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你還沒說,我怎麼才能追到伊伊呢?”周尚文有點急切的詢問道。
上鉤了。
看到周尚文的表情,他就知道,魚兒已經撲上來了,就等他扔出魚餌了:“周少,你答應我的事情算不算數,如果不算數的話,這個秘密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你也知道,我們這種人出來混,不可能只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如果你答應了,我才告訴你,否則……”拉長聲音,面帶陰森森的神色:“否則,我就留着自己來,我就不相信了,如果喬雄的女兒都成了我的人,喬雄他還會殺我?”
一副典型的小人嘴臉,被他給表現的淋漓盡致。
對此,周尚文更是深信不疑了。
忙拍着身體,發誓道:“易哥,你放心只要你能幫我辦成這件事情,祝我們有人終成眷屬,我一定報答你,這樣吧,我也不佔你便宜。下午你告訴你的秘密,我下午給你搞定進入國安部。”
“周少不會是在糊弄我吧?”陰測測的詢問道。
周尚文感覺到一股對自己不利的殺機,臉色微微一變,鄭重其事道:“放心,如果我出爾反爾,憑易哥你的實力,殺我不成問題吧?”
“好,那咱們就一言爲定,嗨嗨……”
得意的冷笑,說完也不往校園走了,而是折身走出了校外。
周尚文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小赤佬,威脅我?你的利用價值完了,我能讓你進的了國安部,也能讓你躺着從國安部送入停屍間!”
心中暗自嘲弄一聲,轉身離開。
出了校門,靠着校檣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搖頭笑了笑:“孃的,這裝小人可真難?”
爲了讓周尚文深信不疑,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了,還好目前看起來周尚文是深信不疑了。
讓喬伊那丫頭人情這傢伙的真面目,他也是該離開這裡的時候了。
“易少什麼裝小人啊?”一個聲音從他不遠處傳來,回頭看到不是別人。
正是軍訓的周衛國,周衛國身着一身便衣的從遠處走過來。
等人走近了,他才故意說道:“怎麼周家少爺今天還要來軍訓嗎?”
苦笑的看着面前的傢伙,這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軍訓的事情,在全國都已經見報了。
海市駐軍算是徹底的揚名立萬了。
上面批評的紅頭文件都連夜發了下來,他還揹着處分呢?現在被解職處分,以觀後效。
一切的起因,皆是因爲面前這傢伙。
氣憤的在他肩膀砸了一拳,自來熟的從他手中奪過煙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易少可真會說風涼話啊,要不是你,我現在能被解職觀察嗎?”
“那我可待恭喜你了。”抱拳笑道:“解職恐怕是做做樣子,復職後更上一層樓指日可待啊?難道周家大少爺,就沒一點表示嗎?”
被猜出來了,周衛國也不再隱瞞,說話略帶一絲得意:“我這不就是專程來請易少吃飯,已做答謝的嗎?”
這次,上面爲了平息事情的風波,才解職查看他的。
可陳司令也給他做了思想工作,因爲他此番做的不錯,徹底的打掉了海市駐軍中,世家的力量。給他承諾,等他複製後,就要被提升當司令部的參謀了。
司令部的參謀。
以海市的駐軍規模來看,那怎麼說也是一個准將軍銜了。
現在他不過是上校罷了,和平時期,想要從上校熬到準軍,別看只有一個等級,那也能熬死一個人。
真要是按資排輩,他想要熬到准將軍銜,還需要五年的時間。那還要看有沒有機緣,現在可好了,受點委屈。復職後直接提拔爲準街,如果被下放師級單位的話,就能被提升少將了。
這事兒,他還真得感謝易少陽。
當然了,他此番不過是藉着感謝之名,與易少陽拉近關係罷了。
“走吧,易少你說去哪宰我這隻肥羊,咱們就去哪。”
瞧着周衛國飄飄的神色,捏了捏鼻子暗笑。周衛國這點演技,已經很不錯。可在他的面前,還是嫩了點,周衛國找他什麼事情,他不清楚。可絕不會是,單純的爲了感謝。
“海市我不太熟悉,還是周少你來定吧。”
“易少,可千萬別用周少這個稱謂稱呼我,這個稱謂是人家京城周尚文周公子的稱謂,我可擔當不起。”周衛國裡忙扶正他話中的語誤。
能聽得出來,其言語中有着一種深深的憎恨。
是以,易少陽故意道:“你纔是真正的嫡系周家大少爺,那個周少不過是鳩佔鵲巢罷了,周少你何必當真呢?”
詫異的看着易少陽,點了點頭:“看來你知道的還真很多,是不是喬雄告訴你的?”
這還真的是他猜測到的,周衛國如果掄起演技的話,還真不如周尚文。這大概是身處軍中的影響吧。軍人,向來是敢言敢怒,周衛國也不免洗染上了這種特殊的氣質。
所以,每當他提到周家的時候,周衛國的表面明顯的不自然。
既然周衛國誤以爲喬雄告訴他,他便順水推舟,點了點頭:“不錯,的確是我喬叔告訴我的,不知道,周少是不是有意奪回周家的大權,做一個名正言順的嫡系大少爺呢?”
周衛國的眼神有些謹慎。
他不清楚,這是易少陽的意思,還是喬雄讓易少陽試探他。
他最想得到的是易少陽的支持,易瘋子的兒子支持他,他才能得償所願。喬雄對他的計劃,還不夠分量。
一時間想不明白,便連忙岔開話題,說道:“既然易少你讓我做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海市有家軍迷俱樂部,不才小弟的產業,自家人絕對的安全,不怕隔牆有耳。”周衛國謹慎的說道:“不知易少能不能賞光?”
“好啊。”
…………
軍迷俱樂部,距離愛麗斯頓十分的近,十幾分的時間便到了。
顯然,周衛國這所謂的軍迷俱樂部,估計也只是個幌子。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俱樂部,應該是監視愛麗斯頓的周尚文的。
有趣!有趣!
這些豪門望族之間的恩恩怨怨,以及本身內部的恩怨,他這次
回國算是開了眼界。
兩人在一個十分僻靜的包廂坐下後,有了那天試探的經驗,這次周衛國沒有自找苦吃,也不試探,單刀直入的問道:“易少我只想問一句話,你到底是不是易前輩的傳人呢?”
本來意料的試探沒有等到,竟然等到周衛國的單刀直入。
詫異的看着周衛國,這有點不像那些豪門作風啊:“周少,你這可沒有一點豪門的風範啊?”玩味的取笑道。
“豪門?”周衛國自嘲的笑了笑:“你從喬董事那裡聽說了吧?我這種人還能算是豪門人嗎?我痛恨豪門,也想要將豪門徹底的拔除,尤其是周家!”
頓了頓,直接道:“易少也不要試探我了,不錯,我就是周家的嫡系大少爺,如果論資排輩,周尚文有資格在我面前顯擺?也不怕易少你笑話?我想要對付周家,這次找你的目的,就是爲了這事。”
呵呵……
淡淡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給自己撥了一顆核桃。
口中嘎嘣嚼着,眼睛盯着周衛國:“我憑什麼相信你,你與周尚文是兄弟,你身上流的是周家的血,打斷骨頭連着筋,我憑什麼相信你?”
哼哼!
周衛國自嘲的冷哼兩聲:“如果真是打斷骨頭連着筋,我也不會在京城待不下去,還要帶着母親狼狽的躲到海市來苟延殘喘。”
“易少難道不清楚我的家事?”
“啊!”差點露餡兒,連忙圓謊說道:“我也是聽喬叔偶然提了一句,並沒有深問。你的家事,也是知道一點皮毛,就知道你好像是被趕出周家的。”
周衛國沒有懷疑,雖然那些事情,不願意重提。
而爲了得到易少陽的幫助,他還是說了出來:“我的父親當年事國安部的高層,而且,還參與過京城血夜對你父親的剿滅行動。並且,在那次行動中負傷。”
“噢?那你的敵人應該是我,那我們更不可能合作了。”說着站起來,抱拳道:“恕不奉陪。”
周衛國看他真的像走,連忙站起來拉住他:“易少你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嘛?”
“好吧。”搖了搖頭,卻表現出不耐煩的做了下來。
周衛國真擔心他拔腿就走,也不敢囉嗦,立即點明:“我父親的確受了傷,不過,卻不是易前輩造成的,而是他自己傷的自己?”
嗤!
這話說的,鬼才會相信,傻逼了?自己傷了自己?翹了翹嘴角,給周衛國翻了個白眼:“周大少,你別接下來告訴我,你父親是個二愣子。”
砰!
周衛國蹭的站起來,狠狠地在桌子上砸了一拳,咔嚓一聲,桌子應聲碎了。
這可是一張檀木做的整體桌子,被他一拳就砸碎了。
看得出來,周衛國有點真功夫,不是那天那個副團那種花拳繡腿。而且,激怒周衛國,他也從其怒意中看出此事好似周衛國沒有撒謊。
周衛國氣的身子顫抖的咆哮道:“不錯,我老子是二愣子纔會幫你父親,要不是他自己打傷自己,最後怎麼可能被人害死了!”眼神噴火的咆哮,指着他的手臂不聽的顫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