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接到何藍電話的時候,就差不多猜到了何藍遇刺了,但是聽到何藍說她沒事兒,而且還說什麼澹臺大叔,又說什麼六個大漢,沈一不由心急如焚,不管怎麼樣,畢竟何藍遇刺了不是,沈一直接對何藍說:“我現在就過去。”然後直接掛斷電話,回到家裡將林子晴接到醫院,讓她跟楚蓉呆在一起。
這一切處理完了之後,沈一開着邁騰就殺向了高速公路。
從春城到何藍家裡只不過需要兩個小時而已,兩個小時後沈一就給何藍打電話說自己到了,怎麼去她家裡,何藍有些吃驚不過言語之中還是掩不住那股興奮,她將地址告訴沈一,沈一用gps導航,輕鬆的就將車開到了何藍家的樓下。
何藍已經在樓下等着沈一了,見沈一來了,何藍衝過來就給了沈一一個熊抱,沈一見何藍蹦蹦跳跳沒事,長出了一口氣。
何藍帶着沈一上樓,見到了何小月,又繪聲繪色的將事情說了一下,沈一聽的是心驚肉跳,不過心裡面卻很奇怪這個澹臺大叔是什麼人,何藍悻悻的看了一眼母親,說:“我都問了她一天了,她都不告訴我澹臺大叔是什麼人。”
何小月擡起頭看了何藍一眼,說:“那我告訴你好不好。”
何藍一臉興奮。
何小月似乎是下了重大的決心一樣,說:“其實你應該姓澹臺。”
“啊?”
何藍跟沈一都吃了一驚。
何小月像是講故事一樣的說:“那一年,我十八,他也十八,然後我就懷了你,可是我卻被壞人暗算了,他一氣之下遠走他鄉,等他再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十歲了,我拉扯你這麼多年,心裡面憤恨不已,就不理他,他就在樓下開了一家超市,天天給我送牛奶,其實閨女,你應該叫澹臺藍。”
沈一下巴都驚掉了,忍着激動吞了一把口水說:“何藍,原來你家還有這麼一回事兒。”
何藍給了沈一一拳,說:“屁,我媽瞎編亂造呢,我三歲的時候就見澹臺大叔在樓下賣牛奶了。”
“哦,是三歲啊,那應該就是他走了三年又回來了。”何小月趕緊改口說。
何藍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知音》,悻悻說:“啊呸,我看你是知音看多了,何小月,你就瞞我吧。”
何小月哈哈一笑說:“我不是說過,那年我去到尿壺,結果一壺尿灑出去,你就被灑了出來了。”
沈一看着這一對母女,十分相信她們是親母女,因爲這尼瑪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啊,不過萬幸的是何藍沒事兒。何小月不喜歡家裡有男人,而且她們家實在沒地方睡。這是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客廳和臥室都很大,何藍跟母親睡,還有一個書房,沈一進去看過一次,裡面全都是書,桌子上面有一支四五十年代的派克鋼筆,很老了,墨水都灌不進去了。
所以吃過何藍做的晚飯之後,沈一就跟何藍一起下樓了。
何藍對沈一說:“明天早上你就回去吧,我們這兒沒事兒。”
沈一點了點頭,對何藍說:“那今天晚上?”
何藍大手一揮說:“去酒店。”
沈一笑了笑將手放到何藍豐腴的翹臀上,何藍調皮問:“在家偷吃沒?”
沈一果斷說:“絕對沒有。”
何藍嗔了沈一一眼,說:“行了,看你這麼關心我的份兒上就原諒你了,我還得在過幾天才能回去,我媽的傷最起碼還的半個月才能好利索,這之前我是別想走了。”
沈一笑着說:“沒事兒,你照顧好她就行。”
兩人剛下了樓,就看到了站在超市門口的澹臺大叔,澹臺大叔似乎在等沈一,看到沈一下來之後,主動跟何藍打招呼,何藍給沈一和澹臺大叔互相介紹,澹臺大叔笑了笑讓沈一和何藍到店裡面坐坐。
沈一想了一下就答應了,坐下來之後沈一就說:“澹臺大叔,謝謝你了,今天要不是你,小藍和她媽媽就危險了。”
澹臺大叔笑了笑,遞給沈一一支菸,沈一看了一下他的煙盒,上面沒有任何字樣,就是一個白盒子,澹臺說:“來一根。”
沈一接過來一根,點上去抽了一口,就發現這煙味道跟外面賣的不一樣,很香純,但是不嗆,而且過濾嘴並不長,但是吸到肺裡面卻又感覺很舒適,並不會傷肺。何藍看了一眼吞雲吐霧的沈一,絲毫沒有給沈一留面子道:“哎呀,你別抽菸,抽菸對身體不好。”
說着就將沈一的煙給掐了,然後何藍笑眯眯的問澹臺大叔:“大叔,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我媽媽不跟我說,但是我感覺你肯定不是普通人,我六歲那年被人劫走了,可是你救的我。”
見何藍這麼問,澹臺大叔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笑着說:“我就是個普通人,你回去問問何姐吧,她比我清楚。”
何藍還想問,澹臺大叔就笑着將沈一拉到了後面,並且不讓何藍跟過來,超市的後面有一個院子,院子很大,也很隱蔽。澹臺大叔將沈一拉到院子裡面之後,就對沈一說:“咱們兩個比劃比劃?我看你也練過一點功夫。”
澹臺叫沈一來的時候,沈一就猜了出來他可能要試探自己,所以沈一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沈一不打算用修爲跟澹臺打,他看的出來澹臺不是修行人。
沈一在澹臺站定的時候,當即就朝澹臺衝了過去,澹臺如同一顆古樹一樣,哪怕是世界上最強的風也推不倒,沈一的拳頭打到澹臺的身上,就跟當初打在陳道極身上一樣。
沈一有些吃驚,澹臺卻單手握住沈一的手臂,隨便一帶,沈一就往前跑了兩步,整個人差點跌倒,澹臺說:“小子,功夫不怎麼樣嘛。”
沈一有些惱羞成怒,澹臺卻依舊站在那裡呵呵的笑。
澹臺朝沈一衝了過來,單手就將沈一給拉了過來,隨即拉着沈一的手就打了一套拳,沈一感覺到身體不受控制,有些無奈,澹臺笑着對沈一說:“這是八極拳,我傳授給你,配合上你的修爲,剛好可以用來抵擋一些高修爲的人。”
沈一大吃一驚,這傢伙知道自己是修真者?而且還教自己拳術,澹臺大叔打了一套八極拳,沈一差不多就記住了,然後澹臺大叔就帶着沈一走了出來,對何藍說:“我們兩個剛纔切磋了一下,好了,就不打擾你們團聚了。”
何藍儘管還想問,但是澹臺大叔已經下逐客令了,也只能離開了。沈一驚訝的看着澹臺大叔,澹臺大叔卻笑眯眯的看着沈一,沈一最後也只能將剛纔的經歷全都嚥到肚子裡面不對何藍說。
不過他卻堅信,這個澹臺大叔絕非等閒之輩。
他能夠快速讓自己記住八極拳,就說明他對八極拳的理解早已爐火純青。
兩人離開了超市,在何藍家對面的一個如家裡面開了一個房間。房門剛關上,何藍就鑽到了沈一的懷裡,火熱的脣舌就襲了上來,小別勝新婚,兩人分別多多少少也有幾日了,現在又見面自然是十分想念對方。
現在好不容易到了酒店裡面了,兩人能不好好做一場?
何藍一口氣要了五次,這纔算是吃飽了,臉蛋紅撲撲的躺在沈一臂彎裡,眼睛裡面都是水汪汪的春意,何藍喘了一口氣說:“老公,你真好。”
沈一笑了笑思慮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何藍:“那個澹臺真的是從你小時候就在你家樓下開超市嗎?”
“對呀。”何藍說,可是想了想十分無奈道:“但是他真都不是我父親,我和我媽都這麼漂亮,他要是我父親,那我不還非長殘不可。”
沈一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說:“他的確不是你的父親,不過何藍,你想過他到底是什麼人沒?”
何藍愣了一下,沈一繼續說:“或許,你還有父親呢。”
何藍哈哈一笑,不去搭話,而是手探到下面,握住了小沈一,說:“老公,再來一次吧,你也好做一次一夜七次郎嘛,我又想要了,給老婆好不好。”
沈一瞪了她一眼說:“那你幫我含出來。”
何藍翻身就來了一個69式說:“那你也幫我含。”
沈一色迷迷的說:“你這個不是含,是舔。”
何藍說:“對呀,一個意思。”
六九有一個好,那就是都舒服。
等到何藍又要了沈一兩次之後,何藍就果斷睡覺了,沈一看了看她,知道她在逃避。她這麼一個聰慧女人,怎會看不出這裡面的端疑呢。何小月這麼聰明一個女人,怎會不知道女兒看不出來端疑呢。但是她不願意說,就是想讓何藍繼續裝下去,只有這樣,母女兩個才能如以前一樣共存下去。
而沈一也聰明的不去觸這個眉頭,沈一撫摸着何大美人的玉兔,色迷迷的含住了一個,邊吃邊睡。
……
第二天早上,起牀之後何藍果斷又要了沈一一次,算是昨天晚上沈一含了一晚上她玉兔的報酬。離開了如家,兩人就一起下了樓,何藍帶着沈一吃了個早餐,將沈一送上車,然後她就離開了,沈一笑吟吟的看着何藍的背影,心想她越來越像何小月了,那麼嫵媚,那麼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