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王語晨總是會嚮往着那種自由自在的生活。現在就是方逸塵,心裡知道這是對王語晨和衆人都有好處的安排,可是心裡還是不免有些反感。這種做什麼都被監視着的感覺,着實不太好!
一羣人一直瘋到了太陽就要落山,路燈已經亮了起來。白雪也被昏黃的路燈映照的翻出金色光輝來,才氣喘吁吁意猶未盡的結束。
此後一晚便再無多話,坐了小半天的飛機,又玩了許久的雪,最後又是一個多小時的大巴,然後再打車到酒店。如此舟車勞頓,劉悅君、王曉涵她們平時身體不是太健壯的女孩子已經要堅持不住了,回去酒店洗漱一番,吃過晚飯便各自在酒店裡休息着了。
早就已經相約好了,晚上肯定是方逸塵和劉悅君還有王曉涵三個人一同睡一間的。雖然沒有公開說,但是大家也都明白的事情。
雖然看着方逸塵跟她們倆一同回房間有點點不舒服,可王語晨畢竟也早就知道這個事實,卻也沒有太過難受。
倒是陳旋不時在旁煽風點火,說着方逸塵太過花心之類,搞的王語晨自己心裡又是一陣陣的鬱悶。
房裡只有王語晨和陳旋兩個人,終於,在王語晨快要忍受不了陳旋的絮叨的時候,問了她一句:“一個勁說逸塵不好,是不是要我跟你搶陸川啊?”
“你不會是真的對他有意思了吧?”
陳旋驚道。這一個下午的時間裡面,她一看到方逸塵,就會難免想起下午在飛機洗手間裡面發生的事情。用她自己的話講,那真的是不堪回首的恥辱……
可是當時,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糊里糊塗的做了出來。以至於後來她根本不敢去多看方逸塵一眼,更不敢與他目光直視。
當然,拿雪球砸方逸塵這麼解氣的事情她是不會介意的。
“誰?”
陳旋還是再一次確認。
“陸川啊!你再說方逸塵的壞話,我就要考慮陸川了!”
王語晨信誓旦旦的說道。
“哦哦,”陳旋應了兩聲,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連忙陪着笑:“那我不說他可以了吧?”
“哎?旋姐,怎麼你一回來就一直在說逸塵的壞話啊?下午你心情不好,不都是他陪着你嗎?他那麼熱心陪你,你還……”
不明*真相的王語晨正用一種看向道德敗壞,狼心狗肺之人的眼神望着陳旋。
“那個,那個……”
陳旋立刻不知道怎麼說纔好,要知道,雖然方逸塵是真的好心哄了她,可是她迷迷糊糊的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的。現在想起來,她都覺得虧的很。
“是因爲他吐到了你嘴裡嗎?”雖然想想都噁心,可王語晨還是好奇的問道:“怎麼會吐到嘴裡呢……?”
陳旋立刻驚恐的問道:“什麼吐到嘴裡?”
結果,王語晨便把方逸塵和她所講事情經過全部告訴了陳旋。
自作孽不可活。陳旋心裡恨透了方逸塵,這個時候卻也不能夠去辯解了。只惦記着什麼時候再去找方逸塵算賬。
不知不覺,方逸塵在她的心裡,又回到了那個敵人的位置。
兩人正聊着,卻聽到了敲門聲,開門卻是陸川端着兩杯咖啡站在門外,說是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隨便過來看看。
不過今天的陸川還是有點特別,在房裡面轉了幾圈,有點坐立不安的感覺。
終於,還是被王語晨看出了異樣,問他道:“陸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是啊,”在王語晨提醒後,陳旋也附和着問道:“怎麼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有話的話,直說就好了~”
說到了後面,陳旋的眼裡幾乎要跳出幾個紅心砰砰砰的直奔陸川跳去。男孩子一般表現出這樣的狀態,多半是要跟女孩子表白之類的纔會如此的!
“是這樣的,吃飯的時候我們不是聽說這裡今晚剛好有異國風情舞會嗎?語晨還說有點好奇的。”
“嗯,是啊。”
陳旋急忙點點頭,應道。搞得陸川不得不禮貌性質的轉頭望望她,其實他一直是對着王語晨在講話。
“剛剛我跟樓下前臺的妹妹剛好給我送了兩張票……”
說到了這裡,陸川臉上不免露出了一絲得意。顯然,他對於自己的女人緣是相當滿意的。說着話,便把兩張票拿了出來,放在了王語晨的牀邊。
“哎呦?陸川的女人緣可真好呢~嘻嘻。”王語晨也覺得挺新奇的,拿起了票遞給陳旋一張,自己也拿着一張擺弄着,來回看着。外國頂級藝術團的表演她就已經不知道看過了多少,不過這樣小地方來的藝術團還是從沒有去過的。
不過,這裡已經是邊疆之地,街上都時常能夠看到大鼻子的老外。有這種舞會,應該還是有一些看頭的。
“呵呵,沒有,沒有啦!”
陸川聽到王語晨的表揚,優雅的微微笑,卻有些害羞的說道。
倒是陳旋,這個時候小聲嘀咕着:“到哪都勾搭小姑娘纔是真的!”
心裡面卻也忽然發現,似乎這一點陸川還不如方逸塵。不過呢,陸川平時勾搭的多,但是從不會來真的,方逸塵雖然平時不怎麼勾搭,可是勾搭一個立刻就會收入帳下。倆人哪種好,哪種不好,還真的不好說!
不過,好女人是要男人們去爭的,好男人也是一不留神就會被別的女人奪走的。轉念一樣,那麼多小姑娘勾搭陸川,也說明他很優秀啊!說明自己的眼光是沒錯的。
腦子裡面胡亂想了一陣,最終陳旋還是堅定了自己要守住陸川這一棵歪脖樹的打算!這個時候,對與方逸塵,她也就自動把他忽略了。畢竟,那是王語晨要選的男人,自己做姐姐的,不能跟她爭的~
“可惜票只有兩張……”
陸川又吞吐起來。
“是喔,我們這麼多人呢,票才兩張啊。哎?問問還有誰想去,我們去買就是了嘛!”
王語晨到哪裡都是有好吃的大家吃,好事大家分的那種,這會兒說起要去舞會,倒也沒有忘了其他人。以至於,完全沒有明白陸川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