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女人是衣服,男人呢,做就做那個撿着自己喜歡衣服穿的人,千萬不要成爲那個專門掛衣服的衣架。()”豁子哥說完,一臉的高深模樣。
“謝謝你,我想明白了。”聽完豁子哥一番女人如衣服的新解,低頭尋思了老大一會兒的秦玉關,這才擡起頭,臉上帶着被得道高僧點化了的滿足,誠心誠意的伸出手:“哥們,如果你以後在慶島有了什麼麻煩,你就說你認識風波集團的秦玉關就行了。我,就叫秦玉關。”
“嗨,少和我整這些沒用的,豁子哥什麼時候用別人罩着了。哎,你怎麼走了啊,還沒有喝舒服不是……慢點,你說你是誰?風波集團的秦玉關?”剛放下酒瓶的豁子哥,在秦玉關站起身離開時還還不以爲然,在他已經走出十幾米遠後,這才瞪大眼睛的問鄰桌一個兄弟說:“剛纔他、他說他是風波集團的秦玉關?”
“是啊,老大,他說他叫秦玉關。。。剛纔我聽得清清楚楚,”一個才從鄉下來到市區不久的年輕人,抹了一把嘴上的啤酒沫,瞥着順人行道向東走的秦玉關:“切,他以爲他是誰呀,還讓老大你有麻煩去找他這口氣還真是……哎,我說你們這是一個個的怎麼了?都傻兒吧唧的樣子”
“你***才傻呢,知道那人誰不?”有個和他一起喝酒的哥們啪的抽了他後腦殼一下:“有沒有聽說咱們慶島有一娶了好幾個老婆的牛人?”
“有啊。。。聽說他娶了好幾個老婆都沒進局子裡呢……嚇,他不會就是剛纔這個吧?”那哥們猛然醒悟,望着秦玉關的背影,滿臉的都是崇拜:當男人就該當成這樣啊,明媒正娶好幾個老婆,當官的連個屁都不敢放。這纔是我刀頭哥的偶像啊,偶像……
在刀頭哥崇拜的眼神中,喝的有些酒意的秦玉關,依舊沒有搭理鐵摩勒兩個,徑自用手託着下巴的向前漫無目的的走着,嘴裡還自言自語的:“嗯,不管有再多的衣服,該穿的穿,不該穿的,放一邊就是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以前怎麼沒有弄明白?每天這樣穿梭在一大堆女人中間,疲於應付,可真累死了。。。”
看着邊走邊點頭的秦玉關,荊紅命有點擔心的問鐵摩勒:“你說這小子聽了那傢伙的狗屁理論後,會不會在清醒過來後做出更傻的事?”
“不知道,但願他能夠大徹大悟,藉此沖淡讓我擔心的戰爭後遺症,那今晚扔出去的幾千塊錢可算是賺大了啊,阿彌陀佛。”一向不怎麼愛開玩笑的鐵摩勒,左手放在胸前的唸了一句佛號,卻換來了荊紅命的一根中指。
“那我以後怎麼辦?是做個衣服架子還是做個穿衣服的人?”眼睛越來越亮的秦玉關,走到一條窄巷巷口時,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爲他聽到小巷深處有兵器的碰撞聲響,那熟悉的聲音,就像是一個拖着尾巴的流星滑過黑夜,瞬間就讓他看清了將要走下去的路……
有幾次看到胡滅唐玩軍刺的動作那叫一個帥之後,阿蓮娜就喜歡上了這種狠毒的兵器,更有了要用它來報殺父之仇的想法,所以就纏着老胡同志無論如何也得教給她。
梟雄中的梟雄胡滅唐同志,自然知道阿蓮娜纏着他學軍刺的目的是什麼,但也沒介意。一場遊戲如果實力太過懸殊,那玩起來也沒多大意思。再加上阿蓮娜那軟語相求的樣子實在撩人,所以他就一口答應了,並將自己使用軍刺的心得悉數傳授,這才讓阿蓮娜知道世界上玩軍刺最靚的人原來是在華夏。。。
憑着一股子爲父報仇的要強勁和老胡的精心調教,現在阿蓮娜玩軍刺隨雖說在老胡這樣的高手面前算不了什麼,可在實戰經驗豐富的上島櫻花跟前,卻是拼鬥這麼久了都一直沒有落在下風,雖然倆人打上幾分鐘就靠牆歇息老大一會兒。
沒辦法,她們的力氣畢竟不如男人剛猛,更沒有不殺對方誓不爲人的仇恨,所以叮叮噹噹的幹了半個多小時,除了累得汗流浹背外,兩個人都奇蹟般的沒受傷。
“嗨,我說咱倆還打嗎?”一向在冷兵器交戰中很少服人的上島櫻花,武士刀格開阿蓮娜的軍刺後,氣喘吁吁的問:“沒想到啊,俄羅斯小妞,你手上還有幾分真功夫,我很久沒有碰到這麼能打的女人了。。。我看咱倆也別打了,住手交個朋友好不好?”
“和你交朋友?沒興趣,咱倆的路不同,根本不可能成爲朋友的。”阿蓮娜身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揉了揉剛纔被上島櫻花施詭計跺了一腳的腰部,冷冷的說:“不過我可以聽你的,今天到此爲止。但你下次最好別壞我大事,要不然我一定得殺死你”
“喲,我好怕呀,”上島櫻花咯咯一笑,花枝亂顫的:“不過你也得替我着想啊,你想害的那個人偏偏讓我很喜歡,我怎麼可以任由你做讓他不開心的事而不管呢?”
“那就不死不休吧”阿蓮娜狠狠的瞪了上島櫻花片刻,再不說話,縱身躍起,索性把軍刺當作砍刀來用,劈頭對着她砸去。。。
“呵呵,妞,軍刺可不是這樣用的。”上島櫻花一邊用輕浮的話撩撥阿蓮娜,一邊卻儘量劈開她的的猛打猛衝,依靠靈巧的步伐來和她遊鬥。
阿蓮娜悶聲不吭的狠命劈了幾下,發現效果不咋地,反而被上島櫻花的話給氣的心神不定,有好幾次要不是因爲閃的快就差點被刀砍中。心驚之餘,也以爲這日本女人可能是個玩冷兵器的行家,那是絕對不能心浮氣躁的。。。在盪開上島櫻花橫披的一刀後,強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淡淡的說:“那你告訴我軍刺該怎麼用?”
“好孩子,知道向大人請教問題了,想知道軍刺怎麼玩嘛,當然得……”上島櫻花咯咯嬌笑中,手底下絲毫不留情的上砍下抽的,正想胡說八道幾句充內行時,卻看到有個身影走了過來,站在阿蓮娜身後默不作聲的。
難道是她幫手來了?上島櫻花心中一緊,呼的一刀劈出,緊接着後退一步,警惕的望着那個黑影:“你是誰?”
而這時候呢,阿蓮娜猶自沒有察覺有人站在自己身後,在看到上島櫻花後退一步後,對着自己身後問話,還以爲她這是施展故意讓自己回頭的詭計呢,於是頭也不回的冷笑一聲:“切,你少和我來這套,快點告訴我呀,軍刺應該怎麼玩?”
“我來告訴你。。。”上島櫻花沒說話,卻有個似曾相識的男人聲音從阿蓮娜身後響起,嚇得她低呼一聲剛想轉身,然後覺得手腕一疼,軍刺就被一個突然從背後閃出的黑影奪去。
黑影搶過阿蓮娜手中的軍刺後,用發着光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用老師教給學生的口氣說:“你不是想知道軍刺是怎麼用的嗎?那就讓我來示範給你看啊。”
“你、你示範給我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出於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兵器奪走的恐懼,阿蓮娜騰騰的後退了好幾步,直到身子倚在牆上退不動後,這才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是誰?”
“我叫秦玉關。。。”黑影在沉默了片刻後,忽地舉起軍刺對上島櫻花說:“剛纔看你的刀用的不錯,應該是出自日本。但你也就是對付她這種半吊子用軍刺的吧,所以你纔有機會發揮了忍者刀法的優勢,如果碰到我這樣的,最多在幾分鐘內就能戳你一個窟窿。記住。記住,以後千萬不要和別人說你知道怎麼用軍刺,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自稱叫秦玉關的黑影,羅羅嗦嗦的說完這些話,隨即向前踏上一步,手臂暴長中,亮銀色的軍刺發出咻咻的輕微破空聲,猶如一條看不見的毒蛇,閃電般的刺向上島櫻花咽喉。
秦玉關,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在秦玉關自報家門後,上島櫻花和阿蓮娜心中同時一震,只不過一個是驚喜一個卻是心沉。可讓她倆都不明白的是,秦玉關爲什麼沒有把阿蓮娜怎麼樣,反而替她對付上島櫻花了?尤其是後者,看到那把軍刺以快的不能再快的速度襲到咽喉時,只是條件反射般的縮了下脖子,尖聲大叫:“別殺我”
叮……一聲輕響,亮銀色的軍刺穿過上島櫻花的右耳耳環,然後停住。這也讓她渾身騰地冒出冷汗後結結巴巴的說:“秦玉關,你別殺我,你應該殺你後面那個女人,是她,是她今晚想殺你女人的,我和她打架是爲了幫你啊”
“她殺我女人?她爲什麼要殺我女人?”秦玉關把收回軍刺,轉身,背對着上島櫻花看着阿蓮娜,有點奇怪的問:“你是誰?她說你要殺我女人,這是真的?”
“裝什麼裝?你明明知道我來慶島就是爲了報復你的既然被你發現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就是,幹嘛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阿蓮娜見秦玉關和傻瓜一樣的問她這個問題,不知道爲什麼,剛纔心裡的恐懼一下子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委屈和仇恨,猛地一挺高聳的胸膛,惡狠狠的瞪着他,眼裡全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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