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鄧雅文微微心驚,她雖然知道動用的資金有可能並不是自己的,但是如此鉅額的財富,要動起來,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能力,如果真是如此,白凡還真不是尋常之人。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歐陽若水徑直的說道。
“那好吧,我暫且相信你。”鄧雅文沒有猶豫,接着道:“那就比背景。”
“這一點,怎麼比?”白凡無所謂的問了一句。
“就比比賬面上能運用的關係。”鄧雅文毫不迴避的說道。
“我不知道徐勤奮到底有多厲害,但是,我瞭解自己的身份,在這方面,我沒有半的優勢。”白凡直截了當的說道,沒有半點的隱瞞。
“那也就是說,你認輸了?”鄧雅文直接說道。
“當然不是。”白凡輕輕的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就算我的背景不如徐勤奮,我的個人能力和個人成就絕對在他之上,我們倆一比一打平了,怎麼就能算是我輸了呢。”
“對啊。”聽到白凡的話,歐陽若水在一旁幫腔道。
“打成平手了,這可如何是好,還是不比了吧,孩子的事情,咱們大人還是不要插手了。”歐陽青天和着稀泥,一旁打哈哈道。
“不行。”鄧雅文直接否定了歐陽青天的話,她轉而看着徐勤奮,道:“勤奮是個好孩子,跟咱們門當戶對,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婿,我就看好他了。”
“看好他,你嫁給他好了。”一旁的歐陽若水突然說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事情了。”歐陽青天轉移話題,道:“小白啊,我聽說你會瞧病,怎麼樣,給我瞧瞧怎麼樣?”
“當然可以了。”白凡接話了,轉移話題,道:“其實,我觀你神色,一切正常,根本不可能有病,我想您更想討論的是修行吧。”
“受你阿姨的影響,我對穴位,十二經絡以及奇經八脈,也有一定的瞭解,加上,我接觸丹道這些年來,多多少少的也有一些感悟,我覺得,你在這方面應該是個高手。”歐陽青天不無誇讚的說道。
“叔叔對這個也感興趣嗎?”聽到歐陽青天的話,白凡眼睛的餘光看到目光異變的鄧雅文,如果說之前的她對自己很有敵意的話,那麼現在的她,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不光我對這個感興趣,就連你阿姨對這個都感興趣,一直以來,她都不相信什麼氣功啊,丹道這方面的東西,我跟她講內證,她都覺得我是在吹牛,反過來,卻認同我的一些觀點,所以,稱着這個機會,咱們探討一下,有關修煉方面的問題。”歐陽青天偷瞄了一眼認真聆聽的鄧雅文,他緩緩的說道。
“其實,這是小衆文化,能夠接受的人不多。”說到這裡,白凡輕輕的一頓,故意打壓徐勤奮,道:“像徐公子這樣的人,接受過最先進的教育,也有自己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大概就會對丹道嗤之以鼻吧。”
戰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徐勤奮知道白凡使壞,這個時候,他又退無可退,面對着衆人的目光,他苦笑一聲,反擊道:“我對於封建迷信的東西,確實不相信。”
“我也覺得這是封建迷信。”這一次
,歐陽若水站在了徐勤奮的同一戰線,轉而又道:“你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本來,聽到歐陽若水站在自己一邊,徐勤奮還挺高興,可是,她又讓白凡講一講,這分明是在讓他展現自己的高價值,藉此來改變鄧雅文對他的看法,這又讓他一陣失落。
“對啊,小白既然懂,那就就丹道一途的修煉吧。”歐陽青天加大了聲音,說道。
“阿姨也想聽嗎?”沒有任何的猶豫,白凡看着氣息內斂的鄧雅文,認真的尋問道。
此時,鄧雅文一改平日的氣質,認真的點了點頭,像是一位小學生一樣,認真道:“只要你說的對,我就聽。”
“好吧。”白凡攤了攤手,自然道:“那我就爲大家獻醜了。”
“快說吧,別賣關子了。”歐陽若水凝視着白凡,催促道。
“心急吃不了熱一豆腐。”白凡咧着嘴角,輕鬆的說道,“今天的內容是咱們自家人一起探討,希望大家不要傳出去,讓大家以爲咱們怪力亂神。”
“快說吧。”歐陽若水也蠻好奇的,白凡年紀輕輕身手卻是十分彪悍,莫非就與之丹道有關。
“其實啊,修煉的人都知道,修煉一途,分修命和修性兩部分,在我看來,修命是基礎,有了命,才能修性。”白凡淡淡的說道:“不論是哪個宗派,基本上都有這兩部分,只是稱呼不同。”
“這跟丹道有什麼關係?”歐陽若水聽得迷糊,不禁問道。
歐陽青天卻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的白凡的說道:“你說的對。”
“接着說。”凝神靜聽,鄧雅文認真的說道。
“丹道,說白了,就是咱們當代說的氣功,按照一定的行功路線,以自己身體爲鼎爐,煉丹,當然,各種搬運方法,多的很了,這裡就不一一細說,這裡要說的是,丹道對於中醫的重要性。”白凡慢慢的說道。
“丹道跟中醫有什麼關係?”歐陽若水不解的問道。
“你接着說。”聽到白凡的話,鄧雅文的眉頭一皺,神情愈發的集中了。
“叔叔對這方面有一定的感悟吧?”這時,白凡並沒有急着往下進行,反而看向一旁面帶微笑的歐陽青天。
“我平時也讀一讀〈心印經〉〈清靜經〉,加上自己也修一修,大體也明白怎麼回事,只是境界不夠……”歐陽青天謙虛的說着。
“你讓白凡說。”這時,鄧雅文打斷了歐陽青天的話,直接說道。
“徐總,您怎麼樣了?”一幢藍色的高樓大廈裡,一道美妙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問道。
此時,大樓的大廳裡,一位年約五十歲的女人跌坐在地上,一隻手抱着左腿,表情十分的痛楚,讓人覺得十分的心痛,再看她的穿着,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小西裝,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褲子,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營造出一副幹練的形象,特別是加上一頭的短髮,讓她愈發的英氣十足。
稍稍停了一會兒,緩過勁來,徐總轉而看着身邊焦急的秘書,道:“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崴了一下,你不用在這裡陪着我了,一會兒,我打個電話叫兒子來接我。”
“我還是等您公子來吧。”秘書並
沒有離開,一直等到徐勤奮的到來。
“媽,你這是怎麼了?”徐勤奮三兩步間來到徐總的身前,蹲下身來,仔細觀察着她腫大的腳裸。
“沒什麼大事情,就是崴腳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徐總習以爲常的說道。
“您這是習慣性崴腳吧。”這時,白凡不緊不慢的來到徐總的身前,他俯視着她,打量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是勤奮的朋友嗎?”看到白凡後,徐總寵辱不驚,客氣的問道。
“不是。”白凡嘴角一咧,直接道:“我是子琪的師父。”
“你是白凡呀,我聽子琪提起過你。”徐總眼前一亮,如實的說道。
“作爲子琪的師父,她的母親有問題了,我理當過來看一下,您放心,只要我一出手,你立馬就能生龍活虎,跑着回家。”白凡拍着胸脯保證道。
“生龍活虎就不奢望了,我這也是老毛病了,醫院裡也沒有好辦法,多幾次,也就不去醫院了,我倒是聽說中醫的手法很厲害,比醫院裡好的快,只要幾天時間能好了,我也就很滿意了。”徐總面帶笑容的說道。
“你當我吹牛呢,如果我不能讓你立即站起來,那不是給子琪丟人嗎。”白凡自信的說道。
“你到底行不行?”徐勤奮回頭看了一眼白凡,皺着眉頭說道,其實,徐勤奮本不打算帶着白凡見母親的,可是,白凡從電話裡聽到他的母親崴腳了,死皮賴臉的非要來,無奈之下,他只得死馬當作活馬醫,就把他給帶來了,其實,他心裡是不願意與白凡有過多交集的,畢竟,兩個人是競爭對手,而且他還略佔下風。
“你不讓開,我怎麼給你媽看病?”白凡下巴微昂,倨傲的說道。
徐勤奮看了白凡一眼,忍氣吞聲,他站起來,給白凡騰了一個位置,同時,他叮囑道:“麻煩您了。”
“麻煩您再後退一點兒。”白凡咧着嘴角,玩味的說道。
聽到白凡的話,也不見徐勤奮有些許的怒意,他還真退後了兩步,跟秘書站在了一起。
“徐少爺,這是哪位啊,好大的譜兒。”看到白凡後,秘書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她是一位秘書不假,可是,察人觀色的本事也不小,自然看得出來,白凡故意擠兌徐勤奮,而徐勤奮還選擇了隱忍,從表面來看,他處於下風,而實際來看,現在他有求於人,也處於下風,只是對方看着眼生,她從來不記得徐家的關係網裡,有這樣一個年輕的人物,特別是,他這種含而待發的氣質,更是與徐家的從容不符。
“一個普通朋友,這幾天剛到的省城。”徐勤奮隨意的說了一句。
這話聽到秘書的耳朵裡就有了不同的味道,表面上說是一位普通的朋友,可是,在表明這個關係的時候,又加了一句剛到省城的,明顯是指從小地方來的,帶着打壓的味道,已經讓徐勤奮失去了往日的鎮定,眼前的這個人肯定有兩把刷子,於是乎,秘書多看了白凡幾眼,深深的記住了這張並不帥氣卻十分堅硬的臉。
“您起來活動一下,看看好了沒有。”就在兩個人說話間,白凡已經搭上手了,隨意的在徐總的腳上捏了幾下,然後就站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