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趕緊又跑了回來,喊道:“蕙姐,你這是幹嘛,生氣啦?”
周雅蕙雙眼寒光閃爍,銀牙一咬,緩緩地坐了下來,捉起筷子重新吃飯,一邊扒拉一邊在心裡道,“我不生氣,我不生氣,我一生氣就中了林陽的道,忍住,忍住。”
沒想到林陽就像小弟弟一般,搖了搖她的手臂道:“蕙姐,你怎麼啦,你說話呀。”
“哼,要老孃說話,除非鱉叫。”周雅蕙狠狠地想,漸漸平伏胸脯,開始有點小得意了,“老孃真是越來越佩服我自己了,這都能忍住。”
三人吃好了飯,周雅蕙和謝泳就雙雙翹腳,打開電視看起來,這飯桌還得林陽收拾啊,“真是的,老子當保鏢還得當保姆,都是保你們這些姑奶奶的一世平安。”
林陽嘴裡嘀咕,心裡倒是不計較這些的,一收拾完畢,即刻跑上了三樓自個的房間,衝進了洗手間沖涼,然後這才下樓來倒水喝,但沒看見周雅蕙和謝泳,連電視也關了,人都不知道到哪兒去了,估計是上樓了吧。
不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了陣陣流水聲,林陽鬆了一口氣,“還好,流水不腐,保證沒事。”
當林陽半躺在沙發上喝水的當兒,習慣性地吸溜一下鼻子,浴室裡的流水聲更是響得透徹,好像那水就澆在自個腦袋上一般,趕緊豎起耳朵,就聽到了謝泳的呼哧聲,每一個動作都清晰可辨,身臨其境,連她擦洗身上的哪個部位都可以通過耳朵分辨出來,“我的媽呀,這也行?”
通過嗅覺,通感五官,林陽調動五官的感知,仔細辨別起來,心裡喊道,“謝泳,不是我齷齪,而是我剛發現這個新功能,我得驗證一下。”
最要命的是,林陽連謝泳沖洗那兒的聲響,他也都能聽到,還啪啪有聲,“我的老媽啊,不帶這樣啊,這樣我很快就會加入流氓的行列了。”
林陽又驚又怕,知道這樣子非常不好,但就是忍不了,接着,聽到的就是她擦乾身子的聲音,連最後貼三葉草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接連貼錯,或不滿意,撕開又貼上。
“這娘們,自從跟周雅蕙共用上梔糉牌後,不會連乳貼都共用一隻牌子了吧?”
林陽的耳朵隨着謝泳的動作波濤翻涌,“哐當”一聲,接下來就看見她走了出來,不禁跳了起來,這丫頭竟然連浴巾都不包就跑了出來。
其實不是,林陽定了定神,嗅覺直透視覺,五官互相調換交替交疊,竟然是自己的眼睛透射了一切,兔兔逼真,一覽無餘。
瞬間所有的感官開動,視覺、嗅覺、聽覺、觸覺押後,一股腦向林陽襲擊而來,連謝泳都感覺自己的身子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不禁打了個激靈。
林陽順眼而下,謝泳的那地方竟然梳理得井井有條,烏黑亮澤,沒有一根雜草。
一個女人就是一畝田,這句話一點也不假,能養千百萬億人活命,是生命的載體與本源。
所以有人說,女人是水。
呼啦一聲,林陽鼻子吸取的不是空氣,更不是玄清氣,而是剛剛露出的鼻血又被他吸了回去,趕緊縮回沙發,按住撲撲跳動的心臟,驚魂未定。
更要命的是,謝泳剛上樓去,周雅蕙也從房間裡跑下來,“砰”一聲關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嘩嘩的流水聲再次響起。
林陽又是蠢蠢欲動了,有點控制不了自己。
“小姑,小姑奶奶,你快出來啊。”林陽趕緊向琥珀女求救,想讓她幫自己脫離苦海,因爲,如果形成偷窺欲的話,就像癮君子一般很難戒掉的,以後就會被這種癮牽着鼻子走。
“幹嘛,林陽?”琥珀女倒是一喊就到。
“小姑,我心裡的想法你難道不知道嗎,快用你的尾後針蟄我呀,將我齷齪骯髒的思想扼殺在搖籃裡,不能讓它萌發,趕快啊。”
“嘻嘻,這可是新鮮了,你這還是第一次求我蟄你呢。”琥珀女笑臉盈盈說道:“有時候我會逆道而行,因爲我是一隻蜜蜂。”
周雅蕙沖涼的水濺水特別吸引人,林陽極想上樓去,卻邁不開腳步,“蕙姐,對不起了,就看一次,我這纔剛剛發現我的嗅覺能直達視覺,達到透視的效果,就讓我拿你試驗一次吧。”
正想着,琥珀女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撅腚朝他的眼窩一蟄,林陽痛得叫了起來,驚動了樓上的謝泳,趕緊跑了過來道:“林陽,發生什麼事了?”
林陽強忍住疼痛,笑嘻嘻說道:“謝謝你,你終於跟我說話了。”
“有毛病啊你。”謝泳氣咻咻地跑上了樓。
這時,林陽朝浴室的方向看過去,我的媽呀,周雅蕙正站在噴頭下,雙臂抱着胸口,擠出兩堆大肉罐頭來,大概是剛纔被林陽的喊叫聲嚇着了。
抱着胸口不科學,顧得了上面,可顧不了下面,一覽無餘啊。
但事情還不止於此,此時林陽的雙眼正泛着幽藍的寒光,透過了周雅蕙的軀體,直達她身後的牆壁,再穿過牆壁,毫無阻礙,直射向遠處的別墅,竟然將那幢別墅拉到了眼前,而且,還在繼續。
林陽可嚇到自己了,思想正被雙眼的景象牽動着,無止無休,有一種無法停止的感覺。
穿透別墅的那道牆,林陽就看到了一對男女正在滾牀單。
不是吧,這麼早就滾牀單了,而且,兩人的嘿咻嘿咻的響聲還不絕於耳,通過耳朵的轉換,變得歷歷在目,連兩人的汗毛和青筋都瞧了個清清楚楚,好比高清電視啊。
“打住,打住,給我打住啊,這也太恐怖了吧。”林陽想閉上雙眼,但,就像一輛車子跑在告訴公路上一般,不能急剎啊,不然後面的車會撞尾的。
林陽趕緊用手捂住雙眼,心神稍微平靜一點,透過五指,眼前就出現了一對飽滿的兔兔,和一隻精緻的小漩渦,老天啊,這肚臍眼他再熟悉不過了。
沒錯,站在他面前的正是周雅蕙,怒目而視,意思是說,“你鬼叫什麼?”
“蕙姐,你的三葉草歪了。”
“什麼?”周雅蕙瞪大着雙眼,這三葉草是女孩子比較隱秘的東西,跟奶凍和果凍一樣神秘,很貼身的,竟然被林陽給說歪了,這還了得,禁不住吼出聲來:“林陽,你真是齷齪。”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齷齪了,我一直都是承認我齷齪猥瑣的。”
“你……”周雅蕙杏眼一瞪,在原地跺腳。
“壞了,三葉草掉到肚臍眼上了。”林陽又喊道。
周雅蕙轉身跑回了浴室,果真,右邊的一片三葉草的確跑到一邊去了,而左邊的已然掉了肚皮上,剛好掛在果凍上面。
林陽不等周雅蕙出來,剛纔是衝口而出,還是走爲上計,不然被這女魔頭捉住的話,那還不得扒層皮。
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心口撲撲直跳,雙眼又轉溜活動起來,這慾望真是不可以開頭,一開頭就無法抑制,仍然是那對男女吸引了他,穿透牆壁和天花板不到半秒世間,又驚又喜又興奮又期待。
之前,他也看過一些A片,但真實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突然,那對男女雙雙軟了下來,相擁着進了浴室,眼前閃過一道閃電,整個水池竟然電光火石,那對男女即刻就成了一對緊緊相擁的焦炭。
活生生髮生在眼前,不到半秒鐘的事。
“不好,這是怎麼回事?”林陽感覺到危險在即,立馬就跑出了別墅。
敲響了那道門,過了許久,那女的已穿好衣服走來開門,林陽喊道:“這位姐,你家的浴室漏電了,千萬別進浴池洗澡。”
那女的目瞪口呆,一臉慘白,喊道:“你怎麼知道我家浴室漏電,難道你用望遠鏡偷看我們?”
“什麼偷看你們,你自個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凡是有窗簾的地方都關得嚴嚴實實的,我怎麼偷看了。”
此時那男的走了過來,喊道:“小子你誰啊?”
“哦,我住在那邊的別墅,我剛好從窗口看到你家浴室正閃着電光,我敢肯定,你家浴池真的漏電了,不信,你自個檢測一下,或叫電工過來也行。”
“臭小子,簡直是胡說八道,剛纔我倆還衝過涼的。”那男人感覺這話不好,就說道:“是分別洗過澡的,都沒事。”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經把話帶到了,要是你倆一同殉情的話可別怪我哦。”
“你等等。”男的見平白無故跑來一個愣頭青來,驚訝,莫名其妙,急忙喊道:“快檢查一下家裡,恐怕這小子已在咱們家裝上了針孔攝像頭,說不定他是個偷窺狂。”
“我是偷窺狂沒錯,但我從不會搞什麼攝像頭,那不是我的風格。”
“還是安全第一,你還是叫電工過來吧,查一查對我們有好處。”
男人倒是挺聽女人的話,即刻開電話叫來了兩名電工,進浴室檢查去了,兩人剛進浴室就喊叫起來,男人靠近浴室門道:“怎麼啦?”
“你們真是福大命大,這整整一缸水全都是電,如果人一進去肯定被電暈,有可能還會變烤豬。”
一名電工趕緊關掉了電閘,然後就在浴室裡檢查起來,沒一會兒就找到了原因,原來他家安裝的是電熱水器,有一條電線被老鼠咬破,已然裸-露線頭,直通水龍頭,導致整個浴池都是電了。
兩名電工即刻處理起電線來。
男人松下臉,暗暗心驚,要不是這小子來敲門,他倆可是要來一個鴛鴦浴的,就朝林陽說道:“小兄弟,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來告知,我倆今晚就死翹翹了。”
女人也說道:“是啊,真是謝謝你。”
女人說着,還紅起臉來,好像被林陽看穿了一切。
“不用謝,今後別隻顧自激情,忘了安全。”
林陽喊着就走出了他們家,害得這夫妻倆一陣驚慌,那女的小聲喊道:“趕快找,家裡一定裝有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