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大渾圓的胸部,挺翹豐盈的臀部,纖細嫵媚的小蠻腰,優雅迷人的香肩,以及那幽深不可及的草叢,統統讓人臉紅不已。
這是沈一離開張子衿家裡之後觀摩韋藝的藝術大片之後的感嘆。看了一下時間,也就八點多,給何藍打了一個電話,問她下班沒,結果自然是何藍還在加班,於是沈一就又到了醫院,陪何藍一直到了九點下班,然後沈一果斷爺們了一回,請何大美女吃大餐。
何藍笑罵道:“還記得我啊。”
顯然是對這幾天沈一對她的不關心有點怨言。
沈一嘿嘿一笑,帶着何藍到了個不錯的中餐廳,點了一桌子菜,等菜上來的時候,沈一就將郝文的安排給何藍說了一下,何藍欣然同意。沈一在何藍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老婆你真好。”
何藍臉色微紅道:“死一邊去了,這兒好多人。”
沈一嘿嘿一笑,手悄悄的放到了何藍的大腿上面,摩挲着那讓人瘋狂的白嫩大腿,臉上卻是一本正經,何藍的臉都已經像紅透的晚霞一樣了。旁邊一個吊絲驚訝的看着何藍,怔怔出神。
剛好這時上菜的服務員來了,何藍這才趕緊藉故站了起來,坐到了沈一的對面,沈一看了一眼何藍,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晚上回去,穿昨天的衣服給我看。”
“嗯。”何藍聲音軟糯道。
……
當吃完飯,回到家中,何藍洗了個澡之後,沈一眼前大亮不已。只見何藍穿着一個天藍色的小上衣,上衣特別小,剛好包裹住何藍胸前兩片豐盈,露出了圓潤的肚臍,而且中間深邃迷人的溝壑也暴露在空氣之中。
下面則是一條同色系的小短裙,腳上是白色的長筒襪配上板鞋,頭髮挽到腦後,整個一清純學生的打扮啊。
按理說,何藍今年都二十七歲了,這身衣服穿上肯定會顯得有些不妥,但是不知怎麼,何藍穿上這身衣服,在配合臉上那清純羞澀的模樣,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清純勁兒,沈一二話不說就將何藍壓到了身下,吻上了美人的櫻脣,吞噬着她檀口中香甜的津液。
好久之後,沈一這才嘿嘿一笑,說道:“一個好的老婆,是要裝的了清純,演的了女王,扮的了ol,打的過少婦,小藍,我怎麼感覺你穿上什麼衣服就像什麼人呢。”
何藍只感覺渾身發熱,不自禁的說道:“我哪兒還有很多不同類型的衣服,改天穿給你看。”
沈一一聽這個,立馬激動不已,咧嘴一笑,翻身上馬,馳騁在溫香軟玉的牀笫之上。
……
第二天沈一送何藍去醫院之後,自己就按照名片上說的到了chun城大學找到了那個傳說中的醫學系系主任。是一個老中醫,見到沈一之後非常客氣與歡迎,說了一下課程安排,以及沈一需要做的事情。
沈一聽了之後也就懂了,然後這老中醫就跟沈一說了一下工資方面的事情,一個月三萬的工資。聽了之後,沈一更是沒問題啊,這尼瑪都快趕上老教授的工資了,那裡還有廢話啊。
所以沈一當即就跟chun城大學簽訂了合同,而系主任也帶着沈一到了他自己辦公室裡面,辦公室有點像是普通公司那種小隔斷,地方也非常小,但是讓沈一瞬間眼前一亮的是,他旁邊的那個位置,竟然就是韋藝。
老中醫笑着道:“你們這些老師平時也不怎麼來辦公室,所以就小了點,這是醫學系的辦公室,別人都是教西醫的,唯獨你一個人是教中醫的,所以可能有點不好相處。”
“沒事兒,沒事兒。”沈一趕忙說着。
老中醫又囑咐了一些話之後就離開了。
老中醫離開之後,沈一也沒搭理辦公室裡面的其他老師,而是徑直的來到了韋藝的位置上,對韋藝說:“韋老師,一起吃個飯?”
正在處理課件的韋藝轉頭一看沈一,連搭理都不帶搭理的。
沈一嘿嘿一笑,將自己的手機放在了韋藝的面前,韋藝原本打算不看,可是她瞄了一眼之後,立馬就神色鉅變,吃驚到不行,轉頭看着沈一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來話。
沈一則笑道:“走吧,這次我請客。”
韋藝反應過來之後,當即就想破口大罵,可是看了看旁邊同事們怪異的模樣,只好拿起自己的坤包跟着沈一出了辦公室,驚的同事們都傻乎乎的,心想平時一副冷豔美人模樣的韋藝是怎麼了?竟然被新來的一毛頭小子給泡了。
沈一剛出了辦公室,韋藝就一把將沈一推到了牆角處,指着沈一就質問道:“照片哪裡來的。”
沈一嘿嘿一笑,說:“一個人發給我的。”
韋藝惡狠狠的罵道:“禽獸。”
沈一咳嗽了一聲,說:“我不是禽獸,其實我是想反駁你上次給我說的那些話,你說適當打飛機能提高男生的學習成績,我不贊同,但是我也不反對,因爲的確,如果你半個月一次,的確可以,但是試問誰能控制住這種隨時隨地都可以進行的行爲呢?”
“你說了,學生們也都是人,都有七情六yu,你要知道yu望就是深淵,一旦掉入進去,基本上出不來了,所以與其讓他們合理發泄yu望,不如讓他們直接禁yu,鼓勵他們有yu望的時候就鍛鍊和學習,這樣纔是根本的辦法,不然到時候如果控制不住yu望,那麼整個人就廢了,你說我說的對嗎?”
韋藝被沈一一番話給說傻了,她從小就接受的比較西方化的教育,去美國留學的時候,接受到的也是西方的醫學,所以她那次聽到沈一說要禁yu的時候,就會立即去反駁。
當時她還沾沾自喜,認爲打敗了沈一。
結果今天沈一一番話,讓她楞了,沈一說的不是有道理,是很有道理。
沈一見韋藝不說話,聳了聳肩道:“要想變的強大,就要摒棄糟粕,取之精華,我不認爲咱們五千年的醫學研究沒有一點精華。”
韋藝竟然點了點頭,已經忘了沈一如何取得她果照的事情。
而沈一則是暗笑不已,小樣,看我忽悠的你上了老子的大牀。
最後的結果是,沈一跟韋藝探討了半天過於yu望與人性方面的事情,其間沈一還請她吃了一頓飯,沈一以三寸不爛之舌,說的是天花亂墜,讓韋藝不由對沈一產生了一些讚賞。
於是,等到沈一說我要去給學生們講課離開之後,韋藝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面想了半天,這纔想起了自己郵箱裡照片的事情,立馬罵了一句:“fuck,被他騙了。”
沈一的確是給學生們上課去了,學生們聽說是沈一的課,班裡面七十六個學生盡數到齊,而沈一則看了看這些學生,說了一句讓這羣學生想活生生掐死沈一的話:“上什麼課,都他麼給我出去跑圈去,二十圈。”
學生們不由怨聲載道,心想這老師到底什麼意思啊。
張寶自認爲跟沈一關係不錯,就直接問道:“老師,爲什麼要跑圈啊。”
沈一看了看這羣學生,說:“你要給人治病,首先你自己就是病秧子,你感覺可以嗎?以後我上課,先鍛鍊身體,然後在讓你給人治病。”
這話一出,學生們都是怨聲載道,不過沈一馬上的一句話就讓他們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沈一眼睛環視全場,說:“不想跑的,男的我讓他陽-痿,女的我讓她絕-經。”
於是,chun城大學出現了自軍訓以來唯一出現過的長跑大軍,七十六名學生在塑膠跑道上面,揮灑着青chun與汗水。而領頭的就是沈一這個學生們口中的閻羅王。
其實學生們不知,沈一小時候經過的訓練比這些殘酷多了,每天二十里負重長跑。四點起來,七點跑完,不完不許吃飯,剛開始沈一經常餓肚子,後來慢慢五點起來也能完成任務了,這都是鍛煉出來的。
至於爲什麼鍛鍊身體,很簡單,那就是一個連手術刀都拿不穩的人,能當一個好醫生嗎?
這些學生體質大都不行,二十圈下來都已經累的跟狗一樣,氣喘吁吁,而沈一則給每人遞上一瓶水,坐在cāo場旁邊的臺階上面,看着這一羣坐在或蹲在地上的學生,說道:“表現不錯。”
張寶渾身都已經溼透了,看了看沈一說道:“老師,你不會讓我們跑一個學期吧,鍛鍊體質也不是一天能鍛煉出來的啊。”
沈一笑了笑,拋出來一本書,說道:“這是你們以後的課本。”
張寶接過之後,大吃一驚,問道:“黃帝內經?”
此言一出,旁邊的學生都是驚詫不已。
沈一點了點頭說:“就是黃帝內經,你們去新華書店,買簡化版的,我給你們一星期的時間看,然後我在課堂上面提問,你們回答,然後我在傳授具體的內容,至於鍛鍊身體,這個根據你們自己,每天早上鍛鍊,如果不想鍛鍊也行,但是到了真正學習的時候受不了,可就怨不得別人了。”
一羣學生全都噤若寒蟬,顯然被沈一的學習方式嚇的不輕。
最後,沈一又看了看這些學生,說:“付出多少汗水,就得到多少回報,一味的縱容與放棄,最後只能一事無成。這是一個最壞的年代,因爲有有錢有勢的富二代;這也是一個最好的年代,因爲有努力拼搏的鳳凰男。人生緊握在自己的手中,就好像是你們揮灑在cāo場上的汗水一樣。”
遠處,韋藝看着一羣鬥志昂揚的學生與奇怪的老師,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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