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人顏色美好,只是喜歡打趣了些,實在讓張子文承受不了,一頓飯吃下來,貓貓吃的腦滿腸肥,張子文卻沒吃多少,只是挑些看起來好大其實好小的東西吃,生怕等下回墨香林苑17號別墅之後,沒有多大胃口。
細數分秒,張子文非常非常肯定,已快要七點鐘了,再不回去,楚家三姐妹不發飆纔是奇怪,搞不好現在就有一個大美人碎碎念着自己。
“咳咳,琉璃老師,顏老師,我有事要先走了。”張子文跟兩個美人老師走出餐館,就鼓足勇氣,用一種略帶尷尬又很無辜的語氣說話。
“那……”沈琉璃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不會強求男生一定要跟在她的身邊不能去和其他女孩子一起。張子文就如一隻雄鷹,想要把他綁在牀頭,那是不可能的,只會讓男生疏遠,乃至遠離她,不爲沈琉璃所取。
“不行!”沈琉璃話還只說了一點點,顏晶晶就出來攔話,細媚的眸凝視着張子文的眼睛,張子文君子坦蕩蕩的與美人老師對視,倒是顏晶晶略帶羞澀的挪開眼來,“少說也要送琉璃回家,哪有把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丟路旁的。”
顏晶晶的話合情又合理,張子文難以反駁,反正走到教師樓也就十幾分鍾,不算遠。張子文也就點點頭,默默的走在沈琉璃身旁,朝校園深處走去。
南大說大不大,說小也是不小,蔣素顏快七點鐘的時候從女生宿舍走出來找吃的,一點也不奇怪。甚至蔣素顏驚訝的見着張子文跟沈琉璃、顏晶晶兩個南大最知名的美女老師走在一塊,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蔣素顏一驚訝一嬌怒,女孩子本能的就嗅到了醋意,想要過去把男生攔下,質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蔣素顏走了幾步,又停住了腳步,小貓的哼哼唧唧,也不去找東西吃了,就偷偷摸摸的跟在三人身後。
張子文同學走神走的太厲害了,愣是送沈琉璃、顏晶晶到教師樓也沒發現蔣素顏跟在後頭。顏晶晶挽着沈琉璃的小手,兩女就一塊上了樓,顏晶晶是想好了的,晚上跟沈琉璃一起睡,一定要好好的審問審問,看看姐妹跟張子文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站在教師樓下一會兒,張子文輕輕嘆了口氣,哪怕是他也沒辦法處理好好些女孩子之間的事情,只能取其輕重。
現在排在最重的就是楚家三姐妹,不管張子文承認不承認,他虧欠最多的就是三胞胎。其他的女孩,他哪怕抽身離去,也就是傷了心,不會傷身。
摸出黑色手機,張子文一邊走一邊給楚可婧打電話,他不找楚可緣、楚可柔也是有其緣由的,三姐妹之中,還是楚可婧爲首的:“可婧,我有事要晚些回家,你們就不用等我了,留點剩菜剩飯什麼的,我回去再熱下就好了。”
掐斷電話,張子文只覺得無事一身輕鬆,樂極生悲的男生很快就見着一隻可愛的攔路虎——蔣素顏嘟着粉脣,很不滿意的拿大大圓圓的眼眸瞪着男生,跺着小腳。
“素顏,好巧啊。”張子文打了聲招呼,說起來他跟蔣素顏那一架小吵之後還沒再見過面,這時候見着女孩,難免有一絲絲的生疏。
“一點都不巧,哼,我肚子餓了,你請客。”蔣素顏好小心思的哼哼着說,小手摸着餓慘了的小肚子,可憐兮兮的看着張子文。
張子文同學還能怎麼辦,也就是同意了,走了過去,跟蔣素顏朝南大校外的夜街去。張子文沒拉女孩柔軟小手的意思,蔣素顏走了好幾百米,纔不大高興的主動握了男生的手,握的好緊好緊,看到那兩個風華絕代的美女老師,小女生感覺到了威脅。
不管蔣素顏樂不樂意,南大三奇葩都是顏色要比南大校花榜七仙子更勝一籌的,歲月沉澱的美好,淡淡粉妝的點綴,曼妙衣着的添色,讓蔣素顏怎麼也比不了沈琉璃、顏晶晶的淡淡風情,那如詩如畫的言行舉止。
純淨稚氣的蔣素顏,小腦瓜裡想的很少也很多,很簡單也好複雜的,她喜歡男生,那就是好喜歡好喜歡的。偶爾的小脾氣小性子,也是想要讓男生更在意女孩,哪有不喜歡撒嬌的女孩子,哪有不喜歡拈酸吃醋的女孩子。
張子文性子淡然,哪怕被蔣素顏細嫩小手握住,也沒多大的波動。就像是疼愛一個小孩子,張子文帶着蔣素顏走遍了夜街,給女孩買了好些好吃的,再在漫漫夜色中送女孩回女生宿舍,這時候已然八點掛零了。
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沒遲到之前念念不忘惶恐不安,一旦真的遲到了之後,就無所顧忌了……左右也是遲到了的,遲到半小時跟遲到一小時,其實沒啥區別。
眼眸淡然的張子文走到南大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過數十分鐘,到墨香林苑17號別墅,給了車錢,張子文掏鑰匙開門上樓。
腳步無聲,還沒走出樓梯,張子文就聽到楚可柔的嬌呼聲,嬌聲喊着不要啦不要啦。張子文覺得有趣,女孩們大概是沒聽到開門聲,打鬧的歡快了些。張子文幾步走出樓梯,踏上二樓木地板,就一眼見着粉紅布藝沙發上打鬧成一團的楚家三姐妹,愣了。
楚可柔被楚可婧、楚可緣按着手腳,整個人倒在粉紅布藝沙發上,羅衫輕解,粉紅草莓文胸清晰可見,甚至左側大胸頂那一顆粉嫩粉嫩小草莓也隱約可見輪廓。張子文睜大了眼睛,就要凝神去數粉紅文胸上到底有多少顆草莓。
“呀!呆頭鵝,閉眼!”楚可柔卻是三姐妹中頭一個看到張子文的,驚聲嬌呼。楚可婧、楚可緣反應也快,素手拿起一個粉紅抱枕,就把楚可柔最香軟可口的玉女峰掩了去。
張子文丟下一句我什麼也沒看見,就逃下樓來,楚可柔的嬌柔媚態,讓張子文想起一首《妒花》詞來:“昨夜海棠初着雨,數點輕盈嬌欲語。佳人曉起出蘭房,折來對鏡化紅妝。問郎花好奴顏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聞語發嬌嗔,不信死花勝活人。將花揉碎擲郎前:請郎今日伴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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