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張子文開完支票,白惠薰順手拿起來,依舊是胸脯貼着張子文右臂,看看支票上的金額就立即驚訝道:“啊!怎麼是五十,不,這是五百萬美金,張子文你怎麼開了張五百萬美金支票出來。”
即便弄錯了也不怕什麼,張子文雙手一張,同時將白鬱邡、白惠薰摟入懷中道:“五百萬美金又算什麼,我剛纔不是說了那是利息嗎?如果你們兩姐妹一起陪我,這麼刺激的事,我可以每人再給你們五百萬。如果分開來,那就另外算了。”
將母女說成姐妹,這是張子文現在唯一能用的花招。
但在白惠薰還沒反應過來時,白鬱邡卻將手往張子文胯下一抓,吻上張子文左臉道:“姐妹就姐妹,有五百萬美金,誰還會做愚蠢選擇啊!不過這事情在國內做不好,不如我們坐你的私人飛機去大河國,到那個國家就沒關係了。唔,唔唔,唔唔。”
親了兩下張子文,白鬱邡直接吻入張子文嘴中。
“唔,邡姐你聰明,嗯唔,好香。”
看到張子文竟與白鬱邡當面接起吻來,白惠薰心中很不是滋味,立即用力掐了掐張子文大腿道:“張子文,你好壞,丟下薰妹不理呢。”
白惠薰現在還在山大讀,個頭雖然不在張子文之下,本身年紀卻比張子文還小。被白惠薰一掐,張子文也知趣地與白鬱邡分開,立即抓住白惠薰半露的胸脯。吻入白惠薰嘴中道:“唔,薰妹你也是,太美了。”
真做假來假亦真,假做真來真亦假。
不管是真是假,雖然三人接吻時很動情,但等到張子文與白惠薰雙脣分開時,臉上還是有些稍稍尷尬。如果不是白鬱邡的小手還在自己雙腿間撫摸。他都不知道還坐不坐得下去了。
看出張子文還有些不適應,白鬱邡笑道:“張子文,要不你先出去開車。然後邡姐再和薰妹一起陪你去大河國。”
“好,我在外面等你們。”雙臉略帶窘迫,張子文點了點頭。也沒停留,低着頭就快步走出了經理室。
在張子文離開後,白惠薰就抱着媽媽大笑道:“媽,你怎麼知道這招對張子文有效啊!但你這麼捨得到底想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緊緊攀住張子文這棵大樹啊!張子文的女人那麼多,太小刺激已經對他無效了。你以爲他給梅子煦買湯臣一品是件好事?我保證梅子煦以後肯定進不了張子文的家門。但只要我們母女肯努力,不管我們進不進得了張子文家門,我保證他會進我們的家門。”
白鬱邡一臉得意道:“等我們從大河國回來,我準備在國內所有省會城市開設白氏珠寶行分店,抓緊時間利用張子文的能力好好賺一筆。”
“呵呵。還是媽媽你會利用人,女兒是徹底甘拜下風了。”白惠薰捶着媽媽胸脯道。
不知道白惠薰、白鬱邡在打自己主意,張子文也不需要介意兩人打自己什麼主意,從白氏珠寶行出來時,張子文心中覺得有些荒誕難平。但還是迫不及待與機場聯繫了一下,定下了出發時間。
當張子文從大河國回來時,已過了一週時間。雖然白鬱邡、白惠薰都沒同張子文一起回來,張子文還是感到異常滿足。
由於樂市是國內重要的政治文化中心,機場工作也非常繁忙。不過作爲私人飛機持有者,張子文當然不會走普通出場通道。甚至不用走貴賓通道,而是有專門的出場通道供這些私人飛機擁有者使用。
當然,好像張子文這種私人飛機用戶甚至能將車子開入機場特製跑道上等待,只是張子文沒有這方面要求,所以才選擇一個人走專用通道。
“小弟弟,你是一個人坐飛機嗎?”
還在機場遠處時,張子文就看到專用通道出口處站着一個年輕、漂亮的空姐,空姐身材很高挑、也很豐滿。手上拖着一個行李箱,不像要去工作,更像剛從某架航班上回來。
不過隨着張子文來到空姐身旁,空姐的問話卻讓張子文一陣傷心。
不知空姐有意還是無意,張子文伸手一拍空姐翹立的臀部道:“小姐,別開玩笑了,我可是成年人,經過的女人肯定比你經過的男人多。”
空姐在腦後盤了個髮髻,紮了朵小小的銀sè珠花,將光滑得沒有一絲褶皺的頸部完全顯露出來。蹬上高跟鞋後,原本就有1米71的高挑身材也顯得愈發與張子文差距大。雖然張子文對空姐做的事在飛機上絕對算得上xìngsāo擾,但下了飛機後,不同人卻有不同理解。
嬌笑着扭了扭腰,空姐不躲不閃,飽滿的胸脯朝張子文胳膊上蹭了蹭道:“真的嗎?我不相信,難道你是大河國人。”
“渾蛋,雖然我的確剛從大河國回來,但你也用不着這樣諷刺我矮!我可是《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你呢?”
看到空姐主動靠過來,張子文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左手繼續在空姐厚臀上抓捏,右手將名片遞了出去。空姐是個最容易接觸有錢人的職業,何況自己的噴氣機平常都是停在樂市機場,會有空姐主動找上來也不奇怪。
接過張子文名片,空姐怔了怔,滿臉詫異地驚笑道:“《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你就是在一品給梅子煦小姐買房的《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梅子煦小姐那麼高,你這麼矮。”
“切,怎麼到哪都有人說這事!好像因爲這事,我到成了名人一樣。”張子文不滿道。
“那當然,你不知道自己現在多有名。我叫柳慧如,你名柳。我姓柳,加起來就是張子文慧如,不錯!”
在張子文抱怨出聲時,柳慧如緊緊抱住了張子文胳膊,不像飢渴的樣子,卻好像自然就與張子文親近起來。不但沒在意張子文在自己臀部上的繼續抓捏,甚至還順着張子文抓捏輕輕扭動起翹臀。
“你還真厲害。但你在機場做這種事不怕被領導罵嗎?要不我們還是到外面慢慢說、慢慢做。”
左手順勢滑上柳慧如纖腰,張子文將柳慧如柔軟的嬌軀在懷中抱了抱。如果這裡不是非機場人員不能進入的專用通道,如果不是柳慧如的氣質上佳。張子文都差點要以爲她是做那一行的女人。
不過做空姐的女孩子,釣釣各種有錢人也不奇怪,只是看方法對不對。對象同不同。興奮地在張子文懷中扭了扭腰,柳慧如知道自己今天釣到了寶。
畢竟張子文現在可是名聲在外的‘好騙’,即便傳說中他已有了未婚妻,想必自己跟張子文上,牀也能得到不少好處,更可以藉機認識不少有錢人。想了想,柳慧如笑道:“那我就全憑張社長安排了。”
“全憑我安排?你就不怕我有假?”
“如果空姐也會看錯人,那根本沒人能做空姐了。”面對張子文調侃,柳慧如臉上現出了自信的表情。
雖然張子文乍看之下的確有些矮,但僅是眼中的眉飛sè舞之處。根本就不是小孩子所能相比的。柳慧如先前將張子文稱做‘小弟弟’,正是想多一個搭腔的機會。即便這種稱呼不能用在公衆場合,但如果是兩人私處時,那卻是百試不爽。
兩人一起向外走去,張子文雖然沒再摟着柳慧如佔便宜。但也幫她拉住了行李箱。
沒有什麼刺眼的地方,有心人也能看出兩人關係。
轉到通道出口附近,周圍的機場工作人員漸漸多起來,看到兩人時,眼中竟都露出一種特別視線。但卻沒有多說什麼,彷彿並不會因爲張子文的身高誤會兩人只是一般關係。
“張社長。沒想到我們竟能在這裡見面。”
專用通道的出口旁就是貴族通道,雖然張子文沒去注意裡面出來的都是些什麼人,但在聽到招呼時,他還是和柳慧如一起轉臉望了過去。
“蕭小姐,你這是?……出外回來嗎?怎麼你不去上學,也不排戲了?”
沒想到竟會在機場碰到蕭筱薔,而且她身旁的幾個男女好像都是自己曾在李陽身邊見過的人。/不知道他們憑什麼經常混在一起,張子文半是詢問地刺了蕭筱薔一句,也不管會得到什麼結果。
面對張子文詢問,蕭筱薔怔了怔,先看了看緊張靠向張子文的柳慧如,慢慢笑道:“張社長,你獵豔的興致還真高!居然連J航著名的空中小姐都不放過。”
“著名?”
隱隱聽出蕭筱薔嘴中的一絲調侃,望了望臉sè有些緊張的柳慧如,張子文拍了拍柳慧如胳膊,回頭笑道:“蕭小姐,你太客氣了,既然你不願意同我上,牀,那我當然要找願意同我上,牀的女人了。”
“哦!張社長你還真厲害,那我們還是改天再說!”
“改天?蕭小姐不是不願再見我了嗎?”張子文有些奇怪道。
“那是以前,不過我們剛從中東回來,總算弄清了一些事情,後會有期。”嫣然一笑,不但蕭筱薔沒再向自己點頭,幾個男女也是望都不望張子文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後會有期?雖然蕭筱薔說完就和幾個男女施施然離開,張子文卻沒有一點高興的地方。這不是因爲蕭筱薔用‘去了一趟中東’暗喻已經知道自己的秘密,而是她知道自己秘密後竟然還對自己擺出了一副居高臨下態度。
出到機場外的停車場,柳慧如小心打量着陷入沉默的張子文。如果張子文不是仍爲自己拉着行李箱,柳慧如都要以爲張子文是不是因爲蕭筱薔說自己‘著名’的壞話不再願意接近自己了。
但張子文既然還願意接近自己,柳慧如卻想不通蕭筱薔的幾句話怎麼又會讓張子文陷入沉思。
直到張子文將自己行李箱塞入一輛法拉利後備箱,柳慧如才放心問道:“張社長。剛纔那幾個人是做什麼的,難道不是你朋友?”
“她們有什麼資格做我的朋友,幾個愚蠢的**而已。”不滿地搖搖頭,張子文爲柳慧如打開了車門,不想再考慮蕭筱薔的事。不管她們想幹什麼,總得見了面再說。
一邊上車,柳慧如卻有些吃驚道:“張社長你說什麼?他們都是**?但怎麼。”
“什麼怎麼了?你是說他們說你‘著名’的事嗎?這事情不奇怪了。他們那些**圈子裡,經常會做一些互通情報有無的蠢事。對了,你是不是無法在飛機上釣到我這樣的凱子。所以纔想到專門通道碰碰運氣?”
“討厭,張社長你說什麼釣凱子,我纔沒有呢!”
嘴中羞嗔一句。柳慧如卻在心中大吐苦水。
如果事情真像張子文說的那樣,自己喜歡在飛機上釣金龜婿的事情已被那些**四處傳揚,自己肯定會倒大黴。怪不得最近一些頭等艙客人聽到自己名字後都會用一種異樣眼光打量自己,難道這就是原因。
心中有些不甘,柳慧如追問道:“張社長,他們都是**嗎?剛纔你還說那女孩爲什麼不在音樂學院上課,還什麼劇組一類的話。”
“嗯,上次我是在李氏家族的李陽身邊見過他們,至於蕭筱薔,她本身不但是**。也是音樂學院學生,進入齊天劇組也有自己的家族目的。那種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你又鬥不過她們,最好不要惹火上身,反正你知道我不介意就行了。”
“哼。你是不介意了,但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我想要嫁人可就難了。”柳慧如趁機抱怨道。
張子文搖搖頭,並不會爲柳慧如的事情擔心道:“這也不至於,她們那些人也不可能在國內一手遮天,你只要避開那些人來選擇對象。說不定還更適合自己。不然你真跟那羣不當別人是人的傢伙交往,遲早你會人財兩失,得不償失。”
“這到是,那種**,簡直吃人不吐骨頭。”知道張子文不喜歡**,柳慧如也跟着咒罵了一聲。
比起那些**在暗中對自己的瞭解,雖然柳慧如承認自己不認識幾個**,可也明白雙方是兩個世界的人,也曾聽說過一些有關他們不好的傳聞。
“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轉轉,轉換心情好了。你看我們要不要先到什麼地方買些你喜歡的東西,慶祝我們相識。”
“哦!我正想換部手機,不如張社長你幫我買部手機!這樣我只要一使用手機就能想起你。”
沒想到張子文竟會主動提出幫自己買東西,即便他的目的只是轉換心情,這種不需開口就能達到目的還是讓柳慧如感到一陣興奮。
怔了怔,張子文卻有些詫異道:“手機?現在手機技術發展那麼快,隔幾個月幾乎就會出一代新手機,買手機很難保值呢!還是你知道什麼地方賣那種鑲珠寶的高檔手機,這還可以考慮一下。”
“鑲珠寶的高檔手機?那種東西誰能拿出來用!反正張社長你也不怕麻煩,不如我們先買手機,再買珠寶好不好。”
車子開出的瞬間,柳慧如的心都差點跳出來。
柳慧如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居然還會主動提醒女人收禮物要注意保值。雖然她一開始說買手機只是想試探一下張子文,但現在也開始肆無忌憚起來。畢竟張子文肯考慮幫自己買鑲珠寶的手機,肯定也不會介意買些真正珠寶給自己。
張子文卻沒想這麼多,點點頭說道:“行,那就按你的意思,先買手機、再買珠寶!不過這種地方我不熟,你指路好嗎?”
“交給我!”
即便知道自己捕捉張子文的機會已經不多,但在知道張子文這麼豪爽,至少現在非常豪爽後,柳慧如已經打定主意能賺一筆是一筆了。或許自己沒有梅子煦那麼好運,但也不至於太差纔對。
所以在柳慧如興致高漲下,張子文雖然只幫她買了一部手機,但也買了價值幾十萬的珠寶。看到張子文都是用美金幫自己付帳,進到一間熟悉的五星級賓館後。柳慧如更是極盡逢迎地開始討好張子文。
雲歇雨散,柳慧如藉着激情道:“張社長,你真是太棒了,但像你這種要法,賓館可能不大方便。要不要我們在郊區買一套房子,那樣你就可以隨時來找我了。”
“我找你的機會不多,還是你有空找我!不過郊區也沒什麼好的。不如我們買套海景房怎麼樣,看好了你再通知我。”
知道對女人來說,房子纔是最大的保障。反正自己也不在乎與柳慧如聯名買房。張子文根本不擔心她會有什麼要求。
“行!那我們就買套海景房!不過張社長你就對我沒有任何要求嗎?”柳慧如又驚又喜道。
“要說到要求嘛!到也不是沒有。”
想了想,張子文說道:“你看能不能在空姐範圍幫我打聽一下那些**底細,既然他們將你摸得那麼清楚。又認爲有jǐng惕你的必要,肯定他們也會經常找空中小姐小手。但以他們的身份卻絕對不可能娶空中小姐,所以我想知道他們底細的空中小姐肯定不少。”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們繼續!”聽到張子文要給自己買海景房,柳慧如幾乎欣喜若狂。
如果張子文對自己沒有任何要求,柳慧如也很難相信張子文會對自己做這麼大投入。弄清楚張子文是想對付那些**時,因爲他們同樣是自己敵人,柳慧如自然可以拍着已經開始上下聳動的胸脯答應下來。
抱住撲上自己身體的柳慧如,即便張子文沒對柳慧如的‘工作’寄予多大希望。但也清楚那些**如果沒有對空中小姐下手的嗜好,肯定蕭筱薔也不會一眼認出柳慧如。
自己雖然沒有對付他們的想法,但也不能什麼也不準備,這就是張子文最初,也是最後的想法。
與柳慧如分手後。張子文就在考慮該不該換個身份。雖然他並不認爲自己與柳慧如聯名買套海景房有什麼緊張,但如果自己的《黑sè流年》雜誌社社長身份太曝露,那就不適宜用來找了。由於對於現在的張子文來說也是必不可少,這的確是件很重要的事。
可沒等張子文回到家中,他的手機就在懷中“嘀嘀。嘀。”響起。
拿起手機發現是個不認識號碼,張子文想想還是接通道:“你好。我是張子文。”
“張社長嗎?我是玢玢娛樂的陳雅容,非常感謝你給徐雨嘉這次機會。”
聽到手機中聲音,張子文反應過來,知道登有徐雨嘉照片的最新一期《黑sè流年》雜誌已推向市場,邊開車邊笑道:“原來是陳經理,那沒有什麼,本身這就是我們的工作,而且還是我先看中徐雨嘉的,用不着特意道謝什麼。”
“什麼叫不用特意道謝啊!在最新一期《黑sè流年》雜誌上市後,玢玢娛樂的電話都差不多要被打爆了。這次真是太感謝張社長幫忙了。不知道張社長今天有沒有空,我想請張社長吃個便飯。”
“沒問題,我也很高興與陳經理一起吃飯,陳經理你來定時間、地點!”
吃飯也是一種應酬,雖然張子文之前並沒有因爲工作單獨應酬人的經驗,但也知道這是現代白領工作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沒有拒絕陳雅容的理由,張子文隨口答應下來。
“張助理有什麼喜歡的地方嗎?”陳雅容習慣地說了一句。
想了想,張子文笑道:“泳裝餐廳怎麼樣,我記得有間泳裝餐廳的食物很不錯。要不我們現在就一起過去,這個時間的客人也比較少。”
“……泳裝餐廳,張社長你還真會挑地方,那種地方怎麼能用來吃飯!我可不想被人說閒話。”
現在時間還是清早,餐廳當然不會有什麼人,而且以泳裝餐廳的xìng質來說,不到傍晚時分,客人也不會多。畢竟沒有多少人能在大白天肆無忌憚地穿着泳裝一起用餐,除非本身就有確定目的的人。
陳雅容原本只是一個禮貌上的邀請,沒想到張子文竟會提議在泳裝餐廳見面,臉sè微紅一下,她還是稍做猶豫嬌嗔了一聲。
畢竟張子文可是個億萬富翁。沒人會拒絕以任何形式與一個億萬富翁交往。何況陳雅容本身就是娛樂圈裡的女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好處。
聽出陳雅容只是對約會地點表示異議,並沒有拒絕自己將工作餐改爲約會的暗示,張子文笑道:“怎麼,陳小姐不喜歡泳裝餐廳嗎?你說我們在什麼地方約會更好,我都沒有問題。”
“那,張社長不如到我家來!我在家裡等你。”陳雅容羞着臉道。
“到你家去。陳經理現在還沒開始工作嗎?要不要我帶什麼禮物過去。”
“禮物你自己看着辦就行了,我們娛樂圈的人,一般都是午後纔開始工作。”聽到張子文要帶禮物過來。陳雅容心中一陣暗喜。畢竟以張子文的身份,他不可能像一般人一樣,拿束鮮花、捧瓶紅酒就上女人的門。
掛掉電話。張子文並沒在白氏珠寶行給陳雅容買禮物。如同他也沒在白氏珠寶行給柳慧如買禮物一樣,張子文也不習慣這種自家錢、自家用的感覺。
買好珠寶,張子文按照地址來到了陳雅容家中。陳雅容住在一間高層公寓的21樓,不但是jīng品豪宅,也能襯映她的身份。畢竟她可是玢玢娛樂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也屬於富裕階層。
打開房門,雖然是在家中迎接張子文,陳雅容還是穿了一件黑sè短禮裙來迎接張子文。不但映襯出陳雅容白皙、膩滑的肌膚,更將她的曼妙身材襯托得格外修長。雖然胸脯被包裹得結結實實,但也用這種結實突出了陳雅容的偉大。
短禮裙的前擺雖然還在大腿上。身後卻拖着長長的流蘇式裙尾。透過一旁鏡子,張子文看到陳雅容的背部已經完露出來,不但可以看到優美的蝴蝶骨及下陷的脊柱骨,甚至還因爲下探過深,微微可以看到一些臀縫。
沒有與陳雅容握手。陳雅容也沒有與張子文握手的打算。關上房門,兩人就緊緊擁抱在一起。
向下撫摸着陳雅容隱露出來的臀縫,張子文笑道:“陳小姐,你這禮服不是專們用在家裡穿的!”
感覺到張子文撫摸的異處,陳雅容輕哼一聲,羞顫道:“討厭。張社長你在摸哪裡!這件禮服我也是買回來才知道不適合穿出去,你可是第一個看到的人。我已經爲你準備了好吃的西餐,我們邊吃邊說好嗎?”
“西餐?那種東西放一放也不會影響質量,不如先讓我吃了你怎麼樣,你可真是太美了。”
陳雅容原本就是從模特轉行做的經理人,五官長得很jīng致,修飾得也很漂亮。不知什麼想法,竟然穿着高跟鞋來迎接張子文,也讓1米78的身高直追1米85。抱住陳雅容時,張子文的臉就正對陳雅容胸脯,一邊說話就一邊將臉埋了下去。
感覺着張子文在自己懷中的輕蹭,陳雅容也‘反客爲主’地抱着他轉向餐廳道:“張社長,你急什麼急!時間還長着呢!即便你想在白天看清我的身體,時間還有的是。今天你看不夠,以後也還有時間看,你說是不是。”
“被你說對了,我還能說什麼,你做主!”
張子文所以將見面時間定在現在,就是爲了看清陳雅容身體。被她說到痛處,當即不再隱瞞,何況張子文知道自己個頭矮小,也沒有不習慣被陳雅容擁抱的地方。更知道有時接受現實才能更好的享福,也就沒有堅持下去。
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橫坐在陳雅容大腿上,不是坐在桌邊,而是坐在沙發上。
雖然陳雅容雙腿很長,坐在沙發上失去了高根鞋優勢,但由於張子文的腿也很長,所以雙方的身高差距不是縮短,而是加大了,這也讓張子文橫坐在陳雅容大腿上的樣子顯得很和諧。
抓着貼上自己胸脯的張子文腦袋,陳雅容一臉窘笑道:“張社長,你怎麼這麼矮啊!但你的身材卻很標準呢!”
“這個不重要,陳小姐你不是說請我吃西餐嗎?怎麼你想在這裡吃啊!”
沒去管陳雅容怎麼抓着自己腦袋發窘,張子文已將她衣服慢慢解開。望望不遠處餐桌上的食物,心中卻有些不明白陳雅容吃與不吃的差別。
或者說。她現在任自己採摘又是什麼意思。
直到短禮裙被張子文拉下,飽滿的胸脯完全顯露出來,陳雅容才帶着心跳、帶着胸部的上下挺聳道:“張社長,聽說你在一品給梅子煦小姐買了一幢房子是不是,你還真是不差錢呢!”
苦笑一聲,張子文一邊抓住陳雅容胸脯在手中玩弄,一邊擡起臉來。望着陳雅容有些捉摸不定的神sè。張子文略帶猜測道:“怎麼到哪都有人跟我說這事啊!不過陳小姐你是不是與梅小姐有什麼矛盾?看你那天都沒跟梅小姐說話的樣子。”
“我們是有些矛盾,不但梅子煦原本就是由玢玢娛樂的前身玢玢模特經濟公司發掘出來的新星,我們玢玢娛樂以前也曾發掘過很多可以成名的耀眼新星。只是因爲我們玢玢娛樂經濟實力不濟。沒法給那些模特、演員帶來更好的機會,很多模特新星都被其他大公司挖走了。所以現在玢玢娛樂的發展越來越窄,如今徐雨嘉一夜成名。我擔心又會走上其他人老路,所以纔想找張社長商量一下。”
雖然不知道陳雅容想與自己商量什麼,張子文還是有些吃驚道:“一夜成名?徐雨嘉真的一夜成名了?”
“當然,不止樂市幾間有名望的娛樂公司,其他城市,甚至是一些國際娛樂公司都開始找我們索要徐雨嘉的資料了。這次《黑sè流年》雜誌的宣傳效果實在太好了。”興奮起來,陳雅容的飽滿胸脯微微跳脫出了張子文手心。
重新抓住陳雅容胸部,張子文就將雙臉貼上去吻舔道:“這也不算我們《黑sè流年》雜誌特意做的宣傳!你現在想我幫什麼忙?是想我在玢玢娛樂投資嗎?”
“哼嗯!”
隨着張子文在自己滑膩的胸脯上細細吻舔,陳雅容鼻中輕哼一聲,更將張子文腦袋在自己懷中抱了抱。
“如果你有錢在玢玢娛樂投資最好。不然你就設法幫我們留住徐雨嘉!這次與其說是我們玢玢娛樂將徐雨嘉捧起來,不如說是你和《黑sè流年》雜誌把徐雨嘉捧起來,相信有你的勸說,她不會不聽的。哼嗯。”
被張子文在櫻桃上一陣吸吮,陳雅容忍不住再次歡愉出聲。
張子文一邊滿足地用舌頭勾引陳雅容櫻桃。一邊說道:“你要我勸說徐雨嘉?雖然我不知道辦不辦得到,但沒問題。可如果說到投資,你需要我在玢玢娛樂投資多少。”
“這就要看張社長你自己決定了,我知道你是不差錢的。嗯。”
在張子文吮吸下,陳雅容的身體已經微微顫抖起來。
張子文卻沒覺得陳雅容的試探有多深,笑着說道:“的確。我是不差錢,那不如我就投資一千萬美金,只做個掛名副董事長怎麼樣,玢玢娛樂還是給你自己管理,你也知道我對娛樂圈不熟。”
“哼嗯,……一千萬美金!真有一千萬美金嗎?”
怔了怔,陳雅容驚呼一聲,直接將張子文腦袋從自己懷中抱起,滿臉不可置信地望着張子文。
雖然張子文買給梅子煦的一品房子就將近一千萬美金,但陳雅容怎麼都不相信那是隻見了一、兩次面的結果。即便張子文和梅子煦在《黑sè流年》雜誌社攝影棚裡的確是初次見面,陳雅容卻相信兩人在後面肯定經常見面,這纔會有張子文買房子給梅子煦的事。
可自己還沒與張子文上,牀,張子文就答應投資玢玢娛樂一千萬美金,這實在有些超出了陳雅容預料。
滿足地捏了捏陳雅容胸脯,張子文笑道:“這有什麼,你可以當我不是投資在玢玢娛樂,而是投資在你身上。到時那一千萬美金都算你的,我再添一百萬美金做個不管事的小股東、副董事長就行了。”
“哼嗯,你真打算投資在我身上嗎?”因爲張子文捏得比較大力,激動中,陳雅容羞哼了一聲。
抱住陳雅容脖子,張子文笑道:“這有什麼關係,你也知道我不差錢,投資在你身上也不差,賺錢是小,美人是大。”
“……哼嗯,你放心。不僅徐雨嘉,以後你想和玢玢娛樂哪個女孩子上,牀,我都會讓她們滿足你的。反正這都是潛規則,她們都懂,不懂也不會做這一行,唔。嗯嗯,唔,。”
似乎有些過於激動。捧住張子文雙臉,陳雅容就痛吻入張子文嘴中。
雖然知道陳雅容有些誤會,自己說的美人也就是陳雅容自己而已。張子文卻知道沒有解釋這個誤會的必要。
如果張子文不找陳雅容要女人,其他事情也不會有。如果張子文想從陳雅容處找些的女孩子來轉運,似乎也比自己變換身份去那些美女衆多的學校蹲點還簡單、容易些。
知道張子文有在玢玢娛樂投資一千萬美金的打算,陳雅容似乎比張子文更加等不及。也不管兩人xìng別上的倒置,直接將身體遠比自己‘嬌小’的張子文橫抱在懷中,一邊接吻,一邊向臥室走去。
即便糾纏了一整天,第二天醒來時,張子文、陳雅容也沒急於從牀,上離開。知道張子文的真實歲數比自己小。陳雅容更是沒什麼不滿意地方,雙手不住在張子文身上摩挲,好像比張子文在自己身上摸索的雙手更貪婪、更飢渴。
“張子文,你真是太棒了,相信有你的實力在。不止徐雨嘉,其他玢玢娛樂的女孩子也都跑不了。”
被陳雅容捏着下身說出這話,張子文也不知道該不該高興,緊捏陳雅容胸脯道:“雅容姐,你不是開玩笑!雖然我承認自己很有實力,但她們不是更應該因爲有錢賺而留在公司嗎?而且你們玢玢娛樂還是以規矩嚴明著稱。”
“有錢賺固然很重要。但能滿足女人的身體需要更重要。”陳雅容信誓旦旦道。
“規矩嚴明卻不等於什麼都不做,只是要做得更謹慎、挑選更嚴格,不能做了卻沒有任何好處。既然總是要被潛規則,那還不如只被你一個人潛規則。沒有經歷過潛規則的女子也不可能上位成功,因爲她們根本就不會做戲。娛樂圈的女子如果都不會做戲,她們還能做什麼啊!”
“除非回家相夫教子,專心做個師nǎi。不然她們出來工作,同樣也有各種潛規則在等着她們,這就是男權社會的象徵。”
聽着陳雅容彷彿教訓一樣的話語,張子文笑道:“不是!難道雅容姐你想我做她們第一個被潛規則的人?”
“我不止希望你是她們的第一個潛規則對象,還希望你是她們的最後一個潛規則對象。如果你的勢力強大到足夠程度,知道你是玢玢娛樂老闆,其他人就不敢再潛規則她們,這纔是對她們最好的結果。不然潛規則一個接一個,很快就會讓人受不了,她們就再沒有進步機會了。”
“即便你對娛樂圈不瞭解,只要你在其他方面勢力增長,同樣能幫到玢玢娛樂。”彷彿爲了增強張子文信心,陳雅容重重捏了捏張子文下身。
沒想到自己還沒對陳雅容說過自己的事,她居然就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張子文只得訕笑道:“隨便你怎麼說了,我儘量試試!”
再度激情後,張子文、陳雅容一起從家中離開,兩人並沒有直接去玢玢娛樂,而是先去銀行完成了美金轉帳業務。看到一千萬美金進入自己賬戶,陳雅容挽着張子文胳膊就再沒有放開。
兩人來到附近一間寫字樓,作爲一間專業、大型的娛樂公司,玢玢娛樂也佔據了寫字樓整整一層空間。
看到玢玢娛樂規模,張子文微微詫異道:“雅容姐,你們玢玢娛樂很大嘛!要不要我再追加一倍投資,免得你不好說話。”
心中猛跳了跳,雖然在進入寫字樓時兩人就沒再擁摟一起,陳雅容還是捏了捏張子文手心笑道:“你不用這麼急。像是我們這種以經濟人爲主的娛樂公司實際上並不用太多投資,主要是訓練費用和各種潛規則需要的投資而已。如果我不夠用時,會再找你開口的。”
潛規則需要的投資,意思就是購買角sè,購買各種出場權費用,點點頭,張子文沒再多說什麼。
玢玢娛樂的規模非常大,光是練舞室就有兩個,張子文、陳雅容直到走進第二間練舞室才找到徐雨嘉。不過徐雨嘉卻並沒與其他女孩一起訓練,而是已走到練舞室一角開始休息。
練舞練到一定程度,休息並不是件令人奇怪的事。但徐雨嘉身邊卻圍着幾個西裝革履男子,看着就像與玢玢娛樂無關的模樣。
其中一人還在興奮說着什麼,明顯在圍着徐雨嘉打轉。
沒等張子文說些什麼,陳雅容就滿臉堆笑迎上前道:“章先生,你又來給徐雨嘉捧場了。您真是太費心了,每天都來給徐雨嘉捧場。”
“應該的,應該的,這麼優秀的新人,陳小姐你一定要好好栽培,我們華興社也會大力配合你們宣傳的。”男子歲數雖然已近四十歲,身板卻相當好,說話時氣度也很大。雖然不明白陳雅容急着上前奉承的原因,張子文也知道對方大概有什麼來歷。
聽到男子笑聲,陳雅容更是一臉笑聲道:“章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讓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玢玢娛樂新任副董事長張子文先生。”
“張社長,你現在已經是玢玢娛樂副董事長了。”
與陳雅容的滿臉興奮不同,面對章權表現出來的熱情,徐雨嘉一直顯得有些無可奈何,反而對跟在陳雅容身邊的張子文顯得更爲感興趣。突然聽到陳雅容介紹,徐雨嘉更是興奮地追問一句,直接靠到了張子文身上。
不知是不是看到徐雨嘉靠向張子文有些不滿,章權臉上卻是一沉,居高臨下望了望張子文道:“張子文?你就是《黑sè流年》雜誌社的張子文,那個會個小賭術的傢伙?”
小賭術?
一聽對方形容自己賭運的方式,以及章權表現出來的態度,張子文臉上也是一沉道:“是不是小賭術你們自己清楚,難道你也是那些無能**中的渾蛋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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