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昌盛又道:“黑社會雷頭幫對李鴻暉圍追,被李鴻暉打退;李鴻暉的電腦和我的電腦上的所有數據,也被他們派人給全部破壞了。他們不知道我手上還有一個備份資料的U盤。如果知道了,他們可能連我也要追殺。張副總你說,是不是?”
“這……這……我……不……知……道……”張星生結結巴巴不知如何回答楊昌盛的提問。
“本來,今天上午我是給他們一次辯解的機會,可是他們放棄了。雖然表面上,他們是不屑內審部的審計,其實他們是心懷鬼胎,不敢面對事實罷了。”楊昌盛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張星生好奇地問。
“暫時放過他們,再給他們一次機會,看他們是否悔悟?”楊昌盛說出了自己的意思。
“好!這才說明你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嗯,我再去跟他們說說,讓他們……”
“不,張副總,你不用再去跟他們說些什麼,沒有用的。他們是不會甘心失敗的,他們也不會心甘情願地把到手的利益吐出來。”楊昌盛打斷張星生的話。
楊昌盛想了想,又道:“如果我估算沒錯,今天晚上,最遲明天晚上,他們會再次對李鴻暉或是我的電腦,也可能是對人進行……嘿嘿……張副總,我請你靜觀兩天,這兩天他們必會有所動作。”
既然楊昌盛說再等兩天,張星生也只好點點頭,不再去質問四位元老,王明洋更不會去說些什麼。只有李鴻暉在心中默默地警惕着,即將到來的,不知來自何方的狂風暴雨。
晚上,李鴻暉回絕了一切約會,他告訴所喜愛的衆位美女道:有些事情必須立即處理,否則後患無窮。
玉珊是最瞭解李鴻暉的人,而且她還保管着李鴻暉交給她的一個小小U盤,那是比生命還重要的U盤。
錢毓悅很擔心黑社會對李鴻暉進行報復,雖然她親眼看見李鴻暉一人把黑社會的十二、三人打得嗚呼哀哉,但她還是非常在擔心李鴻暉,畢竟黑社會在暗處,李鴻暉在明處。
林麗婧雖然擔心李鴻暉,但她相信李鴻暉會很好地處理這件事情,因爲她已經不知不覺地深愛李鴻暉了。
盤思瑤、林露雅更加相信她們的帥哥助理了,用她們的話來說,只要帥哥想做的事情,沒有辦不到的。因爲她們親眼所見,帥哥進入昌盛公司才兩、三個月,就已經成爲了人人敬仰的總經理助理了。
鄭品藍、張巧瑩和貝潤秋,雖然沒有她們幾位這麼深愛李鴻暉,但她們也是很喜歡李鴻暉。李鴻暉高大英俊,一表人才,瀟灑倜儻,做事很有魄力。只要能跟在他的身邊,都覺得很舒心開朗。
衆美女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李鴻暉早日處理好此事,儘早與她們歡聚。
今天晚上下班前,李鴻暉接到一個怪異的電話,對方說是老朋友想跟他見見面,務必請李鴻暉晚上七點準時到太白酒樓吃飯,希望他屆時一個人光臨。
就在李鴻暉準備走進太白酒樓時,忽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明宣,你來幹什麼?他們的電話說明了,只希望我一人前來赴宴。”李鴻暉不滿意明宣形影不離的跟蹤保護。
“鴻暉,這一套是我過去慣用的手法。想把狠對手幹掉,謊稱老朋友約見,且只見一個人。然後,利用鴻門宴,蜂擁而上把對手打殘。你不想自己被別人打殘吧,也不想我被老闆打殘吧,那你就讓我跟你一起進去。否則,你就把我打趴,再進去。”明宣誠懇地道。
李鴻暉無奈地打了明宣一拳胸膛:“走,進去看一看雷頭幫的鴻門宴。”李鴻暉已肯定請客的一方是雷頭幫了,因爲他的餘光早就看見了倆個膽怯的身影,躲遠處的倆個瘦高男。
明宣也看見了,小聲地對李鴻暉道:“你什麼時候把倆個瘦猴子打得如此服服帖帖?”
走進太白酒樓的李鴻暉回頭小聲道:“有三個月了,他們搶劫我一個朋友,被我撞見。本想廢了他們,但見他們求情怪可憐的樣子,就放了他們一馬。”
跟上兩步,明宣小聲笑道:“昨天他們向我求情,說是你的徒孫,讓我放過他們。哈哈。”
“我有這麼老嗎?哈哈哈哈。”李鴻暉故意哈哈大笑起來,他就是想讓躲在太白酒樓裡的雷頭幫衆,聽見他的聲音。
太白酒樓不大,一樓只有八仙桌六、七張和一個櫃檯,樓上還有兩層,每層兩個包廂。上樓的樓梯口在櫃檯後面,這時倆個雷頭幫的小弟,在一樓的櫃檯旁向李鴻暉和明宣做了一個請上樓的手勢。
李鴻暉和明宣登上二樓,二樓的樓梯口又有倆個雷頭幫小弟向李鴻暉和明宣做了請上樓手勢,倆人一身是膽地登上了太白酒樓三樓。三樓的樓梯口站在兩位雷頭幫小弟,恭恭敬敬地迎接李鴻暉和明宣上樓。在雷頭幫小弟指引下,倆人走進了三樓最大的包廂。
包廂內的大圓桌對面坐在一位30多歲身穿碎花襯衫的男人,他的左邊坐着一位20歲左右上套短袖下穿提臀短褲極其性感的妖豔美女。碎花襯衫男的左手環摟美女纖細腰身,時不時地在美女身上揉搓,弄得美女咯咯嬌笑。
碎花男人右邊則着一位小弟,李鴻暉的手下敗將雷頭幫的小老大金永忠,明宣跟在李鴻暉身後,彷彿就是他的保鏢一樣。走進包廂,裡面三位同時擡起頭來,面露出訝色地看着李鴻暉。
李鴻暉不理會三人的目光,隨意扯過一張椅子坐下:“說吧,約我來何事?金永忠介紹一下你們的老大吧。”
金永忠向他們的老大耳語兩句,擡頭起來,向李鴻暉介紹道:“朱培城,雷頭幫龍南區老大,在龍珠市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他身旁的這位美女,就是龍南區鼎鼎有名的大美女彭蘭蘭。
金永忠剛介紹完,彭蘭蘭含笑插嘴道:“在聽說暉哥的名字時,我還以爲是一位滿臉殺氣的壯漢,沒想到暉哥是位年輕的小帥哥,真讓人心動啊。”
李鴻暉莞爾一笑:“美女說笑了,在靚麗美女面前,我不敢稱帥。否則,嘿嘿,美女與帥哥肯定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李鴻暉故意氣他們的老大朱培城。因爲剛纔李鴻暉進來時,他的手還在美女的衣服裡面摸來摸去,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彭蘭蘭咯咯嬌笑,媚眼橫飛:“暉哥真會說笑,哪天暉哥有空,約一約本美女出來瀟灑瀟灑。”
而彭蘭蘭身旁的朱培城卻哈哈一笑:“哦,這位暉哥也喜歡蘭蘭呀?那有空就請到太白酒樓來,我包你酒不醉人人自醉,如何?暉哥。”
呵呵,看不出這個雷頭幫龍南區的老大朱培城的肚量還真不小,竟會把自己的情人拱手讓人。嗯,他肯定有目的。李鴻暉哈哈一笑道:“朱老大,謝了!”
彭蘭蘭嗔怪地輕輕推了朱培城一把,媚眼橫瞟李鴻暉一眼,轉頭對朱培城道:“你別第一次見面就想帶壞人家帥哥,是嗎?嗯,暉哥,哦……”一聲長長的嗲嗲鼻音,讓李鴻暉渾身雞皮疙瘩驟起。
朱培軍色迷迷地在彭蘭蘭挺翹的屁股上揉搓一把:“人家暉哥對你很是仰慕,我看呢,暉哥八成是看上你了。”
李鴻暉已經注意了朱培城很久,雖然他們在對美女彭蘭蘭進行評頭論足,但他的餘光始終留在朱培城的身上。朱培城嘻嘻哈哈的笑臉背後,隱藏着沉穩堅定,完全不像他表面那樣輕浮。實際上他對自己已有很大的敵意,對付這種人一定要沉着應對,多加小心。
李鴻暉身後的明宣笑道:“暉哥,朱老大,時間不早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他扯過一張椅子坐在李鴻暉身旁。
彭蘭蘭依然坐在朱培城的左邊,金永忠則坐在朱培城的右邊。聞知包廂內即將談判,雷頭幫的四個小弟從外面走了進來,整齊地站在朱培城的身後,包廂的氣氛頓時嚴肅了起來。
開口的首先是雷頭幫的朱培城,他毫不客氣地道:“今天,我約你李鴻暉到來,不爲了別的事,只爲昨**一人打倒了我雷頭幫十多人,你讓我們雷頭幫無法在龍南區立足。暉哥你說,此事該如何處理?”朱培城開門見山直接向李鴻暉提出昨日戰敗的面子一事,擺明是向李鴻暉挑釁。
李鴻暉從容一笑:“朱老大說笑了,我李鴻暉怎敢故意得罪雷頭幫。但我也不可能事事都要讓人吧,你說對不對。難道有人欺壓在我的頭上,我還須忍讓嗎?”李鴻暉的回答不卑不亢,鋒芒畢露。
朱培城笑問:“嗯,理到是這個理,可這是在雷頭幫的地盤上啊。暉哥,你說是吧?”
李鴻暉的笑卻是很有深意:“我的立場還是一樣,‘人不犯我,關我鳥事;人若犯我,加倍奉還!’此次事件,由貴幫引起,貴幫應從自身上去尋找答案吧。”
朱培城試探性地問道:“不知暉哥所指的‘此次事件由我們負責’是什麼意思?”
李鴻暉靠到在椅子上,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朱老大真會說笑,難道昨日之事不是由你們引起的嗎?”
朱培城嚴肅道:“暉哥,我們是‘受人錢財,忠人之事’,但你不能說是我們引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