實的。
站在門口,張姐說道:“既然這小夥子非常人,你一根繩子就能綁住他?”
“嘻嘻,這你就不懂了,我在臨終關懷院都十幾二十年了吧,身上沒有法寶的話,我還能活到現在?”吳舒變神秘地笑笑:“能捆綁林陽的繩子,當然不是普通的繩子,那是祖師公加持法力的神鞭,懂嗎?”
“就你鬼主意多。”
“那是,咱們走,晚上你也不用過來了,晚餐我們自己解決。”
兩人雙雙走出了家門,吳舒變大大地舒了一口氣,躊躇滿志。
大概二十分鐘之後,潮汐緩緩醒過來,睜開眼睛的剎那,不禁尖叫了一聲,這纔看清楚自己和林陽兩人溜溜地抱在一起,而讓自己叫苦不迭的是,她的胯下被什麼硬物頂着,閉上一隻眼睛一瞄,頓時魂飛魄散,那傢伙真是無法無天,招搖過市啊。
驚魂稍定,心裡也安靜了不少,潮汐默默地瞧着林陽的臉,這才仔細端詳起來,只見他的臉輪廓分明,猶如朗月,這麼近距離地瞧着,他還真是俊朗得很,心裡就有了幾分喜歡。
又見林陽的嘴脣半噏,輕輕地呼出男人特有的氣息,剛好自己的嘴半開着,就接住了他的一口氣,直穿肺腑,差點暈過去。
彷彿是某種魔力,潮汐禁不住嘟起嘴脣,輕輕地觸碰他的嘴脣,心裡翻江倒海,身子震顫不已。
迷糊之中,林陽一醒過來,懷裡有一團綿軟的東西緊挨着自己,那地兒自然地跳了跳。
潮汐一驚,小心臟撲撲跳,臉上一陣滾燙,連脖頸都紅了,見林陽掙扎了一下,急忙閉上了眼睛。
林陽一睜眼,就看見了潮汐,心裡咯噔一下,“老子的媽呀,這是什麼情況?這吳舒變真是變態啊,竟然將自己的女兒綁在老子的身上,這不是霸王硬上弓,賴上我了嘛。”
“嘻嘻,潮汐這娘們真睡還是假睡啊,竟然一臉緋紅。”
林陽見他長長的眼睫毛搭在緊閉的雙眼上,禁不住向她吹了一口氣。
潮汐的眼瞼一顫,“這小子,一點也不安分。”
順着她的臉,林陽的雙眼就落在她飽滿的大肉罐上,因兩人緊緊地捆在一起,大肉罐成了兩坨半圓,溫暖**。
再順着下邊看,林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那傢伙竟然不知羞恥地抵達彼岸了。
彼岸花如此豔麗,如此美好,林陽第一次體味到人生的快樂。
林陽繼續在她的臉上吹氣,潮汐終於忍不住了,胯部動了動,那簡直是在煽風點火,那簡直是在尋找不自在。
這動作無疑是在惹入。
潮汐猛然睜開眼,雙眼一瞪喊道:“林陽,你這是在找死啊。”
“師妹,我也不想啊,你老爸千方百計想害我,我縱有一身本事也無可奈何。”
“少廢話,快解開繩索。”
“好吧,你等等。”
林陽努力騰出一隻手,剛好夠得着繩索的結,立馬就解索,但就在那結子即將被打開之時,手指上戒指的地方竟然閃出一道光來,那結子竟然收緊了。
林陽折騰了好久也無法解開繩索,心裡怪叫連連,“這繩索什麼材料啊,竟然連我的力量都解不開。”
一連幾次,手指上的戒指都閃出一道光來,又將繩子收緊了。
“難道是這戒指在作怪?”
“解不開啊,潮汐姐。”林陽喊道。
“你騙人。”
潮汐動動胸口,又動動大腿,林陽雙眼都瞪大了,這潮汐這麼一掙扎,他就渾身燥熱起來,滾燙滾燙的。
“什麼東西這麼燙啊?”潮汐悶哼一聲。
林陽用眼角瞥了瞥自己下邊那傢伙道:“只有它,還能有誰?”
潮汐順着他眼角所處,脖頸就紅得像抹了粉,小心臟幾乎彈跳而出了。
突然,潮汐一臉難受,身子扭扭,林陽一驚道:“師妹,你怎麼啦?你別動啊,你一動,我可受不了了,難免會做出那事來,你懂的。”
“我不懂。”
潮汐扭得更厲害了,林陽心裡怪叫連連,“潮汐,你這是在引誘我啊,冷靜,冷靜,我不能犯罪。”
“別動,別動,老子真受不了。”林陽蹙緊眉頭喊道。
潮汐更是嬌羞無比,嚶嚀一聲道:“人家要尿尿?”
“老子的媽呀,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們女人都是這個樣,紅芍藥是這樣子,你潮汐也這樣子。”當初在扇撲山之時,林陽跟紅芍藥綁在一起的情形歷歷在目。
“啊——我忍不了了,怎麼辦,怎麼辦啊?”潮汐叫起來,可見人有三急這事,真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
“好吧,好吧,咱倆一起來。”
兩人小心翼翼地撐起身子,翻了三番,這才骨碌滾下牀來,然後互相配合着站起來。
但一移步,兩人就雙雙栽倒,林陽被潮汐重重地壓了一下,剛好撞在他那兒,那傢伙可是豎着的,差點斷折。
費了好大的功夫,兩人這才重新站起,林陽感覺下邊一陣溼潤,驚道:“潮汐師妹,你不會尿了吧?”
“去你的,你才尿了呢。”
兩人這樣子不好移動,潮汐就撐着他,雙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林陽就一步一步地走向洗手間。
在洗手間,這樣也不好辦啊。
兩人一起蹲又蹲不下,都急出汗來啦。
“怎麼辦,怎麼辦,我憋不住了。”潮汐苦着臉,喊叫起來。
林陽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屁股就跌坐在坐廁上,潮汐嚶嚀一聲,身子失重,一腚重重地朝林陽坐了下去,雙雙發出一聲驚呼,那尿就被堵了回去。
兩人四隻眼睛,猛扇動,像兩對翅膀。
彼此感受着,強烈地感受某種奇妙之後,再次發出一聲聲喊叫。
這無疑是止尿的好方法。
“嘭嘭嘭——”
兩人身上的繩索竟然被炸開,但兩人因某個地方已緊緊相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繩索就變得毫無意義,是身外之物了。
潮汐的臉嬌羞地趴在林陽的肩膀上,自個動了起來。
“砰——”
琥珀女突然衝了過來,奇怪的是,她破天荒第一次沒有用尾針刺他,而是一臉驚喜,喊道:“林陽,太好了,我的氣脈終於全部開懇,現在可以在你的地裡種植靈草神藥了,你今後的修煉將突飛猛進啦。”
“真的啊?”
林陽也深受她的感染,一下子嗨起來,潮汐星目半含,禁不住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