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苦了陳兵了,感受着她的香馨,讓他不自覺的有些恍惚。
但絕對沒有到達他跟竹葉青那種失去理智的地步。畢竟那時候是竹葉青頗爲主動才挑撥起了陳兵,當然最後還不是剋制住了嗎?
不過,抱着這樣一個大美人,你說陳兵沒有邪惡的想法,那是絕對不現實的事情,正在他準備動手動腳揩油的時候,夏沫咕噥的道,“媽媽,我想你……”隨後更是抱緊了他。
一瞬間,陳兵什麼想法都沒有了,摸了摸夏沫的頭,苦笑道,“真是把我當成吃素的狼了嗎?”
陽光透過窗戶的玻璃照射進來,陳兵張開眼睛的時候,夏沫已經穿戴整齊了,正在廚房做飯。
推開窗子,一股清新的空氣打入鼻腔,神清氣爽,鳥語花香,遠山上雲霧就在半山腰上,讓人有種置身仙境的感覺。
陳兵穿好衣服,倚着門框也不說話就這樣看着廚房立面做飯的女孩子。夏沫覺得有人注視着她,一回頭見到是陳兵,想起昨晚兩人共處一室,面色上浮起了一層紅暈,手中的菜刀切破了手指。
急忙走了過去,陳兵抓住夏沫的手,說道,“怎麼那麼不小心呢。”
“還不是你。”夏沫翻了個白眼說道。
“來我給你包紮一下。”陳兵順手從口袋裡面掏出了藥粉繃帶,將夏沫的傷口處理一下。
夏沫很是驚奇的道,“陳兵,你身上還帶着這個呢?”
“嗨。別忘了我曾經是當兵的,受傷什麼的在所難免,所以這些東西就都帶在身上,習慣成自然了。”
陳兵解釋道,他並沒有說謊說的都是實話。不但如此,他的身上還有不少小玩意呢。
“你去屋裡坐一會,我來做飯。”陳兵不容夏沫開口就把她推出了廚房,隨後輕車熟路的鼓搗了起來。
夏沫偷偷的看了一眼認真做飯的陳兵,轉身回到了房間裡面,心思再也沉澱不下來了。
兩人吃過了早飯,正要去找村長、陳虎他們說關於夏德貴將夏沫當成賭資輸掉的事情,院子外面就呼呼啦啦來了一大羣的人。
他們手中都拿着傢伙事兒,有做農活的,鐵杴、鋤頭、耙子、還有拿着棍棒,磚頭石塊的。
他們爲首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去四合院的陳虎。他叼着一支菸撇了撇悍馬車,大步朝着屋裡走去。
夏沫、陳兵兩人走了出來。她大聲的說道,“陳虎,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是我媳婦。你說我幹什麼。”
陳虎哼哧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村民們,就是這小子搶了我媳婦,給我戴了綠帽子,你們說該怎麼辦?”
“打他,打出秀水村!”
幫親不幫理,是秀水村民的習慣,雖然平日裡大家都不太待見陳虎,但是猶豫陳兵是外來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站到了陳虎這邊,關鍵,陳虎的老爹可是村長呀,今年的莊稼不好,幾乎全賠本買賣,如果跟村長搞好關係了,那麼還能得到一些補助呢。
就正大傢伙吵吵吧火要上前打陳兵的時候,突然間,人羣后面傳來了一聲叱喝,道,“我看誰敢動我夏夏姐!”
衆人聽到這個聲音都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在秀水村只有一個人叫夏沫爲夏夏姐的。然而這個人,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角色。
這傢伙不是說有一點虎吵吵,那認準了的事情絕對要鑽牛角尖的。只見一個穿着樸素,身材個頭頗有陳宇那大塊頭的一個年輕男子衝了進來。
他看着沒什麼,一臉的憨厚甚至是有些傻氣,不過與衆不同的是他手中拿着一把降魔杵。這就是一個異類了,秀水村的人都習以爲常了,要是到了城裡,想必沒有人不會將他當成神經病。
“花臉。”夏沫見到青年露出了笑臉。
“夏夏姐,這是姐夫不?”花臉皺着眉頭上下打量着陳兵笑呵呵的問道。
夏沫猶豫了一番,
點頭道,“是。是。”
“姐夫好。”花臉忽然露出了笑臉,就跟見到親人一樣,非常的熱情。陳兵覺得這人有趣也是笑着點了點頭。
“夏夏姐,姐夫,你們別怕。有我花臉在,我看誰敢動彈你們!”
花臉轉過頭,拿着那一把鐵鑄的降魔杵橫在胸前,氣勢洶洶的嚷嚷道,“陳虎,來呀,想欺負我夏夏姐吃我一棒子。”
“花臉,你,你別激動。我們跟你夏夏姐鬧着玩呢。”陳虎寒蟬若驚,這降魔杵他可是知道的,一百來斤的重量打在腦袋上那不直接給他開瓢了呀。
“鬧着玩,那我也跟你鬧着玩一會兒。”花臉大馬金刀揮舞着降魔杵就衝了過去。
媽呀……
陳虎、村民作鳥獸散。這花臉可是真虎呀,絕對是一個得罪不起的人物呀。他不單單力氣大也不知道是從哪學來的一身功夫,打人就跟打小雞子似的。
要說花臉平時也不會發火,就算別人欺負了他,他也嘿嘿一笑,不過,當初,花臉還沒有降魔杵不會功夫的時候,夏沫被同村的人欺負了,那力大無窮的花臉也是直接站出來不打的對方哭爹喊媽不罷休啊。
花臉原名不叫做花臉,姓高單名一個緣字,從小父母就死了,經常哭哭啼啼的弄得一個大花臉,所以,後來村裡人就都叫他花臉,把他的本名逐漸就淡忘了。
也就是花臉七八歲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就消失了,一消失就是半個月,出現幾天再次消失。
等着他十六七歲的時候就突然間扛着一把降魔杵出現在了村裡,從此也沒有再次消失過了,一直蹲守在村裡。住在他隔壁的鄰居,每天晚上都會聽到,花臉院子當中霍霍的風聲,那是花臉在練降魔杵呢。對此,鄰居不是沒找過他,他也點頭答應,可是到了晚上還是那樣子。
不說花臉這一身功夫,就說他能夠拿着一百多斤的降魔杵霍霍生風的揮舞,村裡人就都不敢得罪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