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想拜把兄弟嗎?”邵凝蝶看着有些得意的問道。
張逸飛聽到邵凝蝶的話後,頓時蔫了。這女人怎麼什麼都記得,自己不就是隨口提了一下。
“不想了,我現在覺得我當初說拜把兄弟就是在犯錯。”張逸飛大義凜然的說道。
現在多好啊,管吃管住,什麼事情都不用做,現在張逸飛甚至都在想;是不是自己應該去買條狗,有事沒事出去遛狗?
如果是結拜兄弟的話,能像現在這樣逍遙嗎?
“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我們是夫妻,也是最親密的合作伙伴,應該相互理解、相互寬容、相互信任、相互幫助,這樣一來,至少我們的下半生會活的很愉快。不是嗎?”邵凝蝶微笑着說道。
“下半生?”張逸飛不敢相信的看着邵凝蝶。
“是下半生,怎麼了嗎?”
“你確定?”
“確定。”
張逸飛沉默了,本來他以爲邵凝蝶和自己在一起只是一時的興起,等過了一段時間就會和自己離婚,看現在的情況,邵凝蝶貌似打算和自己生活一輩子。
“我這人可什麼都不會,你可什麼事情都別指望我。”張逸飛覺得自己應該提前給邵凝蝶打聲招呼,省的以後邵凝蝶看自己,那裡都不順眼。
“我壓根就沒打算讓你做什麼,我養你就行了,現在小白臉也是個不錯的職業。”邵凝蝶很是隨意的說道。
“你就算是我寶養的小白臉,正好也讓我感覺下富婆寶養小白臉的感覺。”
張逸飛瞬間臉就黑了下來,媽的,太欺負人了。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三尺男兒,怎麼能被人看扁,張逸飛打定主意,自己也要去找份工作,而且還必須得是份很牛叉的工作,氣死邵凝蝶。
“你在這坐會吧,我去做飯,讓你嚐嚐我的手藝。”邵凝蝶對着張逸飛笑着說道。
一副和善的表情,讓人無法拒絕的笑意,就如同一股甘甜的泉水。
“你會嗎?”張逸飛用懷疑的口氣問道,這是張逸飛從見面第一次用懷疑的口吻和邵凝蝶說話。
不是張逸飛瞧不起她,只是現代女性的廚藝水平實在不敢讓人恭維,這似乎已經成爲了一種普遍的現象。
而且邵凝蝶還是個女強人,這是張逸飛對邵凝蝶這種在事業上特有成就的女人的廚藝表示懷疑,也是很正常的。想要有個好手藝,並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學成的,更與輕功內力暗器無關,這需要長久的積累和摸索。女強人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哪有時間做飯做菜。
張逸飛又不是沒有去過邵凝蝶的家,在邵凝蝶的家中都是邵母準備的飯,不過說真的,邵母的廚藝的確不錯。
要是邵凝蝶也有這樣的廚藝,那麼張逸飛不得不說邵凝蝶是個完美的女人。
可是生活在富貴家庭,邵凝蝶真的會做飯嗎?
就算能吃,會不會吃出人命?
邵凝蝶聽見落魄美懷疑的口氣後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如果我做的飯菜能令你滿意,今後你就聽我的,如果不能令你滿意,我聽你的。當然,不能違心,怎麼樣?”
聽到邵凝蝶的話後,又見到對方的氣勢,似乎對她自己的手藝很有信心的樣子。張逸飛在心裡琢磨着,雖然他和邵凝蝶認識的時間才兩天,但邵凝蝶的手段張逸飛可是嘗過,而且根據張逸飛對邵凝蝶的判斷,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打無把握的仗。
張逸飛多少有些心虛了起來,畢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張逸飛也犯不着因爲一頓飯就把自己給賣了。
“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是我們兩個一起做吧。”張逸飛眼睛一直在轉。終於蒼天不負有心人,讓他找到了一個最好的辦法。
“呵呵,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那麼好吧,我們兩個一起做。”邵凝蝶對着張逸飛燦爛的一笑,向廚房裡走去。
張逸飛跟在邵凝蝶的身後,心想小樣,激將法,還太嫩了。
邵凝蝶走在前面,現在她是真的相信了,老院長說的那句話,和張逸飛在一起,你必須要有足夠的忍耐性,不然他能夠把你氣死,而且張逸飛這個人天生就沒有一顆爭鬥的心。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爲什麼會被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稱讚爲離江第一才俊?
邵凝蝶不解,但是她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然的話自己的父母是不可能對一個人的評價有這麼高。
必須要深刻的瞭解他,知道他以前究竟是做什麼的?
而且邵凝蝶不僅要了解張逸飛,還要改造他,她邵凝蝶的老公,怎麼能沒有一顆上進心呢?
張逸飛,根本不知道,一個改造夫君計劃,正在悄無聲息的施展。
並非張逸飛天生就沒有一顆爭鬥的心,而是他經歷的多了,看的多了,慢慢的就看淡了。
曾經多少的買主請張逸飛出手,不都是因爲那顆爭鬥的心惹的禍嗎?
恐怕邵凝蝶的改造計劃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
邵凝蝶穿上圍裙後,只見她把長髮挽了一下,然後用皮筋紮在腦後,接着把圍裙系在了腰間。讓張逸飛眼前一亮。
制服的誘*惑,而且還是廚*娘式的友惑,張逸飛不得不承認,邵凝蝶這個女人,的確很美,屬於那種美得冒泡的類型,無論她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別有一番風味。
同時張逸飛也在疑惑,難道現在流行廚娘的誘*惑?
而且圍裙上面還畫着一個美羊羊,美羊羊應該是許多可愛的、活潑的、調皮的小女生纔會喜歡的。而邵凝蝶作爲一個在商海中打滾的女強人,竟然圍着這樣一個圍裙,這不得不讓張逸飛懷疑邵凝蝶是否是兩面性。
“不好意思,就一個圍裙。”邵凝蝶對着張逸飛微微一笑。
“沒事,我從來不帶,你擇菜,我切菜。”張逸飛一臉的笑容。
好久沒有親自動手下廚了,從回到離江,就一直是在外面吃,從來就沒有下過廚房。
‘噠噠噠噠’張逸飛得刀法非常的熟練,切菜時所發出的聲音十分的均勻,刀功精細,手法嫺熟。看到邵凝蝶一愣一愣的,根據他切菜的刀法,邵凝蝶可以肯定,自己這個老公絕對不是一無是處。
至少他能夠做出一手好菜。
可邵凝蝶同時也在疑惑,張逸飛得刀法太熟練了,而且速度之快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太到底是怎麼練的?
邵凝蝶哪裡會知道,張逸飛以前的職業,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如果刀法不熟的話,恐怕早已經被黑白無常請走喝茶去了。
他的前世一定是一位身處蒼涼荒蕪的大漠叨客,穿着襤褸的衣衫,頭戴露雨的草帽,總是用一塊破爛的布,包裹着他那把舉世聞名的‘殺豬不見血,剔骨不捲刃’的菜刀!
偶爾會站在路口對着路上的行人大吼一聲:“不要迷戀哥,哥是半夜出來殺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