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做了一個夢,夢中光怪陸離就好像是這個大千世界一樣。可是和這個世界又不一樣,夢中的一切都是虛幻的,等沈一醒過來之後,就發現自己躺在家裡的牀上,牀墊的柔軟讓沈一感覺到了真實的觸感。
半個月來的瘋魔,全都化爲一牀春秋大夢,頃刻之間化爲烏有。沈一閉上眼睛,喘了一口氣粗氣。然後起牀披上衣服,走到院子裡面就看到何藍正坐在院子裡面,手臂撐起腦袋,若有所思,一縷青絲順着耳朵散下來,平添一絲嫵媚。
見沈一出來,何藍對他說:“你醒了,餓不餓,我給你做點飯吧。”
沈一眉頭一皺,發現吳仙子不在,就問何藍:“吳仙子呢?”
何藍說:“你三天前睡着了,她跟我說了好多好多話,然後就離開了。”
“去哪裡了?”沈一問。
何藍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沈一眉頭一皺,何藍就說:“仙子給你留了一句話,慾望是人類的原罪,健康要建立在無慾無求之上,任何生活方式都不可能讓人無慾無求,真正無慾無求的人早已得道飛昇。”
沈一怔在原地,怔了好久。過了好一會兒,何藍問他:“你前一段時間,真的好嚇人,你知道嗎?”
沈一坐了下來,對何藍說:“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沈一原本以爲何藍要撒嬌,要哭,要打他,要罵他。
可是何藍卻只是盈盈一笑,說:“不過我喜歡那樣的你,那纔是最真實的你,不瘋魔不成活。不管你怎麼樣,你記住,你都有我。”何藍將沈一的手抓起來放到胸前,沈一感受着何藍懷中的炙熱,整個人瞬間就明悟了。
原來有一些事情,是時候放下了。
沈一將何藍抱着,何藍臉頰一下就緋紅了。
“幾天沒做了?”
“二十天了。”
“要嗎?”
何藍猶豫了,沈一挑逗道:“不要算了。”
何藍卻說了一句讓沈一吃驚的話:“我在想要幾次好,二十次?三十次?榨乾你好了。”
沈一:“……”
人就是這麼奇怪,邁過了那個坎兒,原本所有的瘋魔都消失不見,生活又迴歸到了平淡,沈一依舊是那個大流氓,而何藍依舊是一個大美人,那個妖嬈嫵媚,且不乏機警與智慧的大美女。
……
沈一做的那一份關於健康生活的文檔並不是沒有用,只不過這種雞肋報告基本上不可能實現。誰都知道要健康生活,可是誰又能健康生活?生活的壓力和工作的壓力將人給壓的根本就不可能健康,吳仙子那句話說的很對,慾望是人類的原罪。如果真的無慾無求,一畝三分地照樣能生活,可是在現實的花花都市面前,基本不可能。
何藍看着沈一恢復正常,十分高興。
每天總是帶着沈一去看電影去逛街,結果兩人看了一場最新上映的小時代。沈一和何藍這兩個土鱉終於亮瞎了狗眼,兩人出來之後,只想說,他媽的能退票麼。
沈一每天晚上都要修行打坐,何藍到也見怪不怪。其實沈一知道,何藍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來自己是什麼人。不過何藍不說,沈一也不打算給何藍講。這樣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修道也並非那麼離奇,相信何藍終有一天肯定會邁過那個坎兒的。
到是楚蓉這幾天,天天給沈一打電話。原因很簡單,楚蓉要沈一幫她治病。她卵巢陰涼,現在每天都要喝中藥調理,那味道太苦了,她實在受不了。而且喝中藥竟然還引起了她的胸部二次發育,以前的胸罩現在戴上竟然有點束縛的感覺。
於是,楚蓉決定讓沈一幫她……
嗯,治病。
所以,有一天晚上,沈一接到了一個電話。
楚蓉在電話裡面對沈一說:“喂。”
“你是誰?”沈一十分詫異,因爲這個號碼是酒店的座機,沈一併不知道是楚蓉。
楚蓉卻忘了這是酒店的座機,壓低聲音說:“我在東籬下酒店,你過來吧。”
“靠,你這是特殊服務啊?”沈一震驚不已,楚蓉壓低了聲音,沈一根本不知道這是楚蓉,所以還以爲是酒店特殊服務呢。只不過沈一現在在自己家裡,這特殊服務的電話怎麼打到了自己手機上呢?
楚蓉卻依舊壓低聲音說:“哎呀,不是特殊服務了,我需要治病。”
“治病?”沈一十分詫異的問,理了理自己胸前根本不存在的紅領巾,說:“謝謝,我不治寂寞病。”
“沈一,你到底想幹嘛啊?”楚蓉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
沈一聽到這聲音,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這是楚蓉。
沈一一陣尷尬,不過尷尬過後沈一突然想到,東籬下酒店。採菊東籬下麼?想到這一句古詩,沈一果斷想起露出了一個十分不健康的笑容,給楚蓉留下一句話:“我馬上殺過去。”
沈一到了酒店之後,就在酒店大廳裡面見到了戴着一個口罩坐在那裡的楚蓉。沈一看着包裹嚴實的楚蓉,十分蛋痛,不知道的還以爲楚蓉是來做偵查任務呢。誰能想到人家是來開房的呢。
沈一用自己身份證開了一個房間,然後帶着楚蓉就走了上去,到了酒店房間裡面,楚蓉長舒了一口氣,將口罩摘下來對沈一說:“說好的給我治病呢,這麼長時間都沒動靜,哼,壞蛋。”
沈一咧嘴一笑說:“那我今天不是你時間了嘛,你準備怎麼治。”
楚蓉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上次沈一說的事情還都歷歷在目,她已經提起過一次勇氣去上門找沈一了,可是那一次被何藍抓了一個正着,而今天好不容易來了酒店,肯定不會在被抓到了。想到這裡,楚蓉輕鬆的說:“隨你。”
沈一看着任人宰割的楚蓉,簡直都想仰天大笑了。
幾乎就在同時,酒店外面隱藏着的一隊刑警接到命令,對酒店實施突擊檢查,嚴懲賣YIN嫖CHANG,一隊警察魚貫而入,瞬間將酒店就給控制了。
沈一隨便衝了一個澡,然後就圍着浴巾出來了,楚蓉趴在牀上,將腦袋埋在枕頭下面,一動不動。於是沈一就說:“我現在要給你治病,你別動,可能會有點不舒服,還有可能會……嗯,會很痛。”
楚蓉不說話,然後沈一的一雙大手就攀上了小警花的36D!
女人的胸部永遠都是一個話題,就好像是男人的錢包一樣。
小警花俏臉緋紅,整個人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很快沈一就整個人趴在了楚蓉的身上,一雙大手在楚蓉身上游走。沈一心裡面告訴自己,這不怨自己,都是楚蓉自己送上門的,要是自己不幫她的話,豈不是壞了自己懸壺濟世的好名聲?想着這些,沈一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幾乎就在沈一剛剛將楚蓉頭上的枕頭拿下來,看到楚蓉緋紅的俏臉和緊蹙的眉頭以及鼻竇間粗重的呼吸的時候,房門被敲響。然後電子門鎖竟然啪嗒一下開了,一對警察魚貫而入,將沈一和楚蓉控制在牀上, 他們兩個的照片被一個警察拿着照相機咔嚓咔嚓一連拍了十幾張。
沈一突然之間蛋疼了,怔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這是警察嚴打呢。而楚蓉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整個人呆滯在原地。沈一猛然之間站了起來,指着楚蓉對他們說:“我們是合法情侶,你們憑什麼抓我們,你們知道她是誰嗎?他她是市局局長的女兒。”
沈一說的不錯,楚蓉的確是市局局長的女兒,可是這羣人是分局的,沒見過楚蓉啊。不過楚蓉包包裡面有證件,拿出來一看,果然是同行。結果就鬧了一個大笑話,市局警花開房被抓,亮出證件才知是同行。
反應過來的楚蓉更是憤怒不已,站了起來指着這幾個警察的鼻子就開罵。這羣警察趕緊灰溜溜的走了,而沈一和楚蓉的美事也黃了。沈一突然明白了原來sao黃就是攪黃別人的美事。
兩個人灰溜溜的一起離開了酒店,楚蓉低着頭說:“沈一,改天去我家吧,挑個我爸不在家的時間。”
沈一翻了一個白眼說:“算了,我給你個藥方,你回頭去抓了藥喝兩天就好了。”
說着沈一就寫了一個藥方給楚蓉,楚蓉拿過之後看了看藥方,一拳打在沈一的肩膀上面,怒罵道:“好你個沈一,原來你有治療我這個病的最好辦法,你卻非要說跟你上牀才能治,討打。”
沈一見秘密暴露,就果斷將藥方奪走,一口塞到嘴裡吃了:“現在沒有藥方了,你還要跟我上牀才能治。”
楚蓉臉色一紅,追着沈一打,可是到了最後,楚蓉卻扭捏着說:“那改天你來我家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沈一賤賤的問:“那爲什麼不現在呢?”
“現在我爸在家。”楚蓉說。
“那回酒店?”
楚蓉果斷答了一個:“行。”
沈一咧嘴一笑,心想難道自己的桃花運又回來了?這傻警花就這麼白白送上門了?而楚蓉卻在扭捏着想,給了他也沒什麼不好嘛,反正又要治病,就當是便宜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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