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混帳到極點了,竟然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本來忍着被她教訓一頓就拉倒了,可這樣一來,這娘們肯定是想殺我而後快,最起碼得把怒火發在風波集團。唉,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是一點也不假啊。
別看秦玉關在李月明面前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但他在出了蓮花賓館後,心裡就後悔的不得了了,甚至在看到一輛豐田越野車超過他時,他還有‘撞翻這開日本車的狗日!’的想法。不過當他駕駛着大奔和人家並行,才發現開車的原來是個小妞。於是火氣頓消的笑笑,裡面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重新開始考慮接下來的問題。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倉井一案處理好,那樣的話,就算是李月明想找茬也讓她找不到下嘴的地方。至於她會不會直接找人來‘黑唬’自己,老秦可不害怕那套。可他根本沒有想到,李月明現在不止是想在蒼井一事上找他麻煩,而是打算全方位的向風波開刀了。呵呵,如果秦大少要是知道的話,說不定會爲剛纔的一時舒服而後悔的跳河自殺拉倒。
秦玉關心事重重的,駕着車子來到鳳求凰,恰好看到小斯文妹妹羅思在門口正在和一個老客戶寒暄,他也沒避諱讓人看到臉上的抓痕,挺自然的和她打了個招呼,就急匆匆的走進了客廳。
乘坐電梯來到九樓後,不等在走廊中守護倉井安全的凱塞等人請安問好,秦玉關就說:“倉井呢?我交代給你的事辦完了沒有?”
“她在裡面。”凱塞用納悶的眼神瞥了一眼老大的臉,拿出一個攝影機:“辦好了,倉井如實說了是什麼人脅迫她誣陷三毛幾個的,除了這裡面的,我還拷貝了幾份,分別儲存在了不同的地方。”
“好,辦的不錯。”秦玉關接過攝影機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來回走了幾步:“你進去告訴她,讓她登錄她的微博,把這件事的真相發在她微博裡。另外,等辦完這些事後,你和豁子從鄉下找個僻靜的地方,讓她先躲一段時間。記住,一定要多派幾個人守着她,確保她的安全。”
“好,我這就去做!”凱塞雖然不明白秦大少爲什麼現在着急這樣做,但一個合格的手下,只會對老大的吩咐說Ye,而不是問y。
凱塞辦事,秦玉關很放心,就是對這傢伙的耳朵不怎麼管用,算是有一點小遺憾。安排好了倉井的事情後,他就走進了阿蓮娜的房間。
“你來了。”正在牀上半躺着看電視的阿蓮娜,現在對秦玉關的態度好了很多,臉色也逐漸有了紅暈。雖然後心挨的那一下子不輕快,但依着她超好的身體素質,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復原的。
“阿蓮娜,”秦玉關現在也有點可憐這小美人了,徑自一臉和氣的走到她窗前的椅子上坐下,先訕笑着蹭了一下臉上的抓痕:“你現在感覺好多了沒有?”
“呵呵,你什麼時候這樣關心我了?”阿蓮娜只是看了他的臉一眼,笑笑:“嗯,你放心,再有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就差不多勉強行走了。到時候我會自己離開慶島回俄羅斯的,不會再給你添麻煩。”
“你多想了,我不是這個意思。”秦玉關搖搖頭,也不知道爲什麼,在看到阿蓮娜眼裡閃過一絲失望後,他忽然伸出手替她攏了一下鬢角的髮絲,眼神很清澈的望着受寵若驚的她:“我可能馬上就要有麻煩了,所以想替你暫時換一下住處,但我絕對沒有攆你走的意思。”
“怎、怎麼了?”阿蓮娜很不適應秦玉關忽然對她如此溫柔,可也沒抗拒,只是輕輕咬了一下嘴脣,低聲問了一句:“還敢有人得罪你呀?”
“我又不是什麼超人,想對付我的人多了去了。唉,不過呢,這次我真的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她的報復很可能馬上就要來臨。所以我想吧,你和倉井一起先避一段時間,免得到時候會讓你牽扯其中。”
“秦玉關,”阿蓮娜皺了下眉頭:“據我所知,在華夏你就是那種不惹別人、別人就該燒高香的主,還會有人敢報復你?”
“我一直也是這樣認爲。”秦玉關毫不客氣的承認:“但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如果我沒有這麼一份龐大的基業,我是不會害怕任何人的。”
“雖然以前我不認識你,但我通過胡滅唐就可以知道你的過去。”在提到胡滅唐這個名字時,阿蓮娜的心揪了一下隨之舒展:“你也許不如他無情,但肯定是那種快意恩仇無所懼怕的人。你說的不錯,現在你有了這麼多喜歡你的女人, 這麼大的一份基業,要說你不改變那是騙人的。呵呵,從一個曾經的國家機器蛻變成一個正常人,雖然你蛻變的不怎麼成功,可你做的這一切已經很好了。”
“阿蓮娜,謝謝你,”聽完阿蓮娜的這些話後,腦海中就像黑夜中忽然閃過一道閃電那樣,讓沉思的秦玉關好像看到了一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有些茫然的搖搖頭:“我也感覺到我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以前我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我本性不壞,可有時候在沒有了那些壓力後,就不自覺的對自己放縱了,尤其是在男女關係上。”
“說說看,也許我會幫你。”說話的時候,阿蓮娜鬼使神差的伸手在秦玉關臉上的抓痕處撫摸了一下,後者沒有閃避。
“自從我回家後,就一直希望讓自己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找一個漂亮點的老婆,生一個可愛的孩子,節假日領着他們四處走走,”秦玉關伸手抓住阿蓮娜的手,望着窗外的眼睛裡帶着嚮往:“可我身份的突然改變……從一個還算是富商的兒子猛然成爲總書記的親外甥,這個巨大的改變讓我有些摸不着北。我想低調,我很想平淡的過一輩子,可事情總是向着我不願意看到的地方發展,現在,有很多東西不是我所希望得到的。”
“就像是獨自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不知道沙丘後面到底有些什麼。想過去,心裡還有些擔心。”秦玉關笑笑鬆開阿蓮娜的手:“有時候半夜醒來,我都不知道這一年多以來我究竟做了些什麼。好啦,我不和你說這些了,和一個小女人說這些真實的感受,總是感到有些矯情。”
“謝謝你這麼信任我,我會聽從你安排的。”看到秦玉關眼裡的茫然後,阿蓮娜沒理由的心裡疼了一下:“也許,說出來心裡會好多。”
“嗯,”秦玉關站起身:“我會讓人把你照顧好的……哎,對了,我知道你爲了找我報仇,肯定得很仔細的研究了我一番吧?”
“嗯,這是事實。”
“那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個依仗權勢發家,又有點小本事的紈絝子弟?”
“你是不是一個紈絝子弟,”阿蓮娜笑了一下,伸手從牀裡面拿過一個筆記本:“相信這裡面可以給你答案。”說着打開網頁,噼裡啪啦的用華語輸入‘紈絝子弟’這個詞彙,用百度一搜索,然後遞到秦玉關眼前
紈絝子弟:舊指官僚、地主等有錢有勢人家成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子弟。
“我雖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了。”看到這個解釋後,秦某人總算是有些放心了。
“據我瞭解,你不但不是,而且還是個浪費你自身資源的傻瓜。”阿蓮娜關上筆記本:“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通過你自身努力和運氣得到的。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充分利用背後的能量,讓任何人都不敢來找我的麻煩。”
“不行,你沒有我這種機遇,自然不知道我心裡所承受的壓力。”秦玉關搖搖頭:“如果我仗勢欺人的話,他們會對我很失望,我的那些女人會看不起我的。”
“可你不一定非得動用那些讓你忌諱的能量去欺負別人呀,”阿蓮娜用一種‘你怎麼這麼笨,一看就是沒受過高等教育’的鄙夷眼光看着他:“如果你只是利用你的自身優勢,發展到了一個讓任何人都不敢輕易找你麻煩的地步,那你就不會有現在的擔心了。”
“我現在發展的還不夠好?”秦玉關愣了一下,有些自豪的說:“比方東海油田工程,我不在的那段日子,上面那些大佬幾乎要抓瞎……”
“可現在呢?在你的工程即將步入正軌時,他們還會這樣缺你不可嗎?”阿蓮娜打斷秦玉關的話:“以前他們不敢得罪你,是因爲當時時間太緊迫,他們來不及重新尋找合適的代言人。如果沒有你的話,東海油田工程擱淺會在世界上產生不好的輿論。但現在呢?恐怕有很多人都盯着你手裡的這塊蛋糕,盼着你再一次甩手不幹了吧?”
“等等,我有些不明白你的話。”
“不用等,我可以告訴你。”阿蓮娜搖搖頭:“因爲你現在已經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哪怕是用槍逼着你,你也不會同意放棄的。”
“那我該怎麼辦?”
“你要有自己的力量,真正的、讓所有人不敢動你的力量來維護你的利益!”阿蓮娜語氣堅定的說:“除了人脈,還要有足可以抗衡一切突發事件的本錢。”
“本錢?我好像明白一些了。”秦玉關若有所思的看着阿蓮娜,忽然問:“你是什麼文憑?”
“我在幾年前就是莫斯科大學經濟學的碩士了,”阿蓮娜笑笑,眼神黯淡下來:“如果父親不死的話,我會幫着他,建立起一個讓政府都離不開的龐大帝國。只有那樣,當你遇到麻煩時,政府不但不會落井下石,而且還要變着法的幫你,無論是誰當權。”
“我很抱歉。”秦玉關很想說,看你挺有狗頭軍師的潛質,要不你以後跟着我混吧。可嘴脣在動了動後,只是道了聲歉就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我怎麼做才能達到阿蓮娜說的那樣?就算是再有錢,可只要政策一變,一切還不都是個零蛋……媽的,書到用時方恨少啊。秦玉關低着頭,神神道道的在心裡盤算着出了電梯。因爲裝着心事有些走神,已經走到了大廳中吧檯前面還沒有停住腳步。
“秦秘書!”
“啊,”秦玉關一驚擡頭,這才發現差點就撞在吧檯上了,連忙對出聲提醒他的羅思笑笑:“呵呵,剛纔考慮問題有些走神了,謝謝你啊,小思思。”
“不用客氣,”一聲小思思,讓羅思心裡有點甜有點酸還有點小無奈:“想什麼呢,這樣出神。”
“嗯,我想什麼不能告你,但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秦玉關趴在吧檯上,凝神想了片刻:“如果你有很多錢,你會用什麼辦法不讓這些錢被別人拿走呢?”
“我不知道。”羅思對秦某人提出的這個問題有些傻眼:“也許,我會放在銀行裡吧。”
“傻孩子,放銀行裡那不是一種資源浪費……銀行?”如果剛纔阿蓮娜的話就像是黑夜裡的一道閃電,那秦玉關在聽到‘銀行’兩個字時,就好像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盞250瓦的電燈泡了。
這讓他忽然徹悟,忍不住一陣狂喜的從吧檯上探過身子,一把摟過有點傻了的羅思,在她臉蛋上嘖的親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我知道了!哈哈,媽地,老子找到那些傢伙不敢動我的辦法了!小絲絲,真的謝謝你!有機會請你吃飯,你買單。”
秦秘書這是怎麼了?看着哈哈大笑走出鳳求凰大廳的秦玉關,羅思臉兒通紅的捂着被侵犯的臉頰,一時間彷彿在夢中……
通過和阿蓮娜羅思兩人的談話,大有一種醍醐灌頂感覺的秦玉關,在快步走出鳳求凰大廳時,心裡就有了一個讓任何人包括政府都不敢輕易動自己的辦法。這讓他感到無比的興奮,也更讓他清醒,以至於在來到臺階上時,守着六個身穿大紅旗袍的禮儀小姐,神經病一般的張開雙臂仰首大喊:“不久的將來,老子將是一個惹不起的存在!孃的,不管你是姓張還是姓李。”
“秦秘書,您這是怎麼了?”某人的突發神經,嚇得幾個禮儀小姐都向後退了一步。
“呵呵,沒事,剛纔吃錯藥了,發泄一下。”心情大好的秦玉關,摸了摸臉上火辣辣的地方:“嗯,對了,你們沒事都回家多讀點有關經濟上的書,不久之後我會在全公司舉行一場選拔人才的考試。記住啊,好好幹,到時候本大少絕對虧不了你們的。”
心裡有狂喜卻不知道和誰去說的秦玉關,把幾個禮儀小姐唬的一愣一愣後,就吹着口哨走上了大奔。不管怎麼樣,現在他得先去找葉暮雪商量一下才行,畢竟對於商業運作,他是個十足的外行。
滴滴滴,秦玉關剛啓動了車子,手機就來信息了,號碼是嶽月的。難道這小姑娘想請我吃午飯?他很自戀的打開信息:秦秘書,你在哪兒?葉董在市政府受到了李省長的當衆羞辱,你最好是過來一趟。
草,這娘們的報復來的這樣快!秦玉關心裡罵了一句,隨手把電話扔在儀表盤上,然後踩下油門就向市政府奔去。
工夫不大,秦玉關就憑藉其超高的駕車技術來到了市政府門前,學着何曉達那樣,對門口傳達說了句他哥們是奧巴馬。然後不等對方明白過什麼,就直接把車開進了大院,剛停在一輛掛着省城牌照的奧迪A8後面,就看到在市政府大廳門口正等着他的嶽月快步走了過來。
“秦秘書,你來的這樣快。”替他打開車門,一臉驚喜的嶽月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你的臉……”
“沒事,被貓兒抓了一下。哦,葉暮雪呢?”秦玉關點了點頭。
“葉董去了會議室了,秦秘書,你不知道……”嶽月把剛纔李月明故意給葉暮雪難堪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最後擔心的提醒他:“我看這次李省長的來意不善啊。”
“沒事,小月月不要擔心嘛,你去裡面通報一下,就說秦大少要參加他們的會議。”被我這個該死的辦了,她要是來了善了纔怪。秦玉關倚在車窗上,掏出一顆煙,一臉的囂張。
“秦、秦秘?”嶽月聽到秦玉關這樣吩咐她後,臉上除了不信就是‘你是不是發燒說胡話’的疑惑表情。
“怎麼樣,你看我現在,有沒有那種狗仗人勢的紈絝子弟模樣?”秦玉關自然知道嶽月肯定適應不了自己這樣的口氣,但他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把西裝往後一撩,單手掐腰的戴上一副墨鏡:“照我說的去做,有什麼事我兜着呢,別怕。”
“好、好吧。”嶽月吃吃的答應了一聲,心情很是忐忑的來到市政府秘書處,結結巴巴的和韓秘書把秦玉關的話說了一遍,然後就偷眼看着韓秘書臉上的變化。
聽到嶽月這樣說後,韓秘書也是一臉的不信。秦玉關是什麼人,他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秦玉關昔日並沒有像那些豪門子弟擺架子的好習慣,他也很佩服。但現在,當他快步走到窗口看到大奔車前一臉囂張的大少後,一絲‘他怎麼墮落’了的心痛閃過眼底,可還是乖乖的敲響了會議室的門。
“請進。”聽到李書記的讓進去的聲音後,韓秘書推開門站在門口,小聲說:“風波集團的董事長秘書,秦玉關先生來了,您看……”
“哦?”難道他也想來參加會議?李明皺了一下眉頭,他知道韓秘書這個人非常沉穩,如果僅僅是秦玉關來到市政府、不要求進會議室的話,他肯定不會來告訴自己的。可他還沒有想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張世宗卻開口了:“韓秘書,李省長正在這兒主持會議,還是你去招待一下秦先生吧。”
“張市長,秦先生說,”韓秘書無奈的笑笑:“秦先生說他也要參加這次會議,而且剛纔我也看到他已經走進大廳了。”
“胡鬧!”張世宗偷眼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李月明,把茶杯一頓:“這是政府會議,他一個私企秘書憑什麼來……”
“不憑什麼,就憑我舅舅是當今的總書記,就憑我岳父是軍委副主席。”張世宗的話還沒有說完,會議室的門就開了,戴着墨鏡叼着菸捲的秦某人,站在門口掃了一眼會議室裡的人,不等衆人反應過來,他就走到葉暮雪旁邊,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翹的看着張世宗:“鄙人除了是風波老董的貼身秘書外,還有這兩層讓你不敢小看的身份,張市長,我知道你們心裡肯定都在大吃一驚,覺得昔日彬彬有禮的秦先生,此時怎麼會忽然變成個這麼低俗的人了。”
“哼。”你知道就好。張世宗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的話。
“玉關,你這是幹嘛呢?”葉暮雪也被秦玉關的忽然闖進嚇了一跳,要知道這可是在市政府,怎麼着也是不允許任何人胡來的政府機關,尤其是還有省長李月明在,就算是他剛纔說出的那倆身份會讓人顧忌,可這樣做的下場最多隻能給上面添麻煩。
“沒幹嘛,我就是聽說有人羞辱我老婆,我心裡不高興!”秦玉關吐出一個菸圈,摘下墨鏡望着桌子中央,淡淡的說:“以前我就是因爲太怕給他們惹麻煩了,所以做事一向是以和爲貴,一直夾着尾巴做人。可我現在想開了,再那樣做純粹就是地地道道的傻逼,讓人欺負了還不敢吱聲……”
“玉關,你、你這是說些什麼混帳話!”看秦玉關在市政府會議室守着李省長大放厥詞,展三思立即就拿出了他的丈人架子來教訓他了:“大家都知道你的背景,可正因爲你有這些背景,才該注意影響!你這樣做,豈不是和那些依仗權勢的八旗子弟一樣了嗎?昂!?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由不得你這樣胡來!”
“爸,”秦玉關連坐着的姿勢都沒有改變,伸手彈了一下菸灰:“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我不明白的是,我低調有什麼好處?暮雪是被李書記叫來協商問題的,而不是來被某些人刻意羞辱的!你說我現在就像是那些依仗權勢的八旗子弟,不錯,我還就是和他們學了!”
“你、你……”老展被秦玉關的這番話氣的滿臉鐵青,他實在不明白自己這個寶貝女婿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只能一個勁的示意葉暮雪趕緊勸着他走。
“玉關,沒有人羞辱我啊,我們還是回去再說。”葉暮雪見李月明的臉越來越黑,心裡緊張的要命,生怕他會讓省長下不來臺,趕忙挽住他胳膊想拽他起來。
“暮雪,你坐下。”秦玉關一擺手掙開,把眼鏡隨手扔在會議桌上,盯着坐在首位的李月明,呵呵的冷笑着:“剛纔的事,嶽月都告訴我了,你不用管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呵呵,李省長,我這樣稱呼您,您還滿意吧?要不然我換個稱呼?比方我女兒的親姨?”
什麼?!你女兒的親姨?李省長是你女兒的親姨……聽到他這樣說後,除了李月明外,所有人都愣在了那兒。
原來他們已經有了女兒了。早就知道李月明是李默羽親姐姐的張世宗,此時心裡一個勁的冒苦水。
李省長原來是是默羽的姐姐呀,可她怎麼會這樣對我?我又沒有得罪她。葉暮雪呆呆的看着李月明,一頭都是霧水。
老天呀,原來李省長是秦玉關的大姨子啊,這事怎麼說呢?李明和展三思對視了一眼,最終決定還是三緘其口的好。
“秦先生,看你臉上還有傷痕,是不是剛纔在外面受到什麼打擊了,纔來這兒撒潑?”衆人臉上的表情,李月明全看眼裡。心裡罵了句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後,咬着牙的,恨恨的說:“不錯,我妹妹是給你生了個女兒,但那是我們的私事,現在是工作,你有必要在這兒說出來嗎?”
“剛纔在外面遇到一隻神經不正常的貓兒,想和它示好的,結果被它抓傷了臉不說,而且還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秦玉關舉起手晃了一下:“我覺得還是叫你李省長吧。李省長,你既然知道現在是工作,那爲什麼在人前給葉暮雪難堪?你說我撒潑,如果沒有人想找我麻煩,我至於這樣做?”
“秦玉關,你太過份了!”聽秦玉關把自己比喻成貓兒,李月明的俏臉一下子通紅,再也忍不住的一拍桌子,指着他:“我再重申一次,現在是工作期間,我什麼態度都是爲了工作,決沒有針對任何人!哼,秦玉關,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樣不知進退的話,休怪我……”
“你想怎麼着都可以,李月明,我也警告你,凡事都記得要適可而止,別把我惹火了!”秦玉關說着站起身:“我不用問,也知道你接下來將對風波集團採取什麼手段!今天,我把話擱這兒,我不管什麼李家張家的,如果誰敢在東海油田工程上給我出難題,別怪我這個華夏最有背景的紈絝子弟和他翻臉!要想讓我消停,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除非我死!要不然,我不會介意重操舊業,殺人本是我最大的特長!”
一番狠話撂下後,秦玉關拽着不知所措的葉暮雪,誰都沒打招呼的快步走出了會議室,只留下一屋子地方高官在那兒目瞪口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