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能醒過來嗎?鄭秋成心裡也着急呀,不過……嘆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說道,“目前看是醒不過來了,不過,兵哥你放心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去調查這件事的,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蛛絲馬跡。”
既然是對方有蓄謀的事情,想要調查不是說絕對的調查不出來,但那也是相當困難的。陳兵琢磨了一會,就說道,“我可以試試給喬立成治病嗎?”
“可以,不過兵哥,喬立成的病……”
鄭秋成欲言又止,他知道陳兵的醫術了得,不過覺得一個植物人能夠治療好,還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我知道他的病,我先看一下檢查一下他的身體再說!”
陳兵點了點頭道,他心裡也沒有底氣,如果說他能夠將鬼手銀針再次突破一手,到達第五手的話,那麼他覺得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不過,突破哪有那麼容易呢?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好。”
沒有拖沓,這點事兒鄭秋成還是可以辦的,他駕着車子載着陳兵去了醫院,來到了喬立成的病房。
喬雲天正在病房當中陪護,看着自己的兒子安靜的躺在那裡,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以後還指望着他接手公司呢,還指望着他養老送終,傳宗接代呢。
現在竟然成了一動不動的植物人,喬雲天的心情真是好不起來,此時病房的門推開了,他見到陳兵過來了,就憤恨的說道,“你來幹什麼,你把我兒子害成了這樣,你還想怎麼樣?”頓了頓又對鄭秋成沒好氣的說道,“鄭隊長,你把陳兵帶出來這可是違法的行爲吧,我要去告你。”
“喬雲天,兵哥過來是給你兒子治病的。如果你不想讓你兒子醒,你大可不必讓我們進去。”
鄭秋成冷冷的說道。
“治病,哼,他是看我兒子沒有死徹底過來補一刀的吧?”喬雲天認定了陳兵就是砸自己兒子一斧頭的兇手。
“如果我想殺你兒子,你確定會有人知道嗎?”陳兵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道,“而且,我有一百種方法殺你的兒子,何必用這種辦法,這不是自找沒趣嗎?”
“你以爲你信口雌黃,胡說八道我就能信你?”
喬雲天眯了眯眼睛,經過陳兵這樣一說,似乎也很有道理,是呀,按照陳兵的實力來說,確實不應該大庭廣衆的殺人的。
“那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陳兵攤了攤手說道。
現在不是喬雲天相信不相信陳兵是不是兇手的事情,也不是罵架什麼的時候,他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能不能醒來,疾病亂投醫,這是老話,但也是實話,現在喬立成這個樣子,然而陳兵又說過來是給他兒子治病的,那麼喬雲天想了想就問道:“你真能救我兒子?”
“你兒子醒了,我也就能夠清白了。”陳兵簡單的說道。
“好。但願你說的是真的!”
喬雲天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麼說,現在還是喬立成的性命最爲主要。抱着一絲希望的心裡,他讓陳兵進入到了病房。
“你們都出去。我救人的時候不允許別人打擾。”陳兵扭頭淡淡的說道。這不是他裝逼,而是他準備動用鬼手銀針。
這針法就需要完全集中注意力了,萬一施針的途被人打擾了,那隨時可能走火入魔的。運氣好能夠活過來,運氣不好直接瘋掉或者死掉了!
所以,陳兵不想讓人打擾他。
出去?喬雲天皺了皺眉頭,語氣堅定的說道:“爲什麼要我出去,你想耍什麼花招?”
小人的心思,陳兵嗤笑了一聲說道:“我讓你出去是爲了更好的治療。”這也就是現在,要是以往,陳兵他才懶得解釋這些事兒呢。
看了一眼陳兵,鄭秋成衝着喬雲天說道:“喬雲天如果喬立成有什麼閃失,我負全部責任。”
鄭秋成這個人在珠江市那是出名的人物,他跑
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有了他這句話,看了看鄭秋成又看了看陳兵,喬雲天纔是轉身走了出去。
喬立成的情況比陳兵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令他有些頭疼,依照現在的情況就算是能夠治癒,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纔是可以。這個案子根本就不能給陳兵這樣長的時間,最終肯定會判刑。
陳兵要想脫身非常的簡單,不過那樣就必須要離開珠江市了,那違背了他來到珠江市的目的,所以他還是想盡可能的救治喬立成。
嗖嗖嗖,數枚銀針抽了出來,刺在了喬立成的身上,鬼手銀針他不經常使用,這是極其耗神的針法,途中也不能受外界打擾。
鬼手銀針主要以氣引針,用自身的氣息內力打打通穴位,疏通經脈,溫養身體。陳兵現在雖然是一等巔峰實力體內的內力還不是那麼的明顯,不過也是能夠運用氣息銀針來給喬立成治療的。
如果說,陳兵的鬼手銀針到達了第五手,而他的實力也到達了黃階的地步,那麼救治喬立成就輕鬆得多了。
實力到達了黃階的地步,那麼體內的內力就會完全的感受到的,到時候用氣引針也更是駕輕熟路了。
當然,他實力到達了黃階是一回事,鬼手銀針如果不修煉到第五手,那麼也是白費,想要治療喬立成那也是相當有難度的事情。
額頭上佈滿了汗珠,一滴滴從臉頰流淌下來,陳兵顧不得擦拭,全部精神都集中在一起,一枚枚銀針刺在喬立成的身上。然而正當着這個時候,在陳兵不知道的情況下,窗口跳進來一個身穿着黑衣的男子。
這人身材魁梧,皮膚黑黝黝的,一看就有一種皮糙肉厚的感覺,他整體看去頗有一股梁山好漢大咧咧黑旋風李逵的樣子。
這人要是讓江湖上混社會知道些事情見過一些世面的人看到,都會對這個黑衣人有些印象的。
他不是別人,正是不管西江老佛爺去哪裡都會站在他左邊的左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