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真摯的情愫,也能忘卻,心唯一劍,斬斷人間三生緣!
修紫雲:“那小翠總該記得吧。”
“啊!”張子文想起在洗浴城遇到的翠花兩個,不久前張子文到深水的時候還跟小花來了一場友誼賽,可一時真沒有想起這個小翠來。
“她啊!她不是在王老闆那裡做事嗎?難道這次她也過來了?”
柳月兒:“她負責榮海公司跟我們的聯絡,老闆過來,她這個聯絡人怎麼能不來?”
張子文:“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柳月兒:“她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你可不要說上次去深水做事的時候,跟那個小花顧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張子文:“我們確實沒有做什麼事啊。”
男人這種時候當然當然不會承認,可張子文見到紫雲從一疊照片裡翻出的證據,只能大喊着你們這些女孩怎麼這麼變態,總是收集這種東西?
柳月兒:“你做這些事都沒關係,我們不過是把你做的事情留個記錄怕你不承認,有什麼好變態的。”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擾擾頭纔想起問題出在那裡。
張子文:“既然你們怕我跟那個小翠發生什麼,幹嘛又要我去見她?”
柳月兒:“我是要你見王順發,這個左名瑜不過是他的陪同,怎麼是要你見她?再說你見她也是做正經事的,可不是要你見個女孩就騙她滾牀單。”
張子文:“……我不是見個女孩就滾牀單吧。”
修紫雲:“你也不要說到了大馬一次。就什麼都沒有做的。”
張子文:“……爲什麼你們現在跟原來……爲什麼一定要修紫雲跟着我?”
其實這些女孩以前也知道張子文在外面胡鬧,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次要張子文見王老闆,就因爲一起來的還有小翠。就一定要修紫雲陪着一起,顯然是讓她監視自己。
柳月兒:“以前呢,大家都是朋友,誰也沒有辦法管你。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們管不了你,可是有人要管你。所以你再胡鬧可就不行了。”
張子文:“什麼意思?”
修紫雲突然站起來對着張子文背後說:“舒姐,你來了。”
張子文趕緊轉過身,發現舒安推着自己的輪椅正進到辦公室來。柳月兒嘟着嘴說:“說曹cāo。曹cāo就到。這不是能管你的人就來了?”
張子文大窘,站起來點點頭準備溜,舒安卻叫住他然後對兩個女孩說:“你們先出去吧,我跟張子文還有話要說的。”
柳月兒做個鬼臉往外走。連修紫雲都笑得詭異。舒安笑罵着:“你們兩個搞什麼鬼。”
柳月兒大笑起來,出門的時候卻朝着張子文指指舒安,然後又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讓張子文感到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剛纔抓的還不夠重?
舒安看着兩人出了辦公室關上房門。纔開口問,“剛纔月兒已經說了要你去見王老闆?”
張子文:“知道,可是你爲什麼要紫雲跟着一起去?我在你眼裡南鬥就是那麼隨便的一個人?”
舒安:“你覺得呢?”
張子文:“……可是……”
舒安:“好了,你不要多心。其實我要紫雲陪着你只是怕有什麼事發生。多一個自己人在場總是沒有壞處的。”
舒安突然有點羞澀的笑起來:“其實依着紫雲的脾氣,如果你真要做什麼。她怕是會幫着你擡一條腿都說不定的。”
張子文:“擡腿?”
舒安:“剛纔你們三個不是這樣做的?”
張子文:“……你偷看了?”
舒安:“我們換個話題吧,這怪羞人的。不過你按的那幾個報jǐng器真的管用。”張子文一時無話可說:只好傻傻的坐了一會。自然的把舒安的腳拿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按摩。
張子文:“你最近還在練習走路嗎?爲什麼不告訴那些女孩你已經可以站起來了?”
舒安的一雙腳被張子文捏的很是舒服,眯着眼睛長吸一口氣才說:“不急,等我真的再不用坐這輪椅了再告訴她們,讓她們有個驚喜纔好。”
張子文慢慢捏着腳,跟舒安有一句沒一句的胡扯。等張子文慢慢放鬆下來開始打量舒安的時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也許是因爲今天不用出去的原因,雖然舒安穿了一件寬大的毛衣,可是大大敞開的衣領露出脖子下面雪白的一片。
張子文被那片雪白吸引,眼光一直停留在上面。舒安緩緩的說着公司最近的幾個項目,開始還沒有注意的張子文放肆的眼光。
舒安:“雖然最近公司一直盈利,可是隨着總的經濟形勢不好,我們的出口額也是越來越低,看來我們公司也需要找一個新的投資方向纔好。”
張子文:“其實……我發現我們公司好像沒有多少實業,多數還是以貿易爲主的。”
舒安:“是啊,如果能有自己的項目,就能找到新的增長點。可是建一個工廠不難。真要找到一個好項目卻不簡單。最主要的是沒有人啊。”
想着這些關於公司將來發展的大問題,舒安上半身不自覺的往前傾倒了一點。寬大的毛衣領掉下來,張子文突然發現柳月兒臨走的時候那個動作的含義,原來舒安毛衣裡面竟然沒有其他衣服了。
從領口往裡面看去,那對飽滿的胸部挺立着,上面的兩點掛在毛衣上,依稀的彷彿挺立的更高了。張子文嚥了口口水,眼睛卻更是離不開對方。兩隻手也不老實的從舒安的腳慢慢移到大腿上面。
舒安突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發現張子文不老實的眼睛。輕輕呼了一聲用雙手按住自己的衣領。
“你……你這人看起來一副老實樣,眼睛怎麼這麼不老實?”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收回眼睛,有點冤枉的說:“誰要你這樣穿衣服啊!”
舒安:“那還是我的錯了……你看到什麼了?”
張子文:“其實也沒有看到什麼。就一點……”
舒安:“還想多看點?”
張子文老實的說:“是……哦,不是。”
舒安也笑起來。輕輕踢了一下,過了好久突然不好意思的輕輕問了一句:“我的可沒有紫雲的大!”
張子文沒有聽清楚舒安的話,問了句你說什麼,羞得舒安按住嘴巴不願再說。可鬆開雙手讓衣領又掉了下來,舒安沒有再按住,反而身體更往前傾了一下,這次張子文看得更清楚,大腦麻木的瞬間突然明白了剛纔舒安的問話。
“你的也不小啊。其實大小沒什麼關係。最主要的是手感……”
舒安:“你要死啊,儘管說胡話。”張子文可不是隻說不做的人,伸手就往衣領裡探,突然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柳月兒衝了進來。
“王順發來了,要不要張子文現在就過去?……你們兩個做什麼啊?”
看着張子文一隻手還放在舒安衣領裡,柳月兒大張着嘴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舒安趕緊把張子文的手拿出來,推着輪椅往後退,嘴裡還抱怨着:“進來就不知道要敲門嗎?”
柳月兒吐了下舌頭做個鬼臉。又狡辯起來:“你進來不是也不敲門嗎!再說上次你可是什麼都看了。我隨便看一下都不行?”
舒安可不敢跟柳月兒這樣大膽討論這些問題,趕緊推着輪椅要逃離出去:“張子文那就去見王老闆吧。注意一定要確定他公司投資新廠房的事情。”
同王順發大老闆的見面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爲什麼選這個地方讓張子文很是疑惑。榮海公司在落雪市的辦事處,也不是德榮公司。甚至連王老闆的別墅都是最合適的地方,可王老闆卻一定堅持要到酒店。依着張子文的理解,這就是因爲他錢多了燒的。
就像柳月兒前面說的。其實見面真沒有什麼正經事做。前一個季度的所有報表早幾天就已經交到公司,現在負責對榮海公司審覈工作的是魏園,昨晚也把其中的幾個問題找出來告訴張子文。所以當王老闆拿出那疊厚厚的報表的時候,張子文已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幾個問題都不大,一處是計算有誤,兩處前後數據不一樣需要張清。還有一個關於費用問題王老闆沒有說明原因,張子文也就不多問了。按住魏園的解釋,這種地方往往是公司內部銷賬,有些不方便透露的地方。當然也可能是被職員佔了便宜,可更有可能是一些不方便明說的原因,比如送給某人等等。
整個見面不到1小時。張子文跟王順發兩人隨後說了幾句閒話,話題有扯到最近的投資上面。張子文隱晦的說了那天在燒烤店請劉胖子吃飯的事情,而且還說了自己給出的那張名片。這些話都是昨天舒安教張子文的,聽在王順發耳朵裡對張子文更是刮目相看。
“高啊!這遞上一張名片可真高。”
張子文:“高?有多高?”
王順發:“總有五六層樓那麼高吧!”
張子文:“……”
王順發:“這跟人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要兩方都能覺得舒服纔好。也沒有誰真差這點錢就過不下去。如果我**裸的拿着一疊鈔票往人手裡送,無論對方接或者不接,這都成不了大氣候。接了就留下把柄,以後難做人;不接當場翻臉,以後連打交到的機會都沒了。”
“現在你不過是遞了張名片,至於以後他們兩人發生什麼事情,至少名義上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樣大家都放心。這種關係才能持久啊!”
張子文聽着心裡一驚,才明白原來這一張名片裡竟然還有這麼多內容。再多想想,難怪連蔣臣這麼小心謹慎的人對這次的事情都是默許,原來真的是兩方都好的事情。然後張子文對自己的妹妹也不敢小看了。這名片可是林可兒找阿拉桑要的,也是她要自己給胖子的,看來這林可兒也真不簡單啊!
王順發又聊了幾句,然後看看一直坐在旁邊的修紫雲跟左名瑜說:“我們這正事就算完了。我等會還有點事要先走。不過這房間反正是已經訂到明天的,如果各位沒有事,就在這裡玩玩好嗎?聽說這酒店餐廳最近搞一個歐洲美食節,大家不妨去嚐嚐,費用都已經繳清了,各位不用也是浪費啊!”
張子文:“真的?我早想嚐嚐歐洲美食了,可惜這五星級酒店的餐廳可不是我一個打工的能來享受的,那讓王老闆破費真不好意思啊!”
王順發大笑起來。嘴裡說着那裡那裡,心裡想着:你還會在意這點小錢?不過是藉着這酒店雙fei吧!不過這小子真夠厲害,連這種時候都帶一個女人一起,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愛惜身體啊!他那裡知道張子文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王順發走了。留下三個人留在房間聊着閒話,氣氛卻有點尷尬。張子文想着嚐嚐歐洲美食,卻發現還有一個多小時餐廳才正式開放。左名瑜不斷看着手錶,心裡惦記着其他人。
修紫雲卻一直前言不搭後語的,根本沒有注意其他兩人在說什麼。因爲從早上開始她就在cāo心一個問題,如果張子文真要跟那個小翠發生點什麼,自己究竟是按舒姐的話制止他能,還是聽其他女孩的不要插手管這事?或者如果張子文提出來要自己一起……那問題就簡單了。
想明白問題關鍵。修紫雲才注意到兩人都在不斷看着表。溫柔的到一杯水拿過來,紫雲問““你有事?”
張子文:“還有一小時餐廳纔開門啊。”
左名瑜:“啊……沒有事啊!”
修紫雲疑惑了一下。突然笑起來,親熱的挽住張子文的手說:
“餐廳一小時才正式營業。可酒店還有其他地方可以逛的,我們可以先到酒吧坐坐,喝點東西啊!”
張子文:“是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們現在就走吧。那左名瑜也跟我們一起好嗎?”
左名瑜長出一口氣,趕緊說:“不用,我現在還不餓。要不你們先去玩玩,等會我再去餐廳找你們好了。”
修紫雲挽着張子文的手就往外面走,還不住的說:“那左小姐就多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去吃了飯就直接走,不回來打攪左小姐休息了。”
走到走廊外面,紫雲關上房門突然笑起來,張子文奇怪的問:“有什麼好笑的。”
紫雲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笑是因爲整個上午都白cāo心的緣故。所以隨意編了一個理由。
“我笑……我想……我想左小姐一定也是想要我們走吧……對了,她一定是在等人,我們走了她纔好見面的。”
張子文:“等人?她等什麼人?”
紫雲:“她在……我怎麼知道……等他吧!”
兩人正走到電梯口,紫雲對着電梯你出來的一個人隨手一指。不過是隨口找的一個理由,修紫雲怎麼可能知道左名瑜是在等誰。張子文也沒有看從電梯裡出來的人,還在想着中午的那頓歐洲美食。
張子文:“我們去酒吧,你有錢吧!”
張子文口袋裡可沒有多的錢,不過找小妹要了幾百塊零花錢,早用的只剩下幾張零票,怕是連在這種酒店喝白開水都不夠。修紫雲笑着說當然有。她也應該算富婆之一吧,小富婆那種。
從電梯裡出來的人正好聽見張子文和修紫雲最後兩句話,臉上馬上出現一種鄙視的神情,原來是小白臉找富婆啊。可來人跟張子文對了面,兩個卻都傻了,原來是熟人啊。
張子文:“張濤?你怎麼來了?”
張濤:“你……你原來做這個事情啊!”
張子文:“我做什麼事的?”
張濤鄙視的也不多解釋,晃晃腦袋直接往裡面走去。修紫雲疑惑的問他是誰,張子文解釋着這張濤是自己大學同學,前幾天同學聚會還一起玩,聽說他最近事業不錯。算同學中的成功人士。
修紫雲八卦的跟着張濤後面偷偷看着,然後一臉詭異的笑起來。張子文也跟過去往走廊裡看,卻發現走廊裡已經沒有人,張濤應該是進了一間房裡。
張子文:“你怎麼這副表情?”
修紫雲:“知道你那同學進了誰的房間?”
張子文:“我怎麼知道……難道?”
修紫雲:“是啊。他就是進了剛纔我們出來的房間。原來左名瑜真的在等他啊!可真巧。”
張子文:“不會吧?”
探頭又看看,張子文跟紫雲兩個互相看一眼,然後頗有默契的一起悄悄回到了剛出來的地方,趴在門上往裡偷聽着。
張子文:“沒有聲音啊!是不是你看錯了?”
修紫雲:“你懷疑我跟蹤的技術?”
張子文:“那我們進去看看?”
修紫雲:“你怎麼做這種事?如果他們兩個要親熱,你不是打攪他們了?那要被罵的!”
張子文:“……如果剛纔我把竊聽器放房間裡就好了。”
修紫雲:“你要死啊!還趴這裡偷聽,也不怕被酒店當小偷捉?”
張子文:“那,我們還去酒吧?”
修紫雲:“爲什麼不去?我正好有一張信用卡好久沒用了。要不今天你也喝點酒?”兩人聊着閒話離開了房門,在緊閉的房門裡面。一對戀人已經相擁着躺倒了牀上!
最近幾天回公司,張子文都沒有見到曾寶。開始還以爲是曾寶恰好不當班,可一連幾天不見就奇怪了。
雖然跟曾寶兩人說話不多,可他是張子文上班以來認識的很少有的幾個男xìng之一。所以張子文還是很在意跟他之間的朋友關係的。在卓錦國際大廈的門廳轉了一圈確定曾寶不在,張子文乾脆到保安室裡招人問問。
“曾寶啊!好幾天都沒有來了。聽說他請假,也許是找了好工作想跳槽也說不定的。”
保安室裡的霍陽營也算個熟人,跟張子文還是很客氣,看來他也不知道曾寶到底去了那裡。張子文失望的把原來要送曾寶的一隻燒雞留在保安室離開了大廈。
張子文到胖子燒烤店的時候。只有洪海一個人在那裡坐在,面前幾個空啤酒瓶東歪西倒。張子文坐到洪海對面,看着他穿着西裝打着領帶但是卻都歪斜的沒有樣子。
張子文:“今天面試又不理想?”
洪海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喝酒。現在每天廣播電視報紙上反覆都是經濟不景氣的新聞。應屆畢業生找工作需要經驗,可像洪海這樣有幾年工作經驗的人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
張子文:“其實。我想跟你談談的。”
張子文自己嘮嘮叨叨,把前幾天舒安分析的事情給洪海說了一邊。開始的時候洪海還是不以爲意。可聽着聽着發現張子文說的的確有道理,等到最後聽到舒安說自己還缺乏必要的社會經驗的時候,洪海端着酒杯愣在那裡好長時間,才長嘆一口氣說:“是啊!這社會經驗真不是個好東西啊!”
張子文:“終於開口說話了。心情好些沒有?”
洪海:“好了,其實我剛纔心情也不錯。不過就是到處跑了一天口渴,所以想喝點酒不像說話而已。”
張子文:“你就繼續嘴硬吧。不過我還一直不清楚你在深水的公司是做什麼的。”
洪海:“電池。我那家公司主要是做電池的,還有些其他東西都只是輔助產品。”
張子文想起前幾天碰倒夏天媽媽說到關於電池的事情。
張子文:“那你們公司應該很不錯啊。電池到處都有人要用,你們公司效益一定非常好。”
洪海:“是啊!公司賺的不少,老闆當然發大財,就算我們員工待遇也不錯。”
張子文:“可惜,不過……電池也算高新企業吧!”
洪海:“……”
“算個屁。”突然出現的阿達讓兩人意外,阿達的樣子看起來更是特別,一頭亂髮上面彷彿擦了兩斤麻油,油光閃閃的可以跟燒烤店廚房裡的抹布相比,眼睛裡滿是血絲彷彿沒有烤熟的肉串,滿臉的大鬍子足有兩個星期沒有刮。黑乎乎一張臉的更是如同烤糊的臭乾子一樣難看。
阿達:“我最近看了一篇文章,山東一家科研所利用溶膠製成了一種儲能裝置,據說效率比現在普通鎳氫電池要高,而同等功率下要比鋰離子電池還要輕得多。”
洪海:“真的?如果真有這種東西那就好了。我保證如果能做成最終產品,一定很有市場。不過電池的指標還有很多,我想如果要投入到實際生產還需要很多研究吧。”
阿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被嗆的不住咳嗽。等了好久才平息下來才說:
“當然。現在他們還只是在實驗室製備階段,很多參數根本沒有測,要想應用還早得很。而且現在連真有沒有實用價值都不確定。”
張子文:“你怎麼這麼清楚?”
阿達:“你搞忘我是做什麼的?我導師據說跟這家科研所的所長很熟,當年是同學的。這家科研所好像也不怎麼樣,很多項目根本沒有應用前景。所以聽說早晚要關門了。”
張子文若有所思的說:“是嗎?……你說這種技術,能從他們那裡買來嗎?”
阿達只顧着喝啤酒吃烤肉,根本就沒有搭理張子文的話題了。張子文看着阿達的樣子,猶豫半天才問:“最近沒有跟林玉晴一起吧!”
阿達:“林玉晴是誰?早忘了!”
張子文:“……其實……”
洪海:“其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人不失戀,人生總是不完整啊。”
阿達:“……如果付燕離開你,你會覺得完整?”
付燕:“當人生完整的時候,又是新的不完整的開始。其實無論失戀與否,人總是要活下去。與其自暴自棄,不如後退一步海闊天空,也許會發現新的一片森林呢!”
洪海站起來爲老婆搬開椅子,等付燕坐好又往前送了一點。正好讓付燕坐下。阿達慘笑了一下,說:“你們兩個是飽漢不知餓漢飢。……應該是有情人笑無情人才對。”
張子文趕緊找個新話題:“付燕你的工作找的怎樣?”
付燕:“還好吧,一家報社要我做外編。現在是試用期。”
阿達:“貢獻啊!”
端起酒杯朝付燕點點,阿達一口喝光啤酒後又從桌子下面摸出一瓶準備給自己滿上。
“你少喝一點吧,你這樣子真的很頹廢。”兩個女孩走進胖子燒烤店,其中一個搶過阿達手裡的啤酒瓶放到一邊。另一個女孩坐到張子文旁邊,揮手叫過服務員要點菜。原來是洪梅林可兒兩人。
張子文:“人都來了就好。今天主要是想大家一起聚一聚,順便恭喜付燕找到好工作。另外還有過幾天就是夏天姑娘滿月,他媽媽可是要我們都去喝滿月酒的。到時大家可不能缺席啊!”
洪海:“就這事?到時我們都去就是了。”
林可兒:“那我也可以去嗎?”
張子文:“你去做什麼?我們是同學,你算什麼?還是老老實實在學校好好學習吧。”
林可兒:“你說什麼?我是你妹妹,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夏天女兒的滿月酒我一定要去的。”
付燕笑着說:“張子文你這妹妹可比你要厲害哦?” ωwш☢ттkan☢¢ ○
“那隨你好不好?”張子文鬱悶的說着:心裡還在惦記着揣在林可兒荷包裡那張屬於自己的銀行卡。
洪梅:“阿達哥哥,你真不能再喝酒了!”
阿達:“我喝不喝,關你什麼事?”
洪梅:“你爲什麼不看看自己成什麼樣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讓我很心疼啊!”
洪梅一句話,讓滿桌人愣在那裡,洪海傻傻的看着自己妹妹沒有說話,倒是做嫂子的付燕首先明白當前的狀況。
付燕:“妹妹,你喜歡阿達?”
洪梅:“……沒有。誰會喜歡他啊。不過他這樣一個男人,因爲一個女人就這樣,你知道嗎,你這樣的男人是女人最看不起的。連最基本的自信都沒有的男人,你覺得會讓我們感興趣嗎?”
阿達:“我沒有要你感興趣啊!我只是想喝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洪梅:“你因爲一個女人離開你就這樣。那你有沒有想過還有其他女人會這樣喜歡你,看到你這樣不爭氣的樣子是會傷心的啊!”
阿達:“有人會喜歡我?我喜歡誰?誰說我喜歡林玉晴了?她不過是個婊子,誰有錢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我爲什麼要喜歡她?”
洪梅:“既然你知道這樣爲什麼還要折磨自己?”
阿達:“我喜歡。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付燕:“洪梅你說你不喜歡他嗎?”
洪梅突然大哭起來。哭聲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洪梅:“誰說我喜歡他了?我只是不想看到阿達哥哥這樣虐待自己啊!”
付燕:“如果你只是不希望一個像哥哥一樣的人虐待自己,你大可以隨便哭,不過你阿達哥哥永遠都不能體會到你的真心。有的時候,女人也必須要表達自己的感情的,特別是對一些遲鈍的男孩的時候,如果女人自己不把握機會,那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洪梅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到桌上,張子文跟洪海兩個看的心驚膽顫。阿達卻彷彿沒有感覺般只顧着喝酒。付燕輕輕推推洪梅的胳膊說:
“相信嫂子的話。女人一定要把握自己的興奮的,有的時候如果不說出一些話,將會後悔一輩子的。”
洪梅哭聲慢慢停下來,雖然眼淚還在往下滴。但是臉上的神情逐漸堅定下來。張子文看着付燕那張有點慘不忍睹的臉,突然發現這張絕對難看的臉下,原來隱藏着一顆多情而且通達事故善良的心。洪梅終於停止哭聲,在付燕鼓勵下站起來,堅定的看着阿達說:
“阿達哥哥。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嗎?從你第一次到我們家,我第一次見到你,就開始喜歡你了。”
洪梅:“還記得你到我家的時候,我給各位洗衣服這件事嗎?”
“第一天我拿了你們換下的內衣到河邊去洗的時候。看見一條褲子上留下的東西,就明白是你們中間一個夜晚留下的東西了。”
“到了第二天我又在換下的褲子上找到那東西。而且我從氣味上敢肯定是同一個人的,從那時起就開始注意你們了。”
“也許這就是自覺。我馬上就開始肯定那褲子是屬於阿達哥哥的。從第三天開始,阿達哥哥在我眼裡就不僅僅是我哥哥的同學那麼簡單了。”
“這幾年我拼命學習,就是爲了能考入W大學。我沒有哥哥那麼聰明,所以只好每天早上5點就起牀背書,晚上寢室關燈以後,我都會到廁所看書直到12點以後,我所有做的這些,在別人看來都是爲了能跟哥哥一樣進入這個學校。”
“可是隻有我知道,其實我是爲了你纔來的啊!”
所有的人被洪梅的表白震驚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還是裝作沒有聽到女孩的驚人之言。只有阿達沒心沒肺的喝着酒,冷冷的來了一句:“看來你是自作多情了。”
付燕:“你怎麼能這樣說?”
阿達:“怎麼了?我說的不是實話?一個黃毛丫頭,知道什麼是愛?連話都說不清,整天情情愛愛的,怕都是被那些愛情小說勾引壞的吧!”
洪梅突然端起一杯啤酒,全部潑到阿達臉上。
“你是個混蛋!”洪梅跑了出去,張子文更加震驚了,完全沒有好好的一頓飯,竟然會發生到這個地步。
洪海:“這……這……”
付燕:“要不要去追?”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可兒突然站起來說:“沒關係,我去就好了。”
付燕:“你可要小心不要讓我妹妹出事啊!”
林可兒一邊往燒烤店外跑,一邊說你們放心。可是到了門口卻有轉了回來,拿起一杯啤酒全潑在了張子文頭上。
張子文現在更加震驚了。付燕詫異的問:“妹妹……難道你也喜歡一個人,所以就往他頭上潑酒?”
林可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啊!”
看着追着洪梅跑走的林可兒,張子文覺得頭上的啤酒越來越多了。
德榮公司三樓,晚上。
現在張子文更多的是一個人到這個曾經的禁地。要做的事情就是陪着舒安一起練習走路。舒安已經可以不要幫助站起來,依靠着一個板凳慢慢往前走。對於一個坐了將近10年的人來說:她的進步是相當明顯。
張子文:“走的不錯,不過麻煩你能不能穿上褲子?”
舒安:“你說什麼?誰說我沒有穿褲子?”
張子文只能苦笑,心裡想着這女人到底什麼意思啊。外面可是快到冬天。大風乎乎吹着讓路上行人冷得都縮成一團,可舒安卻把房間空調開到最大,熱得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罩衣在外面,走路的時候兩條露着外面的大腿白花花的晃眼,偶爾身體一歪,就能從零時露出的一段大腿上看到那條熟悉的內褲。張子文基本上可以肯定這條就是自己用來擦汗水的褲子。
張子文:“你這樣會讓我犯錯誤的。”
現在張子文跟舒安一起的時候也是越來越隨便,比如現在他就歪躺在沙發上,一邊吃着桔子一邊看着舒安的相集。翻到有不認識的人就指着人頭問那是誰。舒安也藉着機會休息休息。扶着板凳斜着身體看自己相冊,張子文的眼睛卻順着敞開的衣領看了進去。
張子文:“咦?今天裡面怎麼有衣服了?”
舒安:“你要死啊。你不是說今天天冷,我裡面光着不是冷死?”
飛過來一個白眼,舒安直起來要繼續走。可一下沒有站穩差點倒在地上。張子文跳起來從後面扶住她。舒安搖晃幾下大笑起來。
舒安:“你這是要扶着我啊,還是乘機佔便宜?”
張子文兩隻手從舒安腋下穿過,手掌正好覆蓋住她那豐滿的胸部。其實張子文真的只是想攙扶不要舒安摔跤,可是既然已經被冤枉了,張子文也就不老實的用手揉搓起來。一兩下的功夫,張子文明顯感到舒安的胸前開始有了變化。
張子文:“開始只是想扶你的……現在也是扶你啊!”
舒安笑了好久,才輕輕推開那雙手,笑着說:“你要是想說話。就好坐着不要亂動。如果想做其他事情,我給你把月兒叫來就是了。”
張子文老實坐到沙發上。整理一下思路,把下午在胖子燒烤店吃飯時跟洪海討論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舒安大笑起來。故意用手摸着張子文頭髮,揉搓幾下還放到鼻子下聞着,故意問怎麼沒有啤酒味?張子文尷尬的連忙說自己已經洗了頭,然後才說自己今晚可是來說正經事的。
舒安坐到張子文旁邊,習慣xìng的把腿放到張子文懷裡讓他按摩着,一邊若有所思的想着張子文提出的建議。
舒安:“你真的覺得可以開一家電池製造廠?”
張子文:“當然。……如果是生產普通電池當然沒有必要了。可是如果我們真能研發出一種環抱而且實用的新型電池,一定有廣闊的市場前景。”
舒安:“那先決條件是要能研發出來。現在我們公司最缺乏的就是一個研發團隊。製造業跟商業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必須要有很大的積累。我們德榮作爲一家新公司,這方面差得還很遠啊!”
張子文:“其實我們國家多的就是人。大學裡好多人才,可是因爲沒有一個好的環境和項目,最終都無所事事了。”
舒安頗有深意的看着張子文好半天,才說:“那你看如果我們買來專利,能不能實現實際生產呢?”
張子文:“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
舒安:“誰都是從沒有做過開始的。要不你先找幾個人試一試。看這個技術是否成熟,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就先建一個實驗xìng質的工廠。如果有市場的話,我們可以再擴大生產。”
張子文:“可是……沒錢不說:主要是沒有地方啊。”
舒安:“地方我有。樓下原來的比奇公司不是關門了?它的那一層樓還沒有租出去,我先借給你們用用。至於資金方面,你可以找其他人哦!”
張子文:“我找人?找誰?我可不認識銀行的人,到現在連一張信用卡都沒有,我能找誰借錢?這又不是一筆小數目的。”
舒安動動兩條腿,滿臉壞笑的說:“誰說你要找銀行借錢了?難道你家裡的富婆還少了?那一個不能拿出個幾十萬的先做啓動研究,如果真能產業化,到時怕別人搶着找你合作的。”
張子文:“我家裡……你說誰啊!”
舒安把腿收回來,慢慢挪到輪椅上坐下,把板凳放到一邊纔打開一個對講機說:“公司裡有人嗎?”
對講機只傳來喳喳的噪聲,張子文莫名其妙的看着舒安,舒安做過鬼臉繼續對着對講機說:“張子文現在要你們上來,先到的有獎,後面來的可只能看着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