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武者,壽止一百二十歲,卻非妄言先天只活一百二十年,而是過此之後,武者肉身就走向衰敗,有些先天,曾經有傷,一潰也就去了。
十天干,十二地支,天干地支一輪迴爲六十甲子,一百二十歲也就二甲子。
當然,真能到二甲子未死的武者,也是不多的。談到壽命,武者與普通人相差不大,天朝的人均壽命是七十歲,好些武者不到七十就翹了辮子……乖寶寶的不去好勇鬥狠,懂些養生術,武者是能好好的活過百年的,但那可能嘛?!
尊貴如張子文,也要江湖紛爭,追殺武林兇徒,這破事是兇險的,哪怕強如血髓之境大圓滿,一招不慎,也可能就此長眠地下……餓狼房陰如果手槍在手,又僥倖一槍射中張子文眼眶,一顆子彈就能把武當內宗首席大弟子弄死。
咳,武者是高投入、高風險、高回報的特殊職業,時常東遊西逛東管西管的武者是短命的,沒見着那些武林高人,一個個窩在不爲人知之處,經年不出門的。
霸下的檔案中,就有好些死的可笑可悲的強大武者,有吃飯噎着一口氣愣是沒喘上來死的,有橫練鐵布衫被混混悶棍敲死的,有水性如魚被淹死在一米深泳池的,有老婆紅杏出牆恍惚踩空墜崖死的……
張子文胡思亂想着,被三胞胎輕巧的腳步聲喚醒,轉過眼去,三個身段一樣臉蛋一樣的美人嫋嫋走來,真是幾如仙境。走左邊的是楚可婧,走中間的是楚可緣,抱着毛毛的是楚可柔,張子文眼睛多毒,盯着酥胸就能認出人來。
大姐是B胸,二姐是C胸,小妹是D胸,相當好認,只要眼神夠猥瑣。
“呆頭鵝,你幹嘛去了,好晚纔過來。”楚可柔細嫩蔥管的手指捏着貓貓倒三角的雪白耳朵,嬌聲嬌氣的問着,曼妙身子挨着張子文坐下。楚可婧挨着楚可柔落座,楚可緣卻娉娉的走到張子文一旁坐了,三姐妹無聲的包夾張子文,想要用人頭數堆死男生的逃跑可能。
張子文微笑,再微笑,好坦白:“可婧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在打遊戲,組團打BOSS,我是MT,不好走人,所以就晚點了,真是抱歉,下一回儘量早些。”扯謊也是要合情合理的,張子文同學是不玩網遊,可五一八寢室有人玩的啊。
楚家三姐妹想要找人求證,都沒有辦法,老大老二老四都是值得信賴的。
“哼哼哼,討厭死了的,你們男生就是喜歡打遊戲,連飯都不知道吃。”楚可柔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倒是沒法發小脾氣,難道還跟一個遊戲慪氣呀,對身子不好的呢。
楚可婧清冷的美眸看着張子文的眼睛,就跟審問犯了事的官員,張子文眼睛清澈明亮,半點怯弱也是瞧不見的。楚可婧粉脣微動,清冷的道:“子文,我們姐妹多是五點下班,到家是六點,七點前會吃晚餐的。”
懂得給男人留面子的女子是靈慧的,張子文根本就沒好意思再不承諾些:“知道了,有條件的話我不會再遲到的。”要是其他女孩,聽到張子文這句話,不拿粉拳揍他才奇怪,可三胞胎卻聽懂了張子文的誠意。
張子文是不同的,這一點楚可婧、楚可緣、楚可柔在生日那晚就知道了,他是有大本事的,能打也是本事,而且拿了南大一等獎學金,考取英語四級證書、法語四級證書。腹有詩書氣自華,張子文內斂低調,蠻合三姐妹的擇偶條件。
三胞胎出身不同常人,對能打的男子是抱有好感的,這可能也是那天清早楚可婧沒給某個虎叔打電話,要人來收拾張子文的根本。
貓貓懶懶的爬起身來,一跳跳到楚可柔香肩上,再爬到張子文肩膀上,可見楚可柔緊挨着張子文。楚可柔好笑的伸出素手,要去抱偷跑的貓貓,小嘴哄着:“貓貓別跑,到可柔這裡來,抱抱……張子文,貓貓不理我,你賠。”
張子文給楚可柔說的哭笑不得的,都多大的女生了,還好孩子氣的。可美人嬌蠻,也是不好回絕,張子文沒側頭,右手一抓就把貓貓抓着了,遞給滿眼歡喜的楚可柔,貓貓好無辜的翻着肚皮,拿黑漆漆的眼睛瞧着無良的張子文。
“給我們姐妹說說,你的大學生活,我想我們姐妹是有一些知情權的。”楚可緣嫩手好自然的搭在美腿側,右手自然的靠着張子文大腿。楚可緣細聲說話,右手細嫩的五指偷偷摸摸的捏着張子文大腿嫩肉,一擰……嘶,其實一點也不疼。
張子文卻很讓楚可緣開心的微皺了下黑眉,細想了下,覺得是有些東西要說明白的,畢竟三胞胎是自己初夜情人,唔,楚可緣應該也算是的吧:“我是南大外院德語系大二一班的學生,班上三十個學生,五個男生。”
楚可婧、楚可緣、楚可柔、貓貓都好認真的聽着,張子文多聰明的孩子,把該說的都說了,不該說的一句沒提:“我沒有當班幹部,沒在系學生會、院學生會、校學生會任職,也沒參加哪一個社團,課餘時間兼職賺錢……我沒女朋友。”
咳咳咳,楚可緣又偷偷摸摸的掐了張子文一下,楚可柔光明正大的擰張子文耳朵,嘟着小嘴,嬌聲嚷嚷着:“哼,沒有女朋友,那我們三姐妹是什麼啊,呆頭鵝,你別想吃飽了擦乾淨嘴巴就不認賬的,那是沒門的呢。”
“可柔,輕點輕點,別擰啊,那是耳朵,不是抱抱熊啊。”張子文討饒的說着,其實他一點都不痛的,討好着三胞胎,“我說的是過去的情況,現在當然不同了的。”
武者,就沒哪個蠢的,張子文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的,又能讓三個妮子熄了怒氣,實在是高的。張子文又隨口說了一些簡單事,他不要太清楚三姐妹的忌諱在哪,蔣素顏寒青檬什麼滴,是一定一定不能現在決來的,那是找粉拳揍。
那一頓花心貓的粉拳是跑不了的,張子文只是祈禱能晚些捱揍,三姐妹下手會更輕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