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6章

“先別管天氣,先治療你的腿。”蕭晨轉身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瓶雲南白藥氣霧劑,好在他們在徒步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帶上了一些急救要用的藥物,

蕭晨打開了瓶蓋,壓下了噴頭,藥劑噴在了李詩思紅腫的腳踝上。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一下子讓李詩思覺得舒服了很多。等過了一會兒之後,蕭晨又拿出了一瓶正骨水,輕柔的小心翼翼的塗抹在了李詩思受傷的地方,蕭晨的手輕輕揉搓,既不觸碰到李詩思的傷口又讓將藥劑通過按摩融入她的身體中。

看着蕭晨在自己的腳踝上摸啊摸,李詩思的心理只覺得怪怪的,感覺她的一顆小心肝,都要被蕭晨這樣摸啊摸的摸掉了。

“詩思現在覺得舒服一點了嗎?”蕭晨溫柔的說道。

其實李詩思**的已經解除了大半,可是被蕭晨摸的腦子柔軟而酥麻的感覺,她還很享受,李詩思小臉又是一紅,抿了抿嘴,柔聲說道:“嗯!好多了。蕭晨我現在已經不痛了,我們走吧!”

李詩思先本能的看了看四周,在這茫茫的森林之中,現在是除了蕭晨在她的身邊,周圍已經沒人了。李詩思和蕭晨都沒有帶指南針,而這片樹林一眼看去,根本看不到邊,更看不到有人跡。四周處了看起來都差不多的樹木之外,沒有其他的動靜,他們的耳邊只有呼呼吹過的風聲。李詩思想到了在進山前看到了告示牌,心裡便不由的更加的害怕起來。

“蕭晨,現在就只有我們兩人了,怎麼辦啊?”李詩思眼神閃爍,看着蕭晨的眼睛,然後輕柔的說道,他的表情很是複雜,既有三分恐懼,有三分依賴,還有幾分慶幸。

蕭晨看了看天色,然後想了想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別怕!這森林裡十分的安靜,聽說過鳥鳴山更幽的說法嗎。”

“聽過。”李詩思點了點頭說道。

“相信我們只要用力的叫幾嗓子,領隊他們應該可以聽到的。聽說以前的山民在這個山頭唱歌,另外一個山頭都可以聽得見。”蕭晨侃侃而談,其實他的心裡也有點慌張,可是卻一點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裝出一副十分從容鎮定的的樣子。因爲蕭晨知道這個時候他就是李詩思的依靠,一旦自己表現出了心理的恐慌,李詩思只會更加的害怕。

李詩思覺得蕭晨說得在理,點了點頭。

“我們掉隊了,有人在嗎?”蕭晨想了想之後,扯起嗓門大聲的說道。他本來是想高聲大喊救命,可是還沒有開口,自己就覺得喊救命,實在是太丟人了。

如果在天氣正常的情況下,蕭晨這樣大聲的喊,關留富等人肯定可以聽得到。但是現在正颳着大風,暴雨前的大風是格外的蒼勁有力。森林裡的各種樹葉被吹得嘩嘩做響,這個聲音立即掩蓋住了蕭晨的呼喊聲。

蕭晨喊了好幾聲,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答應他的喊話,而這個時候風越吹越大,蕭晨和李詩思的耳邊都是呼嘯之聲,天空中的烏雲已經聚集到了他們的頭頂,天也慢慢的黑了下來。

“蕭晨,快別喊了。風聲太大了。那朵黑雲已經飄到我們頭上了,我看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們還是快點兒找一個地方避避雨!躲過這一陣再說。”李詩思擡頭看了看頭,然後一邊說話,一邊指了指頭上的烏雲。

“嗯!來先穿好襪子和鞋子,把腳伸出來。”蕭晨點了點頭,回答道,她就像正在照顧嬰兒一樣的照顧着受傷的李詩思,十分的細心、十分的體貼。雙手輕輕的幫李詩思套上了襪子,在鬆開了鞋帶,幫李詩思穿上了鞋子。

“現在再試一下,你看看能不能走好嗎?”蕭晨連忙扶起了李詩思,緊緊的握着她柔若無骨的小說然後用鼓勵的口氣說道。

李詩思在蕭晨的攙扶下慢慢的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嘗試着走了幾步,開始的時候李詩思受傷的腳邁得很小心,沒有觸碰到她的傷口,感覺好像沒有太大的影響,李詩思的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輕鬆。可是當李詩思用正常情況的力氣邁出步子之時,受傷的腳踝上馬上就產生一種難耐的痛楚。

“啊!”的叫了一聲,李詩思腳下一軟,接着整個身體就後一斜,蕭晨連忙伸出手抱住李詩思,用手支撐起李詩思的身體重量。可是因爲李詩思倒的速度很快,時間很短,蕭晨的手一下子就碰到了李詩思胸前的柔軟上。

頓時軟綿綿的感覺傳遍了蕭晨的身體,讓他感覺到了一陣酥麻。而李詩思的感覺更加的細膩,只覺得蕭晨的右手力量更大,左手力量小一些,女孩子的敏感之處,感覺就是細膩。而且心口的小鹿砰砰直跳,讓李詩思頓時覺得羞臊難當,尤其是她對自己的反應,還不滿意,這個時候,她只覺得蕭晨應該雙手用一樣的力氣。心中還暗暗擔心,都是胸口的那一對小兔被男人摸了之後,會變大,可是這蕭晨摸的技術太差,左手輕,右手重,萬一一邊大一邊小怎麼辦。

“討厭,蕭晨你這個臭流氓,還不快把你的鹹豬手拿開。壞蛋。”李詩思不太好意思說出讓蕭晨雙手均勻用力的想法,只好叫停,她臉上紅得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瞪了蕭晨一眼嬌聲罵道。

“詩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氣,你也沒有吃虧!你看看你的手放在我身上的什麼地方。”蕭晨被罵了之後先鬆開了手,他也不生氣,反而不急不緩的從容說道。李詩思看向了自己的手這才發現摔倒時,自己一雙手也一點不規矩,混亂之中,竟然一把按在了蕭晨的胸口,而且還正好是蕭晨胸肌上吐出的那兩個小黑點。

李詩思連忙眼神閃爍了起來,可是手卻沒有鬆開。

“我雖然摸了你,可是現在都已經被你摸回來了。我才摸了你一下,可是你現在摸着還不放手,你佔我便宜的時間比我長,其實吃虧的是我!纔對。”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心中暗爽無比,嘴角揚起了一抹壞壞的笑意,在腦子把觸摸到李詩思青澀小果的手感在腦子回味了一下之後,纔在臉上卻裝出一付很無辜很可憐很天真的樣子,不急不緩的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好像吃了虧的是蕭晨纔對。

讓李詩思覺得不由的心跳冒火,被氣得上齒咬住下脣。可是卻又哭笑不得,不過李詩思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她先故意裝出一付女流氓的樣子,在蕭晨的胸口上繼續輕輕的揉搓了一下。

就在蕭晨和**的輕哼道“討厭時。”李詩思小手用盡了全力,狠狠的隔着衣服揪了一下蕭晨的敏感之處。

“啊!你這女流氓快放開。”蕭晨立即叫道

“蕭晨我看你嘴還貧!我不要你扶了。我要靠自己走。”李詩思用力一甩手,然後怒嗔道。言罷推開了蕭晨,一個人向前走去,可是剛走兩步,李詩思便支撐不住,腳下傳來一陣疼痛,頓時失去平衡,讓李詩思又打了一個踉蹌。

蕭晨的心裡也沒有和李詩思生氣,他趕緊上前,伸出了雙手一把扶住李詩思的身體。而這次李詩思抓得也比較準。再當一次“女流氓”吃起蕭晨的嫩豆腐,她的那對白皙的小手,再一次按在了蕭晨的胸口上。

這次李詩思覺得蕭晨的胸肌好結實,好性感,不由還用她的小手捏了一下。要不是現在天已經快要下雨,蕭晨肯定還會抓住這個機會在調侃李詩思一下。

“別抓了,我來揹你吧!”蕭晨見李詩思腳實在不太方便,而天氣又確實不好,於是在李詩思的耳邊溫柔的說道。

李詩思先鬆開了手,然後矜持的離開了蕭晨的懷抱,她很想讓蕭晨杯,可是李詩思一想到要趴在蕭晨的背上,又不由的覺得有些令人尷尬,萬一自己胸前的柔軟正顛簸中觸碰到蕭晨厚實的背部肌肉,那自己可不是吃虧吃大。

“我纔不要!”李詩思皺了皺眉毛,倔強的說道。

“但是天快要下雨了。”蕭晨提高了聲音提醒道。

“我就是不要你背。”李詩思崛起了小嘴說道。她想到萬一雨水淋溼了衣服,那就更加若隱若現,那後果就更不堪設想。

“爲什麼!”蕭晨再看了看天色,然後追問道。

李詩思撅着小嘴撇了蕭晨一眼,然後嬌嗔道:“嚎!我怕你說我是女色樂,摸完了你的前面,又摸你的後面。要是這樣被你說,我都羞死了。你這壞蕭晨,明明自己佔了便宜,還說是自己吃虧。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在這裡就只有被你欺負了。”

李詩思的話,剛剛說完,風突然又大了很多。而整個樹林裡的樹枝,都被大風不停的吹劇烈的搖擺,宛如巨人在揮舞着大手一般,同時發出了嘩嘩的聲響。大風吹起了蕭晨和李詩思的頭髮。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然後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整個人一付壞壞的樣子,用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口氣,在李詩思的面前輕輕的說道:“詩思,看起來馬上就要下雨咯。哈哈。我現在可希望下雨了。”

李詩思皺了皺眉毛然後輕輕的說道:“爲什麼?”

第0037下雨前的曖昧

“昨天沒有看到你洗澡,今天我可以再看一次。等會兒要是下了雨,到時你的衣服全部溼透了,我可就是大飽眼福了。”蕭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笑,一副壞壞的樣子。

李詩思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只見一根根樹枝如同一張張大手不停的揮舞着,那原本綠色的樹葉在陰暗的光線下已經變成了墨綠色,被渲染出了一些陰森而可怕的感覺。

蕭晨走到了李詩思的身體左側扶着李詩思的手,蕭晨沒有再繼續說話,讓李詩思有足夠的時間思考,走着走着當李詩思的身體左傾了一下,蕭晨手腕上的肌膚就碰到李詩思青澀胸脯的側面。李詩思這次轉頭看了看蕭晨。

雖然她昨天還穿着比基尼讓蕭晨欣賞,可是她還是有原則的對蕭晨的要求就是眼看手別動。還不允許有肢體方面的接觸。而蕭晨雖然腦子裡有些yy,也看過一些A片,但是還沒有如何俘獲女人心的經驗。而且蕭晨還是一個有追求的純潔小處男。他不僅是要得到李詩思的**,而且還要得到她的心。無恥的色樂種馬男,只要女人的身體。蕭晨的純潔就在於此。

“詩思,天真的就快下雨了,你別傲了。還是讓我來揹你吧,你看看着天色,烏雲恨不得就已經到了我們頭上了。你再堅持就來不及了,萬一看到你溼漉漉的樣子。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把持得住。昨天你穿睡衣的樣子,我可真是看傻眼了。再說了,你都已經被我吃了這麼多次嫩豆腐了,應該早就習慣了吧。而且咱們之間真的沒有必要分得這麼清楚。誰吃了誰的豆腐,誰對誰耍流氓,還不都一樣。”蕭晨臉上帶着一種壞壞的笑意的說道。其實蕭晨這樣說完全處於好意,讓李詩思到自己的背上。

可是有些話,說得實在是有些太壞了。尤其是“誰吃了誰的豆腐,誰對誰耍流氓,還不都一樣。”這句話。李詩思完全把這話理解成他們之間是互相甩對方的流氓。“你!”李詩思嘟着小嘴生氣看了蕭晨一眼,被氣得嘟囔起了小嘴,可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雖然這句話說的氣人,但是放在他們之間,還真是真理。

“說真話,讓我來揹你吧!詩思!這次我保證不吃你的豆腐。萬一下起雨來,你身上溼了,你在我的身後,我也看不到啊。這樣的話,只要你不對我起不軌之心對我耍流氓,我保證自己對你沒有一點邪惡的念頭,我就是新時代的柳下惠。覺得不佔你一點便宜。否則這樣,你會經常送豆腐上門,讓我吃的。”蕭晨笑了笑之後,才朗聲說道,其實現在的蕭晨還真的沒有對李詩思有什麼非分之想,當然要注意定冠詞“現在”。此刻的蕭晨只想到快要下雨了,趕緊些找個山洞避避雨。

至於要俘獲李詩思心靈,進而得到李詩思的身體的想法。蕭晨覺得第一次就在荒山野嶺上,有些太……

當然如果李詩思在蕭晨背上時,沒有把背撐直,送豆腐上門,蕭晨肯定不會拒絕,而且十分的歡迎。

“我才相信你咧!你這個壞蕭晨,我要說等會兒到了你的背上。你肯定會走得很快,然後再故意的一個急停。讓我的胸口靠向你的後背。到時候,你不但佔了本大小姐的便宜,而且肯定還不會積口德,肯定又要說本小姐的壞話。”李詩思靈動的眼眸在眼眶中轉了轉,斜着腦袋看了蕭晨一眼,一副看着大壞蛋一樣的眼神,然後嬌嗔道。

“哈哈,我們詩思的警戒性就是高啊!不愧是我蕭晨喜歡的女人,不僅人長得好看,而且心思細膩。我心中那一點點邪惡的想法都被你完全的看穿了,厲害!不過呢,有一點你說得不對,如果你在我背上時,不小心用你的小白兔碰到了我的後背,我肯定會積口德。”蕭晨笑着讚道,雖然聽起來有些想是在拍馬屁,可是自己卻是一付很不卑不亢的樣子。尤其在說最後的話語時,真是讓李詩思又氣又狠,可是心理卻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甜,心中甚至還在暗想要是碰到了,蕭晨會怎麼形容這種幸福的感覺。

不過她旋即搖了搖頭,面對蕭晨挑逗性的話語,李詩思認爲自己應該把控住他們之間關係進展的程度,連忙裝出一付矜持的樣子,厲聲說道:“哼!你壞蕭晨,我們之間還不可以到這種程度!”

“呵呵!沒關係,等會兒就要下雨了,等豆大顆的雨點落下來,我們兩人都會被淋得溼溼的,這種天可是很冷的。到時我們再去找到一個山洞避雨。到時候你的身上也溼透了我的身上也溼透了。你可以欣賞我的身材,我也可以欣賞你的身材。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電影之中經常會出現這種已經俗氣得掉了牙的橋段……兩個相愛的男女,被雨淋溼後纔在山洞之中避雨。爲了保持體溫,烘乾衣服,他們會升起一堆篝火,然後兩人就一起烤火取暖,然後脫下衣服烤乾衣服,一開始的時候呢,男女主角之間都是背對這對方,還隔用竹竿撐起來的衣服,後來就情不自禁。”蕭晨扶着李詩思的手,一邊走一邊不急不緩的說道。

“討厭!蕭晨你太壞了。我怎麼會碰上你這個壞保鏢。一開始欺負我,現在又肆無忌憚的調戲我。壞蕭晨,我承認我對你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可是現在是一點也沒有了。”李詩思狠狠的瞪了蕭晨一眼,用一種又像是撒嬌又有些大小姐霸道的口氣說道。

就在李詩思嗔怒的時候,蕭晨不退反進,他的突然雙手扶住了李詩思的腦袋,身體向李詩思前傾,接着蕭晨的薄脣就霸道的吻在了李詩思那嬌嫩欲滴的兩片脣瓣上。

接觸的四片脣瓣上傳來了酥麻的細膩感覺,與第一次的烏龍一吻不同,這一吻持續的時間很長,感覺更加的細膩。這一次蕭晨是強勢的征服,帶着一種霸道的氣魄。

這不是調戲,而是強吻。一種徹底打破李詩思心理防線的霸道絕招。蕭晨對李詩思的經驗就是她霸道就只有比她更霸道。讓她知道誰是她的主人。

這可是蕭晨第二次用這種霸道的方式對待李詩思,也是第一次這麼霸道的強吻女人。如果按照嚴格意義上的來說,這纔是蕭晨和李詩思的初吻。

當蕭晨的吻霸道的襲來時,李詩思先是一楞,她的呼吸已經完全被蕭晨佔據。然後纔回過神來,羞澀的低下了頭,細細的品味着這個帶着一些霸道,可是陽剛味十足的吻。

這種強勢的行爲,宛如一支神勇的鐵騎兵,一下子突破了李詩思的最後的心理防線。這一刻她才完全意識到自己在蕭晨的控制之下,他要是想繼續佔自己的便宜。李詩思也只有認命的份了。

當四片脣瓣分開時,李詩思這才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她的臉一片潮紅一下子不知所措。眼神閃爍的看了蕭晨俊秀的小臉,然後立即轉向了地上,低着頭,看着地下的落葉。還不時的抿抿嘴脣,又或是上齒咬咬下脣,腦子裡還在回味着剛纔那個吻的味道。

“乖!詩思,趴上來。”蕭晨先把揹包轉向前面,然後轉身背對這李詩思,然後俯身下來,一付俯首甘爲孺子牛的樣子,剛纔的霸氣一下完全消失了,他口氣又變得很溫柔,聲音裡有着一種讓李詩思無法拒絕的磁性。

李詩思先是乖乖的哦了一聲,然後就雙手勾住蕭晨的脖子,趴在了蕭晨的背上,這時她才皺了皺眉頭,臉上做出一個很不情願的樣子,她完全決定自己太弱了,他們之間的節奏被蕭晨牢牢的掌控着,自己沒有一點主動,或者是改變的辦法。“壞蕭晨!你這傢伙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生。”說完了這句象徵性的反抗之後,李詩思決定自己在氣勢上挽回了一點兒面子,如同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乖乖的趴在了蕭晨的背上,享受着蕭晨對她的照顧。

蕭晨也沒有理會李詩思的那最後一點反抗,站起來說道:“扶好了。”

李詩思再一次乖乖的哦了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兩個可愛的小梨渦再一次出現在了她清麗的小臉上。

蕭晨身體很強壯,他提起李詩思大步向前走去,走得很平穩。一邊走,蕭晨還一邊表揚道:“乖!”

李詩思的心理頓時產生了一種被征服的挫敗感,努了努小嘴,然後這纔想到其實她的揹包裡他們的揹包裡就帶了雨傘……

李詩思努了努嘴,眼眸了閃現出一絲不悅之色,心中暗道:“喝!還是上了蕭晨的賊船,剛纔已經被他強吻了。現在我該怎麼辦?我可不能再被他佔便宜了。我一定要想個辦法保護自己的身體敏感部位,不被蕭晨侵擾觸摸。儘量減少自己的損失。”

第0038山洞之夜,曖昧之時

李詩思付在蕭晨的背上十分的小心,她沒有讓自己正在發育的小胸脯靠在蕭晨的背上,而是伸直了背,一直保持自己的胸口和蕭晨後背的距離,並沒有出現蕭晨希望出現的旖旎畫面。而且李詩思還做了很嚴密的防禦,她用手輕輕的扶在蕭晨的肩膀上,這可以有十分重要的意義的,萬一蕭晨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下腳步,李詩思可以馬上就用用小胳膊撐住自己的身體,從而頂住前衝的力量,做好了這兩點之後,李詩思的嘴角莫名的揚起了一抹微笑。

她也不想想蕭晨剛纔一個強勢的擁吻,已經佔大了便宜,現在那還在乎這點蠅頭小利。

所以蕭晨一直想要過背後隔着衣服的那一點點旖旎的收穫。

雖然山上的路不平,蕭晨有很多的機會,可是蕭晨還真不是那種老想着佔女孩子便宜吃人家豆腐的男生。而且很快就將注意力,都被路面上的路況所分散,都集中在小心的看着路,否則一不小心就會摔倒,他就這樣揹着李詩思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山上走去。

蕭晨是完全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歪歪,李詩思提防了很就,都沒有出現她想想的那種情況,在感慨自己錯怪了人的同時,心中還暗暗的有些失望。在她的心裡還揣測着蕭晨,爲什麼沒有了佔自己便宜的念頭。

當看到蕭晨額頭上的汗時,李詩思才明白了蕭晨的純潔。他真的是沒有多餘的體力來調戲自己了。李詩思這次覺得自己有些錯怪了蕭晨。

李詩思看着蕭晨爲了自己流汗的樣子,心裡對蕭晨的歉疚就又多了一分,她的心頭有些不忍,然後十分關切的問道:“蕭晨!你這樣揹着我累不累啊!”

蕭晨笑了笑,然後喘着粗氣調侃道:“不累!你的身體很輕,如果我覺得很累的話,就說明你要去減肥了。怎麼啦,是不是開始擔心我了。”

“我纔沒有呢。”李詩思撅了撅小嘴,連忙掩飾自己的心態,她把眼珠子轉到了一邊,輕輕的斜着腦袋然後緩緩的說道。

“詩思!前面三十米就是山洞了。”蕭晨一邊走一邊擡頭看去,雖然天馬上就要下雨,可是他們已經到了洞窟的面前,蕭晨不由的笑了笑,然後大聲的說道。洞口的直徑大概有兩米,門口有些草,洞口黑漆漆的,看起來很深邃,應該完全可以供他們兩人一起躲雨了。

李詩思看到了之後,也不由的高興了起來。他們的揹包裡還帶了一些乾糧,和固態酒精,只要躲過了大雨。她們應該可以憑藉這些裝備撐到明天。

蕭晨走進了山洞,選擇了一塊比較平坦的位置,一邊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李詩思,一邊調戲着她說道:“李詩思我要推到你咯。”

李詩思離開了蕭晨的後背之後,立即感覺少了一些溫暖,她坐在了一塊石頭上,依然留念着蕭晨的體溫,可是被蕭晨口頭上調戲了,她總要回回嘴,於是輕輕的說道:“壞蕭晨,你的嘴巴壞死了!明明是個好人,可是就是一張嘴惱人。我現在受傷了,是一個病人,你竟然連一個病人都不放過,太過分了。你以後要是再敢這樣調戲我,我就揪你。”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說道:“好好。我就不調戲你的。你是我的老闆。要好好的保護我的客戶。全方面的關心照顧我的客戶還有我的女朋友。”

李詩思看蕭晨服軟了,很是得意,似乎覺得自己從剛剛被強吻的劣勢之中,已經扭轉了局面,她斜着腦袋輕輕的說道:“哼!算你嘴甜。”

蕭晨從洞口向外望去天色又黑了不少,看起來都有些像已經到了夜晚,估計這雨馬上就要開始下來了。蕭晨也沒有再和李詩思多說話,而是連忙又向洞外跑去。

當李詩思看到蕭晨的背影快速的離開自己,立即感覺到了沒有了安全感,她心理一慌,看着蕭晨的身體已經到了洞口,李詩思已經感覺到了害怕,連忙大聲的叫道:“蕭晨,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去哪?”

“趁還沒有下雨,我出去趕快撿一些柴火回來,我們帶的固態酒精可不多,燒不了一個小時。今天晚上我們可能就要在這個山洞裡過夜了!在野外過夜必須得燒一把篝火,否則會十分的危險。”蕭晨回到道。

李詩思的一顆心這才安定了下來,利用蕭晨出去的這點兒時間。李詩思出她的揹包裡拿出了手機撥打了電話求救,但是在這個森林之中卻沒有一點的信號,李詩思嘗試了幾次根本打不出去,只好無奈的撅了撅嘴,然後收起了手機。

不到兩分鐘,蕭晨抱住了一大堆的幹樹枝回來,他一放下這些幹樹枝,就立即又跑了出去,第二次,蕭晨收穫更多扛了一斷乾枯的原木回來。蕭晨估計用獵刀把這一大截的原木砍成小塊之後,可以燒到第二天的早上。

蕭晨剛一回到山洞之中,便下起了瓢潑大雨,黃豆一樣的的雨點嘩啦啦的從天而降,整個森林都被籠罩在一片雨霧之中,蕭晨和李詩思面前的視野頓時模糊成了一片,整片的山林和遠處連綿的羣山都在這蒼茫的雨色之中成了一片。而那些高大的樹木,平時都是傲然而立,現在都在風雨之中都不由的開始了晃動,接受着自然的洗滌和考驗。

“還好,這一次我們及時進了這一個山洞,要是還慢慢的走我們現在肯定就要變成落湯雞了。”蕭晨一邊在砍柴,一邊輕輕的和李詩思說道。

“這次算是你的功勞。”李詩思輕輕的展顏一笑,然後撇了蕭晨一眼說道。隨着大雨的落下,溫度也越來越低。李詩思感覺到了一絲寒冷,不由的用手環抱着自己。

蕭晨也看出了李詩思的寒意,他連忙用幾塊大的石頭,壘成品字型,做成了一個火炕的樣子,他先把小樹枝用獵刀砍成大概二十釐米一截,然後拿出了打火機和固體酒精。把固體酒精和樹枝都放到火炕之中,搭成了一個三角,留足了通風的口子。

看到了蕭晨在忙活,李詩思一隻腳,小跳着來到了火炕旁邊。

蕭晨撿起了一根樹枝,然後用打火機點燃了這一根樹枝之後,用這樹枝點燃了固體酒精火焰便越燒越大。

紅色的火焰升騰了起來,一下子竄出了三十多公分,染紅了蕭晨和李詩思的小臉,同時也讓兩人都感覺到了溫暖。而周圍的石頭都被染成了淡淡的紅色,火光照亮了洞壁。蕭晨本能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只見周圍怪石嶙峋,而這個山洞也不算太深,也就三十多米的樣子。

蕭晨從袋子裡拿出了火腿腸壓縮餅乾,分成了兩分遞給了李詩思,李詩思也感覺到肚子餓了起來,先拿了一塊壓縮餅乾就開始吃了起來。

蕭晨也拿起了火腿腸,用刀割開了一道口子,取出了裡面的肉,蕭晨一連剝了兩支火腿腸,用刀放到了火上烤了烤。

等火腿腸的肉烤成了金黃色之後,蕭晨才緩緩的說道:“詩思,你也吃一跟,在野外多吃些肉,補充熱量。”

“謝謝。”李詩思接過了火腿腸,小心翼翼的從上面取出了一跟,然後斯斯文文的放在了自己的嘴中。蕭晨這才自己吃了起來。同時拿出一瓶水,喝了起來。李詩思看着蕭晨吃東西心中又是擔心又是慶幸。擔心的是兩人在森林裡迷路,慶幸的是蕭晨在她的身邊,有蕭晨在李詩思就覺得他們肯定可以走出去。

兩人剛吃到一半,就聽到洞口外傳來“嗚~”的一聲長嘯。下雨的聲音很大,可是蕭晨和李詩思都聽得十分的清楚,這說明放出這種聲音的動物離山洞的位置很近。

蕭晨豎起了耳朵,想再聽一下這個聲音,大雨之中果然再一次傳來了這個可怖的嚎叫,李詩思頓時警覺了起來,這是狼呼朋引伴的聲音。

“蕭晨……我害怕!你還記得嗎,我們在進森林之時,看到過有狼出沒的告示牌。我們現在該不是遇到狼了吧!”李詩思聽到這個淒厲的狼吼聲之後,一對美眸眨了兩下,流露出害怕之色,她把腦袋靠在了蕭晨的肩膀上,然後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此刻的李詩思哪裡還有一個大小姐的樣子,如果此時此刻有人看到她和蕭晨兩人現在的樣子,十個人中有九個會認爲兩人是一對情侶,剩下的一個會覺得他們是夫妻。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爲李詩思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媳婦,而蕭晨是一家之主。戶口本上的戶主。

蕭晨神色鎮定,沒有一點的慌亂,他拿起了一塊木頭,放入篝火之中,然後緩緩的說道:“詩思!不要怕!我不會讓狼衝進來把你吃掉的,我們已經生了火,狼害怕火焰,它們不敢過來的,要是那些狼崽子敢來嚇唬我們家詩思,我就對它們不客氣,把它們的皮毛都扒下來給你做一件真皮大衣。”

第0039 shui不着

蕭晨的心頭也是一驚,剛纔的狼嘯之聲淒厲而蒼勁,宛如一把利刃劃破雨幕一般。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光,臉上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他的的心中暗自嘀咕道:“看來這山裡的確是有狼,不過就是還不知道狼的個頭大小還有,種羣數量。希望它們的數量不要太多,個頭也不要太大。”

蕭晨是那種內心藏得住事情的男人,雖然心中也很擔心,可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依然一付鎮定自若的樣子,他是怕嚇到了李詩思。同時通過自己的鎮定,來感染李詩思。

看着李詩思慌亂的眼神,蕭晨微微一笑,出言問道:“詩思,要是抓到這些狼,你打算用皮毛做一件什麼樣的衣服。”

李詩思看到了蕭晨的一付沒事人的樣子,心裡也就慢慢的鎮定了下來,想了想說道:“皮草,那是貴婦穿的。我是淑女,我纔不穿皮草呢?到是應該給你做一條狼皮小內褲,省得你每天都裸sh。”

蕭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壞笑,眨了眨眼,然後才慢慢的說道:“你還記得早上的事情啊!我真的沒有裸sh,只是不想讓你看到我小內內的顏色。你要是這麼想看我穿什麼內褲,我現在可是馬上能滿足你的要求。”

“討厭。”李詩思嗔道,在與蕭晨的鬥嘴之中,剛纔的恐懼已經完全的消失了。

這場雨開始變小了,不過持續的時間卻很長,一直下到了天黑,兩人繼續吃東西,口糧的品種也不多,就是麪包壓縮餅乾火腿腸和礦泉水。在這種情況之下,李詩思也不挑食。吃過東西之後,蕭晨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張防潮墊,然後把卷好的防潮墊攤開,鋪在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地上,給李詩思鋪了一張小牀。

等牀鋪好之後,蕭晨溫柔的看向了李詩思,然後輕輕的說道:“詩思,你今晚就講究一下。”

李詩思看着蕭晨琥珀色的眼眸一平澄澈,也沒有多想,如果平常要是讓她就這樣sh在一個男生的旁邊,她肯定不會,可是現在李詩思只是輕輕的哦了一聲,遍如同一隻小貓一樣把身體蜷縮起來,sh在了防潮墊上。然後用她那一對閃亮的大眼睛,看着蕭晨緩緩的說道:“蕭晨你不sh覺嗎?”

“我不能sh,今天晚上,我必須保證這堆篝火不能滅。”蕭晨看了一眼,sh在自己身邊的李詩思,然後輕輕的說道。看起來李詩思的神情十分的放鬆,她已經完全的相信了蕭晨,否則也不會在蕭晨的身邊就這樣sh下,而且她還是對着蕭晨sh。這會使得蕭晨從上向下,看到她的小可愛,以及胸口前,那一條還不算深溝險壑的曲線。

蕭晨轉過臉去,看向了洞外,在他的心中不得不承認,李詩思很有魅力,剛纔看的那一眼,蕭晨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燃起了一股莫名的燥熱。

爲了緩解這股燥熱,不至於讓自己變成一條“狼。”蕭晨拿着獵刀走到洞口,看了看四周的情況,一眼望去一片瞑然之色,雨後的月色顯得格外的明亮,看起來月亮就好像一會讓玉盤一般的掛在天空之中。天上的星星因爲月色的明亮而顯得有些黯淡,但是森林之中夜空,比起城市的夜空來,依然格外的璀璨。月光下的森林涌動着一種莫名的氣息。黑色的樹影子在夜風之中不停的搖曳。

蕭晨轉身輕聲的說道:“大雨停了。外面的空氣真新鮮。”說話之間,一股涼風襲來,身上的那股燥熱消散了很多。蕭晨覺得自己離強姦犯的距離又遠了一步。

在篝火的渲染下,李詩思眼眸靜怡的如同一汪平靜的潭水,明亮得如同一塊水晶清澈而深邃,她眨了眨眼,同時挪動了一下她的身體,然後輕輕的說道:“嗯!月亮終於出來了。看起來雨是不會再下了。”

“詩思,你快sh吧!這樣才能儘快的恢復體力,明天我們可是要走很遠的路呢!”蕭晨默默的看着李詩思那張被火光渲染成了紅色的俏臉,然後柔聲的說道。

蕭晨深吸了一口氣,在自己的心中發誓,今天晚上,一定要當一個盡職盡責的好保鏢看護好李詩思。就在這時李詩思給了蕭晨一個倔強的眼神,她用這種倔強之中帶着可愛的眼神看着蕭晨,嘟囔起小嘴顯得特別的俏皮中又有些小小的野蠻,不過到是十分的可愛,然後才說道:“不要!我現在sh不着,我還想和你說一會兒話!”

“乖!趕緊閉上眼睛,你受傷了!可是一個病人。病人要多休息。”蕭晨道。

“不!我就是想多說說話,這樣我心情好,纔會恢復得更快一些。”嬌滴滴的聲音溢出了李詩思的嬌嫩欲滴的脣瓣,在蕭晨的耳邊縈繞。

“你用這麼勾魂奪魄的眼神看着我,又用這麼嬌滴滴的聲音和我說話,你就不怕我這個臭流氓把持不住自己撲到你的身上。”蕭晨嘿嘿一笑,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絲邪魅之色,同時給了李詩思一個帶着邪意的笑容,他還故意擡起了說,做出一個色狼的樣子,故意嚇唬李詩思道。

“不怕!你有很多的機會要這麼做,而且你武功又好,我一個小女人,手無縛雞之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你。可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這麼做。”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從容的看着蕭晨的眼睛說道:“你啊,就是風聲大雨點小。有色心沒色膽。明明就是一個臭流氓卻還是老想着自己是一個大俠。”

蕭晨被李詩思這麼一說,可以說得上是,被說中了。尤其是後面的幾句,更是句句說在了點子上,這讓蕭晨有一種被小看,心事被揭穿的感覺,他連忙說道:“我這次可是說真的,我真的快把持不住自己了。”

蕭晨在等待了李詩思的回話,而這時的的李詩思卻沒有再和蕭晨鬥嘴,只是用她那一雙大而靈動的眸子,凝望着蕭晨的琥珀色眼睛。一付我願意的樣子。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下子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變得十分的微妙十分的曖昧。

蕭晨和李詩思似乎都感覺到了在這個雨後天晴的晚上,在這個只有他們兩人的山洞之中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

而不知不覺又好像是水到渠成兩人的脣越來越近。蕭晨的身體之中,那股燥熱又升騰了起來,而李詩思則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要是比純潔的話,李詩思還是比蕭晨純潔一些,首先李詩思沒有看過A片,而蕭晨看過。第二點,就是表現在這個吻上,對於這個吻,李詩思只想到了這個吻,而蕭晨已經開始不純潔的思考起了這個吻之後的一連串動作,例如伸手撫摸李詩思的小蠻腰。

兩片互相吸引的嘴脣,還差一釐米就要連接在一起,李詩思已經感覺到了蕭晨炙熱的呼吸,而蕭晨的鼻息之中都是李詩思身上的體香,那種撩人的氣息,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蕭晨的腦子中已經不僅僅想到在接吻時觸摸李詩思的婀娜小蠻了。

蕭晨的腦子裡閃過了一些他認爲不算是邪念的邪念:“李詩思!你實在太美了,我這次是真的把持不住自己了,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以後我一定努力賺錢,也要開一家大公司。到時你就在家裡給我生一個足球隊的孩子!呵呵,現在就讓我們開始練習怎麼樣製造一個嬰兒吧!”

四片脣瓣終於純潔的接觸在了一起,這一個吻是他們兩人互相吸引的一個吻,代表了他們之間已經確定了彼此。就在一股幸福感和興奮感傳遍他們全身之時。

森林之中突然傳來一聲穿透力極強的狼嚎,宛如一把快刀撕破了夜的寧靜。蕭晨和李詩思連忙分開了脣瓣,神情緊張了起來。雖然他們先前也聽到過狼嚎,可是是這個聲音實在太近了,非常的近,近得可怕!讓蕭晨和李詩思覺得這個聲音就好像是從洞口傳來,離他們不到十米。

蕭晨和李詩思的心情,一下子就崩了起來。兩人立即看向洞外。只見一條黑色身影在洞口緩緩的移動。

“不好!我們真的遇到狼了。”蕭晨心中頓時咯噔一下,手連忙拿起了獵刀,眼睛緊緊的盯着洞外。

只見一隻個頭不算很大的灰色郊狼走來到了兩人所處的山洞口,它看到了火光,不敢走進洞穴之中。只是用它那對散發着綠色光芒的眼睛,鎖定了獵物一般的緊緊的盯着蕭晨和李詩思。

很快這隻灰狼的目光,又緊緊的盯着蕭晨面前的那堆篝火還有蕭晨手上的獵刀。蕭晨手上的那把獵刀可是價格不菲,使用合金做成,刃口極其鋒利,刀身上有層特殊的光澤,使得在夜晚不會反光暴露自己的位置。這種材料製作的刀具被廣泛的用於軍隊。

“狼來了!”李詩思不由的驚叫了起來,她被嚇得馬上忘記了親吻的纏綿,連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從防潮墊上起來躲在了蕭晨的背後。

0040 人狼對峙

就在李詩思和蕭晨說話之時,又有一隻個頭更小一些的狼走到了山洞口,它和先前的那隻似乎是一對,兩隻狼,先打了一個招呼,用它的舌頭舔了舔灰狼的嘴角,然後用它那對泛着綠光的可怕的眸子盯着蕭晨和李詩思。它的眼神之中,有一種篤定的東西,那是狼的毅力。狼是一種極爲有毅力的動物,它們十分擅長捕獵。一旦它們鎖定了目標,往往會不停的追逐,直到目標筋疲力盡。

“詩思,別怕,它們就兩隻!我們這裡有篝火,有獵刀。它們不敢衝進來。”說完蕭晨手一動,把獵刀豎了起來,用那鋒利的刃口,對着兩支虎視眈眈的餓狼。

但是蕭晨剛說完話,又出現了兩隻個頭更大的狼走到了洞口。它們在洞口徘徊不前,既不進攻也不後退,保持着人狼對峙的狀態。它們時而來回走動,時而用鼻子嗅一下空氣之中的溫度。

蕭晨看到了狼的數量增加,也不由的緊張了起來。他咬了咬牙,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種剛絕。這四隻狼不時的張開嘴,或者對這蕭晨和李詩思呲牙,它們匕首一般的獠牙,還有那兇惡的表情,讓李詩思的心理一陣的發憷。

四隻郊狼對李詩思的壓力不小,她也連忙拔出了獵刀,眼神之中既有害怕,又有憤怒,她一雙白皙的小手顫抖的,刀刃沒有半點威脅的對準了洞口的狼。那四隻狼看到了晃動的刀刃,似乎完全沒有理會李詩思的舉動,依然順性的走動着。

“混蛋!你們這四個傢伙,進又不進,退又不退,到底是什麼意思。”李詩思瞪大了眼睛,厲聲喝道。

李詩思的聲音還在山洞裡迴響,這四隻狼卻緩緩的向兩邊退開,然後他們彎下了前肢,低下了他們的脖子,做出一個很恭敬的動作。

蕭晨和李詩思對這些狼的舉動感到了好奇,連忙注視它們來,想看一個究竟。就在這時,一隻體格高大的狼,緩緩的走到在了它們的中間。

這支狼走路的樣子很有王者的威嚴,它高傲的擡着頭,目光如炬的審視着蕭晨和李詩思。

藉着皎潔的明亮月光,蕭晨和李詩思都看到這隻狼的眼睛泛着綠光,一身的皮毛已經成了灰白色的。這頭狼的外形也明顯的比先前的四隻都大了一號。它走到最前面時,其他的狼都不敢上前。

現在這隻大狼,顯然就是這羣郊狼的首領,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狼王!原來這先來的郊狼不過是狼羣之中的偵察兵,他們只是負責來尋找目標,等到它們發現了蕭晨和李詩思之後,最後進攻還是放棄,都是由這隻白色的狼王說了算。

蕭晨和李詩思的心都劇烈的跳動着,血脈之中涌動着一種強烈的恐怖氣息,山洞之中的光線很暗,這使得喜歡在夜間出沒的狼,更多了一分的優勢。而現在正是人類該睡覺的時候,蕭晨和李詩思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倦怠之意。此刻的狼王正在評估着蕭晨的戰鬥力,它的眼眸之中正燃燒着一團綠色火焰,那是貪婪與食慾的點燃的火炎,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觀察,狼王發出了一連串的低吼,像是在威脅蕭晨和李詩思。又像是在部署行動方案。

這時蕭晨知道這一戰已經不可避免,反而是冷靜了下來,他右手依然拿着獵刀,但是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緊張,他做在了篝火邊,拿起一截樹枝把手中的一跟樹枝放到了燃燒着的火堆之中。

篝火在夜風的吹拂下,火焰又長了一分。山洞之中的火光又亮了一些。而這五隻郊狼看到火焰升高了,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懼,後退了兩步。

“詩思,這些狼怕火,我們添些乾柴,只要這篝火不熄滅,它們敬畏這火光,就不敢衝進山洞撲咬我們。”蕭晨鎮定的說道。說話之間他的眼神剛毅,猶如一名即將上戰場的勇士一般。

李詩思隨即點了點頭,剛纔的慌張已經消散了很多,也鎮定了一些。被眼這五狼這樣惡狠狠的盯着,本來已經有些睏意的李詩思,因爲害怕沒有了半點睡意,眼睛瞪得是又圓又大。同時感覺到身體之中正產生強烈的應激反應,腎上腺素大量分泌。讓她的反應更快,身體更加靈敏。

蕭晨則是一邊看着五隻郊狼,一邊的向篝火裡添加木材,他不急不緩,始終保持着火苗燃燒在一尺的高度,還不時的看看李詩思。火焰震懾着洞外的野狼,也給他們兩人帶來了溫暖和安全感,此時此刻,蕭晨和李詩思都認識到這堆火,可是他們的救命之火。

“嗚!”的一聲長叫。

但是這些野狼看到熊熊燃燒的火光,也不敢立即衝進山洞,發起攻擊,它們守在了洞口,不進不退選擇了對持。

狼在印第安人的眼中是一個出色的獵手。它們是一種社會分工很明確的動物。在圍捕獵物的時候,狼羣之間會緊密配合,有的負責追趕,有的負責包圍,甚至有時會輪流替換,把目標追得沒有一點力氣。

這五隻狼選擇的包圍蕭晨李詩思,等裡面的木材都燒完了再反動進攻,它們竟然只在洞外留下了一隻狼,負責警戒,而其他的四支狼就躲到其他的地方休息去了。

“李詩思!這些狼太狡猾了,不能讓這些狼這樣休息,它們是在和我們耗耐力,它們是想等到我們的篝火熄滅。雖然這火可以燒到天亮,但是到了那時我們一個晚上都沒有休息,肯定沒有什麼力氣。而它們以逸待勞。到那個時候,我們就死定了。”蕭晨緩緩的說。

“這可怎麼辦?蕭晨快想辦法啊!”李詩思慌亂的眨了眨眼,嚇得六神無主,她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蕭晨,然後害怕的問道。

蕭晨看了看山洞的周圍,四周除了石頭就還是石頭,蕭晨撿起一塊石頭,向洞外的那隻負責警戒的郊狼丟了出去,所有的狼都立即緊張了起來。它們連忙站了起來,有幾隻還立即向後退了退。

它們都把目光轉向了蕭晨和李詩思,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見蕭晨和李詩思沒有動,它們又慢慢的趴了下去,閉上了眼繼續休息。

“外面的狼果然是在輪流休息,看來它們真的是向到了明天早上在動手,越耗下去對我們越不利。”蕭晨咬了咬牙,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絲厲光,惡狠狠的看着這些狡詐的郊狼,然後冷冷的說道。

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盯着。現在被這些郊狼圍住,蕭晨覺得還不如拼一個痛快的好。蕭晨以一種篤定的眼神看着李詩思。

而這時的李詩思害怕的說道:“我還不想死啊!我纔剛剛找到喜歡的男生,我纔剛十八歲。我還沒有體會到人生的美好。我想結婚,想生孩子。”

蕭晨連忙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攬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這李詩思,然後柔聲的說道:“詩思,別怕,我們又不是死定了,還有一線生機。”

李詩思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問道:“那怎麼辦?”

蕭晨聲音一沉,握緊了手中的獵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要先下手爲強!殺出一條血路。這次詩思,我真的要送你一件狼皮大衣了。”

如果說蕭晨此刻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但是蕭晨的理智告訴自己,害怕已經沒有用了。“在戰場上往往是勇敢的人才能活得下去,只要勇敢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這時蕭晨師傅教過他的,現在用在這種你死我活的搏殺之中,再合適不過。其實勇敢者並不是不害怕,只是他會讓他的對手更加的害怕。

而此時此刻的李詩思沒有什麼的主意,到了該當機立斷的時候,還是得依靠男人。

“不是吧!蕭晨,你要向狼羣發起進攻。它們可狼,不是人啊。”李詩思一聽到蕭晨的話就驚呆了,連忙眨了眨眼,然後不可置信的說道。

蕭晨已經下定了決心,他擡起了手中的獵刀放到胸前,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狹路相逢勇者勝,現在這羣狼是已經把我們當成它們明天的早餐了。我蕭晨還覺得今天的晚餐我還沒有吃飽呢。正想來點肉當宵夜,這幾隻短命的野狼碰上了我。算它們倒黴。”

李詩思吃了一驚,不過看蕭晨的神色堅定,她就知道自己已經說服不了蕭晨放棄這個瘋狂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看起來也是他們活下來唯一的想法。

否則就算他們利用狼的身體結構不適合攀爬的特點,爬到石壁上,也會因爲體力耗盡,而成爲狼的美餐。

“蕭晨你說得對,與其被這些醜陋的傢伙消耗光體力之後吃掉,我們不如奮起反抗。把它們扒了皮。”李詩思想了想,嚥了一口唾沫,看着蕭晨剛毅的眼神問道:“蕭晨,你打算怎麼殺?它們可比我們多!萬一把它們惹毛了,它們會提前發起進攻的。”

0041 人狼之戰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精光,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他彎下了腰再一次撿起一塊石頭,向洞外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石頭在地面上滾動,放出一連串的聲音。

這些野狼再次的緊張了起來,它們立即站了起來,警惕的看着四周,尤其是盯着蕭晨看去,可是當它們再一次發現了蕭晨沒有采取什麼行動時,它們又慵懶的趴下,耷拉下了眼皮。它們認爲蕭晨只是用這種辦法騷擾它們休息,爲了準備明天早上的戰鬥,它們要充分的休息。

可是它們剛趴下來沒有多久,蕭晨就再一次扔出了石頭,它們被再一次驚醒,雖然有些憤怒,但是它們並沒有進攻,於是在後面休息的野狼選擇了後退十步,又繼續趴了下來。

就這樣反覆了扔了上百次的石頭之後,這些狼開始麻木了,它們聽到了石頭撞擊地面的聲音也不擡頭。就連負責看守蕭晨和李詩思的那隻狼都躺在地上,自顧自的休息,不時的轉頭看蕭晨一眼,然後用舌頭舔爪子。

蕭晨心中暗暗高興他等代的機會,就要來了再試了幾次之後,蕭晨更加的確定了這個想法,那一隻負責看守的狼,現在是一點也不給蕭晨的面子了,蕭晨扔石頭它就眼皮都不擡一下。

李詩思也已經猜出了蕭晨的計謀,心中暗暗讚了一下蕭晨,嘴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她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詩思,把你的獵刀給我。等會兒要是用狼撲過了,你就用火燒它。只要守好就行。”蕭晨用沉穩的聲音緩緩的說道。

李詩思不由的看了蕭晨一眼,只見他的臉上神情肅然,眼神篤定。她知道蕭晨的進攻就要開始了。

“給,蕭晨,小心點。我可就全指望你了。你一定我把我帶出去。出去之後,我會特別獎勵你的。”李詩思一邊把刀遞給了蕭晨,一邊用溫柔的語氣輕聲說道。

“特別的獎勵是什麼?”蕭晨眼眸之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意,連忙問道。在他的心中認爲那特別的獎勵自然就是XX,難道李詩思已經決定了以身相許。蕭晨的心中頓時又多了一種要殺光這些郊狼的衝動。

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狡黠,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微微說道:“暫時不告訴你。”

蕭晨手持雙刀,威風凜凜宛如戰神一般,他先看了看那些野狼,然後再轉頭對李詩思說道:“等會兒,不管打得多麼的激勵。你都不要離開這推篝火,保持這個火堆的火焰有一尺多高。這樣就能等到天亮。”

李詩思點了點頭之後,蕭晨再一次丟出一塊石頭。

這石頭在地上滾動發出了一連串的聲音,可是再也引不起,這些野狼的注意。它們已經完全被蕭晨麻痹了。

而等到石頭停止滾動,靜止在看守狼的面前時,蕭晨的眼眸之中戰意升騰到了極致,只見他右手一揮,向着前方,那把斬斷過響尾蛇的獵刀猛的扔了而出。這把飛刀快如閃電,撕裂空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那隻負責看守的野狼後背斬去。

獵刀夜空之中,一閃而過,在野狼剛聽到這個聲音,做出了反應,擡起頭,豎起耳朵,可是這把鋒利的獵刀,已經刺入了它的脖子側面。

“嗷!嗷!嗷!嗷!……”這隻野狼在極度的痛苦之下發出幾聲哀鳴,接着便開始了身體抽搐,它張開了嘴,森然的獠牙,使得它的面容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這時蕭晨已經拿上了第二把獵刀持刀衝了過去,蕭晨前進的速度十分的快,而且腳步很輕。而那隻受了傷的野狼還在掙扎,這掙扎之聲,引來了其他野狼的關注。

脖子上的傷是嚴重的致命傷,大量的血流了出來,它臨死前的掙扎沒有能挽回它的生命,只是爲其他的同伴報了警。

就在其他的狼剛擡起頭想站起來時,一個身影迅速的衝了過來,讓它們不由的開始了緊張,本能的向後退,蕭晨已經用極快的速度衝了過去,揮動起手中的獵刀,一刀斬在了它的脖子上,驚人的力量在一瞬間,便砍斷了它的頸椎骨,斬掉了這隻野狼的頭。

頓時一大片的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一片岩石。蕭晨沒有時間去欣賞着血腥的暴力美學,他左手握住了野狼脖子上的那把獵刀,染紅順勢拔出了,雙手持刀,傲立與洞口。

蕭晨的突襲又快又狠又準,雖然只出了兩刀,但是刀刀致命,這讓剩下的四隻野狼一下子全都站了起來,先是本能的後退了兩步,染紅緊張的看着蕭晨。

狼是一種復仇性很強的動物,看到了同伴的慘死,它們開始對着蕭晨呲牙,低吼,看起都憤怒了,原本的眼睛裡泛着綠光就已經很可怕了,現在這憤怒的眼神就更令人膽寒,它們在緩過了害怕之後,發現蕭晨只有一個人,就連忙一步步向蕭晨靠近。

蕭晨也不是一個傻瓜,他不會在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發動進攻。

在北美洲四隻憤怒的野狼完全能夠殺死一頭強壯的成年野牛,而遼闊的非洲大草原上兩隻成年的土狼甚至敢公然的搶獵豹的食物。

可是聰明的蕭晨卻沒有選擇與形成了圍獵隊形野狼就這樣決一死戰。狼十分的有戰術,它們這樣的隊形出擊通常不會一起撲上了,而是會由一隻狼上來佯攻,吸引人的注意力,然後讓背後的狼發動起奇襲。所以這樣的局面對蕭晨來說十分的不利。

只見蕭晨雙足點地,用力的向後一縱,身體離開地面,然後又穩穩的退回到了篝火的旁邊。宛如剛纔沒有出擊之前的樣子,只是手中的兩把獵刀已經沾染上了野狼的鮮血,正不停的向下滴落。

剩下的四隻狼,它們又向前走了幾步,可是再近到離篝火還有十米時,這些狼便不敢再靠近。又繼續的觀望了起來。

而蕭晨的嘴角動了動,用惡狠狠的眼神盯着它們。李詩思連忙往火堆裡再加了一些木材,讓火燒得更加的旺盛。熊熊的火光,照亮的山洞,也讓這些野狼,怯步不前。

“蕭晨,我看它們這次真的發火了,你看它們脖子上的毛都樹了起來。”李詩思看了看那四隻野狼憤怒的樣子,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這些狼對着人呲牙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寒。所以不怪李詩思害怕。

蕭晨的情緒不爲所動,提高了聲調,然後大聲的說道:“詩思,別怕。現在趁我們剛吃完飯,有充足體力的時候看到這種情況,比明天早上看到這種情況的好。有我在。”

李詩思點了點頭,可是還是有些害怕,理智告訴她蕭晨說的是對的,李詩思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緩緩的說道:“蕭晨,你說得對,但是我還是很害怕。你看那隻狼王。它的目光好凶啊!”

蕭晨把兩把刀架在自己的身前,他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重心微微的落在了雙腿之間,一付隨時都可以出擊的樣子,做好了格鬥的準備後,蕭晨才緩緩的說道;“怕什麼,它的目光再兇,也不能用眼神殺死你。其實我們人怕狼,但是同時狼也怕人,記住狹路相逢勇者勝,我們今天就和這些嗜血的畜生拼了。”

這樣的情況和蕭晨在發動進攻之前估計的情況完全一樣,蕭晨深吸了一口氣,但是依然沒有放鬆,因爲接下就要看狼王做出的決定了。

它要麼就直接帶領狼羣進攻,要麼只有繼續這樣的和蕭晨耗下去。

它們想進攻蕭晨,爲死去的家庭成員報仇,但是蕭晨身後有篝火,震懾住狼羣。

而如果要狼王選擇繼續和蕭晨他們對峙,那無疑是給蕭晨一個分而殲之的好機會。無論如何蕭晨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蕭晨手中的刀還在滴血,他冷冷的看着它們,雙方都戰意盎然,蕭晨更期待着狼羣停止進攻,讓他可以再一次偷襲,進一步的消弱它們的力量。

狼是一種社會性動物,通常以家族爲一羣。它們彼此之間的關係,比人類朋友之間的關係更加親密,加上狼的本性貪婪嗜殺,十分的勇敢。狼的進攻一但開始,往往不捕獲獵物就不會停下來。

“嗷嗚!”狼王豎起了脖子,對着洞定,發出一聲淒厲的長嘯。其他的狼聽到了這個聲音,眼眸之中的殺氣頓時燃燒到了極大,它們張開了嘴,露出了森然的獠牙。

蕭晨知道這是狼羣進攻的信號,連忙橫身擋在李詩思的面前。他也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這不是一次普通的打架。這是一場生死的殺戮。李詩思幾乎屏住了呼吸,這山洞裡的氣氛已經完全處於了焦灼狀態,馬上就要爆發起,人與狼的衝突。

這次戰鬥沒有勝利者和失敗者,只有生存者和屍體。

蕭晨獵刀上的最後的一滴狼血,掉落在了青石上。一隻背毛灰色野狼,率先撲向了蕭晨,拉開了這場血腥殺戮的序幕。

0042 以一敵四

“啊!”蕭晨衝着四隻野狼,放出一聲厲喝,他的雙眸之中中射出迫人的精光,兩把獵刀在火光下顯出一種特殊的光澤。看到了這匹狼撲了上來。蕭晨連忙向左側躲閃了一步,然後右手一刀揮出,獵刀在空中劃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嗖的一下子,劃過了那郊狼的身體。

這一刀出得又快又狠。蕭晨已經收刀了,那隻灰狼的身體還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貼在蕭晨的身體掠過。

等到灰狼落地之時,立即沒有了剛纔的兇狠,李詩思眨了眨眼看到這狼腰的部位,已經被砍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從後腰的背部一直拉到了肚子,足有二十釐米長,完全把它的切斷,狼的腸子從肚子裡掉了出來,讓李詩思看得是觸目驚心。

狼的生命力極強,這揮狼竟然還沒有立即斷氣,它的四肢抽搐了幾下,它的嘴巴里只有呼出的氣,沒有吸入的氣,眼眸已經變得迷離。

它十分的痛苦,據說抗日戰爭時,日本的陸軍上將阿部規秀被炸傷了小腹,因爲無藥可醫。活活的在手術檯上折騰了半天,才死去。這種方式並不致命,可是極爲的痛苦。李詩思看到這隻掙扎的野狼,心中不忍,連忙轉過頭去。

蕭晨左手反手握刀,直接把刀插在了它的脖子上,大動脈裡流出了大量的鮮血。灰狼的生命快速的消失。最後它的四肢一撐,這才永遠的停止了呼吸,看起來整個死亡的過程血腥而殘忍。

就在蕭晨抽刀之時,又一隻紅褐色皮毛的野狼發起了進攻向着蕭晨衝了過來,而蕭晨料定了這次它不敢在撲上來,他左手依然反手拿刀。

果然這隻紅狼不敢用大幅度的動作,它攻擊的目標是蕭晨的小腿,紅狼的行動十分的敏捷,它迅速接近蕭晨,然後張開嘴就要咬到蕭晨的小腿肚子時,而這個時候蕭晨纔剛剛從灰狼的身上抽出刀。

頓時一股劇痛傳來,狼的咬合力十分的驚人。這一咬看得李詩思是觸目驚心,她瞪大了眼睛,不由的大叫了起來。

蕭晨咬着牙,忍着痛,反手向下對着狼後背心臟的位置就是一刀,這一次出擊速度快如閃電,獵刀一瞬間從後背刺入從前胸刺出,貫穿了這紅狼的身體,把它的整個身體都釘在了地上,獵刀的刀尖都刺入了石頭之中。

這一刀可以說相當的用力,但是當蕭晨想拔出刀的時候,卻發現由於刺入的角度居然一下子拔不出來!這下可急壞了蕭晨。

這種合金獵刀與普通的砍刀軍刀不同,再刀尖的部位有一個倒勾,回拉時可以造成二要是對付一隻野獸,這種倒勾很有用,回拉之時可以產生二次傷害。

現在就是這倒鉤被紅狼的肋骨給卡住了。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而這時剩下的兩隻野狼都同時的撲了上來,它們這次選擇了同時出擊,白色的狼王從蕭晨的正面進攻,它裝出十分兇惡的樣子吸引了蕭晨的注意力。蕭晨放棄了拔刀,右手上等待獵刀一下揮出時,在蕭晨的面前劃出了一個半圓。狼王反應極爲的快速,看到了蕭晨的刀剛一出手,就連忙閃躲,遠遠的就避開了蕭晨的攻擊!

就在蕭晨一招落空之時,身形的一隻黑背野狼從蕭晨的後面偷襲,它張開了血盆大口,狠狠的咬在了蕭晨的小腿上。然後用力的撕咬。

“啊!”蕭晨大叫了一聲,勃然大怒。轉身就是一刀,砍在了野狼的鼻子。

狼的頭骨很硬,蕭晨的分量一刀竟然沒有砍斷野狼的頭骨。但是劇烈的疼痛,讓這隻野狼鬆開了口,想要後退。

在蕭晨正想再補上一刀時,白毛狼王猛的一下撲到了蕭晨的身上,它的身上十分的強壯,同時因爲蕭晨轉身揮刀,使得身體的重心偏移。這隻白毛狼王竟然一下就撞倒了蕭晨。李詩思看到這一幕,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大聲的叫道:“蕭晨小心。”

而此時的白毛狼王更是張開了血盆大嘴,用它匕首一般的上下獠牙向着蕭晨的咽喉咬去。蕭晨只覺得一股血腥之氣,撲面而來。這狼王的口氣實在不太清晰。

白森森的獠牙,在紅色的火光之中被渲染成了紅色,看起來更是可怖。

蕭晨的左手連忙頂住來了它的脖子,同時收起腳狠狠頂住白毛狼王的肚皮上,手中的獵刀在剛纔被撲到時,已經掉在了地上,蕭晨的連忙用手緊緊的的掐着白毛狼王的脖子,不讓白毛狼王咬下來!

這白毛狼王的力氣不小,蕭晨在拼命之時,也爆發出了不少身體之中的潛能。

而那隻鼻子上受傷的狼,看到蕭晨被撲倒了,也連忙衝了上來幫忙,再一次咬在了蕭晨的腿上。

現在的蕭晨處境非常的糟糕,他的雙手現在只能是拼命的阻擋白毛狼王的大嘴,但是卻對另一隻狼的咬着他小腿的狼,蕭晨只用用另一隻腳去踢它,除此之外是沒有一點的辦法!但是並沒有收到很好的效果。

就在蕭晨一籌莫展之時,突然聽到了“嗷!”的一聲慘叫,這個叫聲在山洞之中不停的迴盪,把整個殺戮的戰場渲染的更加的血腥。

蕭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清楚的感覺到手上的壓力一下子小了很多。這隻白毛狼王一下子暴跳而起,離開了蕭晨的身體,而且顯得極爲痛苦。

蕭晨看到那白色狼王尾巴上燒着火,它在地上不停的打滾,想要撲滅這火焰。

原來是李詩思見蕭晨的狀不妙,她鼓起了勇氣,上演了一次,美女救英雄,她拿起了一跟帶火的樹枝,毫不客氣的就放在白毛狼王的兩條大腿之間,燒了狼王的小jj一下。

蕭晨瞬間一個翻身,一把抓住了掉在地上的獵刀。這鼻子上受傷的狼也學聰明瞭,他看蕭晨手上拿了刀,立即鬆開了口。想要後退,可是這隻狼運氣不太好,卻被那隻死去的紅狼絆了一跤。蕭晨一下子飛撲了過去,一把按倒了那隻受傷的野狼,雖然受了傷的野獸可怕,但是拼起命的人更加的可怕。

此時此刻的蕭晨,他的眼神簡直比狼的眼神很要可怕,按在了狼頭之後,也不管狼要反口咬他,就是一刀捅在了這個野狼的肚子上。手上的穿刺感傳來,蕭晨連忙咬了咬牙,然後展開了第二次攻擊,他獵刀向下切割,一拉一捅,硬生的在野狼的肚子上拉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血口子。那隻野狼也陷入了瘋狂,用力咬住了蕭晨的手。

蕭晨猛的拔出了刀,在它的脖子上一刀抹去。割斷了它的喉嚨,大量的鮮血,噴到了蕭晨的臉上。

那隻鼻子受傷的狼終於被蕭晨了斷了生命。蕭晨還來不及推開它。白毛狼王見再一次的撲了上來。

“蕭晨小心!狼王又來了。”

蕭晨聽到了李詩思的尖叫聲,他知道狼有攻擊人脖子的習慣,連忙一個懶驢打滾,白毛狼王一口直接咬在蕭晨的肩膀上,它的獠牙已經穿透了蕭晨的皮肉,抵住了蕭晨的骨頭,如果不是蕭晨經常鍛鍊,筋骨強硬。以狼的咬合力,可以硬生的咬斷人的骨頭。

狼王沒有得到預定的戰,它的目標可不是蕭晨皮糙肉厚的肩膀,而是想一口咬斷蕭晨的咽喉,痛飲蕭晨的鮮血,它很不滿意的鬆開了嘴,然後開始了下一次的攻擊。

蕭晨連忙用手頂住了白毛狼王的下巴,控制狼嘴和自己咽喉的距離。蕭晨的心中此時此刻沒有了被的想法,就只想殺了這狼王,抱住自己的性命。

李詩思很喜歡看電影,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人和狼只有一個可以活得下來。她嚇得花容失色,大聲的喊道:“蕭晨,快用刀。”

蕭晨握住了手中的獵刀,一刀捅在了白毛狼王的小腹上,然後向對付剛纔的那隻狼一樣,拿刀的手更是不停的向下切割,白毛狼王放出淒厲的慘叫,這個叫聲離蕭晨的耳朵不到一米,顯得格外的刺耳。蕭晨顧不上一身的血腥,他拔出獵刀後,猛的一刀抹在狼王的脖子上。

紅色的狼血,在篝火的紅光之中顯得更加的血腥,那還帶着體溫的熱血噴得蕭晨一臉都是。蕭晨本來的閉上了眼睛。通過抓住狼王的手。

蕭晨感覺到狼王身體劇烈的掙扎了幾下之後,身體開始了抽搐。隨着鮮血的不停流逝,白毛狼王的生命,如同一條即將乾涸的油燈生命流失殆盡,最後完全死去。

直到白毛狼王的身體完全的不動彈了,蕭晨感覺不到掙扎後,蕭晨才喘了一口粗氣,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等到心情平靜了一些這次把身上的狼王推倒一邊,然後撐起了自己的上半身座了起來。

李詩思眸光之中都是關切之色,她的目光在蕭晨的全身流轉,尤其當看到蕭晨的傷口時,更是眼淚都快流了出來,最後她盯着蕭晨的眼睛說道:“蕭晨!你是不是很痛啊,你的傷怎麼樣?你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傷。”

0043 曖昧療傷

剛纔在狼王撲倒蕭晨是,爲了救蕭晨。李詩思脫着自己的傷腳衝了上來燒狼王的下體,走路的時候,又扭了一下,本來有所好轉的腳傷又加重了一些。可是她也顧不上自己,此時她更多的關係蕭晨的安危。

“我的身體很棒的,應該不礙事!”蕭晨咬了咬牙,用堅定的眼神看着李詩思說道。他裝出一付鐵打金剛的樣子,舉起了兩隻胳膊,露出肱二頭肌,表示自己完全沒問題。但是他只是看起來很強,作爲一個爺們,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的面前還是要裝出一付十分堅強十分牛差的樣子。

李詩思努了努嘴,眼眸之中都是一片心疼之色,她揪心的輕輕的說道:“你啊,就是嘴硬,還說沒事,在我面前你用得着這麼堅強嗎。看看你的腿上和肩膀上都在流血,這些狼咬得真恨。你別動,我來幫你上一些藥。先用酒精消毒。你被狼咬了,雖然說野生的狼挾帶狂犬病的概率很低,但是回到家後一定要回去打狂犬疫苗。”李詩思如同一個痛愛老公的小媳婦一樣,開始在蕭晨的耳邊碎碎念,不過她的聲音如同黃鸝鳥兒一樣清麗的動聽。

蕭晨被她這樣碎碎念,不但沒有一點討厭。心中泛起絲絲的甜意,微笑着看了看不依不饒的李詩思。心中暗道:“我們家詩思可真會關心人照顧人。”

“來蕭晨乖乖的躺下!”李詩思拍了拍蕭晨給她的防潮墊,接着用溫柔的聲音說道。那張防潮墊是剛剛李詩思睡過的地方,上面還帶着她的體香。蕭晨腦子中突然升起了一個想法,這不是和李詩思睡在一張牀上嗎?

當然這個說法,也說得過去,可是關鍵時沒有一起睡在一張牀上。及時是這樣也讓蕭晨得瑟了一下,咧嘴笑說道。

“嗨!沒有想到這個無人的晚上,我還是被你推倒了。你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全都依你。”蕭晨一邊說這調戲李詩思的話,一邊走了過去,然後乖巧的躺了下來。一付有些被強迫的意思,其實他的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臭蕭晨,真是死鴨子嘴硬,看你還貧嘴!”說話間李詩思用她的美眸瞪了蕭晨一眼,然後一個小粉拳打在了蕭晨受傷的肩膀上。果然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哎呦!”蕭晨立即縮起了肩膀,大聲的叫道:“我是病人,你不要欺負病人好不好。”

“你這個病人要聽話,不可以調戲你的美女主治醫師,現在聽我的脫衣服!”李詩思的眼眸之中閃過一道精光,她呵呵一笑,然後很認真的命令道。

女孩子都有一種天性想照顧男生,尤其是爲了自己才受傷的男生,她看到蕭晨需要照顧的樣子,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覺得自己被蕭晨需要,她的心中樂開了花。不過李詩思沒有這麼快就表現了出來,而是極力的保持當‘醫生’的威嚴。

在紅色的篝火光線下李詩思清麗的容貌就好像是一朵在月光下盛開的紅色蓮花,清純而美麗。

蕭晨如同受到了蠱惑一般“哦!”了一聲,便開始乖乖的脫下了自己衣服,他露出了健碩的肌肉,胸口好像兩塊板磚,腹肌好像搓衣板。看得李詩思的小臉都紅了起來。向着白天剛走散時,還隔着衣服摸到了蕭晨胸口的敏感之處,李詩思不由的眨了眨眼,還有些不好意思。

蕭晨心中先得瑟了一下,然後佔了便宜還要賣乖的說道:“喂!我的傷在肩膀上,你不要這麼盯着人家的胸口看好嗎?”

李詩思努了努小鼻子,然後連忙開始清理肩膀上的牙印和血污。李詩思用乾淨的水先小心的沖洗了蕭晨肩膀上的傷口之後,然後從揹包中拿出藥棉沾上酒精塗在了蕭晨的傷口周圍消毒。

頓時一股專心的疼痛傳來,蕭晨大聲的叫道:“痛啊!”

就在蕭晨張大了嘴大叫時,李詩思兩片水潤欲滴的嬌嫩脣瓣,帶着一點點的霸道和野蠻,一下子堵住了蕭晨的嘴,蕭晨頓時便叫不出聲了,一忘記了肩膀上的痛。那股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的全身,讓蕭晨只覺得好像是吃了人蔘果一樣的舒服。

先前蕭晨強吻了李詩思一次,而這次李詩思也算上強吻了蕭晨一次,兩人都沒有吃虧。

過了大概三分鐘,李詩思的脣瓣才緩緩的離開了蕭晨的嘴。她慢慢的用手撐起了身體,眨巴着靈動的眼睛,溫柔的說道:“現在還痛不痛啊!”

蕭晨先是很誠實的搖了搖頭,再抿了抿嘴後,又立即點了點頭。

李詩思輕輕的笑了笑,她也十分清楚蕭晨剛纔爲什麼搖頭再點頭,清麗的俏臉上露出了一抹曖昧溫暖的笑容。

蕭晨搖頭的意思不通了,表示這個吻的效果很好。可是蕭晨一說不痛了,就表示沒有必要在吻下去,那豈不是又沒有機會了在和李詩思親熱了,所以蕭晨搖頭的意思是表示還想再要李詩思吻下去。李詩思卻不會再給蕭晨這個機會。她現在主導着一切,享受着照顧蕭晨,給她帶來的快樂。

“蕭晨,你肩膀上的傷口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快穿上衣服吧!”李詩思眨了眨眼,拿開了酒精,然後輕輕的說道。

蕭晨十分享受被李詩思這樣細心照顧的感覺,剛纔那付大男人的樣子已經完全沒有了,他索性閉上了眼,放鬆了全身,慵懶的趴在防潮墊上,他沒有回答李詩思的話,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李詩思把目光轉向了蕭晨的小腿,然後用她清麗的聲音說道:“蕭晨,我現在就要處理你小腳上的傷了。”李詩思的聲音一傳到蕭晨的耳朵裡。蕭晨就立即高興了起來。

有了上一次脫衣服的經驗,蕭晨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壞笑,然後就立即開始解開皮帶。他的動作還很快,就解開了皮帶頭。

李詩思一看這個動作,立即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道:“喂!蕭晨你要幹什麼?當了病人還要耍流氓。”

“我哪有耍流氓,剛纔我身上有傷,你就讓我脫衣服。現在我腳上有傷,爲人讓你要清理傷口方便,我這不才要脫褲子。”蕭晨十分認真的看着李詩思的眼睛,然後按照慣性思維說道。

“去你的!臭蕭晨,你被狼咬傷的地方在小腿上,又不是在屁股上。只要翻起褲腳就可以了清理到傷口了。趕緊穿上褲子。沒見過向你這樣的。”李詩思拿着酒精,瞪着一對杏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嘟着嘴嬌嗔道。

蕭晨想了想知道是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只好哦了一聲,然後立即按照李詩思的要求把皮帶紮起。

李詩思的那張小臉頓時紅得就像天邊的火燒雲一般,其實剛纔她也沒有看到什麼,可是一看到蕭晨解開皮帶的那個動作。李詩思就立即有一種奇怪的反應。

“臭流氓!蕭晨生病了還這麼壞。”李詩思爲了發泄自己那張奇怪的感覺,不停的嗔罵道。

蕭晨老老實實的接受李詩思的教導,他沒有頂嘴。蕭晨知道現在要是頂嘴,百分之百的又會招到李詩思的溫柔報復,而且剛剛還被李詩思強吻了一下,所以蕭晨可不想再‘吃虧’,只好先忍了下來,乖乖的聽‘醫生’的話。

“早上的時候,還要看我穿內褲的樣子,現在都還沒有走光,就罵我……”蕭晨的眼神偷偷的閃爍了一下,心中不服氣暗自嘀咕道。

李詩思的小手正抓着棉籤溫柔的清洗着蕭晨的傷口,先清洗乾淨。

那細膩的溫柔的觸覺讓蕭晨覺得很是受用,不由的想入非非起來。“如果……那隻野狼咬到了我屁股上,那現在李詩思不是要在……”蕭晨又開始了他認爲的不算邪念的邪念。當然他只有一個念頭,沒有別的實際行動,所以蕭晨的身體還是很純潔的,心靈也是很純潔的。

“哎呦!好痛啊!”當李詩思再一次用酒精給傷口消毒時,蕭晨一道激靈閃過,抱着對李詩思柔軟的嘴脣的啓動,他故意提高了聲調大聲的叫道。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收到他想要的那個親吻。

李詩思故意把頭擰到了一邊,裝作沒有看到他痛苦的樣子,雲淡風輕的說道:“忍着點。很快就不痛的。”

蕭晨眨了眨眼,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悅,皺起了眉頭,趕緊問道。“喂!詩思,這次爲什麼不給我一點麻醉啊!我很痛啊!哎呦。”

李詩思眼眸裡露出了一絲狡黠,然後莞爾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同時在臉上顯出兩個甜甜的小梨渦,然後纔不急不緩的說道:“麻醉劑是不能夠用多的,否則會有負面效果的!剛纔你當着我這個良家少女的面解皮帶,耍流氓。我都還沒有懲罰你呢,呵呵,現在就是對你的懲罰。看你這壞小子,還敢不敢對本姑娘耍流氓。知道報應了吧。”

蕭晨一計不行,再生一計咧嘴說道:“我這也算是因公負傷,你總該對我有些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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