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桃蕊感覺脖子一痛,然後兩眼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在暈過去之前,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在那耳邊響起,“對不起了,我不能看着你再受桃德旺的折磨,這次我一定要替你做出決定,你就安心的睡覺吧,一覺醒來什麼都好了……”
一盆涼水狠狠的潑在桃德旺的臉上,只見他嚶嚀一聲,被着冰冷的涼水刺激醒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桃德旺漸漸恢復了知覺。
突然,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爲他腦中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葉城。
“啊!”
桃德旺如女人般尖叫一聲,臉上露出了好像要被侮辱了一樣的眼神。猛的一下睜開眼睛,果不其然,和他想象中一模一樣,葉城冷着臉,一言不發的站在他面前,看向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條死狗般,不帶一絲感情。
“醒了,既然醒了那就跟我走一趟吧,從此以後你再也見不到桃蕊了,而她也不會見你這個父親。”說着葉城一把拽住桃德旺的領口將他拉了起來,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桃德旺有些害怕葉城這種表情,只見他舔了舔乾裂的嘴脣,嘿嘿一笑道:“我說小子,你是不是我女兒男朋友,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女兒那就對老子客氣一點,要不然你休想和我女兒在一起!”桃德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那知葉城在聽完他的話後,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鋒芒,“我看你是急着找死,昨天晚上廢掉了你的小JJ,但我看你好像已經忘了痛了。既然這樣那我就給你再來一點更爽的!”話音剛落,葉城拽着桃德旺就像衛生間走去。
只見葉城從衛生裡拿出一個拖地用的拖把,將它反拿在手中,看着面臉色已經有些變化的桃德旺,嘿嘿一笑,“我現在就讓你好好爽一下,你以後要時時刻刻記得本帥哥的好,因爲是我幫你省下了找女人的錢,也是我幫你省下了買衛生紙的錢。”
話音剛落,只見葉城鬆開抓着桃德旺的那隻手,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這一拳下去立馬讓桃德旺身子躬的和一隻大蝦一般,這時只見葉城快速的來到桃德旺身後,手中的拖把對準他的屁股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
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聲從桃德旺嘴裡發出,只見他雙手捂着自己的屁股身子向前猛然躥了出去,與此同時屁股上還差着一把倒轉的拖把。
“怎麼樣,桃德旺,是不是很爽,我還用更爽的你要不要試試?”葉城 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桃德旺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眼中射出兩道狠辣之色,要不是桃蕊向前的那句話,他早就把桃德旺一拳打死了。
此時的桃德旺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來,屁股傳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根本沒有聽清葉城在說些什麼,他只知道自己的菊花這次是徹底被爆了,從今以後恐怕真的用不到衛生紙了。到現在他才明白葉城剛纔那句話的意思。
“怎麼,不說話是吧,好,不說話本帥哥有辦法讓你說!”話音剛落,只見葉城閃電般的踢出一腳,而目標正是插在桃德旺菊花上的拖把。
這一
次,一道悲痛且低沉的悶哼聲從桃德旺嘴裡發出,只見他的臉如菊花一般綻放,表情極其痛苦,好像在受極大的痛苦一般。
“爺,爺爺,我,我說……”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從桃德旺的嘴裡響起,他要是再不說的話,估計葉城會把整個拖把踢進他的菊花裡,現在他已經疼的渾身顫抖,要是把拖把全塞進去的話,那還不要了他的老命。雖然桃德旺已經有了死的打算,但他沒有打算被爆掉而死。
葉城冷冷一笑,伸手拔掉了桃德旺菊花上的拖把,“既然這樣,那就跟我走一趟吧,路上要是敢在多嘴一句,小心你菊花不保!”說着葉城瞥了一眼抽出來的拖把,只見上面沾滿了絲絲血跡,還有絲絲黃色的污穢。
看到這一幕,葉城直欲作嘔,還好他在最後關頭忍住了,隨手將拖把扔在一旁,葉城拽着桃德旺走出了門,不過在走之前,葉城讓桃德旺脫下自己的外衣抱在屁股上。
鎖好了門,葉城轉過身冷冷的看着桃德旺,直到把桃德旺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這才說道:“現在你指路,我開車,帶我去找你欠賭債的那些人。要是敢胡亂指揮,你的下場就不止爆掉花那麼簡單了。”說着葉城一腳踩死了從過道中奔跑的老鼠。
這一幕差點沒把桃德旺嚇尿,看着踩死老鼠後揚長而去的葉城,桃德旺從着他的背影嚥了咽口水,雙手扶着牆渾身顫抖着慢慢走下樓梯。
……
“一對二,三拐,完了,哈哈,掏錢吧。”此時灰暗的地下室裡,一盞散發着橘黃色光芒的照明燈正在刀疤男三人頭頂上默不作聲的看着他們,橘黃的燈光映在刀疤男臉上那天猙獰的刀疤上,配合着他笑容如一條蚯蚓在蠕動一般,看上去十分可怕。
那個經常自己解決的老三,此時極不情願的把手伸進口袋,掏出了兩張百元大鈔甩在桌子上,“疤哥,你說桃德旺今天回來還錢嗎?他要是再不來還錢,我可就餓死了,身上僅剩的兩百塊錢就這樣被你贏去了,要不來我們真的就和西北風了!”
那個老二的男子也忍不住嘟囔了幾句,“疤哥,你說你也真是的,幹嘛那天晚上放桃德旺走呢,把他留在這不行嗎?非要說什麼跟蹤他去找他的女兒,難道我們把他關起來,然後在通知他女兒拿錢來救他不就完了嗎,幹嘛這麼大費周章……”
坐在中間的刀疤靜靜的聽着他手下最忠實的兩個小弟的話語,一句話也沒有說,等到老二說完了以後,才幹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你們知道什麼,桃德旺和他那個女兒根本不和,每次沒錢桃德旺都會去找他女兒要錢,並且還出手毆打一頓。”
“所以他要是被我們扣起來,然後等着他女兒來拿錢救他出去這種想法根本就是扯淡,他女兒絕對不會這樣做的,所以我才讓你們跟着桃德旺,明白了嗎?”刀疤男的話音剛落,那個老二立馬拍着馬屁道:“大哥真是英明,這點我們是怎麼也想不到的。”
刀疤男哼了幾聲,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看着手中兩張百元大鈔,他也忍不住發起愁來。這兩百塊錢是他們最後的流動資金,
三人晚了一天,這兩百塊錢輪番被他們三人其中任何一人贏過。
昨天晚上拿出的那些人民幣其實都是假鈔,根本不能花出去,本來這些假鈔只是平常充一下面子,裝一下逼,結果昨天晚上不知道桃德旺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連贏,逼不得已之下,刀疤纔想着這麼一個辦法。
利用桃德旺的好勝之心和貪財之心,用這些假幣將他拖住,然後他們三人在用計將桃德旺贏的錢再贏回來。
結果的確是贏了回來,不過晚上他們三人跟着桃德旺無果之後,一氣之下,一個人叫了兩個小姐放了幾炮,將身上的錢花的所剩無幾,只剩下這最後的兩百塊錢,他們可全指望着桃德旺今天的錢,要是他今天不來還錢,他們三人頂多在扛上一天 就真的要去喝西北風了!
“桃德旺今天要是不來,我們就去他女兒家門口等着,聽說他女兒長得極爲標誌,我們兄弟幾人玩夠了,再把她買給人販子,這樣一來爽了,二來桃德旺欠我們的錢也算是他女兒替他還上了!”刀疤目不斜視,張嘴說出了他腦中最新計劃。
只見他的話音剛落,兩聲好字立馬響了起來,老二和老三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他,臉上露出崇拜的神色。“大哥就是大哥啊,想的都和我們不一樣,要是換做我和老二任何一個人絕對想不到這麼好的辦法。”
“大哥,你真棒,我們愛死你了!”老三陰陽怪氣的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站起身來,手捏蘭花指,衝着刀疤男嫵媚一笑,讓一旁的老二看的渾身顫抖,不過他低着頭全當作沒有看見。
那知刀疤男看到這一幕,眼中竟然射出兩道淫穢的目光,“來,做大哥腿上來!”刀疤般衝着老三嘿嘿一笑,拍了拍他那肥肉直顫的大腿,臉上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老三怪笑一聲,衝着刀疤拋了一個極爲開放的媚眼,“我不,我不,我不嘛,我要你過來抱人家過去。”剛纔還有些男人雄風的老三,此時變的比女人還女人。
“老二,出去買酒去!”刀疤衝着一直底頭坐在椅子上的老二來了這麼一句話。
這老二倒也乖巧,一句話也不說,接過刀疤手中一張百元大鈔,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向門口快速走去,與此同時他耳邊響起一道極爲難聽像是公鴨叫般的聲音,接着他便聽見衣服撕裂的聲音。
不用看都知道是刀疤把老三的衣服撕開了,他們二人早就達成了共識,只要雙方任何一個人需要的時候,那麼另一個人必須無條件的順受,而老二看剛纔的情景應該是老三需要了。
心中微微嘆了一聲,他怎麼也想不通,這麼英明神武的大哥爲什麼會好這口,曾經還問他要不要試試,還好當時他果斷的拒絕了,現在看了這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身後響起兩個男人的喘息聲,不過其中一個喘息聲有點半男不女,但聲音極爲刺耳難聽,搖了搖頭,老二把手伸向門把。
就着這個時候,一直緊閉的地下室門一下打開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正欲開門的老二根本來不及躲閃便被突然打開的鐵門一下拍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