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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蘭身上的情形完全可以看得出來,小蘭就在今天經歷了一場非常慘無人道的遭遇。
王天嘆息一聲,輕手輕腳將小蘭的外套脫下,然後又將裙子往腰身上擼起,兩條瑩白的的胴-體上此時赫然出現無數紫青色的手指印,有的傷口處,烏黑的淤血滲透出來,還有用刀鋒割裂的傷口,血跡隱然已在傷口處凝結,形成一層觸目驚心的灰褐色。兩條胴-體,簡直可以說是體無完膚。
王天低聲咒罵道:“他媽的,這羣畜生,老子早知道是這樣,一定打斷他們的狗腿。”拔開竹筒的塞子,將灰色的金瘡藥倒入藥酒中,攪拌均勻之後,在用棉籤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傷口上,每一次塗抹都令昏迷中的小蘭身子一陣顫抖,呻吟一聲。
二十分鐘之後,終於將小蘭下半身的傷口敷上了藥。王天一邊敷藥一邊數着傷口,總共有三十一處,最長口子又五公分,最短的也有兩公分,全部是刀傷。
這究竟是什麼人,下手竟然如此狠毒,對一個如此青春靚麗的女孩子下此慘絕人寰的毒手?
王天又嘆息一口氣,還有上半身的傷口沒有處理。但是隔着衣裳就能判斷得出,小蘭上半身的傷口一定比下半身要多。王天用剪刀將小蘭的衣衫剪開時,四分之一的布片幾乎是完全貼着**,與血肉混合在一起,看到這樣的景象,連王天這種一向自認爲膽子還算可以的人都不由得心神一顫,簡直不忍心再看。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取來一把鑷子將貼在小蘭**上的布片輕輕撕下,每一撕下一條布片,小蘭都會痛得驚叫出聲。
小腹和和兩邊腰間一片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棉花蘸着酒精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傷口。片刻之後,王天腳邊對了一大堆沾滿血色的棉花,終於將污血清除乾淨,露出一小部分晶瑩剔透的肌膚,這些傷口都是圓孔形的,像是用一個尖銳鋒利的鑽子一點點鑽入她的**然後用猛然拔出,傷口深淺不一,依然還在有血液溢出,頃刻間就將白色的牀單染紅。
此時王天的雙手都是顫抖的,究竟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才能使用出如此手段?亦或是小蘭究竟掌握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以至於會遭到如此悽慘的懲罰?
王天再次深吸一口氣,平復下心中慌亂和恐懼的心神。
這些金瘡藥應該是小蘭的父親生前配置的,一敷到傷口上,外流的血立刻止住。
又是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小蘭身子前面的傷口算是都敷上了藥,用膠帶粘好。
此時的小蘭輕聲的哼着,嬌美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一片雪白。
王天又將小蘭輕輕翻了個身,後背沒有明顯的傷口,只有一些瘀斑。給她用酒精清洗了一遍,用擦上藥酒。
站起身,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終於將小蘭的傷口全部處理完畢。又幫助小蘭將身子側躺着,王天這才走出屋子。
他太需要透一口氣了,屋子裡彌散着一股濃濃血腥氣和藥酒氣。實在很難想象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在身受如此重的傷害之後居然還能逃出魔窟,回到這裡,這需要常人難以理解的勇氣和毅力。
在這一刻,王天除了感嘆小蘭的遭遇之外,還對小蘭心生景仰之意。
整個下午,王天都在屋子裡觀察着小蘭的反應,以小蘭目前的處境,最危險的就是發燒。王天根本不懂醫療救治,完全是憑着本能。
夜幕降臨時分,蘇夢枕來到這裡,見到小蘭的情景也是大吃一驚,忙問王天道,“她這是被誰傷成這樣?”
王天平靜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當下就把小蘭儘早回來時的情形和蘇夢枕說了一遍。
蘇夢枕面無表情地看着天空寂寥的星斗,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王天看得出蘇夢枕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說。既然蘇夢枕不想說,王天自然無法逼迫他。再者說兩人都是同伴,彼此間有些機密事是不能相互傾訴的。
看着蘇夢枕離去。
王天只覺得心情愈發的沉重,一股怨氣壓抑在心頭,在體內竄跳着,尋找一個宣泄口。王天和小蘭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可是現在王天卻忽然很想爲小蘭討回公道,儘管自己是“武魂聯盟”的成員。不論他加入了什麼樣的秘密組織,他心中的那一腔熱血和正義感都是從不會泯滅的。
在院子裡來回踱着方步,傷害小蘭的是什麼人,王天完全不知道,此刻的小蘭還完全處於昏迷之中,自然無法說話。所以王天只有乾着急的份兒。
夜色漸漸深沉。
王天回到屋子,小蘭依然沒有醒。在小蘭鼻端試探了一下,還有氣息,而且氣息綿長有力,這樣的話,至少不會死,又摸了一下她的腦門,體溫也很正常,沒有發燒的症狀。
王天這才放下心來。
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牀邊,從桌子的另一個抽屜裡找出一本古香古色的《拳法精要》看了起來。
屋子裡很安靜,只能時不時的聽到王天翻動書頁的聲音。
凌晨時分,小蘭忽然“嚶嚀”一聲,睜大眼睛,臉色依然很蒼白,神色之間充滿了羞澀和矜持。她現在**,完全赤身露體地側身躺在王天的牀上,手指動彈了一下,身上有傳來一陣排山倒海般的劇痛。
王天一邊看書,一邊關注着小蘭的情形,陡然聽到小蘭的聲音,心頭不由得一喜,看見小蘭像是掙扎着要坐直身子,連忙說道:“你別動,你受了很重的傷,需要休息。”
小蘭的嘴脣也絲毫沒有血色,白如紙張,顫抖了幾下,終於還是低聲道:“我這是在哪裡?”
王天柔聲安慰道:“在你家裡。”他隱約聽人說起過,但凡是昏迷很久的人醒來之後會忘記自己就究竟在什麼地方。從現在小蘭的情形看來,確實有幾分道理。
小蘭低聲道:“我想喝水。”
王天二話不說,立即跑出屋子,向廚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