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間天字號房間之中,葉流雲把流觴拖進房間之後。粗魯的把流觴一把抱住扔在了牀榻之上,然後利用早已經準備好的繩索,把流觴給捆綁在了牀榻之上。
“哼,今晚你有了六千萬的殊榮,你知道是誰給你的嗎?”葉流雲想起流觴竟然還對自己譏諷,整個人臉色鐵青。頓時對着牀榻上的流觴,開口怒聲吼道。
不過,流觴依舊面色平靜,整個人不溫不火。
雖然已經被葉流雲綁架了,動彈不得。但是,依舊不失她流觴的高貴冷豔的氣質。
“六千萬,與我何干。我不過,是這夜色老闆賺錢的機器。六千萬,六百萬,乃至於六百塊,那又與我何干?”流觴看待任何事,早已經透徹。
“哼。”葉流雲聽見流觴膽敢和自己作對,頓時更是火爆的上前就給流觴一個大耳刮子,開口咆哮了起來:“果然說得好,戲子無情,女人無義。”
流觴對於葉流雲的冷嘲熱諷,開口冷冷的道:“快點吧,我只當是被鬼壓了。”
流觴這句話,讓葉流雲的一張臉迅速充血變紅了起來。全身上下,一股暴戾迅速擴展開來。怒目看着牀榻上被自己綁架起來的流觴,整個人聲嘶力竭的吼了起來:“哼,老子今天就來壓你這一條母狗。千人騎,萬人壓的狗東西,真是不得了。”
嘶嘶……
葉流雲整個人都是咆哮了起來,瞬間開始撕裂流觴的衣服。
衣服一件一件被葉流雲所撕裂開來,露出了流觴身上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不過,流觴不喊不叫,躺在牀榻之上,像是一個死屍一樣,任憑葉流雲折騰。
不到一瞬間,流觴這一具美麗動人的身體,暴露在了璀璨的燈光下。
像是上帝最爲傑出的藝術品,美麗得讓人窒息。雪白的脖頸,像是天上的雪蓮,綻放出一層聖潔的光芒。
平坦的小腹,沒有一點兒贅肉。看上去,像是一面鏡子一樣精緻而且*。雙腿細長,雪白的大腿。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一種讓人神魂顛倒的玫紅。
“來吧。”流觴依舊像是一個高貴的冷眼女王一樣,似乎在吩咐着下人做事一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臉色平靜,例行公事一般的吩咐道。
只是,葉流雲看到了流觴這麼誘人的身體之後,哪裡還顧得上流觴對於自己冷淡和例行公事。整個人,像是洶涌的猛狼一般,賣力賣弄了起來。
但是,儘管葉流雲的舌頭如何賣力的賣弄,流觴全身上下如何的顫抖。依舊是緊閉着檀口,一聲都是不叫出來。
叫了出來,那是對自我的一種侮辱。流觴死死堅持着自己最後的尊嚴,不讓自己叫出來,遭受葉流雲的輕笑。
這是流觴堅持着最後的驕傲,最後的高貴。
這讓葉流雲感覺到一陣沮喪,他這種花叢老手,知道流觴不過是一個處子。這樣一個處子,自己竟然征服不了,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流觴依舊沒有叫出來。
再繼續下去,那麼不是葉流雲征服流觴。反而,是流觴征服葉流雲了。
一招不行,葉流雲迅速更換了策略。
擡起頭來,伸出手掌啪的一聲,一個大耳光掛在了流觴的臉上,開口厲聲吼道:“哼,我今晚就看一看,是你狠還是我狠……”
流觴一動不動,臉上火辣辣額疼痛。只是讓她對於這個男人,徹底厭惡了幾分。
不過,葉流雲不管流觴的心情,整個人像是發瘋了似的,欺身上馬,粗魯霸道的攻佔。牀上的流觴整張臉都是緊皺了起來,第一次被這麼粗魯的霸佔,額頭之上早已經滾落下黃豆般大小的汗珠。
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經讓流觴微微彎曲了一下嬌軀。
但是,流觴沒有祈求慢一點,沒有祈求溫柔一點。真正的像是一具死屍一樣,一動不動。把壓在自己身上做運動的葉流雲,當做了狗一樣,那眸子無喜無憂,彷彿這不過是夢一場。
而葉流雲現在把自己全身的憤怒,全身的怨恨。都是一股腦發泄了出來,盡情的在流觴身上發泄了出來。
並且,到了快意的時候,還非常粗魯的伸出手去啪啪啪在流觴的身上扇起了巴掌。
不過,不管葉流雲如何賣力,如何聲嘶力竭的虐待流觴。流觴都是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一聲都是不叫出來,捍衛着自己最後的尊嚴。
房間之中,紅色的帷幔包圍之中。
這一男一女,處在人間的兩個極端上。葉流雲飄飄欲仙,還一邊虐待身下這一具讓無數男人怦然心動的身體。只是,流觴身體上青一陣紫一陣,雪白的嬌軀上傷痕累累。最爲過分的,還是流觴要容忍一個自己討厭的男人,霸道的佔有自己的身軀。
終於,葉流雲釋放過後,像是一條死狗一樣趴在了流觴身上。
底下的釋放,終於讓葉流雲整個人一陣筋疲力盡,渾身上下像是一灘軟泥。
“好了,下來吧。”流觴的聲音,依舊前所未有的冷靜。而恰恰是流觴的冷靜,導致葉流雲再次暴怒了起來。欺身坐在了流觴纖纖細腰之上,開口冷聲喝道:“
你給我說說,我有什麼不如那面具男?讓你這個女人,都對老子這麼不上心。”
想起剛剛自己像是*一樣,便是臉色一冷。
不過,流觴整個時候,開口冷冷的道:“哪兒都是不如那個男人。我當是被鬼壓了。現在,你爽了,放了我。”
流觴這麼剛硬的性子,導致葉流雲心中怒火中燒。整個人,一陣桀桀怪笑了起來。看着身下的流觴,一絲不掛。忽然開口皮笑肉不笑的道:“放了你?真是可笑。我花了六千萬,現在憑什麼放了你?”
流觴一聽這話,愣了愣之後。然後,躺在牀榻之上,再不做聲。
整個人,像是再不屑於和葉流雲多說一句話,多說一個字。
而葉流雲這個時候,目光怨恨的掃了掃四周。當發現了牀頭櫃上的一排紅燭之後,葉流雲嘴角裂開了一絲殘酷的冷笑,開口陰森森的道:“剛剛只不過是*,現在好戲纔開始。”
這個時候的流觴,已經一動不動,榮辱不驚。在她想來,她已經經過了人生最黑暗的時候。把自己最寶貴的處子之身,葬身在這樣一個厭惡的男人身上。那麼,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比得過剛剛被葉流雲佔據自己身體還悲劇的?
葉流雲桀桀一陣怪笑,已經拿起了一根粗粗的紅燭。紅燭點燃,火光閃耀。
而葉流雲突然把那一隻紅燭上的燭淚,滴在了流觴雪白的肌膚上。
滴蠟之痛,讓流觴整個人都是痙攣了一下。
不過,葉流雲這個時候看着流觴眸子裡的畏懼之色,開口邪邪的笑道:“你不是不叫的嗎?老子今天看你叫不叫。別說我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願意叫老子一聲爺,把大爺伺候舒服了。那麼,大爺就放過你。”
今天葉流雲花了六千萬買了一個煙塵女子,最後這個煙塵女子像是挺屍一樣躺在那,抗拒的被自己折騰了一頓。想一想,葉流雲都是一陣憋屈一陣窩火。
種種事情,終於導致葉流雲如今在流觴面前,已經有些癲狂了,心理更是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