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冰雨不是那種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女孩子,智商高、情商同樣高的她能夠感覺到王羽凡的真誠,是真的愛她關心她。
不過耍小孩子脾氣是所有女人的天性,也是她們特有的權利,很快杜冰雨就擦掉了臉上的淚水,小鳥依人的的鑽進心愛的男人懷中,柔情似水的看着他嗔道:“大壞蛋,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花言巧語?快點如實招來用這話騙過多少女孩子了?”
王羽凡苦笑連連:“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這麼容易騙?我這胡謅的話也成花言巧語了?你來摸摸,剛纔把我緊張的都出汗了。”說着抓起杜冰雨的手放在額頭。
杜冰雨噘着嘴不滿的說道:“你就用胡謅出來的話哄我啊?熱死你算了,再說了,誰讓你把空調的溫度開那麼高了?”
王羽凡嘿嘿一笑,突然彎腰把杜冰雨抱了起來,伸出另一隻手刷的一下子把窗簾拉起來,大步往牀上走去:“難道你不熱嗎親愛的?”
“你、你壞!”杜冰雨這才明白大色狼的企圖,紅着小臉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也不知道是拒絕還是勾引,羞澀的說道,“大壞蛋,別、人家沒洗澡呢!”
王羽凡連連點頭,哈哈大笑着說道:“對對對,剛纔你還說我不夠誠實呢,現在咱們就赤誠相對,鴛鴦浴去嘍!”任是杜冰雨粉拳如雨點,他卻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直接一轉身朝浴室而去。
不愧是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光浴室就有十多平米大,寬大的白瓷浴缸輕鬆能夠容得下兩人同時洗浴,看樣子即便在裡面做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也毫無壓力,王羽凡不禁讚歎一生,哈哈大笑着就去放水。
杜冰雨早就有把處子之身交給心愛的男人的打算,再加上這次分別要一年之後纔回來,她也想給心愛的男人留下一個美好而難忘的記憶,所以儘管羞澀無比,她並沒有奪門而逃,而是大膽的走到王羽凡身邊,深受從背後把他抱住,整個身子緊緊地貼了上去。
對於女人如此大膽的示愛,早已經不是初哥的王羽凡同志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心裡那個激動啊,一個轉身就把杜冰雨拉到了懷裡,一雙魔爪攀上她胸前玉峰的同時,火熱的嘴直接吻上了她鮮豔的紅脣,剛好截斷女人到了嘴邊的呻吟聲。
女人動情、男人情動,這一吻簡直是昏天暗地,兩個人都使出了拼命的解數來迎合着、索取着,彷彿要把彼此都融化在這瀰漫的柔情中一樣,最後還是杜冰雨敗下陣來,喘息着掙脫了男人的魔爪。
浴缸裡的水剛好放滿,適中的溫水散發着氤氳的水汽,讓梳洗臺前寬大的鏡子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鏡子中心愛的女人絕美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平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王羽凡頓時有些猴急起來。
這貨三下五除二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色色一笑捉住杜冰雨的小手說道:“親愛的,讓哥哥幫你脫衣服吧!”
杜冰雨任由心愛的男人剝光了她身上的衣服,男人的大手好想帶着電流一樣,每當有意無意觸碰到她肌膚的時候,頓時有一種難忍的感覺襲來,她光潔的身子一下子就癱軟到了王羽凡的懷裡。
此情此景,王羽凡再不遲疑,一把抱起杜冰雨跳進浴室裡,兩個人來了個水乳交融,如同兩隻戲水的鴛鴦,在浴室裡攪動起無限的春光。
直到杜冰雨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渾身酥軟、朱脣輕啓、醉眼迷離,王羽凡這才哈哈大笑着把她抱起來,迅速的擦乾兩人身上的水珠,大步來到臥室中。
寬大的席夢思牀,潔白的牀單,頓時成了一個廝殺慘烈的戰場,頓時只聽**蝕骨的呻吟聲、只見玉門關外落紅片片……
許久、許久,雲收雨歇、戰事稍息,交戰中的雙方仍然不願分開抱着彼此的雙手,水乳交融在一起。
初經人事的杜冰雨累的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卻精神勁兒十足沒有絲毫疲憊的姿態,不停地在王羽凡胸前撓來撓去,纏着他講故事聽。
王羽凡的心思卻放在了另外的事情上,今天晚上杜冰雨終於成爲了他的女人,這代表着兩人關係更進一步的同時,也意味着他身上的責任和擔子更大,要爲心愛的女人負責、也爲他們的未來負責。
這時候王羽凡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一雙魔爪摸索着攀上女人胸前的玉峰,柔聲問道:“冰雨,你什麼時候去北京?我明天幫你把機票定下來。”
杜冰雨被男人摸得一陣情動,不過被折騰了好一陣子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向心愛的男人邀戰,只能嬌媚的瞪了王羽凡一眼,伸手拍掉他的大手,顫聲說道:“週五晚上的飛機,國航公司那邊已經幫忙把機票定好了。”
“什麼?那不就是後天嗎?”王羽凡忍不住問道,“怎麼這麼着急啊?週末都不讓過了?我給丁大哥打電話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杜冰雨急忙抓住他的手說道:“羽凡哥哥,是我自己要求早點去的,前幾天公司打過來電話說正好有一個機會,下週一就可以上班,所以我才讓他們幫我定了週五的機票。”
“那也不行,我的女人都被拐跑了我竟然現在才後知後覺的,丁大哥這董事長當的也太憋屈了。”王羽凡抱緊了杜冰雨,一個電話給丁瑞平撥了過去。
丁瑞平那邊也是剛給老婆交了公糧,這時候又乏又困的都打算關燈睡覺了,突然被王羽凡的電話吵了起來。他還沒說話呢,王羽凡就已經質問開了:“我說丁大哥,你這事兒做的也太不厚道了吧?”
丁瑞平急忙捂着話筒,對老婆說了聲“羽凡打過來的電話”這纔回道:“什麼厚道不厚道的?我說你小子是不是又喝多了?”王羽凡雖然很少喝醉,但是一喝醉酒就喜歡胡說八道,這事兒整個“利刃”都是知道的。
“我一口酒都沒喝,清醒着呢!”王羽凡哼了一聲說道,“那我問你,是不是你讓冰雨下週一就上班的?這件事情你爲什麼不事先告訴我一聲?”
丁瑞平一愣,這纔想起來前天秘書向他說起來的一件事情,連忙陪笑着說道:“羽凡,你先聽我說,事情是這樣……”
“你不用解釋了,說怎麼辦吧?”王羽凡可不敢給丁瑞平解釋的機會,否則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絕對會把他給繞進去的。
丁瑞平說道:“好吧,是我不對,你看這樣行不行?弟妹不是週五晚上的飛機嗎?到時候我親自去機場接她,晚上我讓你嫂子炒幾個菜,以後就讓冰雨住家裡怎麼樣?”
王羽凡偷笑着朝杜冰雨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嘴上極不情願的說道:“這還差不多,好了我掛了!”直接掛斷了電話。
那邊丁瑞平氣得直跳腳,丫的起碼先把弟妹的聯繫方式告訴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