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慢慢平淡,張敬和潘若若相擁着,小睡了半個多
潘若若和何詩是晚上走的,她們實在太忙了,忙到從她們回來到走,何詩甚至連單獨和張敬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宋妖虎和雷純拉着她們的手,在機場又不捨
聊了很久才分開,再不分開飛機就要起飛了。
在機場外,看着那架載着潘若若和何詩的客機騰上半空,宋妖虎有點傷感
嘆了口氣。
“什麼時候,我們還能在一起生活呢?”宋妖虎很留戀曾經的日子。
“小虎,等宇威的事搞定,我們賺夠了錢,就可以和敬哥一起去北京發展了。到時候,我們就又能在一起了啊!”雷純一笑,開解宋妖虎道。
“嗯,那我要努力,加油,若若,等着我哦!”宋妖虎用手攏在脣邊做喇叭,大聲
向夜空中嬌喊。
“行了,我們回家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張敬一揮袖子,轉身向馬路邊宋妖虎的寶馬車走去。
宋妖虎和雷純跟在張敬的身後,走到寶馬車旁邊的時候,張敬突然停下腳步,拉開一側的車門,然後他很出人意料
轉過身,雙手扶住雷純的一條玉臂。
“雷純,你小心點上車,注意車門碰頭!”張敬的態度很溫柔。
“啊?哦……我知道了……”雷純呆了呆,不過還是依言讓張敬扶着自己,鑽進車裡。
宋妖虎見狀愣了一下,然後眼珠一轉,也把手伸向張敬。
“敬哥,幫我開車門。”
“神經,你自己不會開?”張敬皺皺眉,白了宋妖虎一眼,自己轉到車子另一側鑽進去,坐到雷純身邊。
張敬坐好後,扭頭又看看雷純。略微沉吟。
“哦……雷純,你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爲什麼?”雷純有點奇怪。
“從這裡回南平幾公里呢,靠着我你會舒服點,也不會暈車!”張敬一邊解釋,一邊把雷純的頭硬按在自己肩膀上。
安置好雷純後,張敬發現宋妖虎還站在車外,小嘴撅得快要上天了。
“喂,小虎,你發什麼呆呢?快點開車啊!”
“知道了。張大爺!”宋妖虎的腔調很不愉快,無聊
坐到駕駛位,還故意把油門轟得很大。發動了車子。
“小虎,你幹什麼?開這麼快乾什麼,雷純會不舒服的,你慢點!”張敬毫不客氣
斥責宋妖虎。
宋妖虎聞言氣得粉臉通紅,可是腳底下的油門還是鬆開了一些。自己一個人像練氣功似
把着方向盤運氣。
雷純有點看不下去了,雖然張敬對她好她很高興,但是也不能這麼說宋妖虎啊!
“死鬼,我哪有那麼嬌貴!”
“雷純!”張敬和雷純說話的時候,語氣陡然又變得很溫柔,“你天天上班一定很辛苦吧!其實現在宇威也不用你幹什麼了。你明天就把工作向燕子交待一下,你就不用去了。”
“啊?”雷純的眉毛立刻豎了起來,眼睛瞪着張敬,“好啊,你個沒良心的,我說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原來你想炒我的魷魚。做不到,我告訴你。你做不到!”
“哎哎,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生氣會傷身的,你注意自己
身體嘛!”雷線雖然只是假裝生氣,只是張敬明顯很是非常緊張,還替雷純撫撫後背,“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炒你魷魚乾嘛?哦……這樣吧,明天開始。你回我們純敬公司上班,就算是留守值班了。你也不用幹什麼。就是看看報紙,喝喝飲料就行。哦對了,你不可以上網的,電腦有輻射!”
“小純,你屬什麼的?”這時候,正開車的宋妖虎突然插了一句嘴。
“啊?我,我屬牛啊,怎麼了?”雷純下意識回答她。
“嘻嘻,不對,要我說你是屬熊貓的,敬哥把你當保護動物了哈!”宋妖虎的忘性很大,早就把剛纔的事忘了,笑嘻嘻
和雷純開玩笑。
雷純不說話了,她的心裡越來越奇怪,正如宋妖虎所說,她也感覺張敬把她當珍惜瀕危動物了。
寶馬車很平穩,速度也不算太慢,半個小時後就開回了南平,回到了北環小區。當車子緩緩駛過小區門口一個夜間小水果攤的時候,張敬突然大喊了一聲。
“停車,小虎,快停車!”
“怎麼了,怎麼了?”宋妖虎一腳剎車就把寶馬停住,然後驚恐
四下張望,以爲出了什麼事了。
張敬也沒解釋,自己打開車門就衝了出去,直奔那個小水果攤。
在水果攤,張敬掏錢買了兩斤楊梅,又一路小跑回寶馬車裡。
“喏,雷純,我給你買楊
你慢慢吃。喜歡吃
話,明天早上我再給你買!”張急,頭上都出汗了,興奮
把那袋楊梅塞給雷純。
“我…………”雷純看着那袋楊梅,真是哭笑不得。
“敬哥,你這麼嚇唬我,我會出車禍的!”宋妖虎趴在方向盤上,幾乎已經是在呻吟了。
車子總算開進了北環小區,三個人下了車,雷純的手裡還拎着那袋楊梅,三個人走進單元口。
“哎,雷純小心!”張敬突然伸出手臂,攔住雷純
路,他膽怯
看着前面的
面,就像會埋
雷一樣。
“死鬼,你又幹什麼?”雷純的耐心在漸漸喪失。
“小虎,你怎麼搞的,怎麼讓雷純拿水果。”張敬並沒回答雷純,而是一把搶下雷純手裡的楊梅,不由分說就塞給了宋妖虎,自己則摻住雷純,“雷純,你慢點走,我很有勁
,你把身上的力量壓在我手上就行,我扶你慢慢上樓!”
宋妖虎看看手裡的楊梅,又看看雷純,整個人如同跌進五里霧中。雷純比宋妖虎還糊塗,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張敬扶着。
好傢伙,張敬扶着雷純,比扶腦血栓後遺症病人還小心,一邊走還一邊叮囑着雷純要注意腳下的路。
可算是進了家門,張敬竟然還親自替雷純把鞋脫了下來。張敬看着雷純的鞋,蹲在
上不由
皺起眉頭。
“雷純,你別穿高跟鞋了!”
“我……我穿高跟鞋怎麼了?”雷純低着頭,鬱悶
盯着張敬。
“危險,太危險。高跟鞋這種東西對腳不好,而且容易跌倒,你從明天開始,只許穿平底鞋。”
“憑什麼?平底鞋多難看啊,我不穿,再說我也沒有平底鞋,你總不能讓我穿運動鞋上班吧?”雷純不管了,她實在受不了了,有時候愛也是一種折磨。
“我說不許就不許,哪那麼多廢話,沒有平底鞋,明天讓小虎去幫你買,你在家裡只管試就行了,要是不合適,小虎再去替你換。”張敬站起身板起臉,很嚴肅
對雷純說。
張敬說話的時候,宋妖虎正準備去沙發那裡坐坐,張敬話音一落,她立刻就跌倒在沙發上。宋妖虎不明白自己怎麼這麼命苦?看來明天她又有事幹了。
“小虎,你別光自己坐着,你把沙發靠墊弄厚一點,讓雷純也坐那!”張敬突然回頭大聲對宋妖虎吩咐。
“哦……”宋妖虎滿臉不高興,有氣無力
把兩個靠墊疊放在一起。
張敬小心
又把雷純扶到沙發邊,再輕輕
讓她坐在靠墊前,靠墊正好在雷純
腰下面,坐着很舒服。
於是三個人開始看電視,雷純和宋妖虎本以爲事情總算是結束了。哪成想,電視纔看了十分鐘,張敬就像詐屍一樣跳了起來,跑到電視前不由分說就把電視給關了。
“哎哎,敬哥你幹什麼,我還沒看完這集電視劇呢!”宋妖虎開始抗議。
“死鬼,你把電視給我打開!”雷純也怒了。
“不行。”張敬堅決
搖搖頭,還乾脆把電視的電源接頭給拔了,“電視和電腦一樣,有輻射的,雷純你已經看了十分鐘了,不能再看了。而且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必須早點睡,這對你非常有好處。”
“你神經病啊,全國十三億人都在看電視,我憑什麼就受輻射?你快點打開,我要看看那個小妹到底是不是愛上她親哥了!”
“雷純,那個小妹愛不愛她親哥關你什麼事啊?就算她愛上她親爹,你也得去睡覺。小虎,你去把雷純的被子鋪好,雷純必須睡覺了!”
“你是希特勒嗎?要搞獨裁,我抗議!”雷純嬌聲向張敬表示不滿。
“雷純,求求你了,去睡覺吧,好不好?”張敬走到雷純身邊,又是哀求,又是溫柔,還拉起雷純的手,要扶她起來。
“不好,我就要看電視,我不管,你把電視打開。”
“不要看了,那電視有什麼好看?哦……這樣吧,如果你現在去睡的話,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張敬眼珠一轉,就想到這個好主意。
“講什麼故事?你除了黃笑話什麼都不會,我不聽,我要看電視。”
“說什麼都沒用,雷純,今天你必須馬上去睡覺!”張敬看軟的不行,乾脆來硬的,託着雷純
肩膀,就把她硬扶了起來。
可是張敬剛扶起雷純,就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宋妖虎竟然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發愣,並沒有去替雷純鋪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