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遷和百里玄看見張楚這幅極爲沮喪的樣子,心中也不由得對這個人的戒備降低了幾分,通過這麼一番聊天下來,這個張楚給人的感覺倒是極爲的善良,在這個神兵秘境裡面大家都是對數,如果有人去送死,其他人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和這個張楚一樣主動救人呢。
如果這張楚說的是真的話,那麼江遷和百里玄還有百里悟三個人如果最後真的看見了這個玄谷客棧而沒有進去的話,那麼他們三個在半路上就會遇到這個死亡沙暴,這對於其他的修煉者來說其實算一個好事情,因爲三個競爭對手消失了。
所以,這個張楚能夠將這路過的修煉者叫住比並且請他們進入這個玄谷客棧,便能夠感覺到這個人的確極爲善良,和那些勾心鬥角的修煉者完全不同。
就連本身時刻準備拔劍的百里悟,此時也是默默的將長劍的劍身放回了這劍鞘之中,看來百里悟也是對於這個叫做張楚的人頗有好感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現在裡面還有其他門派的道友或者師兄,而且這書也還在,上面便記載着如果那死亡沙暴來了之後應該如何佈陣,還記載着有關於這個死亡沙暴的一些其他的內容,你們不信可以進去看一看再說。”
張楚立刻指着後面班半微開着的門說道,臉上卻是一臉的真誠,讓人很難再去懷疑他的動機。江遷看了一眼張楚,然後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隨即很快變成了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江遷對着百里玄說道:“家主,那我看我們快進去躲避吧,這張楚也是一番好意,我們不領情的話反而顯得有些不知好人心了,而且這死亡沙暴我看絕對不是一般的小事情,我們不能在這種時候賭自己的命啊。”
百里玄知道江遷這是話中有話,雖然這個張楚表現的極爲善良的樣子,但是說實話,江遷和百里玄還是有些不相信這個人的,但是這個死亡沙暴也算是說的頭頭是道的,所以江遷和百里玄兩個人還是準備進入這個玄谷客棧看一看的。
這張楚不是說在這個玄谷客棧裡面有什麼書記載了這一切嗎,到時候只要看一看便能夠很明白的分別出來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了,而且其實也並不用擔心有人造假,因爲神兵秘境這種地方里面的東西其實還挺好分辨真假的。
聽見江遷這麼說,這張楚則是一臉如釋重負的笑容,然後說道:“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你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人因爲猜疑離開了,因爲只要你們離開的話,必然就會遇到這個死亡沙暴,到時候後果就真的很慘痛了。”
“好,那我們便進去吧。”百里玄對着江遷說道,然後轉過頭來對着張楚說着:“多謝這位道友,在這種時候還大公無私的救我們的性命,我們實在是感激不盡。”
“太好了,我待你們進去,跟我走吧。”說着,這張楚便轉過身去,朝着這玄谷客棧的大門走去。
江遷和百里玄互相溝通了一下眼神,然後便帶着百里悟跟在這個張楚身後,走進了這個玄谷客棧。
等江遷和百里玄兩個人踏進這個客棧的門的那一刻開始,變根覺到了無數查探的目光齊刷刷的朝着自己搜尋過來,甚至江遷還是到有人正用靈力在查探自己,對自己釋放着威壓。
江遷不由得搖了搖頭,怎麼這些修煉門派和家族老是喜歡幹這種事情呢,之前還沒有進入到這個神兵秘境的時候,在外面也是這樣,不過那時候是這些修煉家族的長老們在探查,直接被古若寒給擋掉了。
現在這些新一代的弟子們還是在做這種事情,江遷自然不能坐以待斃了,於是江遷也猛地運起自己的靈力,將這些威壓通通都擋了回去。而那些投放出靈力施展威壓的人感受到自己的靈力猛地被彈了回來,而且對方還反過來施加了一些小壓力,便知道這幾個修煉者不是一般人了,起碼是絕對不好欺負的。
百里玄此時但談着這個屋子裡面的修煉者,只見這個屋子裡面坐着四組人,分別坐在這個大堂之內不同的四張桌子旁邊。
一組是五個男修煉者,另一邊是四個男修煉者,不過這桌子上面擺放了五個杯子,並且裡面的茶水還在冒着熱氣,很明顯這裡的空位也是有人坐的,很明顯這裡便是張楚的位置,這四個人就是張楚的同門師兄弟們。
百里玄繼續看下去,另一邊是四男一女,而再一張桌子旁邊只有四個難修煉者,百里玄記得之前祝江檢查各個修煉門派或者修煉家族的時候,所有的都是五個人進入神兵秘境的,而這裡卻只有四個人,便說明其中一人要麼是離開了,要麼是遇難了。
百里玄認爲後者的情形可能性會更大一些,只是不知道這路上這個缺少了一名修煉者的門派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就在江遷和百里玄打量着這個大堂裡面其他的修煉者的時候,這其中的一個人略微夾帶着幾絲譏笑的意味對着這張楚說道:“張楚,我跟你說多少次了,不必這麼好心見到誰都叫他們進來,別人發到不信,還以爲你要害他們,到現在了還在疑神疑鬼的。”
江遷聽見這番話,立刻將自己的目光投了過去,只見這個人便是那朝着自己釋放靈力威壓的其中一個,江遷笑了笑沒說什麼,很明顯這種修煉者就是這樣的性子,和祝江一樣,走到哪裡都是一副拽拽的樣子,這樣的人江遷見過不少,所以自然不會生氣。
這張楚卻笑着對那人說道:“譚師兄,你別這麼說,這個事情要是有人告訴我的話,我也不會立刻就相信的,畢竟這裡是神兵秘境,比不上其他的地方,大家小心謹慎一些是肯定的,所以我自然也能夠理解他們,畢竟大家當時幾乎都是這種反應。”
聽見張楚這麼說,這個被叫做譚師兄的人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