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多說了,快進去,晚了恐怕要壞事。”一直注意着郭靖動靜的秦玉關,現在真的沒心情和宋迎夏在這兒墨跡什麼,生怕進去晚了郭靖會有危險,見她還想和自己撒嬌,一把就拉住她手腕,直接就走進了舞池。
至於自己會不會壞了表哥什麼事,宋迎夏纔不管那些呢,能惹起他的關心纔對得起自己爲他流出的淚水……她還以爲自己剛纔這一掉淚讓他心疼了呢。嘴角帶着竊笑的,任由秦玉關把她拽進了舞池,那小鳥依人的乖模樣,讓在遠處一直注視她的劉飛,把剛買來的一盒煙狠狠的砸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向洗手間走去,絲毫不顧小美梔子在後面的呼喚。
明珠體育館此時的臨時舞池裡,翩翩起舞的男女沒一千對也得有八百,如果不是一直注意着郭靖,秦玉關還真不容易找到她。攬着宋迎夏隨着音樂邁着流暢的步伐,慢慢的向她那邊靠去。
要說秦某人的舞技那可不是蓋得,爲了方便出入比這種場合還要高級的舞會,想當初他們龍騰這些鳥人(除了那個從沒有露過面的十二月外)可是狠下了一番工夫的,什麼慢三快四華爾茲倫巴探戈的,不能說手到擒來,反正駕輕就熟卻是事實。而在慶華大學就有舞后之稱的宋迎夏,如果此時劉飛可以看到她的跳舞的動作,肯定會爲剛纔還毛遂自薦教她跳舞而臉紅。
“迎夏,你這是不會跳舞嗎?”秦玉關輕攬着宋迎夏的小蠻腰,出於一種有便宜不佔晚上會睡不着覺的習慣,那隻摟着人家的左手在她充滿彈性的腰上,下意識的蹭啊蹭的,眼角卻一直注意着在不遠處的郭靖和崔志軒兩個人。
秦玉關和宋迎夏嘴裡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心裡卻在琢磨:怎麼才能幫着那個崔志軒確認郭靖的身份呢?看來這個人只是衝着那份遺囑來的,因爲郭靖身上帶着妖藍這事暫時還沒有人知道。不過,老子得讓人知道才行,最好弄得世人皆知。
宋迎夏哪兒會想到秦玉關此時愛撫她的手上動作只是出於好習慣呀?還以爲他這是藉着跳舞的機會和她表達一些什麼呢。輕咬着嘴脣的,放在秦玉關肩頭的手慢慢縮回,一把捂住他放在腰間的手,語音有點顫抖的:“小、小表哥,我好、好喜歡這樣。”
“什麼這樣那樣的?”秦玉關隨口回了一句,在轉了個圈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懷裡的小表妹此時正雙腮含羞的,一雙眸子裡幾乎都要滴出水來似的,身子還一個勁的向自己懷裡鑽啊鑽的。看着她這嫵媚的要命樣子,別說秦某人平時很少就對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加以拒絕了,就算柳下惠那變態重生,如果在看到宋迎夏此時模樣而無動於衷的話,拿他肯定在重生時忘記帶着男人特徵一起來了……
“迎夏,你這樣是不對的,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別忘了我們之間有血緣關係,別忘了你是什麼身份,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秦玉關在小腹蹭的竄起一股邪火後,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被宋迎夏捂住,連忙使勁的咬了自己嘴脣一下,挺疼的感覺讓胯下那個沒飽的東東稍微的收斂了些。
“我、我不管那些,我只是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宋迎夏緊緊的閉着眼的貼在秦玉關懷中,吐出的熱氣讓他心更加的煩躁:“小表哥,如果我和宋家脫離關係,如果我們可以不要孩子呢?那你會不會……要我?”
“你胡說什麼呢!”秦玉關蹭的一下抽回抱着宋迎夏的手,放在她肩膀上正色說:“迎夏,你不要在做夢了好不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別說我根本不喜歡你了,就算是喜歡也只是那種哥哥對妹妹的感覺。何況,你知道爲什麼小舅會讓你隨我來明珠嗎?”
“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讓我看到你秦玉關是多麼一個花的男人,”宋迎夏索性拋開所有的顧慮,雙手緊緊的抱住秦玉關的腰,臉蛋放肆的貼在他胸前:“我喜歡一個人,緊緊是因爲心裡喜歡,而不是在乎他會做些什麼。小表哥,你說你不喜歡我,你說你喜歡我是那種哥哥對妹妹的感覺,這些我都知道。”
“你既然都知道就不該這樣做,我不希望我們的家人會被世人恥笑。”秦玉關想掰開她抱着自己腰的手,可宋迎夏實在是摟的太緊了,不但沒有掰開她的手,反而因爲她身子被拽的扭動了幾下,恰好磨的某人胯下那個無恥的擡起頭的東西一陣麻酥酥,嚇得秦玉關趕忙停止了這個動作。如果不是怕宋迎夏被自己趕走後會出現什麼意外,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推開她,再也不擺她。
流氓不一定全是沒原則的,秦玉關就很好的證實了這點。
“我不一定讓你非得娶我,只要你能夠讓我在你身邊就行,哪怕做一個鋪牀疊被的丫鬟,”好像感應出了秦玉關身體的變化,身子比泥還要軟的宋迎夏,更是過份的貼在他身上,喃喃的說:“小表哥,你知道嗎,在你抱着我摔倒河裡前,以前的那個宋迎夏就已經被那個壞蛋殺死了,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心甘情願陪你一輩子的小女人,我什麼名分都可以不要,包括孩子,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永遠的在一起。”
聽着宋迎夏的心裡話,秦玉關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現在是真的煩了,一字一頓的說:“宋迎夏,你是不是逼着我去死?是不是除非我死了你纔不會這樣纏着我?你知道你這樣做是把我向火坑裡推嗎?”
“小表哥,我不要你說這個死……”
“宋迎夏!”秦玉關覺得如果此時再不當機立斷的讓她死心,恐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猛地低喝一聲,雙眼有點發紅的看着她:“我再告訴你一遍,你這個女人的想法太齷齪!我就是去找剛纔那個日本老女人上牀,也不願意和你這種屁事都不懂的在一起說這些噁心的話!”
不等宋迎夏明白過來,秦玉關忽地一下把她推開,頭看着別處,語氣中已經帶有了不耐煩的陰森:“你別以爲你對我的這些癡情我就會感動,如果秦玉關不顧忌廉恥和自己親表妹之間搞出什麼的話,那我以後是沒臉繼續立足於天地之間的!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
秦玉關說完這句話,看也不看傻在那兒的宋迎夏,徑自走到一對歡快的舞着來到他附近的年輕人面前,用想狠狠的抽宋迎夏幾個耳光的右手,一把就揪住人家那個無辜的男孩子,挺酷的笑笑:“哥們,借你女人用用。”
說完不等那哥哥做出任何反應,一把就摟住同樣驚呆了的女孩子,一個流暢的舞步滑出,眨眼間就沒入了人羣。
“借我女人用用?”不知道咋回事的男孩子,被秦玉關隨手一推,就像是做夢那樣的好不容易穩住腳步,有點發傻的看着站在眼前臉色煞白的宋迎夏,摸着後腦勺疑惑的問:“剛纔這人是誰呀,我怎麼沒有看清……哎,這位同學,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宋迎夏臉色煞白的站在那兒,忽然心中一陣絞痛,她張開嘴喊什麼,腦子裡卻嗡的一聲想,然後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唉唉唉,這位同學,你這是怎麼了?”失去舞伴的男孩子見宋迎夏忽然捧着心口慢慢的萎頓在地上,暫時也顧不得去尋找舞伴了,嚇得他連聲喊叫着就想去伸手扶她,可就在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宋迎夏時,一隻修長有力還又很乾淨的手卻擋住了他。
這讓他一愣擡起頭,於是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確切的說是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
“謝謝你了,這位同學,我來照顧她好了。”那個男人禮貌的和他說了一句,然後彎腰小心翼翼的把昏過去的宋迎夏抱了起來。看他抱着宋迎夏時小心的樣子,好像不是抱着個人而是捧着一個來自唐代的三彩瓷器。
“你是誰呀,這位同學很可能是犯了心臟病了,需要立即上醫院……你是她什麼人?能不能留下個名字?萬一你是、是壞人,那豈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男孩子伸手拽住男人的衣角,非得讓他留下名字。
那個男人沒想到這個失去舞伴的同學這麼熱心,心中雖然着急宋迎夏,但還是禮貌的說:“我是她的一個同伴,如果她的舞伴找她,你就告訴他抱走這個女孩子的人叫尚小鵬,”頓了頓又補充說:“八月雨飛尚小鵬。”
“八月雨飛尚小鵬?什麼亂七八糟的?唉唉唉……人呢?”男孩子皺着眉頭想了片刻,等再擡起頭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已經抱着暈倒的女孩子混進人羣了。
音樂還在流淌着,歡樂的人們還在盡情的起舞,沒有人注意到剛纔發生的這一幕。因爲此時對舞的人們眼裡,只有舞伴那亮晶晶的眼睛,比方被秦玉關‘搶來’的那個女孩子。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