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回到都市也已經有段時間了,不過很多在部隊時候養成的習慣王羽凡並沒有扔掉,比如說整理內務,他的房間雖然不大,一室一廳外加一個廚房,一個帶淋雨的衛生間,不過倒是被他整理的井井有條,沒有任何髒亂的樣子。
還在昏迷中的餘霜霜這個時候就躺在王羽凡鋪的整整齊齊的牀上,整潔的牀單和疊成豆腐塊的被子很容易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不過餘霜霜目前是感覺不到了。
王羽凡把餘霜霜扔到牀上之後,急忙去洗手間換了一套乾乾淨淨的衣服,又把髒衣服一股腦的塞到洗衣機裡面,返回臥室的時候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兒,只見餘霜霜整個人如同大字一樣躺在牀上,原本秀麗烏黑的頭髮上還帶着絲絲雨水蓬亂的散在牀上,深紅色的罩衫緊緊地貼着身子,胸口處露出蕾絲紅色胸衣的一點,高聳的雙峰昂首挺胸的頂着溼漉漉的罩衫,頂端兩粒圓潤飽滿清晰可見,直看得王羽凡的鼻血差點噴涌出來。
深紅色罩衫的下襬不知道什麼時候翻卷了起來,原本修長的罩衫遮住的大腿也裸露無遺,露出大腿根部雪白的防色狼內褲,在黑色暢通絲襪包裹下,那種強烈的色差對比,任是柳下惠復生也會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精緻的小腳在絲襪的包裹下斜斜的挑着脫掉了一半的紅色涼鞋,絲襪的大母腳趾處破了一個洞,露出塗着紅色豆蔻的羊脂膏玉般的腳趾,正隨着餘霜霜身子的發抖而搖晃着,在王羽凡面前搖曳出一圈又一圈誘人的韻味,讓這廝忍不住又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
王羽凡狠狠地搖了搖頭,努力的收回貪婪的目光,心理面不住的提醒自己現在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自己一定要拿出真正男人的樣子來,不能被人當成色狼看扁了,然而他越是提醒自己,反而越是容易往齷齪不堪的地方想,讓他又是好生一陣頭疼。
在牀上昏迷不醒的餘霜霜突然奮力的扭動了一下身子,最裡面含糊不清的喊道:“好冷,好冷。”王羽凡才豁然察覺到現在餘霜霜身上穿着的還是溼透了的衣服,一發燒熱勁兒過去之後還真是冷的厲害。
然而這個時候王羽凡卻犯了難,想要給餘霜霜換上一身乾衣服卻又擔心醒來她醒來之後鬧得不行,別到時候便宜沒佔到反而被人當成色狼對待可就虧了大發,一想平時看起來女暴龍一樣的餘霜霜感染風寒之後竟然變得這麼嬌弱無力,又覺得好笑,這種前後強烈的反差還真的讓他有點不適應。
餘霜霜突然皺緊了沒有,雙手胡亂的在手邊抓着什麼,好像是要抓到被子蓋在身上抵禦寒冷一樣,原本因爲發燒而通紅的俏臉現在卻是一片慘白,就連嘴脣也凍的失去了血色一樣,王羽凡急忙拿出感冒藥接了溫開水給她服下,卻知道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什麼明顯的效果,畢竟病來的時候如山倒,病去的時候可就像抽絲了。
看着餘霜霜緊皺的眉頭沒有絲毫舒展的樣子,王羽凡頓時把心一橫,心說救人要緊,被當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自己已經在餘霜霜心目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也不在乎再多這一次。
想到這裡王羽凡再不遲疑,伸手一把抓住她紅色罩衫的邊緣用力往上一拉,同時急忙扭過頭去,然而饒是這樣轉過身的那一刻也看到一具潔白如玉的嬌軀露了出來,尤其是那隻手不能盈握的雙峰上方少許鬆散的掛着一件紅色的蕾絲胸衣,更是把他的心靈狠狠地震撼了一番,讓他這個處男明白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誘惑。
心中默唸一不做二不休,這廝的手卻沒由來的顫抖起來,扯掉餘霜霜胸衣的時候卻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最後還是擡起她藕白藕白的胳膊才把蕾絲胸衣扯下來,又彷彿觸電般的扔到一旁,上面散發出來的女人身體的芳香,讓這傢伙蠢動的差點沒有暈過去。
脫掉餘霜霜上面的衣服之後,王羽凡哪裡敢給她擦乾淨身子就急忙一把扯過被子蓋了上去,然而脫她下面的衣服時候卻犯了難,紅色的高跟鞋倒是沒什麼困哪,黑色的絲襪最終也小心翼翼的被他給拔了下來,然而碰到那白色的防色狼底褲的時候,這傢伙卻躊躇了好久。
王羽凡能夠從和餘霜霜的接觸以及側面瞭解中知道餘霜霜其實是一個特別保守的女人,別看她平時穿的很時尚很誘惑,這點從她沒有和任何男人牽過手就能夠猜出來,(當然被王羽凡這廝拉手佔便宜是不算數的)如果她醒來之後覺得是自己看了她的身子,讓自己對她下半輩子負責怎麼辦?這是王羽凡最鬱悶的地方。
當然了這無關餘霜霜漂亮不漂亮的問題,而是因爲王羽凡初回都市之後想要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不想這麼早就被生活瑣事所羈絆,當然這是他自己給自己的理由,實際上是他至今不能忘懷他深愛着的、卻又深深傷害了他的初戀女友,也許這一點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昏迷中的餘霜霜下意識的翻了下身子,光華潔白的美腿又往兩旁分了分,顯然是覺得防色狼內褲又溼又黏的難受,就在她叉開腿的時候,王羽凡突然看到餘霜霜穿着的防色狼內褲上面滲出來絲絲鮮紅的血跡,頓時嚇了一跳。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明白,原來餘霜霜這幾天來了那個,難怪她誓死不讓自己把她送到醫院,原來是怕出了醜。
這個時候王羽凡突然想到在“利刃”部隊的時候,有次奉命幫助某大軍區組建女子特戰部隊,和他搭檔的女教官說過的話,心中霍然就是一驚,女人來那個的時候是很忌諱沾水的,如果沾到了水而不及時的清理乾淨的話,則很容易造成感染,後果非常嚴重。
想到這裡他再不遲疑,緊緊地把眼睛一閉,右手迅速的探出準確的抓住餘霜霜內褲的邊緣,用力一拉就拖到腳踝處,另一隻手伸出來把被子蓋上,這才睜開眼睛,看到餘霜霜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開了,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王羽凡暼到餘霜霜內褲上面鮮紅的血跡,突然想到了在杜冰雨宿舍時候不小心坐到的那一包七度空間,看看錶現在已經是快午夜時分,而樓下便利店馬上就要關門,便急忙找出雨傘、換上鞋子衝下樓去。
王羽凡深呼吸了好幾次,這才鼓起勇氣扭扭捏捏的拿着一包七度空間去結賬,原本昏昏欲睡的老大媽一看他一個大男人竟然羞得滿臉通紅,就笑呵呵的說道:“年輕人,有什麼好害羞的呢?給女朋友買這些東西說明是對她的關心,說明你們恩愛。”
老大媽一邊找錢還一邊向王羽凡推銷其它的上品:“剛進了一批最新的杜蕾斯,限量版、水果味、超薄的要不要?不喜歡這個牌子的話還有岡本、第六感……”
王羽凡哪裡敢在這裡停留,接過來老大媽找的零錢也沒有數一股腦塞到褲兜裡就落荒而逃,跑出來十幾米和還聽到老大媽在後面喊道:“小夥子,忘了提醒你了,女朋友來例假的時候最好不要做那事兒,容易感染的,闖紅燈後果很嚴重哦。”聽的他雙腿一軟差點一頭磕在樓梯臺階上,連滾帶爬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