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處的賭場都是大同小異的。
陳兵笑了笑,有種久違了的感覺,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女人,是那個女人交給了他好多關於賭牌的技藝。
“花狐妖,你還好嗎?”陳兵喃喃的道。
“陳兵哥你說什麼?”富東問道。
“我說,那間屋子是包間了吧?”陳兵收回思緒指了指說道。
“嗯。”
富東點了點頭說道,“咱們要去玩玩嗎?”
“好呀。”
陳兵笑了笑,大步朝着那間包間而去,而正當他要開門進去的時候,包間的門就打開了,一個熟人從裡面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
“呀,陳兵……陳兵哥,你怎麼來了呀,那個,我欠你的錢肯定會還你的,既然菲菲都說了,我肯定說到做到的。”
這人是誰呀?不是金帥還能是誰呢?他欠了陳兵三千萬,較勁腦汁也想不到該怎麼去還,最後想來想去就想到了來二十九號賭一把的念頭了,可是連續過來玩了兩天,不但是一分錢沒贏到,還讓他輸了幾百萬,這下真的是臉都口袋都乾淨了。
這不昨天晚上又玩了一晚上,心情不好加上熬夜,他整個臉一點精氣神兒都沒有了。
陳兵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提三千萬的事情,畢竟一個月的時間還早呢,他說道,“輸錢了?”
“嗯。”
金帥點了點頭。
“多少?”
“四五百萬吧。”金帥嘆了一口氣,愁眉苦臉的解釋道,“原本我想着來這裡賭兩把贏點錢,把欠你的錢還上,可是……”
“你這樣說是賴我了?”陳兵苦笑的說道。
“啊,沒有,沒有這個意思,陳兵哥你別誤會。”金帥心裡雖然是記恨陳兵,但是這個時候了,他沒那些心情了。
其實,金帥還是一個不錯的人的,只不過年輕氣盛而已。他家裡面是有底子,但他絕對不是那種紈絝子弟,或者說比那些敗家的富二代要強很多很多。
“想不想贏回來?”
陳兵問道。
“當然想了。”
“那還等什麼呀,咱們進去殺回來呀。”陳兵大步走了進去。
“金帥,什麼時候沾染上賭博了呀,這可不是好事兒呀?”富東勸慰的說道。
“東哥我……”金帥有苦說不出呀,他真不是來賭博的,只是想將陳兵的錢還上而已。
富東、金帥他們都認識,畢竟,金帥的爺爺在市中心那除了李菲菲、李娟娟的媽媽之外就是金老爺子了。
只不過,他們的關係一般般,碰面了打個招呼,偶爾在酒桌上遇見了,喝杯酒的那種。
“行了,別說了,看看陳兵哥怎麼給你贏回來吧。”富東揚了揚手說道。
“啊,陳兵哥玩這個厲害?”金帥詫異的問道。
“那是當然了。”
富東吹噓着,其實他哪知道呀。
“那可是太好了。”金帥搓了搓手臉上露出了笑容,但同時心裡也在嫉妒,怎麼飆車厲害,武功厲害,然後賭牌也厲害,這不要成全能選手了嘛?
這個
時候,玫瑰也將籌碼換了過來,他們三人才是走進包間內。此時,陳兵已經坐在了賭桌前。
這張賭桌上就坐了四五個人,看樣子一各個的穿着以及帶着的手錶什麼的,一定就不是普通人了,各個都有錢的角色。
“金少怎麼又有錢了?”
“喲,東哥來了。”
這幾個人剛要挖苦兩句,就見到富東跟着金帥走了進來,不免都是站起身來打了一個招呼。
“幾位公僕,你們可別這樣折煞我呀。叫我富東就行,我還要依仗幾位呢。”富東抱着拳頭笑了笑說道,“我是和我陳兵哥一起來的。”
“陳兵?”
這幾人聽到這個名字,仔細打量了一下坐着的年輕人,他們這幾個人不是混社會的,是人民的公僕,雖然他們的消息不很靈通,但是陳兵這個人他們也是有些耳聞的。
“來吧,大傢伙玩一玩?”
“好好。”
幾人落座,荷官就開始準備了。他們玩是大小點,贏是贏莊家、輸也是輸莊家的那種。
“這是多少?”陳兵指了指面前的籌碼說道。
“五十萬的。”富東說道。
“那好,都壓大。”陳兵一推將籌碼都推到了裡面。
哪有這樣玩的呀?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倒不是說五十萬的事兒,而是你上來就把全部都壓上了,還不清楚狀況呢,你這不是瞎玩嘛?
當然了,沒有一個人說出口,都默不作聲的壓着錢。
金帥看了看富東,意思是說,這有把握嗎?
富東自然懂得金帥的意思,點了點頭,其實他心裡也不知道能不能贏。不過,贏不贏富東纔不在乎呢。
要是讓陳兵輸了幾百萬其實也不錯,反正都是他的錢,到時候還能用這錢賣個小人情不是,那樣他跟陳兵的關係不是就更近了嗎?
“各位都押好了嗎?”荷官看向了在場的幾人。
“嗯。”
得到了幾人的點頭之後,荷官就搖起了手中的骰盅。落在桌面的一瞬間,陳兵很清晰的聽到了一個極爲不協調的聲音,竟然抽老千?
他擡頭看了看荷官,咧嘴一笑,就在荷官打開骰盅的瞬間,他的手指忽然在桌面一敲。
啪的一聲,聲音極爲的細微,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不過那荷官卻說一下看向了陳兵,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打開骰盅想要在抽老千已經來不及了。
大?
竟然真的是大?
金帥有些激動的說道,“贏了,贏了……”不怪他不激動,都完了一個晚上了,每次押多的時候都是輸,押少的時候贏一點點,他心裡一直憋悶呢,人家陳兵上來了一下押了五十萬,竟然就贏了,這錢雖然不是他贏的,但是他現在潛意識的將自己當成陳兵這邊的人了。
五十萬就這麼輕鬆的贏了過來。富東對陳兵更是有了新的認識,陳兵哥怎麼樣樣精通啊?
“一百萬。”
第二局,陳兵直接將贏到的籌碼和本金都推到了裡面,繼續押大。這次,剩下那幾個人,相互看了看,就不信邪了呢,第一把
能贏,第二把還能贏,既然陳兵押了大,他們就都壓小。
荷官再次詢問幾人,得到幾人點頭之後,開始搖動骰盅,他時刻注意着,深怕陳兵在最後再敲一下桌子什麼的。
然而,陳兵眯着眼睛,跟睡着了似的,一動不動,荷官這纔是有些放心慢慢的打開了骰盅。
大?
怎麼可能,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然而那個荷官更是懵了,自己怎麼搖的骰盅他是清楚的,分明就是小,怎麼可能變成大了呢?
“傻了嗎,給錢呀?”富東見到荷官愣住了,急忙道。
“哦,好好。”
荷官緩和過來,急忙賠償陳兵一百萬,這一下子陳兵的面前就有了兩百萬了。然而,荷官一直在想剛纔的一幕幕,哪裡不對。
忽然他想到了,剛纔好胳膊的神經抖了一下,導致手在片刻的工夫不好使了,最終搖骰盅失手了?
這倒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陳兵一直閉目養神,但是他的耳朵可是很靈敏,一直在聽着,在最後的關頭,陳兵彈出去了一枚一針。
當然了,這枚銀針並沒有用針尖去刺荷官,而是用針尾端,輕輕點了一下荷官身上的穴位,刺激了神經,最後導致了荷官失手。
“這次押多少?”陳兵看向了富東、金帥問道。
“都押上!”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那就都押上,輸了可算你們的呀。”陳兵壞壞笑着說道。
在場的其他幾位人民公僕這次可不倔強了,人家既然這麼有信心,他們還跟着幹什麼對臺戲呀。
於是乎,他們也將手中的籌碼都跟着陳兵押在了大上。
又是押大,雖然說,這幾個人都點不太相信,但是之前兩把人家都贏了,他們也拼一把了,就不相信自己命那麼不好,跟着押就輸?
荷官現在不敢出手了,因爲,桌面上已經押了五百多萬了。這一把輸了那可是要賠償五百多萬呀,加上之前輸給陳兵的,那可就是接近七百萬了。
他一個月工資纔多少呀,七百萬,別說張滿弓了,就是劉全都得把他扒皮抽筋呀。
“開始呀,愣着幹什麼呢?”金帥迫不及待開口道。他這樣一說其他的幾人也是跟着嚷嚷了起來。
荷官額頭上都滲透出了冷汗了,他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那個我尿急……”說完不管不顧的就跑了出去。
這些錢對於他來說可不是小數目了,他可不敢開了。要說,平常的時候這個荷官還真是不在乎,不過現在就不同了,連續失手了兩把,什麼自信呀都沒有了……
這個時候富東、金帥等人可不幹了,輸了兩把就開溜,這是什麼人呀,哪有這樣開賭場的呀?
當即他們都嚷嚷了起來。二十九號的經理劉全急忙走進來打圓場,說,“東哥,金少,你們稍安勿躁,今天荷官鬧肚子了,身體不好,還請你們見諒,要不我來跟你們玩一會兒?”
劉全在二十九號,那是出了名氣的百戰百勝,他出手幾乎是沒有輸過,富東、金帥都明白,他們當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