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王大寶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乾瘦模樣了,又是五層內勁,雖然不敢全力一擊,但是這一拳頭直接打的有道德直接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好幾步,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有道德捂着疼痛難忍的胸口,喘着粗氣,暗道這一拳頭還真是夠勁,不過有道德多年被慣出來的毛病犯了,見到對方先動手,兇性也上來了,呀的一聲就想抓住王大寶的胳膊,可是王大寶也不是當年那個小孩子了,尤其是,如果現在他能學會一些招式的話,沈亞桐和蕭夢菲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現在就像一個億萬富翁來到一個沙漠買水一樣,沒有招式,空有一身內勁,發揮不出來。
要是讓有道德抓住,豈不是得羞愧死,王大寶突然止住身形,腰部驟然發力雙臂抓住有道德的兩個肩膀,雙臂一用力將一米七左右,又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有道德捉小雞一般抓了起來,同時飛起一腳,直接一個窩心腳朝着有道德的腹部踹了出去,雙手卻不鬆開,仍然如同鷹爪一樣抓着有道德,被踹的飛了起來的有道德痛苦的叫了出來,如果這一腳更邪惡一些,往下移動一些,有道德可能這輩子都不能玩女人了。
此時的有道德像被人放風箏一樣,胳膊被抓住,身體卻和地面成平行了,只要一落下來,王大寶就給上一腳,有道德就是一陣悶哼,甚至連慘叫都沒有了。如此這般,有道德被王大寶連着踢了四腳,然後虛足了力氣再第四腳踢出去之後,有道德飛到最高的時候第五腳跟着一個側踢,就好像足球運動中的凌空抽射!
沒有招式怕什麼?王大寶一樣打的很爽,大吼一聲,將有道德如同足球一般踢了出去,正好朝着剛緩過神來衝了上來那些城管身上撞去。
在這裡,王大寶很壞的使出了丹經上的小招數,踢了四腳,四腳看似落在同一位置,實際上卻是丹經上記載的人體四個穴位之一,有道德看似受傷害不大,可是過些日子可能就不會這樣輕鬆了……
解決了頭頭,剩下小嘍囉還不簡單了。
沈亞桐早已經衝了進去,只見那兩條大長腿不斷踢出去,或高或低,面對那些兇狠強壯的男人,攻擊的進退有序,有攻有守的,以巧勁卸蠻力,看的王大寶一陣羨慕,尋思着晚上回去就學秦可韻帶來的那些招式。不過,此時容不得他分神,因爲幾個人已經衝到了身前,四五根警棍已經砸了下來,打過了有道德,王大寶當然不能再硬碰硬的捱打了,那多沒意思,仗着如今的動作和反應速度快了許多,王大寶腳步重重一踏地,向後退了一步閃過幾個警棍,不待幾人追上來,又是一個前蹬的動作,身體又跳了回來,兩隻手也不閒着,抓過兩隻拿着警棍的手,雙臂用力,將兩個人拽了出來,來了一個對撞!
簡單至極,甚至,撞在一起的兩個人都聽見了兩聲合在一起的咔嚓聲,就像走路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一個枯樹枝,所發出的聲音。隨着啊的一聲,兩個人竟然被王大寶的這一抓一拽一合撞在一起,兩隻肩膀都被這突然爆發的力量生生的拽的脫臼了。
這確實是王大寶意料之外的事情,暗歎自己對力量的控制還是不夠熟練,雖然這些人並沒有參與剛纔的事情,但是既然敢衝了上來,那也就別怪王大寶出手狠了,不過儘管這麼想,王大寶在出手的時候還是留了一下力氣,幾乎都是一招兩招的就將面前的人打在地上,只過了一會兒,就將七個人打的躺在地上一陣哀嚎,其實這些人也不容易,不想上,也得上,要不然回去也是個沒好!
抽空看了眼沈亞桐,卻見沈亞桐已經收了手,正看着自己呢,到底還是刑警隊高手,別看是女人,但是打起男人來比王大寶要厲害的多,地上躺着的那些哀嚎的男人就是證明。
點點頭,王大寶向前走了幾步,對面想動手卻懼怕王大寶的暴力手段的最後幾個城管就往後退幾步。
“亞桐,你沒受傷吧?”一羣穿着警服的人撥開人羣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年紀在三十歲左右的警察急忙走到沈亞桐身邊,急切的問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聞言沈亞桐忙看了眼王大寶,見後者並沒有看自己,搖搖頭,淡淡的回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地上躺着的就是那些暴徒吧?都給我拷上,帶回去!”中年警察揮了揮手,也不問爲什麼,就讓和自己一起來的警察把地上的人扣起來,可是也不想想,地上現在躺着的,站着的足足有三十來人,一個警察能有幾個手銬。
“等等,我們是城市執法大隊的,是自己人!”幾個沒被打的城管忙喊道。本來這話應該是由有道德來說的,可是現在有道德已經被王大寶那個顛球式的連踢給踢的躺在地上不出聲,和被他們打的內臟出血的老太太一樣昏迷了。
其實中年警察是個三級警督,叫做肖永恆,肖永恆三十多歲了,現在是刑警隊副隊長,正好是沈亞桐的頂頭上司,但是沈亞桐卻經常不買他的帳,因爲趙隊長對沈亞桐很照顧,肖永恆也無奈,偏偏肖永恆最近又對漂亮的沈亞桐有了某些想法。聽到沈亞桐的電話,肖永恆忙帶着值班室裡的幾個人開合車出來了,但是路遠了點,所以到的晚了些,由此可見,沈亞桐覺得城管都比警察出警速度快是有道德的。
肖永恆剛纔也沒注意地上躺着的是什麼人物,此時聽見喊聲仔細一看,可不是麼,一地穿着城管制服的男人,汗都下來了,雖然不怕這些皮着制服的禽獸,但是一旦處理不好醞釀出羣體事件,那麼肖永恆也得跟着倒黴,何況,自己的大老闆和對方的大老闆還是分屬不同的陣營的。
看着臉色鐵青的沈亞桐,肖永恆猶豫着小聲問道:“他們都是城管,這個是怎麼一回事?”
沈亞桐聞言頓時明白肖永恆話裡的意思,瞪了一眼,沈亞桐轉身朝着昏迷的老人走去,不理會肖永恆。
王大寶看到警察來了,也就不再有什麼動作了,也是走回老人身邊,蹲下來檢查老人的身體,好在打鬥的過程並不長,只是奇怪這個救護車怎麼還不來?不是說什麼建設聯合救護車系統麼,最近的醫院的救護車爬也應該爬過來啊。這種事關生死的事情,竟然都如此不完善。
好在這時救護車那個警笛聲越來越近,老人只要送到醫院,取出淤血,養一段時間也就沒有事情了,而那個有道德則沒那麼便宜了,王大寶那幾腳是用了內勁的,傷的比老人還要嚴重,怎麼也得養個幾個月半年的,而且,王大寶又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知道名字就好說了,以後有都是時間慢慢玩!
“警察同志,就是這個男的,還有那個女的,就是他們兩個打的我們。”受傷不重的人藉着警察來了的空隙都爬了起來,有的是四肢受傷,有的則是看不見外傷,但是就是疼痛難忍!有不服氣的人一看警察來了,你們總不能再動手打我們來了吧,於是又恢復了本性,在那邊叫囂着。
沈亞桐皺着眉頭,聽着那些人的污言穢語,從一個警察那裡奪過一個手銬,走到那個一開始就被王大寶撞碎了胳膊躺在地上哀嚎的兩個城管身邊,拽過剩下的兩隻好手臂,咔咔兩聲,拷在了一起。
“肖永恆,我剛剛經歷了一起執法人員知法犯法,暴力執法,並當街毆打人羣,嚴重違反治安管理處罰條例以及相應刑法!我現在就要求你將這些人逮捕,我會和領導彙報的!”沈亞桐看着猶猶豫豫的肖永恆,冷靜的說道。“還有,這些人在知道我是警察的身份下,竟然還上來企圖毆打併侮辱我。”
此言一出,同爲警察的幾個人臉色瞬間變了,城管系統和警察系統的不和諧和爭權,是這些年長久存在的爭議問題,知道警察你還敢往上衝,那就是沒把警察當一回事了,而且,一個女人,竟然被這麼多老爺們一起攻擊,你們好意思麼?
城管則是臉都白了,見過瞎說的,沒見過這麼能瞎說的。這女人什麼時候說自己是警察了?現在打完了,自己人躺一地了,警察也來了,突然說這麼一句話,什麼暴力執法,知法犯法,一席話將這些肉體受傷的城管說的心靈也開始出現創傷起來……
沈亞桐的一席話讓這些城管體會到了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剛還滿嘴掛着文明執法,什麼暴力抗法的城管們轉眼就變成了他們所說的這些詞彙中的人物,而且,所說的詞彙量更是這些城管所不能及的!
“你胡說,明明是你們先動手的,還在這血口噴人。”一個最初毆打那個老太太的城管跳了出來,指着沈亞桐喊道,爲什麼有這麼大的勇氣?因爲警察來了嘛!這兩個人就算再能打,難不成還要當着警察的面動手。
“我胡說什麼?我告訴你,你說話要講證據,要不然我會以污衊國家公務人員,公然挑起羣起事件,危害公共安全等多項罪名起訴你!”沈亞桐瞪着眼睛,抱着胳膊,穿着沒有跟的高跟鞋,一身時尚裝扮,站在那裡和一羣之前還是禽獸的,現在受了委屈捱了打就哭爹喊孃的城管們,互相恐嚇着,頗有諸葛亮當初在東吳舌戰羣儒的風範,只是沈亞桐舌戰的是這些整天呼喊着法律的口號,吆喝着爲人民做牛做馬的城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