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琳斯?哪一個凱琳斯?張金龍父女對視了一眼,馬上就想到了外面那個讓朱莉雅都主動打招呼的凱琳斯是誰了。在英國,只有一個凱琳斯可以讓眼高於頂的朱莉雅主動打招呼,她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凱琳斯.羅斯柴爾德。
難道凱琳斯也和秦玉關之間有着某種關係?因爲當年秦玉關和凱琳斯的婚禮相當低調,除了兩人之間的親朋圈子外,幾乎沒有人知道誰是她的老公,這也不怪張金龍父女不知道。
“朱莉雅?你怎麼也在這兒?”這時候,一個稍微帶着冷意的女聲響起。不過她並沒有回答朱莉雅的問話,更沒有等對方回答,接着就再次問道:“韋斯特先生,我的那些華夏朋友呢?”
原來荊紅雪並沒有說大話,凱琳斯竟然真的來了!
當被十幾個彪形大漢圍在中央的凱琳斯來到現場後,韋斯特馬上就激動了起來。別看他在英國的確可以算是上流人物,但他這個上流人物在凱琳斯眼中到底有多‘上流’,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現在見凱琳斯問他話,他連忙堆起討好的笑容:“尊敬的凱琳斯小姐,請您放心,您的那些朋友現在都是安然無恙的,我們希爾頓大酒店和倫敦警方,已經爲她們提供了相當高級別的保護……”
“相當高級別的保護?”凱琳斯不屑的哼了一聲,看了看地上的鮮血:“哼,這就是你們所提供的相當高級別保護?”
“這、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我們會給您一個解釋的。”韋斯特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接着很聰明指着謝情傷的客房:“凱琳斯小姐,您的那些華夏朋友就在這裡面。呃,爲了表示希爾頓大酒店對她們受到恐怖襲擊的歉意,我代表希爾頓董事會決定,她們幾位在以後完全可以隨時免費來希爾頓大酒店消費。”
“呵呵,無償在希爾頓消費?那也得有等你們有了真正保護她們的能力之後才行!”凱琳斯不屑的笑笑,剛想再說什麼時,卻見韋斯特手指着的客房門開了,接着,她的男人秦玉關秦先生就出現在了她眼前。
“玉關!”看到秦玉關後,凱琳斯那一臉的不屑,馬上就變成了驚喜,再也不理向她點頭哈腰的韋斯特,雙手拎着裙裾就跑了過去,然後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嬌嗔道:“你什麼時候來英國的,爲什麼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爲什麼不去莊園住偏偏住在這兒?哎呀,小雪和皓月呢?她們都沒事吧?”
這個男人究竟是誰呀?
韋斯特、艾爾等人,見剛纔還盛氣凌人如女王、現在卻小鳥依人如新娘的凱琳斯,在看到某男後馬上就像是變了個人後,真的有些適應不了。同時,更對某男安心享受她的親暱而震驚。
“唉,韋斯特先生,這位秦玉關秦先生,就是凱琳斯小姐的丈夫。”看出韋斯特等人臉上的震驚,朱莉雅不由得低低一聲嘆息:“你們想要求的凱琳斯的原諒,倒不如去求那位秦先生,因爲凱琳斯最聽他的話啦。好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應該沒有多大問題的。我今晚還有事,就先離開一會兒了,祝你好運。”
“謝謝,謝謝朱莉雅小姐,還請容我日後登門拜謝,慢走。”上帝保佑,幸虧剛纔沒有惹那個男人生氣,原來他是她的男人……伸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後,對朱莉雅提出的意見,韋斯特很感激,當即聲明以後要專程登門拜謝。
朱莉雅笑笑,瞥了秦某人一眼,然後轉身向電梯走去。她知道,別看自己在韋斯特等人眼裡是上層人物,但在那個男人眼裡,甚至連那個叫傅小蝶的高中生都不如。現在,比她能量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凱琳斯已經到來,他在英國的任何問題都將迎刃而解,選擇此時默默的離開,應該是恰到好處的轉身。
當朱莉雅走進電梯後,她覺得心裡異常的輕鬆,同時也對去年無緣無故招惹這麼一個男人的做法而汗顏。
朱莉雅的離開,秦玉關當然看到了。其實,他真得很想挽留她進屋坐會兒,畢竟她這麼匆忙趕來,也是爲了自己。但凱琳斯那一連串的問題,卻讓他疲於應付,索性在笑着搖搖頭後,攬着她的腰走進了屋子裡。
“小雪,皓月,你們都沒事吧?”見到皓月和荊紅雪後,凱琳斯馬上就鬆開了秦玉關。
“沒事呀,凱琳斯,沒想到你來的這樣快。”荊紅雪皓月兩個人,也挺熱情的和她擁抱見禮。
等這幾個女人寒暄完了後,秦玉關才把凱琳斯介紹給了張金龍父女和傅小蝶。
本來,張金龍父女就爲秦玉關介紹荊紅雪皓月都是他妻子時,而感到驚訝了,現在又看他臉色不變的介紹凱琳斯也是他妻子,這讓老張父女更是無語:這人連羅斯柴爾德的族長都娶了,如果下次再看到一個漂亮女人,不知道會不會也和他有關係……
至於謝情傷,凱琳斯雖然不和他熟悉,但也爲了薛星寒的病情替他在英國找過醫生,更知道他是秦某人的兄弟。故而,在和他輕輕一握後,就打趣道:“謝先生這次來英國,不知道有沒有把薛小姐帶來呢?”
“呵呵,”謝情傷笑笑,指着套間:“她就在那裡面呢。”
“哦?那我可得進去問候一下啦,張先生,你們先聊着。”凱琳斯笑吟吟的和張金龍等人打了個招呼後,就拉着皓月走進了套間。
“他們男人都吸菸,我們還是也去裡面看看吧?”荊紅雪知道秦玉關等人有話要說,所以就很聰明的站起身,邀請楚殺華和傅小蝶一起進套間看望薛星寒。
“好呀。”楚殺華和傅小蝶也俱是聰明女孩子,當即起身跟着荊紅雪也走進了套間。
“唉,按說我也該進去看望一下我大姨子,不過……”秦某人一臉唏噓的剛說到這兒,就被翻着白眼的謝情傷打斷:“不過什麼呀?你這人最愛沾花惹草了,由你那些老婆們去看星寒就可以了,你要是再進去獻殷勤,我可是大大的不放心!好了好了,你別這幅苦瓜臉了,你以爲我這是在冤枉你?切,守着張先生我都不好意思說你。”
“行行行,那就免開尊口,”秦玉關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藉機岔開話題:“張先生,在路上的時候,我曾經和小華遇到過一夥專門針對你的東圖分子。也許現場你已經看到了,我估計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找上門來了,呵呵,我們最好是先商量一下怎麼應付那些警察,免得到時候再惹出不必要的是非。”
“秦先生,在來酒店的路上我已經看到了。說實話,當時我很擔心,”張金龍站起身,一臉真誠的對秦玉關伸出手:“我擔心女兒會遭受什麼意外。不過在來到酒店看到她後,我才知道這一切還多虧了秦先生,爲此我真心的對你說聲謝謝。”
“呵呵,客氣了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嘛……呃,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畢竟都是炎黃子孫,共同對付敵人是我應該做的。”秦玉關訕笑一聲的縮回手,因爲某件事情,覺得剛纔和張金龍自稱一家人,好像有些佔他便宜的意思。
不過,也不知道張金龍究竟有沒有聽出這個‘一家人’中的意思,只是正色回答:“是呀,我們都是一家人的。秦先生,至於會不會有警察找你,這個你不用擔心。說實話,我在英國當這個校長十幾年了,還是多少有些人脈的,你不用出面我也可以搞定的。”
“嗯,這樣最好,我還真不願意和那些英國警察打交道。”
“呵呵,小事一樁,”說到這兒,張金龍頓了頓,覺得要是不再對謝情傷公開自己身份的的話,接下來的談話將很難進行,索性明說了:“謝先生,我看出你和秦先生的關係不一般,那我也就不在瞞着你了,我就是和東圖分子有勾結的白鯊僱傭軍團的團長張金龍。呵呵,當然了,也和日本山口組有着業務上的來往。但現在我的公開身份,是英國威廉高中的校長。”
“哦?”對於白鯊僱傭軍團,謝情傷當然聽說過。只是真的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兒遇到這個軍團的老大。他帶着疑惑的看了一眼秦玉關,見後者微微點頭後,就隨即笑笑:“謝情傷,曾經是龍騰十二月中的四月,別人都開玩笑叫我血鷹來着。”
怪不得日本的危機在這兒吃了這麼大虧,原來龍騰四月在這兒!對龍騰幾個特別有名的猛人的威名,張金龍或多或少的都聽說過。此時見謝情傷正氣凜然相貌堂堂的,還未曾深交就升起了惺惺相惜感:“幸會幸會,早就聽說過龍騰四月的大名,沒想到今天才能得見。”
“張先生,既然大家都已經公開了身份,那我們說話就直來直去吧。”秦玉關等兩人都寒暄了幾句後,這才說:“無論是東圖分子還是日本山口組,都是我們兄弟的敵人,我們絕不會和他們善罷甘休的。所以,白鯊軍團以後將站在哪方立場上,還請張先生一定要慎重,以免到時候會傷了和氣。張先生,您說是吧?”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