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五節 楚楚柔弱美人嬌

“楚秘書你好!”

“……嗯,張子文,你這是怎麼回事?”張子文進屋後,也就是如同往常見到上司一樣,恭敬地招呼了一聲。可沒想到楚柔若神情竟然一怔,望着他就皺起了眉頭。被楚柔若這樣望着,張子文也感到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對了。

不過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張子文並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地方,不禁遲疑地擡臉道:“楚秘書,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難道你就沒有,……等等,我們還是先到特勤部再說吧!”

話說了一半,楚柔若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更是轉身拿起自己腰包,又從一旁櫃子裡捎帶了一些東西,這才向張子文示意一下往外走去。

現在已經進入十一月份,天氣也漸漸涼起來。楚柔若身上也穿了一件黑sè的長大衣,只是小腿上露出的黑sè輕薄顯示出她並不是特別怕冷,而是純粹爲了一種裝飾作用才這麼穿着。例如她胸前斜着的一道長長絹制領結,直接將人們目光吸引到她胸上。

跟在楚柔若身後,張子文心中還在犯着嘀咕,甚至進入電梯時,他也曾藉着電梯壁反光仔細檢查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沒有任何新發現,卻被楚柔若看着了笑道:“怎麼,張子文你還沒發覺之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這個!楚秘書,你可以和我直說嗎?”

“算了。既然你現在看不出來,和你說出來也沒用。我們還是先到特勤部,我再教教你一些必須注意的常識吧!”

常識?雖然不知楚柔若正在和自己較什麼勁,張子文可沒忘了自己爲什麼從長庫化工廠跑回來,想想說道:“楚秘書,關於我缺乏什麼常識的事,我們可以待會再說。但你說李嬌柔女士讓你轉告的話。”

“啊,你說那事啊!雖然時間的確有些趕,但也不急在現在。”

“呃!”沒想到楚柔若還有與自己打啞謎的興趣。看着她臉上流露出一種不動聲sè笑意,張子文也決定不再多問了。

兩人來到特勤部,屋裡自然空無一人。還在張子文將門關上時,楚柔若就先行走到那邊的布藝長沙發上坐下。

看不出楚柔若有任何想說正事的樣子,張子文只得先過去給楚柔若倒了一杯水,這才走向沙發道:“楚秘書,你要喝水嗎?”

“嗯,張子文你先坐下來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臉上缺少了什麼?”

臉上?在楚柔若拍了拍身邊沙發時,張子文也接過她手中遞過來的一個小化妝盒。打開盒蓋,那原本只是一個粉底盒,不過盒裡卻有個不小的鏡子。沒想到問題出在自己臉上。張子文剛纔可沒注意這一點。

藉着粉底盒上的鏡子,張子文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雙臉,並沒發覺有什麼不對。除了因爲天氣乾冷,皮膚有些發乾外,唯一看得有些刺眼的就是已經微微皸裂開的嘴脣。雖然沒有破皮。但還是有些乾裂痕跡翻了起來。

看到嘴脣很難看,張子文立即伸出舌頭,準備用舌頭將嘴脣甜溼。

不過,他的舌頭還沒伸出來,一旁就伸過來一隻小手,小手上的食指也將張子文的舌頭輕輕壓在了嘴裡。

“怎麼?張子文你就準備用舌頭來解決問題嗎?這不說有多難看。你又能解決多久?還是你準備過段時間又用舌頭舔一舔。”

聽着楚柔若略帶戲謔的話語,張子文的神情一憋。雖然楚柔若的手指還堵在自己嘴上,張子文仍是遲疑地說道:“這個,楚秘書,你不會因爲我的嘴脣問題纔將我叫來特勤部吧!”

指尖在張子文嘴上繼續輕抹着,楚柔若就笑道:“張子文,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還是你真的沒將這當成一個問題來看待?要知道你現在已不是個普通白領了,怎麼可能不注重自己儀表!或許你的衣服現在穿得是不錯,但你臉上卻有些收拾不夠,還是你打算這樣皸裂着雙脣去與李嬌柔女士見面、去與其他員工見面?這不說有些難看,也相當失禮。而且你的皮膚也是,一點光澤、溼度都沒有,看起來太蒼白了。”

“這,這這,這是秋冬季節啊!無法避免的。”

雖然不知自己該不該在楚柔若面前低聲下氣,可當楚柔若理直氣壯地責難自己時,張子文的語氣還是迅速低下來。

類似問題的確沒人和張子文說過,彷彿早早進入了冬眠期,因爲天涼,月纖腰都不怎麼和他上,牀了,更別說其他女人。

只是,張子文的辯解立即引來了楚柔若啐笑,手指甚至還在他雙脣上擰了擰。

“你胡說什麼沒法避免啊!難道你不知道還有男士化妝品一說嗎?既然你知道在身上噴香水,怎麼又沒想到還有男士專用的面霜、護脣膏。或者你認爲那些七、八十歲老頭,怎麼又能看得像個三、四十歲中年人樣子,頭髮還烏得發亮?那還不是美容的效果。”

一邊在嘴中絮叨,楚柔若就從腰包裡掏出一管脣膏,伸手捏住張子文下巴道:“別動,我先幫你塗點護脣膏,然後再教你怎麼自己塗。”

教不教的就不說了,看到楚柔若旋出的只是無sè脣膏時,張子文還是決定不再掙扎。

雖然男人塗脣膏的確有些尷尬,張子文也沒買過這些東西,但也知道男士化妝品早已不稀罕。甚至一些不分年紀的男人都會經常上美容院護理肌膚,那就如同按摩、洗腳是一個道理。

當楚柔若將脣膏湊近張子文雙脣時,遲疑了一下。卻又將脣膏抽了回去,直接將臉湊過來。

看到楚柔若靠近的俏臉,張子文呆了呆。直到楚柔若伸出舌頭在他雙脣上舔了舔,張子文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楚柔若竟是用這種方式幫自己溼潤嘴脣,方便接下來幫自己塗抹脣膏。

沒去細想楚柔若爲什麼這麼做,張子文還未完全收回去的舌頭也往前頂了頂。伸出微啓的雙脣,在楚柔若舌頭上輕舔了一下。

“哼嗯!”鼻中羞得輕哼一聲,楚柔若也沒拒絕張子文糾纏。

順着舌頭和他纏繞了一會。楚柔若這才羞啐着說道:“好了,張子文你就別鬧了,你真想和我也等我幫你做完臉再說。你這樣實在不行。”

沒想到楚柔若竟然裸地說出了二字,張子文知道自己沒判斷錯了。他可不相信一個女人如果沒有這方面心思,輕易又會用舌頭幫男人舔嘴脣?而且他早已熟悉了貴族白領的生活,自然也順理成章地將楚柔若抱住了。

伸手摟住楚柔若時,張子文就捏了捏她的胸部道:“楚柔若,你怎麼會看上我啊!”

“這有什麼奇怪的,不說你本來就長得很討喜,以你現在的身份、能耐,我給了你也不算吃虧。但你要是和我好了,可不能輕易虧待我。”

被楚柔若這麼一說。張子文不禁驚笑道:“真的假的!以楚柔若你的地位,還用得着說要我不虧待你?你可是第一個對我這樣說的女人呢!”

一邊幫張子文塗抹脣膏,楚柔若臉上露出一抹無奈地寂寞道:“怎麼,你不相信嗎?你認爲像我這樣的秘書又能有多大能耐,不過就是一個傳聲筒罷了。有機會做實務、獨挑大樑還好說。不然就是一個花瓶,當然得要你照顧了。”

獨挑大樑?張子文並不懷疑楚柔若是否有這能力,畢竟秘書主要就是跟在領導身邊,輔助領導的同時也是在耳渲目染地學習各種領導藝術。

雖然不知自己如何才能不虧待她,張子文也在點點頭後驚訝道:“怎麼,你現在就想獨挑大樑嗎?”

“現在當然不行。我也不會急在一時。不過就是讓你不要忘了今天,有什麼事時也能想到我罷了。”

說完這話,楚柔若已幫張子文塗完脣膏。直接用嘴將張子文雙脣封住,身體向下一壓,隨即撲倒在沙發上,也是撲倒在張子文身上。 張子文與楚柔若並沒在沙發上糾纏多久,當然,這不是說時間,而是次數。

沒去計算楚柔若達到歡樂的次數,直到在楚柔若體內完全噴發爲止,張子文才緊緊抱住她,躺倒在沙發上。繼續撫摸楚柔若在自己懷中柔膩的身體,輕輕在她身上吻舔自己留下的無數痕跡,表達出心中拳拳的眷膩柔情。

舒緩了一下幾近綿軟的身體,楚柔若的雙腿繼續與張子文身體緊緊勾纏着,糾葛在張子文懷中籲聲道:“張子文,你滿足了嗎?”

“嗯!”點點頭,張子文輕吻了一下楚柔若豐挺的櫻桃。

激情過後,楚柔若的櫻桃雖然不再那麼硬挺,但卻更有一種潤澤的感覺。含在嘴中柔軟而且細膩,彷彿正在證明女人是由水製成的一樣。

每個男人在釋放完激情後都會感到滿足,張子文的回答毫不例外。

更何況真正能讓男人滿足的並不是自己的激情釋放,而是讓女人也一起釋放激情。對於自己這方面的能力,張子文可是身具信心,楚柔若現在呈現粉紅sè的大汗淋漓身體也很好地佐證了這一點。

不過,張子文的笑容卻彷彿沒讓楚柔若安心下來,仍是說道:“真的嗎?如果你還不夠的話,可以說哦!不管你有任何要求,我都會滿足你的。”

聽到楚柔若彷彿缺乏自信的疑問,張子文不禁遲疑了一下。

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將與楚柔若的歡好看得太輕鬆了些。彷彿在得到楚柔若時,張子文也有些過於理所當然的感覺。或許這種思緒對那些真正有地位的白領、金領來說很正常,可對於一個剛剛邁入白領階層的新進員工,是不是有些太過自大了。

不僅在男女關係方面,在工作上自己也好像有些自大情緒。

想到這裡,張子文知道自己應該jǐng醒了。緊緊將楚柔若抱住。揉弄着她的肉實臀部,在上面旋轉手指歡喜道:“當然,你不用懷疑這點,我還要感激你讓我明白了自己!對了,找時間我們一起過夜好嗎?要不今晚怎麼樣,我想在牀,上好好地要你。”

“討厭。看你說的,你抱疼我了!不過今晚不行,今晚你要去赴李嬌柔女士的約會。而且她說了。你可以自己考慮去不去。”

嘴中雖然抱怨了一句,但當張子文抱疼自己並想要自己陪他過夜時,楚柔若才真正放心下來。心中也是喜滋滋的。

雖然她的確是李嬌柔在風起貿易的執行秘書,但實際地位卻很尷尬,總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可如果能得到張子文這顆冉冉上升的李氏家族新星認可,楚柔若知道自己肯定有更上一層樓的機會。

不過,聽到楚柔若提醒,張子文就有些驚訝道:“楚柔若你說什麼?李嬌柔要約會我?可她約會我爲什麼不自己說?爲什麼還要你來轉告,而且還讓我自己考慮去不去。”

“因爲這不是一個夜晚的約會,而是一個旅程的約會。今晚10時,從大河國起航的瑪嘉麗號郵輪將在港口做短暫停留,然後一直向法國駛去。總航程大約一個月,也是李嬌柔女士每年給自己規定的休假之旅,她只問你願不願意陪她一起去。”

“這個,爲什麼要問我?一個月的時間雖然長了些,但這既然是李嬌柔的固定休假。她沒必要徵詢我的意見啊!甚至可以直接給我派個休假。”

一邊提出心中疑問,張子文就覺得有些糊塗,以他和李嬌柔的關係,似乎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臉上露出輕笑,楚柔若就說道:“怎麼,你真不明白嗎?這不但有李嬌柔女士試探你對她感情的想法。還有考慮到你在長庫化工廠的工作,以及李氏家族將要過來搶人的事,她想看看你會怎麼選擇。”

“這,這個,我明白了,時間是什麼時候,我想我的確該考慮一下。”

讓張子文猶豫的並不是自己與李嬌柔的關係,也不是長庫化工廠的工作。畢竟他對李嬌柔的照顧、體貼,甚至身體都很滿意。而在長庫化工廠一事上,他也覺得自己的用處不大。只是如何面對李氏家族的搶人舉動,他就必須認真考慮一下了。

雖然口頭上說說是不要緊,但張子文如果真的公然拒絕李氏家族培訓課程,或者是代表特勤部拒絕李氏家族吸收,那就等於他已徹底站在了李氏家族高層對立面上。關於這一點,他不得不慎重其事。

“你的意思是要應約了!”長期爲李嬌柔工作,雖然張子文說的很含蓄,但他既然問起了郵輪的出發時間,楚柔若也知道張子文想法了。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我可不想現在就與李氏家族高層扯破臉,隔斷時間衝突一次還可以,如果我在李氏家族面前出現太頻繁,那並沒有什麼好處。”

“好吧!現在還有時間,我來教你怎麼抹脣膏,還有怎麼保養臉上肌膚!”

一邊說着,楚柔若就一邊從張子文大腿上擡起身來,試圖讓兩人脫離接觸。但張子文卻將她屁股一抱,拉住她身體道:“不要,如果只是這些事,你不用從我身上起來吧!我想繼續呆在你身體裡。”

“討厭,你未免太sè了吧!”雖然被張子文的要求弄得又羞又窘,楚柔若心中卻彷彿綻開了花一樣。

眷戀女人身體就如同眷戀戀人一樣,沒有那個女人希望自己只是男人發泄的工具。即便時間的長短不一,她們也希望能得到眷戀的迴應。

一邊接受楚柔若的適當教導,張子文還在與她溫柔地交合。沒人能說清哪件事情更重要,也沒人願意去辯白清楚。

直到張子文再次在楚柔若體內發泄出來,兩人的學習才正式宣告結束。雖然不知該不該說尷尬,張子文也毫不客氣地接受了楚柔若的饋贈。

他只是不明白,楚柔若身上怎麼會帶着全套的男士化妝品,也不想去弄明白。 晚上10時,張子文順利來到了海岸碼頭。

他只將自己出行的事情告訴月纖腰,卻沒說自己是陪李嬌柔出去遊玩。而是說自己要到國外出差。沒想到月纖腰竟然絲毫沒有多問,仍是殷切地幫他整理行裝,汗顏下張子文更是不敢說太多。

碼頭上沒什麼人,岸邊的郵輪卻是燈火通明,顯然正在進行最後的出行準備。看到張子文從出租車下來,李嬌柔就欣喜地迎上來說道:“張子文,你真的來了。”

“我怎麼可能不來。這可是能與你夜夜一個月的好機會!”雖然張子文只是輕輕擁抱李嬌柔,在她臉上輕吻一下,但手下卻重重捏了捏她滿是肥肉的厚臀。語氣中也充滿了一種膩味。

“討厭,你還真敢說,就你那大柴棍誰敢跟你夜夜。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

嘴中戲謔着,聽着張子文的情話,李嬌柔胸中卻感到一陣幸福。

或許這種言語對普通男女來說都有些過分,但對於她和張子文的關係而言卻是剛剛好。因爲李嬌柔非常渴望得到張子文的眷戀,特別是上的眷戀。她甚至不知道這樣的歡樂還能在自己身上持續多久,只希望時間越長越好。

不過,聽到李嬌柔的戲語,張子文還是有些尷尬地笑道:“什麼啊!李嬌柔你怎麼也和張部長一樣胡說了,什麼大柴棍,我有那麼醜嗎?”

“怎麼。她也這樣說你的東西嗎?但這點就是朱雅貞不好了,她憑什麼將你的東西鍛鍊得那麼嚇人!今天的事你有和張麗說過嗎?”

“我還沒跟她說,正等着你幫我解釋呢!你就說我陪你出差,躲開那些李氏家族的人好了。你也知道,我現在的確不適合再與他們衝突。至少過段時間再說。”

“怎麼,你也知道害怕了!這事就交給我好了。”

點點頭,如果張子文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蠻幹樣子,李嬌柔還要真替他擔心了。可他既然知道什麼時候該退縮,這也讓李嬌柔稍稍放心下來。

兩人一起上了郵輪,李嬌柔並沒急着帶他四處亂轉。而是直接將張子文領進了房間。

李嬌柔的房間是個帶露臺的豪華大套房,進門就可以看到窗外海景。雖然現在只是夜景,但映着星星點點燈光的海面還是有種異樣情調在裡面。整個房間超過五十平方公尺,雖然地面上只是看似普通的地毯,天花板上竟然鑲嵌着整塊的大理石。寬大的雙人牀絕對不止能躺下兩個人,一旁的梳妝立櫃也全部都是北歐風格的全銀裝飾,看起來jīng致典雅卻又高貴氣派。

正當張子文還在打量房間時,屋裡的一道側門卻“啪!”一聲打開了,裡面竟然閃現出一個張子文異常熟悉,至少是今天異常熟悉的身影。

“楚秘書,你怎麼也在這裡。”

“呵呵!張子文,你現在還叫楚柔若什麼楚秘書啊!難道你認爲我會不知道你們的事?放心,她也是我叫來的。如果在船上我陪不了你的地方,楚柔若會來陪你的,包括牀,上也是如此。你也知道了,你的東西實在太誇張了,我可不敢和你說什麼夜夜的蠢事。”

“噗!”還在李嬌柔繼續戲弄張子文時,楚柔若也掩嘴噴笑出聲。

雖然她早就預定要與張子文、李嬌柔一起出遊,但可並沒有提早告訴張子文的打算。前面的歡好更是爲此的事先準備,亦真亦假的狀況她也不介意陪着李嬌柔一同戲弄張子文。

“什麼啊!你們怎麼不早說!李嬌柔你也不用拿我的東西誇張來作爲理由吧!”

“這怎麼不能作爲理由!難道你不認爲我找你的次數太少了嗎?相信除了朱雅貞,其他女人也很少和你上,牀吧!這就是你的東西太大了,雖然當時是很舒服,但還是會讓女人感到後怕!”

“後怕!天哪,你們不要嚇我好不好。”

雖然不知真假,但在聽到李嬌柔竟用後怕來形容自己的驕傲時,張子文簡直無語了。何況他也不認爲自己真的很大,至少在他看過的a片中那些外國男人都要比自己大的多去了,他僅是因爲朱雅貞的鍛鍊,在大之外還足夠硬而已。

不過,這當然不能成爲他向兩個女人抱怨的理由。

仔細看了看。楚柔若出來的地方竟然不是什麼洗手間,而是一個小套房,裡面一切用具都很齊全,看來應該是郵輪專門爲那些豪商巨賈的貼身人員準備的侍從房間。雖然楚柔若的行李已丟在裡面,但張子文可不保證楚柔若又會一直呆在那個小房間裡。

至於真正的洗手間卻在另一處地方,裡面竟然不是採用大理石質料,而是採用各種木料製成。不但可以進行洗浴。還可以進行桑拿,只能用奢侈來形容。畢竟郵輪可是每天在海上航行,浴室也是最容易遭到腐蝕的地方。也不知他們多久更換一次木板。

因爲開船的時間已是深夜,整個旅程又長,三人也沒急着到郵輪裡亂轉。欣賞了一下海景後,還是由李嬌柔提議,三人一起大被同眠。

在此之前,張子文已經有過與張麗、月纖腰,或是朱雅貞、帕妮同歡的經驗。雖然他沒看出李嬌柔、楚柔若又有張麗、月纖腰那樣的關係,但也不像朱雅貞、帕妮初次在一起時那麼艱澀,而是可以感到她們在牀,上的某種進退自如間的默契,顯然同樣事情早已不是第一次。

不知上一個幸運兒是誰,張子文雖然說不上嫉妒。但也讓兩女同時得到了滿足。

然後摟着兩女,也是被兩女摟着一起躺在巨大雙人牀,或者該說是三人牀,上,期待着接下來的一個月旅程。張子文美美地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張子文自然是在左擁右抱中醒來,包括三人一起共進早餐時,他同樣是坐在兩女當中。三人身上都只穿着睡衣,裡面卻空無一物,只要願意隨時都可以一逞手足之yù。

不是兩女坐在張子文懷中。而是張子文被兩女包圍,主次的感覺非常明顯。不用伸手,張子文的手原本就在兩女身上忙個不停。只需他張嘴,李嬌柔、楚柔若都會先後用嘴將食物渡入他嘴中,然後再細細地於嘴中纏綿。

在兩女當中,張子文並沒有做到完全地不分彼此。

有意無意地,他也會在李嬌柔身上投入更多眷戀。不但兩人的身份差異讓人感到刺激,兩人的歲數差距更是讓張子文有種無法自拔的滿足感。這種事情不但對年長一方有影響,對年幼一方影響同樣很大。

“好了張子文,你真是會鬧人!吃個飯都弄得像要將人吃了似的,看來下次我們吃飯得分開坐才行。”

在三人的眷情膩意下,一頓簡單早餐竟然吃到中午才結束,弄得李嬌柔都羞嗔起來。

一邊抓住李嬌柔臀部輕揉,張子文就笑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本來我就想吃了你嘛!”

“不理你了,我們洗洗一起出去轉轉吧!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下,怎麼能一天待在房間裡胡鬧。”

在李嬌柔吻入自己脣中時,張子文也很乾脆地將她抱入了懷中,一起向浴室走去。甚至楚柔若也在後面跟上來,三人在浴室中好一陣折騰,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來換上衣服,一起走出房間到遊艇裡四處遊覽。

瑪嘉麗號郵輪是一艘超大型郵輪,郵輪上餐廳林立、酒吧衆多。不但有各式風格裝飾的小餐廳、情調酒吧,可以容納五百人同時用餐的主餐廳更是jīng美輝煌,更可供船上游客進行短期包租。

頂層甲板上不但有人流衆多的露天游泳池,貴賓區地域還設有更加保障安全、專供各種貴客使用的私人室內小泳池。電影院、夜總會、標準舞廳、disco舞廳等娛樂設施琳琅滿目,甚至百老匯似的大型劇場都有兩處,並稱東西兩宮。

大型jīng品店、珠寶店,美容院、健身房,包括圖書館、會議室、兒童樂園等等,彷彿一個小型的海上城市,整艘遊艇就像一個dú lì的王國。

一圈轉下來已接近晚餐時間,三人來到一間印度餐廳,李嬌柔就笑道:“張子文,怎麼樣,開眼了吧!下次還想不想來。”

“嗯,有時間可以考慮一下。不然平常工作結束時累都累趴了,根本就不想出去玩。不像這裡到處都是遊樂場所,也不知十幾天下來能不能所有地方都走一遍。”

“走一遍是沒問題。但真正玩一遍卻很困難了。不過你喜歡就好,我也可以放心了。免得像上次去成豪酒店一樣,我都沒聽說你在酒店裡玩過,真是白白浪費了大半個月時間。”

“那是,那是。”

對於李嬌柔的笑語低斥,張子文只得老老實實點頭。而且她說的也沒錯,自己雖在成豪酒店呆了不少時間。但還真沒閒空在酒店裡面亂鑽。這卻不像一些人,口口聲聲將什麼追求生活品質放在嘴中到處炫耀,其實都是一些無能的象徵。

真正能幹的白領每時每刻都有工作。每時每刻都要繃緊全身神經,遇到休假時在牀,上躺着的時間都不夠。那有什麼閒空去追求什麼生活品質?

所以說,只有二流的白領纔會像藍領一樣舉債生活,只能將所謂的生活品質而不是工作業績當成炫耀的目標。

現在來到郵輪上,自己不但沒有了工作,也不必再去想任何工作上的事,這也是張子文覺得一陣輕鬆的原因。

三人一起用餐,張子文對於印度菜沒有絲毫排斥,畢竟他在和帕妮學習賭技時就曾經試過她的手藝,那可是真正的印度本地風味,絕對要強於餐廳裡這些擺放jīng美的東西。

吃完東西后。李嬌柔意外地找了個藉口就獨自離開了,只留下張子文、楚柔若兩人,看得張子文都有些詫異。

“楚柔若,李嬌柔她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一個人跑了。也不和我們說去哪裡。”

“你說她啊!她去賭場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說,所以才獨自離開。”

賭場?聽到李嬌柔去處,張子文着實怔了怔。雖然在帕妮幫助下,張子文早已做好了去賭場的完全準備,但事實上他對賭場還是沒有多大興趣。不過對於李嬌柔避着自己去賭場,張子文還是有些驚訝道:“這個。雖然我是不喜歡上賭場了,李嬌柔又有什麼不好意思和我說的!”

“呵呵,你不知道,李嬌柔的賭癮其實很大。像是這種郵輪之旅,對她來說就像是賭場之旅一樣。別說不喜歡賭博的人,即便喜歡賭博的人恐怕也受不了她的天大癮頭。你不跟着去還好,你若是跟去了,恐怕她就更煞不住自己了。”

“天,還有這種事。”

聽着楚柔若的笑語,張子文也不再多說了。賭場之旅?居然還有人專門爲了找個地方賭博而乘坐郵輪的,這真是一種奢侈得還要面子的賭徒。

想到這裡,張子文決定不再考慮李嬌柔的事,望向楚柔若笑道:“楚柔若,既然是這樣,你說我們要上哪裡玩,這樣我們也可以天天約會了。”

臉上羞喜的一笑,楚柔若也點點頭道:“好吧!張子文。既然你是第一次來,那就由我來安排了。今天我們主要是看看各個地方,沒有什麼時間玩,不如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然後找個地方坐坐就回去好不好。即便去了賭場,李嬌柔也會在每晚10前回來,關於這點她到是很準時。”

兩人一起離開餐廳,沒有直奔電影院,而是繞到了外面船舷處,一邊欣賞最後一抹晚霞,一邊往電影院走去。

今天楚柔若穿了件藍sè高腰裙,兩條肩帶不是搭在肩頭,而是彷彿靠在手臂上的裝飾。不但圓潤的肩膀完露在外,豐滿的胸部也因爲極高的腰線而格外引人注目。雖然下身的裙底還不過膝蓋,但這樣的豔sè裝束在郵輪上卻顯得很普通。

在進入船艙前,楚柔若突然停下了腳步,依靠着船欄說道:“張子文,你覺得我們這樣的生活好嗎?”

“我們這樣的生活?你是指貴族白領的生活嗎?”突然聽到楚柔若疑問,張子文有些驚訝,但想想兩人的共通處,他也只能往貴族白領的方向考慮。

“是的,這樣的事情一開始或許很新鮮,但做久了總會讓人覺得不安,你不會覺得我很下賤吧!”

聽到楚柔若自比下賤,張子文一下輕笑開來,摟着她的腰部輕輕撫慰道:“下賤?你是說與李嬌柔一起陪我,也一起陪其他男人的事嗎?但如果你這就叫做下賤,那我又該叫什麼?我身邊的女人幾乎都可以說是我的上司呢!”

“所以了,我就想問問你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嗎?”

“你問我嗎?那我的意思是,沒什麼好,也沒什麼不好。如果不想做這份工作,辭職就可以解決問題。但如果接受了這份工作卻還想裝清高,那就是自己不懂規矩。雖然我不知道貴族白領的概念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這也是白領們的一種減壓方式。或許你的工作有些單調看不出來,但我呆在張麗身邊可是每天都會刺激得發毛。即便只是一層層壓下來的工作,有時也會讓人有種崩潰感,相信這種體會你也有過吧!”

張子文的話讓楚柔若臉上露出了笑容,卻又輕點着頭道:“嗯,那你是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有別的男人了。”

“我的女人?呵呵,我有女人嗎?或許可以說我是一些女人的男人,但我還沒到自己找女人的地步呢!不過你如果不想幫李嬌柔陪人了,我到可以幫你說說,你看需要嗎?”自嘲了一下,張子文並不會爲自己的事情擔心,但他難免也對楚柔若說這些事的目的感到有些疑惑,不禁試探一句。

搖搖頭,楚柔若的臉上卻綻開笑容道:“呵呵,你問我嗎?你說是我在這一行乾的久,還是你在這一行乾的久。我只是怕你不明白這些事理,這纔想和你說說,開解一下你。但既然你能有這樣的認識,我也就可以放心了,可你又準備正式進入李氏家族嗎?”

“正式進入李氏家族?你是說讓我完全聽從李氏家族擺佈嗎?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不管有沒有道理,我還是想向張部長看齊,做一個自立的白領。那樣等到某天我感到厭倦時,自然可以毫不客氣地將眼前一切攆棄、碾碎。”

不知該說放心還是不放心,聽到張子文回答時,楚柔若也決定不再多嘴了。

當一個男人已決定自己目標時,除非他親自用頭破血流方式證明這一切都是錯誤的,否則他絕不可能回頭。

第二天一早,李嬌柔果然沒再允許張子文胡混,雖然有些遺憾,張子文也無法在餐桌上與楚柔若亂搞了。用完早餐,李嬌柔就笑道:“張子文,你已經聽楚柔若說了吧!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去賭場看看。”

“不要,我不喜歡那種地方。”不用考慮太多,張子文的拒絕來地毫不猶豫。他學習賭術並不是爲了成爲賭徒,而是爲了避免因爲賭博鬧出什麼更大麻煩,所以能不接近賭場他就絕對不會接近。

不過李嬌柔卻沒輕易放過他,拉住張子文胳臂就笑道:“什麼啊!還真有男人會拒絕上賭場嗎?張子文你也未免太膽小了吧!怎麼我就沒見你在李大人面前顯過怯。”

“這不是膽小不膽小的問題,而是我不喜歡賭場那種地方。你想去舒緩一下壓力是沒問題,但我可不奉陪了。”

“不行,即便你不喜歡也得去看看、學習一下,不然你又能保證自己一輩子都可以遠離賭場?而且對於一些生意人來說,賭場同樣是最好的業務場所!”

“真的?不過不行就是不行,最多我最後一天才陪你去看看,不然我纔不要去賭場!”

比起其他事情,在拒絕賭場一事上張子文顯得特別堅決。尤其當他想起上次在賭場的經歷,想起輕易就輸贏了二十萬美元時,心中更是對賭場有着極大牴觸。

李嬌柔也沒想到張子文竟會再次拒絕自己,不禁有些驚訝道:“怎麼,張子文你是在賭場吃過什麼虧嗎?不然爲什麼拒絕去賭場!”

“啊!這樣說也可以了,反正只是見識一下,最後一天再去看看就行了,然後看完就直接下船,沒什麼首尾可惦記,這樣不是更好?”說出心中打算,張子文並不準備在這事上做過多解釋,而且他也不認爲賭場那種地方對自己又有多少吸引力。(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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