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了睡在旁邊的雪MM的柔軟的胸口。
周小渝睜開一隻眼睛瞧瞧,然後輕輕的捏了捏。
“嗯……不要……”
半夢半醒的雪MM話這麼說,身體卻是已經粘了過來。
噗噗……
早晨的這會,米雪又被弄的竭斯底裡的冒了一陣泡泡……
今天沒什麼特別的事,周小渝整天都和雪MM待在房子裡。
下午的時候門鈴響了。
米雪去開門,見大門口站立着一個身着怪異“風衣”的清雅女人。
雪MM愣了愣,自己居然感覺看不出這個獨特女人的年紀,不過似乎還是處於職業習慣,她看看又想,是個處女@#$%“漁姑。”
周小渝出來見到的時候,難免就失態了,一個飛跑過去緊緊抱着已經一些時候不見的孔漁。
原本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即便就是孔漁離開的時候,小菜鳥也只是隱隱的有點捨不得,而離開後,周小渝也不能時常想起來。
可就那麼奇怪,那種被隱藏被壓制的感覺不是消失了,現在見到人,讓周小渝實着不知道怎麼形容這一刻的感受。
孔漁還是老樣子,也不說話,靜靜的站着讓他抱。
儘管現在的周小渝用力很大,但孔漁對這種感覺很享受。
“嗯……還是先進去吧。”米雪有點尷尬的讓過一邊邀請。
孔漁輕輕推開周小渝,看看雪MM的身段,又看看周小渝,“小魚,你又長大了些,但是還不夠。”
周小渝就沒覺得自己在長大,但是孔漁這麼說,他也不想多嘴,牽着她的手往裡走。
進來在客廳裡坐下,米雪是很懂事的一個女人,並沒一句多餘的話,給兩人倒茶之後,自顧上樓休息去了。
孔漁看着米雪消失的背影,許久才道:“這個女人沒想象中的好,卻也不差。”
很把家的周小渝就道:“米雪還是很好的,你別評論她。”
孔漁擡手摸摸他的頭:“我沒說她人品,人品對我來說不重要。我說的是她的氣息。”
周小渝好奇的道:“什麼氣息?”
孔漁道:“陰氣。”
周小渝被嚇到了,“漁姑你別嚇唬我。”
孔漁微微一笑,“沒嚇唬你。那是你需要的,也是你的路。”
周小渝思索了下問:“那我的路到底怎麼樣嘛,我還是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還沒參透……”孔漁喃喃低聲道。
呃。
周小渝別提有多鬱悶了,這傢伙又拿自己當試驗品了。
孔漁看他一眼,輕聲道:“小魚你知道嗎,我師傅以前給我次賜號‘玄機’,我一直也以爲我很獨特……”
周小渝就好奇了,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孔漁又道:“但直到我遇到了你,對你有了好感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號’,其實是爲你叫的。那會應驗在你的身上,但我卻看不清結局。”
周小渝抓抓頭:“哎,難得漁姑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孔漁擡手輕摸了一下他的臉:“世界之奇妙,宇宙之浩瀚,我又算什麼呢。不過米粒之珠。”
她此一時刻的風情,已經沒有了往日琢磨不透、高高在上的樣子,周小渝難免被感染的有點迷糊,不覺擡輕輕握住了孔漁的柔美修長的手。
孔漁也不拒絕,看了他好一下又道:“你真的長大了,可我還是老覺得慢。這是我一生人,第一次心急。”
她此時的神情,不像個師傅,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所以,小菜鳥把孔漁的最後一隻手也逮住了,輕輕一拉,孔漁也不拒絕,就靠在了他的懷裡。
孔漁閉上眼睛,呼吸很平靜,“還不是時候,小魚,許久不見,我很想你,你想我嗎,陪着我說說話好嗎?”
“哦,呃……”
小菜鳥收斂了一下心神,十分尷尬的岔開說道:“漁姑,你聽說香港要舉辦的這個邀請賽了嗎?”
孔漁閉着眼道:“聽說了。”
周小渝沉吟着:“看起來很熱鬧,我有點想去,但有人讓我別去,我不太拿得準啊,我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的經歷。”
孔漁不在意的道:“想去就去,別爲難自己。”
周小渝道:“可我不太拿得準啊,已經知道的就有很多高手,好像挺危險的。”
孔漁閉眼依靠在他懷裡道:“對你不危險。”
周小渝聽得十分高興,就把她抱緊了點,手也習慣成自然的放到漁MM小腹間,來來回回的輕摸了幾下。
孔漁並沒什麼意見,某一時刻,清冷白皙的臉上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這下,周小渝彷彿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很輕很淡,是一絲似有似無的奶香。
小菜鳥就乾脆把臉埋在孔漁的脖子裡了,靜靜的聞了一下。
過了許久,周小渝對一個問題好奇了起來,問道:“漁姑,小龍女和楊過後來怎麼樣了,你還沒有說呢。”
孔漁道:“不知道,我沒有看完,不想看完。”
“……”
周小渝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靜靜的一下,周小渝又好奇的道:“漁姑我問你個問題。怎麼我遇到的會打拳的多半都是混黑社會的呢?”
孔漁想也不想的道:“因爲練武的人膽子大,膽子大的人容易出風頭,出風頭的人容易被人追隨和崇拜。那就以此爲中心,形成了一個‘近墨者黑’的勢力。這在古時叫‘門派’,在現在被叫做社團。往大里說,‘黨’的來歷也近似這麼一回事。”
周小渝好奇的道:“哪個黨呢?”
孔漁道:“哪個黨都是。”
“哦。”
周小渝聽得暗暗稱奇,想想又問道:“那按照這個思路說,黑社會這個命題恐怕也就靠不住了哦?”
孔漁淡淡的道:“這就是成王敗寇的釋義。是江湖就有規則,規則由最大最強的門派制定。弱小的門派破壞規則要被稱爲‘邪派’,除非他能推翻規則,否則就必須遵守規則。”
“嗯嗯。”
周小渝又問道:“怎麼我覺得好怪啊,在香港相反遇到的高手多一些,而且中華武術會怎麼在香港呢?”
孔漁很耐心的道:“這有歷史原因。中華武術會並非一個正規組織。在民國時期應該叫‘中央國術館’,但因爲社會動盪,最後,很多不融於內地的武林人士相繼退居新加坡,臺灣,香港。此後時代變遷,中央國術館名存實亡。後來因爲葉家拳和洪拳在香港崛起,好武的人自發組成聯盟,這就是所謂‘中華武術會’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