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老農後退幾步,轉身就要跑,卻被旁邊一名眼疾手快的混混抓住,扭在地上。
“先卸他兩天腿,讓別人知道,得罪毒蛇幫的下場。”眼睛男子說道。
一個混混拿着一根鋼管來到老農身後,掄起鋼管就在往老農的腿上砸去。
就在這時, 一道尖銳的破空聲響起,一顆小石子從遠處激射而來,混混的手上就出綻放一朵血花。
小混混啊的一聲,手裡的鋼管鬆開,掉在地上,而他則抱着捂着自己的流血的手不停慘叫。
眼睛男子等人一驚,朝小石子飛來的方向看去,就看見江遷慢慢走來,眼中散發着無盡冰寒。
“田哥,就是他,上次打我們的就是他。”光頭大漢見到江遷,對身邊的眼睛男子說道。
江遷目光一轉,看向光頭大漢,後者頓時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話。
“沒用的廢物,一個眼神就把你嚇倒了。”眼鏡男子看着光頭大漢,不屑的撇撇嘴。
不過他心裡卻十分凝重,江遷身上散發的氣息告訴他,這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江遷走到老農身邊,把他扶起來,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塵說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你快逃吧,這些就傢伙就是衝着你來的。”老農對江遷小聲說道。
“沒事,一羣廢物罷了,不值一提。”江遷說道。
旁邊的小混混聽到江遷說他們是廢物,頓時不幹了,就要上前對他動手。
眼睛男子擺了擺手,想對江遷動手的小混混們就馬上後退。
“兄弟,我看你身手不錯,不如這樣,以後就跟着我們毒蛇幫混,這件事就這麼完了,跟着我們,包你吃香喝辣的。”眼鏡男子推了推眼睛說道。
“跟着你們?你們算什麼東西,這件事你們想完了,我還沒同意呢。”江遷冷冷開口。
眼睛男子眼皮一跳,握緊了拳頭,面容有些扭曲的說:“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麼弄死你,給我上!”
他說完,在一邊早已按耐不住的幾十個小混混朝江遷衝過來,揮舞手中的砍刀,朝江遷砍來。
江遷把老農拉動身後,就抄起被掀翻的攤子上的一張凳子,迎向那些小混混。
憑着一張凳子,江遷如同握着神器一般,把小混混們打得落花流水。
幾十號人,還拿着砍刀,愣是沒有一個人能近的了江遷的身,剛靠近他半米,就被江遷用凳子拍飛。
“田哥,我之前就和你說了,這小子很厲害,讓你多帶點人,你還不聽,現在好了,兄弟們都撐不住了。”光頭大漢對震驚眼睛男子說道。
“閉嘴。”眼鏡男子一腳踹翻光頭大漢坐的輪椅,光禿大漢就摔在地上,大腿後面的被江遷之前傷到,還沒有癒合的傷口破裂,溢出大量鮮血。
啊的一聲,光頭大漢捂着自己的傷口,嘴裡發出慘叫。
“一羣沒用的廢物,最後還是要我出手。”眼鏡男子看着被江遷狂虐的幾十個小混混,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他伸手從懷裡,竟然拿出一把手槍, 指着江遷,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從槍口飛出,朝江遷射去。
江遷冷哼一聲,以他現在的修爲,普通人無法看清軌跡的手槍子彈,他在眼裡,速度猶如龜爬一般緩慢。
他迅速奪過一個小混混手裡的砍刀,就朝來臨的子彈砍去。
鐺的一聲,子彈就被他砍飛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眼鏡男子瞪大了眼睛,呆愣的看着江遷,天啊,這可是子彈,這小子還是人麼!
江遷已經被他吸引注意力,放棄身邊的混混,朝他跑去。
眼睛男子見此頭皮發麻,連忙對着江遷連開三槍,卻被江遷揮舞着砍刀一一砍飛。
就在他準備扣動第四次扳機的時候,江遷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手中的砍刀劈砍而下,把他手中的槍皮斷。
眼鏡男子嚇得扔掉了只剩下半截的手槍,驚恐的看着江遷。
江遷一腳踢在眼睛男子的肚子上,把他踢飛。
江遷身後的小混混就要上來救自己的老大,卻被他快了一步。一腳踏在眼睛男子的胸口,砍刀架在眼睛男子的脖子上。
“不想死就老老實實聽話。”江遷眼中殺意暴漲,讓眼睛男子吞了一口口水。
“都別動!”眼鏡男子大吼道,他身後的那些混混頓時不敢亂動。
“兄弟,有什麼話好好說,千萬不要衝動,一衝動,就會後會一輩子的。”眼睛男子嚇得滿頭大汗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不敢殺你嘍?”江遷冷冷說道。
“沒有沒有,剛纔是我說錯話了,你絕對有那個膽量,但是我們之間又沒有血海深仇,你爲什麼要殺我呢,要不這樣,我給你一些錢,算是給老人家的精神損失費,好不好。”眼鏡男子連忙說道。
江遷搖搖說:“先讓你的人放下武器。”
“好的,全都給我放下武器,你們以爲這裡是哪裡,那些砍刀幹什麼,我們是正經的平民,不是****。”眼鏡男子的那羣混混大吼一聲。
那些混混互相看了一眼,最後把武器放到地上,然後看着眼鏡男子。
“兄弟,我已經讓他們放下武器了,您還有什麼吩咐。”眼睛男子說道。
“你在毒蛇幫是什麼地位。”江遷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眼鏡男子一怔。
他剛說完,江遷手臂一用力,砍刀在眼鏡男子的脖子上,壓出一道血痕,已經有絲絲鮮血流出。
“我說,我在毒蛇幫排老二,手下管着上百個兄弟。”眼鏡男子連忙大叫道。
“打電話叫你的幫主過來。”江遷說道。
眼睛男子愣了一下,看着江遷。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江遷手上又開始用力。
“好好好,你別衝動,我這就叫我們幫主出來。”眼鏡男子說道。
他拿出電話,撥打一個號碼,那邊很快就接了。
“幫主,你快來啊,我碰上硬茬子了,你快來救救我......”眼鏡男子哆哆嗦嗦的說道,話沒有說完,就被江遷拿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