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醉酒之後的陸柯兒思維不太正常,連推帶趕的將楚白趕出了公寓,楚白大嘆倒黴,今天總是那麼不順利。
來到小區的停車場,此刻唯有去唐朝廝混,楚白一邊走一邊罵道:“死女人,蠢女人,我怎麼會上你的當呢?肯定是藉機趕我走,以爲我沒地方睡?哼哼。”
楚白纔來到法拉利邊,四處看了一眼,感覺空氣中有着血腥味。心頭升起了一絲警惕,阮精武?根據逆鱗的情報他被警方通緝着,已經暫時離開了淮海市,沒三五天是不會回來,也怪他太自信,暴露了身份。
擡頭看了看手機時間,才晚上8點多了,正打算開車走人,忽然走來兩個握刀的青年,對着楚白嚷道:“喂,有沒有見到一很漂亮的女人,在這個停車場。”
女人?楚白心道要是自己英雄救美,會不會被投懷送抱呢?看兩個青年晃着手中的片刀,一副恐嚇的樣子,楚白淡淡的問道:“什麼樣子的?剛纔我見到了兩個挺漂亮的。”
“長頭髮、耳邊的捲髮,穿修身長裙,淺黃色的,嗯…胸部挺豐滿,鵝蛋臉,總之很漂亮,見到沒有?”
“沒有,我見到兩個美女都是短髮的。”楚白心中一動,這特徵怎麼那麼像今天才告別的藥晴兒啊?兩個青年有些失望,又看看楚白旁邊的法拉利,兩人眉頭一皺:“媽的,昨天踩場的就是你啊!”說完就掄起片刀朝楚白砍來。原來這夥人是震東幫的小弟,昨天楚白廢了泰國拳手,震東幫看到藥晴兒的法拉利,就徹底跟青幫磕上了。
這停車場的下三層,裡面已經漆黑無比,只有昏暗的燈光,每隔十多米纔有一個燈泡,四處是車輛,楚白自己都幾乎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是隱約能看到個大概的輪廓,兩個青幫小弟同時舉刀砍下,楚白一瞬間雙手突出,握住對手的手腕。
“啊啊!放手!”青年忽然意識到能一招擱倒泰國拳手的人,似乎也不簡單的啊!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楚白手腕一用力,咔嚓,兩人的手硬生生被楚白折斷,寂靜的停車場內響起殺豬般的吼叫,楚白再抓住兩人的腦袋,互相硬碰,頓時滿世界都清淨了。
收拾完兩個青幫小弟,楚白覺得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忽然,楚白就聽到了一道壓抑的抽泣聲,聞聲尋去,楚白髮現哭聲居然是在自己車後面的那輛車,那地方很昏暗,根本看不到手指。
聽了聽聲音,楚白心裡有着一種熟悉的感覺,也就是說這聲音自己哪裡聽過,緩慢的走到了生源處:“藥幫主是你嗎?”原本抽泣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反而變成了俏皮的聲音傳了過來:“蕭哥,是……是……是人家啦?你怎麼纔來喲。”楚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心裡的感覺,自己彷彿又被女
人騙了。
藥晴兒慢慢的現身,不過從動作上看明顯有些不便,似乎受了傷:“嘿嘿,讓蕭哥看到我落魄的樣子,真是過意不去。”看到藥晴兒衣衫都有些破爛,嬌媚的容顏滿是疲憊之色,楚白心裡也不責怪她了,誰讓她是美女嘛。
“你怎麼找來的?”
“法拉利上裝有GPS,我被震東幫的人追殺,震東幫不知哪裡找來的一批殺手,猛得很,我的貼身保鏢都被幹掉了,我想起了你,就通過GPS追來了。”藥晴兒慢慢的走近楚白。
楚白剛要再說什麼,一個帶着香味的身子就撲進了他的懷裡,感覺到楚白身上的氣息,藥晴兒立刻“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在這一刻,楚白不好意思推開她,雖然說是一幫之主,但是藥晴兒的繼位是被逼的,青幫上一任老大突然死亡,藥晴兒原本是跟陸柯兒一樣,突然當上了話事人的位置。而內心終究是個女子,如此漆黑的停車場,她可是一個人躲避追殺,隱藏在這種黑暗瀰漫的地方。
“沒事了,哭了就不漂亮了。”楚白緊緊的摟着懷裡的人,想起昨天那初吻,楚白一時間不捨得放開,倆人的身子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開始藥晴兒是極度焦慮和緊張,突然等到了楚白這個可靠的人而有些失態,當她感覺到楚白的氣息後,心裡的恐懼就立刻如潮水一般消退了,消退的如此之快,就好像一直都沒有出現過一般。感覺到楚白擁抱自己的動作,和他那火熱的胸膛,藥晴兒的臉立刻一陣發燒,急忙推開楚白:“你不許笑話我。”
藥晴兒忽然恢復了老大的氣度,向楚白要求道。楚白微笑的搖搖頭:“走吧,大幫主,你的身材很不錯哦。”
藥晴兒尷尬的別過臉,跟着楚白上了車,道:“我的好,還是陸柯兒的好?”楚白思考了一會:“差不多吧,你們的氣質都不同,感覺有很大差別。”
“噢,原來你已經抱過她拉,真是想不到,你做保鏢還偷千金小姐啊。”藥晴兒情緒穩定了下來,倒是跟楚白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來。
“送你回青幫的大本營嗎?”楚白問道。藥晴兒搖頭:“震東幫肯定在青幫的各個據點把守住,我一出現恐怕就要遭到暗殺,你有什麼好地方?別跟我說唐朝那經理室!我死也不回去,賓館我也不去,很多娛樂記者經常待在賓館附近,我可不想和你登明天的娛樂雜誌。”
楚白翻個白眼:“你以爲我很想啊?既然這樣,那就去借宿吧。”
楚白回到了跟碎玉姐一起住過的高級公寓,這也算是他和碎玉的愛巢,只可惜還沒完全泡到手碎玉就會家鄉辦事,楚白把碎玉的衣服翻出來遞給藥晴兒:“應該合身,她身材比你略微高挑一些。”
藥晴兒豎起個大拇指:“蕭哥果然是蕭哥,原來泡千金小姐的同時還養着小蜜,嘿嘿。”楚白不理會藥晴兒的低級調戲,比起蘭姐,差遠了。
“沖涼房不會有攝像頭吧?”
“我有種馬上按到你的衝動。”
“開個玩笑嘛蕭哥,幹嘛這麼認真呢?咯咯…啊…你怎麼不給我拿內衣啊,笨蛋一個,有內衣嗎?”
楚白暗叫女人麻煩,於是再到碎玉房間挑來挑去,楚白難得找到兩件勉強可以看的過去的內衣,丁字褲啊,藥晴兒敢不敢穿啊?奶罩還是是鏤空的呢。看來看去,楚白一臉壞笑的拿着兩件內衣向外面走去。隔着門匾把內衣遞給藥晴兒的時候,藥晴兒瞬間就看見楚白拿的是什麼,臉立刻紅了一大片,羞羞的問道:“你想我穿這個啊?”聲音不大,足以讓人感覺得出一個少女的羞澀。
楚白眼前一亮,這女強人也很有女人味的嘛。
楚白一臉不耐道:“對啊,就只有這類型的,她以前都不穿的,這還是好不容易找出來的。”藥晴兒臉色再變,這裡住的是什麼女人啊?快速的結果暴露和性感的內衣褲,把頭縮了回去,狠狠的把洗澡房的門關上,小聲咒罵道:“真是鳳落山澗被魚戲啊。”
楚白看了一會電視,正播放通緝令,通緝阮精武。正好藥晴兒就開門走了出來。楚白聽到聲響就回過頭來,那滴答着水珠的頭髮,精緻的鵝蛋臉,剛剛出於,人也精神了幾分,只是突然間藥晴兒驚叫一聲,立刻雙手抱胸蹲了下來。楚白還以爲出了什麼事,急忙走過去問道:“怎麼了?你傷口痛了?”藥晴兒憋紅着臉搖頭說道:“你給我的是什麼啊!你…你!”楚白看了一下藥晴兒的睡衣外套,瞬間想起了,這不是他賣給碎玉的情趣睡衣嗎?
剛楚白給她拿的兩件內衣本來就是遮不住的,再加上外面的睡衣也是真絲半透明的,所以在細看之下藥晴兒穿內衣幾乎和沒穿沒什麼區別。楚白不好意思的抓抓道:“不好意思啊,大幫主,我一時大意,你自己去房間挑衣服吧。”
楚白轉過了身子,發出竊竊笑聲,忽然後腰被藥晴兒嬌嗔的擰了一下:“真是少看了你,哼,色狼一個。”身後的藥晴兒立刻逃命一般走向了裡面的房間。“蕭哥,你進來吧。”藥晴兒的聲音從碎玉的臥室傳了出來。楚白推開門而入,藥晴兒已經鑽到了被子裡面,把身子遮個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個腦袋。
“楚白,謝謝你。嗯,就這樣,晚安。”
“嗯?洗完澡,不是把你的初夜送給我嗎?”楚白問道。
藥晴兒抓起枕頭就丟:“滾,你這個色狼,誰要跟你睡啦。”楚白哈哈一笑,把枕頭丟回去,剛纔那句自然是開玩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