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名女警扭着柳腰走過來,想要拷走那名斷了腿的倭國強者,對面的多名倭國人紛紛皺眉。
兩名女警都是普通人,不要說他們中還沒有出手的強者,就算是斷了腿的倭國強者,也有收拾兩名女警的本事與能力。
這些倭國人卻不能這樣做。
一但他們對執行公務的兩名女警動手,便是在公然挑戰華夏的暴力機器。
華夏的暴力機器如果運轉起來,所有的倭國強者都難逃灰飛煙滅的下場。
在公共場所跟警方的人對着幹,倭國株式會社的這些權貴遇倭國強者們還沒有這樣的膽量。
斷了腿的倭國強者也當場傻了眼。
倭國是一個極爲重視紀律性的國家,如果這個人敢在公共場所反抗警察的抓捕,便等於向華夏警方發起挑戰。
由此引發的一系列後果,這名斷了腿的倭國強者根本承受不了。
看到兩名妙齡女警朝着自己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的倭國強者臉色大變。
這人早就聽說華夏監獄裡面十分不人道,他現在又受了傷,實力大打折扣,如果進了江城監獄,不菊花開花纔怪。
這名倭國強者不由得向石平這個十分熟悉華夏風土人情的漢奸,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石平一開始雖然被林天的兇名給震住了,好半天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這人雖然忌憚林天,卻對怎樣應付兩名女警有的是辦法。
“八嘎,你們兩個小警察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抓人,我跟你們的局長很熟,信不信我現在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叫你們的局長給你們放大假?”石平目視兩名女警,用威脅的口氣說道。
“你既然有這樣厲害,就直接給我們局長打電話吧。”豐滿女警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說道。
“咳——”石井頓時有些傻了眼。
石井只是裝牛比,而不是真牛比。
平時遇上事情,只會裝腔作勢、狐假虎威嚇唬人。
如果是以前,石井只要狐假虎威的說出這樣一句話,再配合上倭國人的身份,不管他認不認識別人的上司,都能將一般的小職員唬的一愣一愣的。
多年沒回華夏,面對兩名年輕女警的時候,石平百試不爽的手段這一次竟然沒有奏效。
石井隱隱覺得,如果的華夏人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的華夏人也不像以前那樣淳樸與容易欺騙了。
“你們的上司在哪裡,將那個人叫來,我要親自與那個人交涉這件事,你們這兩個不識趣的小丫頭,就等着被開除回家抱孩子去吧。”石平悶哼一聲說道。
“你這個漢奸竟然說這樣無恥的話。”
兩名女警俏臉變得通紅。
她們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石平卻說叫兩名女孩以後回家抱孩子做家務,她們的臉色才變得極爲扭捏。
“你們這兩個小丫頭敢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我一定要控告你們。”聽到漢奸兩個字,石平如同被踩了狗尾巴般從地上一蹦多高。
“身爲華夏人,卻不認自己的父母之邦,還天天做損害祖國的事情,難道這樣的人不是漢奸嗎?”不遠處響起了一名女孩的說話聲。
“死啦死啦地,你竟然敢這樣說我——”石平憤怒的扭過頭,想看看誰這樣大的膽子,敢當面說他是漢奸。
看到走過來的女孩穿着一身颯爽的*,石平頓時長大了嘴巴。
剛過來的女警長得太漂亮了,雖然一開始過來的兩名女警長相也可以,與這名女孩相比依然有不小的差距。
單是這名女警胸前一對巨大的豐盈,就叫人看了過目不忘。
女警高聳的胸部下小蠻腰不足一握,臀部曲線翹的恰到好處,一雙光滑的美腿在燈光下,散發出溫玉般的融合光澤。
一開始出現的那名胸部很飽滿的女警,跟這名女警一比,明顯小了幾個號。
在石井的印象中,就算倭國最出名的風情片女演員,都沒有幾個人像眼前這名女警胸前有料。
隨着女警快步走過來,這名女孩胸前被*遮擋的豐盈,不時發出一陣迷人的波動。
剛剛出現的女警除了長相驚豔之外,*也不低。
目視扭着挺翹臀部,猶如風中搖曳花朵般走過來的漂亮女警,石平露出了一臉討好的笑容。
由於石平剛纔跌掉了兩顆門牙,張嘴一笑的時候,石井嘴裡黑洞洞的模樣比哭都要難看上幾分。
剛過來的女警,便是負責這次酒店安保警戒的安淺淺。
這名女孩走過來之後,用不冷不熱的口氣說道:“我就是你說的這兩個小警察的上司,你有什麼話就對我說吧?”
“你是江城年輕漂亮的第一警花,安淺淺副局長吧,我沒來之前,便聽說過江城有一名長相驚豔的高級警官,今天一見,才知道淺淺警官比傳說中更加漂亮。”石平對冷冰冰的安淺淺再次一笑說道。
“我是不是年輕漂亮,跟我做不做江城的警察局副局長沒有半點關係,我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自己流血流汗打拼出來的。”安淺淺依然用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表情說道。
石井暗道華夏官場最黑暗不過,你這個小丫頭年紀輕輕就做了江城警方的高官,沒有一點背景或其他原因誰會相信。
你這個小丫頭說自己是流血流汗才做到的警察局副局長位置,這句話應該是真的,不過你卻是應該在牀上被人玩的流血流汗,纔會有今天的一切。
媽的,不知道哪位官員是這名女警的靠山,如果有機會天天玩弄這樣一名絕代尤物,絕對是人間最恰意的事情。
心中雖然這樣想,石平臉上依然露出了一副恭敬的模樣,說道:“原來淺淺局長是依靠真抓實幹,才一步步提升上來的,淺淺局長是個有真本事的人,以後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剛纔見到兩名女警的時候,石平不是暴跳如雷便是不斷裝比,兩名女孩是普通警員,他只有這樣做才能震住對方。
安淺淺級別不低,又是兩名女警的領導,用對付普通警員的手段對付高級警員,不但無法見效,還有可能弄巧成拙。
見到這名胸圍飽滿、腰肢纖細的女警出現之後,石平的姿態一下子放低了很多。
在安淺淺面前,這個人再也不敢輕易裝比了。
“我當警察,不是爲了個人的升遷,而是爲了保護華夏人民的生命財產從做的警察,前途無量這樣的話,還是少說爲好。”安淺淺沉着俏臉說道。
碰了不軟不硬連續多個軟釘子之後,石井的臉色變得不自然起來。
石井暗道你這個小丫頭就裝比吧,你不想前途無量,能年紀輕輕做到警察局副局長,別看你這個小丫頭在人前看起來像個高貴的女神一樣,到了你的後臺那裡,被扒掉身上的衣服之後,立即變成一隻聽話的母狗。
討好安淺淺連續碰壁,石井心中雖然有些不高興,因爲這名女孩職務不低,他倒也不敢輕易跟這名女孩發火。
“你剛纔叫喚了半天,究竟有什麼事?”安淺淺冷着俏臉問道。
“叫喚!”聽到這名大胸女警察用這樣侮辱性的口氣跟他說話,石平差一點當場氣的吐血。
想到安淺淺年紀輕輕便做了江城警察局副局長,這名女孩一定有很深的背景,雖然十分生氣,石平依然不敢發作。
這人忍氣吞聲,將剛纔的事情大體講了一遍。
說話的時候,石井故意將大部分的責任推到了林天跟黑裙女記者的身上。
“林董打人這件事既然已經處理完了,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那名打人的倭國人還沒有處理,當然要帶到警察局裡去,小玉、小琪,你們將那個人拷走。”
“淺淺警官,事情沒必要做這樣絕吧?”石平露出了一臉不甘心的模樣說道。
“這就是我的決定,不服你可以去上級領導那裡投訴我。”安淺淺仰着雪白的俏臉說道。
“咳——”石平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
幾十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倭國人的身份有時候也會唬不住人。
安淺淺是江城警方高層之一,當衆下達了這樣的決定,無論是石平,還是倭國株式會社的那些倭國人,都不敢繼續站出來反對。
斷了一條腿的倭國強者,被兩名女孩銬起來,死狗一般拖了下去。
倭國株式會社的幾個人低聲商量了一下,決定將這件事傳達給當地的倭國大使館。
希望倭國大使館的人,能夠出面將被抓的倭國強者撈出來,也希望那名被抓的倭國強者,在沒被從華夏監獄裡面撈出來之前,不要被那裡面的犯人搞得暴菊而死。
“如今的華夏,是越來越不如從前了,當然從前華夏人也好不到哪裡去,這一次我真不該回華夏。”見到一名倭國強者被當衆抓走,石平又毫無辦法,他纔在一旁說這種酸溜溜的話。
彭!
一聲脆響,石平的腦袋上,突然間流出了半透明與黃黃的液體。
“那個漢奸腦袋開花,腦漿子都流出來了。”一名挺精神的年輕人用幸災樂禍的口氣說道。
“不是腦漿,是有人在那個人的腦袋上擲出了一隻雞蛋。”一個靠的比較近的中年人在一旁解釋道。
“活該——”
石平感覺到頭頂涼涼的、滑滑的,他擦腦袋上雞蛋汁的同時,對着對面的人羣大喊道:“媽的,竟然敢打老子,有本事你再朝我擲幾個雞蛋試試?”
彭!彭!
一陣連續不斷的脆響聲響起。
人羣中,無數個角落不時飛出雞蛋,連續不斷的打在了石平的頭上、臉上、身上。
在一陣彭彭聲中,石平濺的滿身都是雞蛋汁,整個人猶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狼狽。
看到石平的狼狽模樣,林天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華夏人是一個十分誠信的民族,剛纔石平對着人羣大喊,叫那些人再砸幾個雞蛋。
大廳裡面身份各異、不同職業的華夏同胞果然很給這個人面子,將幾十只幾百只的將雞蛋一起丟了過來,狠狠砸在了石平的全身。
一聲大叫聲中,石平突然倒在了地上,而後嘴角不斷的口吐白沫,並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昏死了過去。
林天露出了一臉意外的表情,想不到石平竟然這樣不禁打,被不到一筐的雞蛋砸了幾十幾百下,便當場暈死過去。
林天眼力過人,並沒有看出丟雞蛋的那些人裡面有強者出手,並將勁氣灌入到雞蛋裡面。
影藏在倭國株式會社成員裡面的倭國人中,倒也不乏強者,甚至其中有可能存在黑龍會的強者,如果有人在雞蛋中灌入勁氣,不可能瞞過那羣倭國人中頂級強者的眼睛。
林天才不明白,爲什麼小小的雞蛋能將石平打成這樣。
當一名倭國人在地上撿起了一隻沒有破碎雞蛋,在手裡攥了一把之後,對着身後的人說道:“這是一隻石膏做成的假雞蛋,就是它剛纔差一點要了石平君的命。”
林天看到昏死過去的石平額頭,出現了一隻雞蛋大小的紅包,聽了一名倭國強者的話,他才知道石平是被一隻石膏做成的雞蛋砸了個半死。
林天暗道民衆的智慧果然是無窮盡的,竟然連這樣的奇妙的手段都使得出來,並狠狠教訓了這個大漢奸。
“安淺淺女士,剛纔一羣人用雞蛋襲擊石平君,還將石平君打的昏死了過去,剛纔的一幕你都看到了吧,請問安淺淺局長,你打算怎麼懲治動手打人的人?”一名倭國強者來到人前,盯着看熱鬧的安淺淺一臉不悅的問道。
“剛纔有人襲擊石平嗎,我怎麼沒看到?”
安淺淺微微一笑,說道:“剛纔我的確在這裡,但我卻聽到石教授叫別人拿雞蛋打他,剛纔的事情似乎是你情我願,如果硬說是襲擊,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
安淺淺雖然是強詞奪理,剛纔石井卻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這名女孩侃侃而談,其他倭國人雖然氣的要死,卻拿安淺淺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來這件事,我們需要通過大使館抗議一下,你們華夏警方纔會有所作爲了。”一名五十多歲的精幹倭國人冷冷說道。
“隨便你們怎麼做。”安淺淺用不當回事的口氣說道。
突然,一道銀光猛的射向安淺淺胸口的要害。
林天眼神一凜。
氣急敗壞之下,隱藏在株式會社裡的倭國強者,終於忍不住要對安淺淺下手了。
依靠高明的眼力,林天看到空中那道閃爍的銀光是一把鋒利的匕首。
如果這把匕首射在安淺淺的胸口,這名女孩有可能當場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