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去理凝澈,哼,我不生氣已經很好了,這丫的居然會武功,還害我那麼擔心,不讓你吃點苦當我貓了。走到這班背叛我的人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們,剛剛那個囂張的女人居然蜷縮在一旁,搖搖頭,真看不起她。
掃視這羣人,唯有那個白衣女子,如同傲梅一般不屈,我突然對她有了興趣。走到她面前,蹲下,才驚訝地發現她的雙眸是湛藍色的,如同晴朗時的天空一般。我沒有說話,定定地望着她,她似乎感到有些彆扭,一直與我對視的目光逃離了。
我很認真地問她,甚至語氣中帶有一種尊重:“爲什麼這樣做呢?”她沒有回答,還帶有一種嫌棄的感覺。我笑了笑,有趣地看着這個倔強的孩子,什麼也沒說打算離開。
驟然想起了一些東西,又折回來,把“罪”拿了出來,環視了在場的人一眼,最後還是收回了懷中。本來想把這個東西給晨羽靈試試的,沒想到結局是這樣。看了菱紗一眼,什麼也沒說,離開了。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要怎麼說,儘管她可能被牽扯着,但是如果不是我早有防範,可能倒在地上的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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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她好像生氣了。”凝澈泄氣地坐在草地上,委屈地望着冥曦他們,希望他們能給些主意。
在她轉身的一刻他真的慌了,如果那把沾滿劇毒的刀真的刺進了她,那自己可能會跟隨她一起死。但是她轉身的一刻他又有那麼一點幸福,因爲她用她的生命去搏,爲的只是晨羽靈不傷害自己。可是看到她冷漠的目光,爲什麼心會那麼痛,會那麼害怕她的轉身離開…
冥熒開口了:“我跟你說過,她很擔心你。”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這句話充滿着責備,如怨婦一般不滿,然後轉身離開了。
冥曦吃驚地望着離開的弟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扭頭對凝澈說:“她不是個小氣的女人,改變了許多,不是嗎?”最後的問句似乎在問凝澈,又似乎在問自己,“早點回去吧,跟她道歉。”很快的,茫茫草原上只剩下凝澈一個,正在糾結着怎麼去面對她…
上官璃的房間外屹立着一個人,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但如果觀察他的雙眸,不難發現他的目光竟溢滿着柔情和困擾。“女人,你到底想怎麼樣?”隨即又隱身於一片黑暗之中。不一會兒,那個被溫柔包圍着的男人停在了門前,自言自語地說道:“你啊,是什麼讓你改變那麼多呢?讓人情不自禁地去保護你。”嘴邊勾起一抹淡笑,如同他身上的花香一般,久久徘徊在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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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來了又去,去了又來的人影,心裡有說不出的鬱悶。讓你解釋也那麼糾結麼?哼,悶悶地別過頭,看到桌子上的瓷杯,自然地想起凝澈的茶藝。呼,可是他這次太過分了,居然騙我,害我以爲他不會武功,還那麼擔心他。
“嗑嗑嗑”不滿地凝視着門外的身影,切,捨得來了嗎?
“哪個?”聰明人都可以聽出我現在的心情十分不妥,隨時可能炮轟一個人。
那人頓了頓,“是…是我。”小子,老孃很不爽,站着吧。沒有理他,蛇一般的滑到牀邊,躺下了。過了好久好久,我甚至睡着了,醒來的時候他居然還在這,我不是狠心的人…
“進來吧。”語氣中還透着一點慵散。門被打開了,透過暗黃的火光看到那個有些沮喪的臉,最終還是沒有把責怪的話說出口。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動作,跨過了門檻,關上了門,移步到桌子旁欠身把手上的糕點放下,我注意到了那是我最愛的桂花糕,然後走到我的牀邊,嘭一聲的跪下了。我確實被最後這一跪嚇到了,我未曾想過他會這樣做。
“凝澈欺騙了宮主,請宮主賜罪。”淡薄的聲音透露出他的堅定,我一挑眉,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
於是往他的方向一縱身,將他壓在身下,只是短短的一瞬,原本他有些蒼白的臉變得紅潤了。妖媚一笑,越來越靠近他的臉,伏在他的耳邊輕輕呼氣,滿意地感覺到他的一陣顫慄:“嗯,你說你欺騙了本宮主什麼?”
“我…我…”聽到他的斷斷續續我感到好笑,凝澈原來那麼害羞的,可惜我還沒打算放過他。
舌尖如貓一般舔過他的耳背,“嗯。”脣邊露出狡黠的笑意:“小子,從實招來。”他閉上了眼睛,艱難地呼吸,“凝澈……不應隱瞞宮主…”纖細的手指與他的青絲纏絞在一起,耐心地等待他的下文,
“凝澈……會武功,啊。”輕輕拉扯着他的頭髮,不誠實?左手一直沿着他的臉頰滑落到下巴,喉核,胸骨,然後在胸口打着圈圈,緩慢而細膩…
“我,我一直都會…但宮主說…我不許用…”汗,又是我的錯嗎?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算了,既然他這樣說,我也不好意思爲難他。慢吞吞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只見凝澈不明所以地睜開了眼睛,迷惑地望着我。
--看到他帶有霧氣的雙眼,尷尬地吐了吐舌頭,貌似咱玩出火了。糟了糟了,一把將他拉起來,邊推他邊嘟囔着:“那個凝澈,咱也不怪你了,你看你也累了,快回去睡覺啊哈,明天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