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蕭晨對大飛

而真正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不過這次並不是大飛主動出擊,而是蕭晨把他引入了一個弄堂小巷後。然後擋住了他的去路。

蕭晨先逼問了一句,大飛仗着自己的個子大,自然不說,在厲聲大喝了一句:“蕭晨,你今天死定了之後。”兩人就動起手來。

蕭晨快速的進步,接着送肩出拳,一記前手直拳打向了大飛的面部。大飛舉手格擋,可是蕭晨的這一拳只是敲山震虎,不過是大部隊前的先鋒官,接下來暴風雨一般的攻勢迅速展開。全力的一個後手擺拳向大飛的腦門揮擊而去。

大飛擡起了手雖然格擋住了蕭晨的拳頭,可是前臂上傳來的痛楚已經告訴了他,自己高估了自己的實力。這一拳打到他的手臂上是火辣辣的痛,而且內家拳的威力和外家拳相比,具有更強的穿透力。大飛只覺得這痛楚不是從皮膚和肌肉中傳出,而是從骨頭裡傳了出來。

接着蕭晨腳下生風,後腳一個低鞭腿抽在了大飛的小腿上。大飛的身體結實,腿部的肌肉很厚,下盤也比較穩,被踢了一腳之後。重心沒有一點偏移,這給了他一個反擊的機會。

只見大飛右拳猛的擊出,這一拳他使出了全身的蠻力。蕭晨身體一斜,輕輕讓開了一迅猛無比的一腳。

大飛突然凌空躍起毫不客氣的向蕭晨施展他的成名絕技他的絕招。凌空半月踢,這一腳其實也就是嚇唬一下一般人。在面對高手時,這種跳躍攻擊,只會暴露出極大的破綻。

蕭晨的反應速度很快,行動速度很快,只見大飛的右腳凌空劃出一道半月形的弧線,氣勢如同錢塘江大潮一般排山倒海。

可是蕭晨的防守反擊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動作比一般人快多了。看着這一腳襲來,蕭晨不退反進。

蕭晨只是掄起了胳膊,用肩膀狠狠的撞在了碰在了他左肩膀上,這撞擊力立即使得大飛像一隻中了槍的小鳥一樣,摔在了地上。

大飛很慶幸蕭晨沒有趁他倒地攻擊他,只是冷冷的問了一句:“快說,誰派你來的。”

大飛咬了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塵。就在這時大飛的手機響了。這個時候,大飛那有時間接手機。可是他有特別想叫幫手來。他目光閃爍,神情有些慌亂,已經沒有了剛纔的從容和鎮定。

就在這時蕭晨發起了攻擊。又是一左直拳快如奔雷閃電一般的向大飛的下巴打來。大飛只是一個回合的較量,已經知道兩人的實力相差太遠。連忙向後退了兩步,然後見蕭晨的後腳一記鞭腿向他踢來。

大飛的心中暗暗叫苦,立即擡手格擋,大飛是一個古惑仔,學過一些打架的技巧,可是要是比實力那就比練習了多年形意拳的蕭晨差多了。

只見這一記高鞭腿踢得又快又狠,腳背破出的風聲,呼嘯的在大飛耳邊響起。大飛只好本能的用手前臂格擋,大飛的格擋完全沒有任何的技術含量,全是依靠自己的皮糙肉厚,這樣的格擋對付一些小混混綽綽有餘,但是碰上了蕭晨的全力後腳一踢,那就好像劈柴一樣。

聽到了咔嚓一聲。頓時這左手就傳了一陣劇痛。手腕想動也動不了。大飛連忙裝出一付很痛的樣子,轉過身去,接着把手伸入了夾克的口袋之中。事到如今他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叫上幫手,然後羣毆取勝。

大飛心中暗道:“老子兩隻手打不過你,等會熊貓和焦仔來了,我們五隻手,還怕你不成。”

大飛按下了手機的接聽鍵,但是卻沒有拿出手機。此刻他背對着蕭晨,蕭晨也不知道他已經和幫手聯繫上了。

大飛故意提高了聲調,臉上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大聲的喊道:“啊!我的手斷了,蕭晨,你出手好狠毒啊!”

蕭晨也完全不以爲然,不屑的看了大飛一眼。雖然大飛是對着蕭晨再喊,可是卻是說給熊貓和焦仔聽的。

焦仔拿着電話立即緊張了起來,他的眼神立即閃過了一道急切之色,立即問道:“大飛你現在在哪裡?”熊貓也緊張了起來。他一腳踢開了那位背影少女,然後立即走到了焦仔的身邊。

大飛聽到了電話裡隱隱約約的傳來焦仔的詢問聲,他故意捂着手,轉了回來,然後大聲的喊道:“蕭晨,你居然在BR弄堂裡,打斷我手,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蕭晨這下已經明白他是在叫幫手了,否則誰會這樣說話。蕭晨嘴角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用一種雲淡風輕的口氣說道:“把手機拿出來。我和他們說兩句。”

大飛楞了楞,蕭晨則直接走了過去,伸出了一隻手。大飛傻乎乎的看着蕭晨。

“放心,我會換你的。”蕭晨用一個輕蔑的眼神撇了滿臉無奈和疑慮的大飛一眼,然後不客氣的說道。

大飛開始推測蕭晨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有一種不可理解的眼神看着蕭晨。大飛本能的抓了抓夾克的內袋。蕭晨已經知道他把手機放在那裡面了。

“不給就打斷你的腳。”蕭晨眼神之中升騰起一股森然的殺氣,用這種帶着威壓的神態,死死的盯着大飛。

大飛右手隔着衣服捂着手機,然後大聲的對蕭晨說道:“我是不會把手機交給你的。”雖然他說的話是在拒絕蕭晨,可是他說話時的神態慌張,腳不停的向後退。

語言所能表達的意思不過是說話者百分之三十的意思,而真正的意思更多的是通過說話者的口氣和肢體語言來表達。蕭晨已經看出了大飛心中的恐懼和猶豫。

蕭晨挑了挑眉毛,輕蔑的看了大飛一眼,然後伸手去西裝的內袋,大飛還以爲蕭晨要去拿槍,頓時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當蕭晨拿出一包芙蓉王香菸時。大飛的心理才略微的平靜一些。

蕭晨拿出了一支菸,叼在嘴上,然後輕輕的說道:“笨蛋,你剛纔說得不清楚。這裡不是BR弄堂。這裡是HD巷。”

大飛這下傻了眼,左看看右看看。就在這時蕭晨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香菸,然後用一種掌控了全局的口氣說道:“我的時間很有限。這支菸抽完之前。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的。”

“我們們猛虎幫的兄弟,個個是頂天立地的好漢。我們是不會說的。想要讓我說出來,你想都別想。”大飛咬了咬牙,然後心中把小時候學的那些革命先烈都想了一便,這次用堅定了口氣說道。不過雖然他口氣堅定,但是眼神卻還是有些閃爍。

蕭晨看出了大飛心中的脆弱,還有腦子不太聰明,雖然得到了消息,但是卻沒有一點喜形於色,繼續厲聲喝問道:“你的上級是誰?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大飛一邊後退,一邊沉聲說道:“我是不會說的。”

蕭晨吸了一口煙,然後從容的吐出了煙霧,半昧着精光奕奕的眸子睥睨着大飛,這才緩緩的說道:“你都告訴我你是猛虎幫的了。剩下的你也別客氣了。掖着藏着,你會受苦的。”

大飛連忙一拍腦門這纔想起,自己已經說漏了嘴。他是無比後悔,可是這能怪誰,蕭晨都沒有動腦筋思考該怎麼套話,他就崩出了猛虎幫這三個關鍵詞,大飛咬了咬牙,因爲憤怒而使得眼神看起來很堅定,他厲聲說道:“接下來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斷你的腿。”蕭晨深吸了一口煙,然後把煙霧豪不客氣的吹到了大飛的臉上,然後厲聲說道。言罷狠狠的用皮鞋間,磕在大飛的左腳小腿脛骨上。頓時一股劇痛傳來,大飛是上下都痛,那裡還有什麼抵抗力,連忙靠着牆。他咬着牙大聲說道:“想不到照片上的你,看起來文文靜靜,出起手來。這麼恨。”

“誰給你看我的照片的。”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精光,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問道。

大飛在腦海之中浮現出邱少雲董存瑞的樣子,覺得有點不恰當,有想了想在電影《風聲》之中的被日本特務嚴刑拷打的張涵予飾演的‘老槍’,剛纔還有些不堅定的眼神心中蕩然無存,十分堅毅的說道:“我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丫的,你這古惑仔竟然把我當成反動派,在嚴刑拷打革命先烈了。我靠,我是那種人嗎?”這次蕭晨連問都沒有問,直接就是一腳抽在了大飛的右腳的脛骨上,大飛哪裡還站得穩。一屁股狼狽的坐在了地上。

大飛看着自己被打得站不起來的雙腿,眼睛開始流出了眼淚,咬了咬牙,大聲的說道:“殺了我,也不會出賣彪哥的。”

本來蕭晨這一腳只是給自己解氣,沒有想到這腦子裡缺根弦的大塊頭。又爆出了一個有用的信息。蕭晨現在知道了猛虎幫彪哥,已經可以查到很多有用的消息了。

不過爲了弄清楚更多的資料,蕭晨沉住氣,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撇了大飛一眼,然後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香菸。這支芙蓉王已經快抽到一半了,這意味着大飛的增援,就快要來了。

蕭晨眼中閃過了一道厲光,走到大飛面前三十釐米的地方纔停了下來,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大飛,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是怎麼得到我的相片和名字的。”

“我真的不知道。”這次大飛說的是實話,以他在猛虎幫裡的級別他還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也沒有參加昨天的那個包廂聚會。只知道接了命令後幹活。

蕭晨壓低了聲音,輕輕的踢了踢大飛的大腿內側,然後用一種威脅的口氣緩緩的說道:“你現在可就只剩下中間的一條腿了。你不想中間的那條腿也斷了吧?”

就大飛被嚇得蛋痛菊緊之時,熊貓和焦仔出現在了弄堂的入口處,他們看到了蕭晨正在逼問大飛,連忙衝向了蕭晨。

0020人少欺負人多

大飛看到援兵了來了,頓時振作精神,眼中閃現出一種要和蕭晨拼了老命的剛毅果決。他一把抱住了蕭晨的左腿,然後就大聲說道:“我上來幹掉他。讓他知道什麼是雙拳難敵五手。”

一般電影裡抱大腿的情況是兩隻手抱,而大飛只是用一隻手,加一隻手肘的後半部分。

在熊貓和焦仔還沒衝過來時,蕭晨右腳先踢了踢他的痛手,在他大呼小叫那開手的時候。蕭晨再起一腳,踢向他中間的那條腿。

頓時一股劇痛,好在這一腳沒有什麼發力的距離,力道不大。大飛還留了一條小命。他一隻手捂着他的蛋蛋大聲的叫喊着。那聲音叫得簡直像殺豬一樣。頓時引來了一些路人的圍觀。蕭晨立即後退了幾步。

焦仔和熊貓來到了大飛的面前,先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大飛。焦仔關切的問道。“飛哥,你怎麼樣?頂得住不!”

現在的大飛基本上已經成了一個二級殘廢,他面部的表情極其痛苦,可是他忍着痛指着蕭晨,大聲的說道:“別管我。殺了他。殺了他。”

蕭晨笑了笑,一付不以爲然的樣子,趁現在有人圍觀,他扯起嗓子,大聲的喊了一聲:“光天化日之下,人少欺負人多啊!”

焦仔和熊貓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惡狠狠的看了蕭晨一眼,然後轉頭大聲的對着人羣喝道:“看什麼看,沒看過人打架啊!走開!”

“走!快走開。明明是我們人多打人少,有什麼好看的。”熊貓也大聲的喊道。

熊貓和焦仔厲喝了兩聲。一下子路人甲乙丙丁都都立即鳥獸散。

蕭晨連忙後退了兩步。在熊貓和焦仔還沒有準備好動手之時,拿起了手中的煙,深吸了一口,然後悠然的吐出煙霧。

熊貓和焦仔兩人一字排開,成犄角之勢。熊貓在左,焦仔在右。一步步的逼近了蕭晨。蕭晨卻沒有半點慌張,左右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想找有利的地利位置。

現在的形勢對蕭晨來說其實很不利,如果蕭晨攻擊熊貓,焦仔可以偷襲蕭晨,如果蕭晨攻擊焦仔,反之熊貓會攻擊蕭晨。

蕭晨很清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在互相對持的幾秒時間裡,蕭晨注意到了左邊有個藍色塑料的垃圾桶。這藍色的塑料垃圾桶邊是一根鋼筋混凝土的電線杆子,上面還貼着各種小廣告,而這個塑料垃圾桶和電線杆的後面是一堵結實的磚牆。

看到了這,蕭晨已經想好了對付他們兩人的辦法。當面熊貓和焦仔大喝一聲,然後展開兩人的夾擊之時,蕭晨當即用手指把手中的菸蒂彈向了熊貓,熊貓還以爲蕭晨向他投擲暗器,立即躲開。

蕭晨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跑向了垃圾桶,蕭晨奮力右腳瞪地然後高高的躍起,左腳踏在了塑料垃圾桶的蓋子上後立即用力蹬垃圾桶蓋。

這個垃圾筒還算結實,蕭晨左腳全力的瞪踏,沒有塌下去,而是產生了足夠的反作用力,讓蕭晨的重心又擡升了二十多釐米,向電線杆的方向凌空躍去。

蕭晨在空中再換右腳以斜上四十五度角狠狠的踏在了鋼筋電線杆上。

這一腳發力產生的推力讓蕭晨的身體斜飛向了垃圾桶後的磚牆。蕭晨的大半個身體已經高過了牆,蕭晨迅速的一把抓住了牆頭,然後迅速的收腳爬上了牆頭。

這下焦仔和熊貓可傻了眼,本來是兩個打一個而且已經形成了有利的形勢,現在卻是一轉眼,他們已經沒有了半點優勢。

焦仔和熊貓氣得吹鬍子瞪眼睛。那個只剩下一隻手還能動的大飛,鬆開了蛋蛋指着蕭晨大聲的罵道:“混蛋。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下來。”

焦仔和熊貓兩人在牆下跳了跳,想抓住蕭晨的腳,把蕭晨拉下來,可是壓根就夠不着。

熊貓體態肥潤,用盡了全力,也沒有跳多高。而焦仔身材比熊貓高些。只見焦仔深吸了一口氣奮力躍起。肥胖的小手,差點就觸碰到了蕭晨的左腳。可是蕭晨的反應何等迅速,左腳輕輕的擡起,躲過了焦仔的一抓,然後狠狠的一腳踩在了焦仔的大手上。

“啊!”焦仔大聲的慘叫,誘人鬼哭狼嚎一般。

在焦仔全是傷痕的手,抽出去之後,蕭晨傲然立在牆頭大聲的喊道:“大家快來看啊!人少欺負人多啊!”

熊貓惡狠狠的看了蕭晨一眼,也想用蕭晨的辦法想爬上牆頭,他後退了幾步,然後加速衝向了垃圾桶,可惜他身手不太利落,手剛把上牆頭,就立即又被蕭晨踩了一腳。本來一隻白白胖胖的肥手,被踩得是一塊紅一塊綠。本來雙拳敵四手,現在只剩下兩手了。

蕭晨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嬉哈的說道:“你們兩人快上來啊!我一個人再上面很無聊啊!”

焦仔的眼珠轉了轉,大聲的說道:“有種你下來。”

蕭晨哪裡會上他的當,雲淡風輕的說道:“有本事你們上來。”

焦仔想了想之後,心生一記,對着熊貓叫道:“熊貓。你打電話給彪哥,讓他們趕緊來增援。”

熊貓一聽覺得焦仔說的是一個好主意,連忙伸手去掏手機。

就在熊貓注意力分散之時,蕭晨利用地理高高躍起,熊貓連忙擡頭去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蕭晨雙手抱拳,以泰山壓頂之勢,合力狠狠的砸向了熊貓的頭頂。

“砰!”的一聲悶響之後。熊貓的腦袋晃了兩晃,他只覺得頭暈腦脹,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咬了咬牙:“我叫熊貓,你居然連國寶都不放過。”

“頂着兩隻熊貓眼,還要裝萌。你那點有熊貓可愛?”言罷蕭晨左腳一個撩陰腿踢在了熊貓的襠部。頓時熊貓是上面頭也痛,下面頭也痛。捂着蛋蛋就倒在了地上。身體還不停的翻滾。

大飛看着在地上翻滾掙扎的熊貓,不由的感慨道:“真是同命相連。簡直比我更慘。”

在說話之間,蕭晨撿起了熊貓的手機,冷冷的看着已經嚇破膽的焦仔。

只見焦仔身體瑟瑟發抖。眼神閃閃爍爍,不停的向後退。蕭晨前進一步,焦仔就後退一步。而且他每後退一步,熊貓就用那鬼哭神嚎一般的聲音幫他伴奏。

這使得本來就已經膽寒的焦仔,就更加的害怕。蕭晨都覺得熊貓簡直就是在爲自己的功夫打廣告。

蕭晨停下了腳步,伸手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了一跟,叼在嘴中,然後從容不迫的拿出打火機,打了兩下,卻沒有打着火。蕭晨看了焦仔一眼,然後厲聲問道:“喂,你有火機嗎!借個火。”

“有。”焦仔戰戰兢兢的拿出一個防風打火機,然後用有些發顫的手遞給了蕭晨。

蕭晨拿起這個火機,翻轉看了看,然後點燃了香菸,吸了一口,再從容的說道:“你身上有兩百塊嗎?”

焦仔抽了抽鼻子,點點頭,然後伸手拿出錢包,那出兩張百元大鈔,交到了蕭晨的手上:“收了錢,你能不能放過我們。”

蕭晨拿過了兩百塊,就向着後面的巷子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你別誤會,我做磁懸浮列車回家,被你們打斷了。現在我只會打的回去。這是你們應該給我的路費。你們幾個我也欺負夠了。回去告訴你們彪哥。下次把我的照片拍好看點。”

大飛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可以說話了,他大聲的指出了蕭晨的錯誤,厲聲說道:“你的照片不是我們彪哥拍的。是你們公司的內奸交給我們彪哥的。”

聽到這裡蕭晨已經可以確定是李氏集團裡的人想對付李詩思,蕭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轉頭看了看大飛,心中都有些後悔剛纔下手太重打斷了他的手,要是他的古惑仔生涯就此結束了。那麼以後要問有關猛虎幫的事情,就麻煩了。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回頭把打火機丟還給了焦仔,然後大步的向這巷子口走去,然後背對着大飛,以勝利者的口吻的說道:“告訴你們老大,李詩思是我蕭晨要保護的人,讓他別打李詩思的主意,否則,要他成爲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蕭晨用焦仔給的賠償路費打了一輛車,回到了李詩思的住的別墅,下車時,出租車司機一打價目表,居然要兩百零二塊。蕭晨的身上就還剩下這兩兩百塊錢。

“師傅,兩塊錢就別算了。算個整數兩百好了。”蕭晨開始討價還價。

這事情要是發生在東北或者西北,那好說,哪裡的人豪爽。這點小錢也就不算了。可是上海男人是出了名的精打細算。而這名司機也是一位地地道道的上海小男人,操起一口標準的上海普通話就說道:“不行的啦!現在油費,過路費,出租車公司的份子錢,樣樣都在漲。我們這是小本經營。老闆,你不能欠我兩塊錢吧。你住這麼大的房子,還欠我兩塊錢。你好意思嗎?”

就在這時李詩思走了過來,她一早就坐着奧迪A4回了別墅,看到蕭晨爲了兩塊錢與一個出租車司機槓上了。心中暗喜,伸出腦袋,看着窗外發生的一切,可是她就是袖手旁觀,完全一付看熱鬧的心態。

蕭晨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正在得意洋洋的李詩思,心中不由無名火氣,對着李詩思大聲的說道:“喂,你能不能下來幫我付個賬。”

李詩思看蕭晨身上沒有一點的傷,還以爲蕭晨一路平安,也就沒有多想,直接說道:“你現在是求我嗎?你要是求我,我可以幫你。”

蕭晨也是一個有個性的人,要他向這個刁蠻的丫頭認輸,蕭晨的心裡一萬個不願意,而就在這時鐘壑走了出來,拿出了兩塊錢打發了這個小氣的出租車司機。

李詩思看着一臉傲氣的蕭晨,暗生一條詭計,心中自言自語道:“蕭晨,你別囂張,今天晚上,我就要你這臭流氓,乖乖的向本小姐道歉。”

0021蕭晨與李詩思鬥智

李詩思的房間是一個套房,外面是書房,裡面是臥室。走到臥室的衣櫃前,拉開了第三個抽屜,這個抽屜裡裝的是各式各樣的內衣褲。只見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意,眼眸之中閃爍着一種正在醞釀陰謀的狡黠光芒,拿起了一條純白的,然後又放下,一邊挑選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蕭晨,你這臭流氓,跟我鬥,你還不夠格,別以爲我媽媽去了倫敦,我就沒有辦法辭退你。看我今天晚上在你的枕頭下偷偷的藏一條小內褲。明天我就去抓你,到時你就是偷女人內褲的小賊。那時我再告訴我媽,呵呵,到時要你拿不到一分錢。”

“猥瑣小賊,內衣小偷。蕭晨你這混蛋,哈哈,你是逃不出本小姐的五指山的。”就在李詩思抓着一條藍色的蕾絲邊內褲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語時,蕭晨上了樓,推開了房間的大門。

只見李詩思手持內褲,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眼眸之中精光四溢,神采飛揚。蕭晨本來是想上來說正事的,想告訴她這次對手的一些情況,可是一進來就看到這有一點‘詭異’又有些變態的畫面。

李詩思連忙把她的藍色蕾絲邊小內褲放到自己的身後,然後瞪大了眼睛盯着蕭晨,提高了聲音說道:“喂!蕭晨,你怎麼進門不敲門。”

蕭晨撇了李詩思一眼,立即轉眸不看李詩思,盯着房間裡的窗戶,其實剛纔李詩思說的,蕭晨都聽到了,所以這次衝了進來,本意上是想提醒李詩思,我已經發現這個計劃了,你不要在搞,本想把這個陰謀扼殺在搖籃狀態,所以蕭晨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意圖,只是回道:“你的門沒關。”

李詩思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瞪了蕭晨一眼,當看到蕭晨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頓時心中的怒火又升騰了三分,完全沒有想到這是蕭晨在警告她,李詩思厲聲罵道:“那女孩子的閨房你也不能隨便就進來吧!”

蕭晨轉頭看了李詩思一眼,雖然不得不承認李詩思真的是一個大美人,就連生氣的時候,都有一種俏皮刁蠻的野性美。尤其時生氣時,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無疑更是多了一分讓人窒息的誘惑。

不過蕭晨也不是一個容易被外在美迷惑而失去理智的男人,看着李詩思罵他,蕭晨本能的就回嘴,他沒有生氣只是冷冷的說道:“我是沒有見過,哪一個女人手持一條內褲,笑得這麼……得意洋洋。”最後的四個字,蕭晨只經過了仔細考量之後才說出來的,本來是想有yd或者變態,但是絕對這樣說有些太過分,畢竟她拿着小內褲是想害自己,而不是有戀物癖。

李詩思呼了一口氣,努着鼻子,用手指着門外,大聲的說道:“你,你快出去。”

蕭晨本來是有事要說的,看現在的情況只好按下不停,有機會再說了。蕭晨轉身離開,然後關上了李詩思的大門。

出了李詩思的房間,蕭晨就在想:“今天李詩思要害我。不行,我不能背上這內衣小賊的惡名。”

而李詩思在探出頭看了看緊閉的大門之後,把抓在手中的那條藍色小內褲收到了自己外套口袋之中,然後也出了房間。

到了吃飯的時間,別墅一樓的餐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一桌子豐盛的晚餐。食物很豐富,做工也十分的精良,真是色香味俱全。這些可都是李詩思專門從上海的大酒樓滿漢閣裡定的。

經過了一天的奔波勞累,李詩思的肚子早就餓了,她做在桌子的正位上,鍾壑坐在次位上,然後纔是蕭晨。李詩思優雅的拿起了筷子夾了起來了一塊烤肉。她一邊吃一邊偷偷的暗笑,就等着趕緊吃完飯,趁蕭晨收拾碗筷的時候,偷偷的潛入蕭晨的房間裡,然後進行栽贓陷害。

蕭晨在吃飯的時候也撇了李詩思一眼,從她眼神裡的流光,蕭晨就知道李詩思壓根就沒有看出自己的警告,還在計劃着讓他變成內衣小賊的事情。不過兩人在餐桌上都沒有任何的表露。

李詩思看着蕭晨夾起了一片肘子,在心中輕輕的笑道:“蕭晨,你這一餐多吃一點,這可是你在我們家最後的晚餐。”

蕭晨一邊從容不迫的吃着食物,一邊偷偷的看了看李詩思吃飯時得瑟的樣子,心中暗道:“這個大小姐真是太刁蠻了。怪不得孔夫子說天下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而這個大小姐就是典型的小女人。就你那點小技能來吧。哥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兵來將敵水來土堰。”

蕭晨吃飯的速度不算太快,可是李詩思吃東西的速度就太慢了一點。蕭晨吃完了兩碗飯,她才只吃了一碗。她這樣的大小姐當然是仔細的品味每一道菜的味道。把吃飯當成是一種享受,而對蕭晨來說吃飯,就是吃飯。

吃完了飯,蕭晨撩手就走。這下李詩思的計劃的吃飯後,利用蕭晨洗碗的時間,潛入蕭晨的房間的計劃,就失敗了。

就在這時保鏢副隊長鍾壑也已經吃完,也站了起來,李詩思連忙大聲的說道:“蕭晨,你站住,我也吃完了,你收拾碗筷快去洗碗。”

蕭晨回頭看了李詩思一眼,然後冷冷的說道:“明明請了家政大姐,爲什麼還要讓我去。我是來當保鏢的,不是來洗碗的。”言罷頭也不會的就走回了房間。

李詩思吃了一個虧,頓時覺得心中窩火。

蕭晨回到了房間,賀蘭對員工一向很周到,蕭晨的房間在別墅的二樓,靠着李詩思的臥房,雖然不算大,但是裡面一應俱全,乾淨的牀、一個**的衛生間、牀頭櫃、書桌、椅子、個人電腦,基本和三星級酒店的單獨房間一樣。這電腦上還帶着攝像頭。蕭晨坐在電腦面前,就開始撥弄着攝像頭。

就在蕭晨剛把攝像頭調整好的時候,敲門聲傳來,蕭晨打開門鍾壑出現在了門口。雖然鍾壑的人不太高,但是人和結實,壯得如同一頭小牛一般。他的經歷和大鐵不一樣,大鐵來自特種部隊,受過專業的政要保護培訓。而鍾壑則是出生在武術世家,而且鍾家世代爲李家工作,可以說鍾壑是李氏集團的家臣,深得賀蘭的信任。

同時他爲人比較和善,處在衆保鏢副主管,使得與他人的衝突較少,而且能很好的協調大鐵與其他人的關係。所以在保鏢和公司的那些保安之中,他的人緣很不錯。

“鍾哥,你有什麼事情?”蕭晨打開了門,連忙問道。

鍾壑笑了笑,然後輕輕的說道:“大小姐,讓你去一樓吃水果。”

蕭晨一聽立即就猜出了這是李詩思調虎離山的把戲。於是手捂着小肚子,一邊輕輕的揉搓,一邊連忙說道:“鍾哥,我不去了。我吃得很飽,不想再吃了。”

“大小姐的一翻好意,你們還是找個機會和解了吧。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了,你們那點小事,沒必要放在心上。”鍾壑笑了笑,然後輕輕的勸解道。一邊說還一邊遞給了蕭晨一支菸。

蕭晨接過煙,擡眼看了看鐘壑鎮定如常的神態,在看了看他那對澄澈的眸子。蕭晨可以肯定,鍾壑只是一個傳話的,不會在自己離開之後,替李詩思把那條藍色的小內褲放在自己的枕頭下。這種藏內褲的事情,李詩思估計也不會找鍾壑這個大男人來幫忙。

蕭晨想了想是禍躲不過,於是便一拍鍾壑的肩膀,兩人一起下了樓。

此時的李詩思就躲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他們兩人的房間就隔着一板牆,她附耳躲在門後,聽到了傳來下樓的聲音,立即打開了門,然後如同一隻兔子一般迅速敏捷的竄過了走廊,來到了蕭晨房間的門前,她看了看蕭晨和鍾壑的背影,嬌嫩紅潤的嘴角微微的上揚,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喜色,立即轉動把手,打開了門,潛入了蕭晨的房間。

“哈!哈!哈!哈!蕭晨你這臭流氓,這次算是你的好運氣到頭了。”一進入房間,李詩思還沒掏出那條藍色的蕾絲邊小內褲,就已經樂得不行了,她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女神的微笑,得瑟的咧開嘴大笑,然後自言自語道,旋即又不由的想到了什麼,連忙補充說道:“不過這樣好像有點對不起玉姐。畢竟蕭晨是玉姐的表弟。他今天和玉姐,還在機場救了我。不過,他也太給我面子了,臭流氓,最討厭就是他了。既然已經潛入了他的房間,也只能如此了。到時大不了在別的朋友公司給蕭晨再介紹一份倒垃圾的工作。”

李詩思走到了蕭晨的牀頭,然後掀開枕頭,連忙從外套的口袋裡,拿出了那條藍色的蕾絲邊小內褲。精美的小內褲被揉在口袋裡,搓得就像鹹菜一樣。李詩思十分整潔,連忙用手平展了一下自己的小內褲,然後再用枕頭壓上。

“蕭晨,你這次死定了。內衣小賊這個名字好像比臭流氓更不堪。”李詩思清麗的臉上出現一抹邪魅的笑容,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0022內褲事件

蕭晨和鍾壑兩人來到了廚房,哪裡已經切好了西瓜。蕭晨和鍾壑沒有多想,每人拿一塊,然後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

“蕭晨,你主動的和大小姐說一聲對不起吧!”鍾壑當起了和事老說道:“其實大小姐這個人,對人還是蠻好的。對我們都很親切,見到我都是叫鍾哥鍾哥的。沒有一點大小姐的架子。就拿吃飯,從來都是和我們一起吃,都沒有把我們當外人。”

蕭晨想了想,停下了吃西瓜,把西瓜放在了桌子上,然後不急不緩的說道:“鍾哥,這件事不是我的錯。當初可是她濺了我一身泥。我也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是當初她要是說聲對不起,而不是丟下兩百塊就走人,我也不會去用泥巴塗張她的小臉。我最多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鍾壑一邊吃一邊說道:“可是你是一個男人,女人每個月都會有幾天情緒不穩定的。你應該大度一點。你的身手不錯,腦袋也聰明。可是你的性格太要強了。適當的有些柔韌性,這樣會更容易在社會上生存,現在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而且我們也不想因爲這個原因,讓你離開我們這個團隊。現在想當保鏢的人很多,可是能當保鏢的人不多。”

蕭晨一邊吃西瓜,一邊想了想。再吐出西瓜子之後,點點頭對鍾壑說道:“我會考慮的。其實我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但是總覺得向大小姐低頭,有種向權貴低頭的意思。”

鍾壑拿起一張板凳,座了下來,然後繼續勸解道:“這有什麼?要學着夾着尾巴做人。這是打工之道。”

蕭晨的眼眸之中升騰起一種可以叫做野心,也可以叫做雄心的東西,他壓低了聲音緩緩的說道:“可是我更想自己當老闆。”

“那你就更不能得罪大小姐。”鍾壑已經吃完了一片西瓜,把西瓜片丟進垃圾桶後,再拿起了一片西瓜,在沒有把西瓜放進嘴裡之前對蕭晨說道。

“問題是現在不是我不放過她,是她不放過我啊!”蕭晨感慨了一聲之後,從桌子的餐巾紙裡抽出了一張,擦了擦嘴,然後很自然的說道:“不吃了,我先上樓了。”

“再吃一塊。”鍾壑拿起一片西瓜,客氣的說道:

蕭晨輕輕的揮了揮手,看着鍾壑說道:“不了。”他估計這會兒李詩思已經把‘證據’放在了他的房間之中,自己得趕緊先回去看看,所以這才急着要趕緊離開。

等到蕭晨吃完了東西回到自己的房間,一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了李詩思鬼鬼祟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蕭晨的心中頓時懷疑道:“這傢伙肯定已經實施了她猥瑣的內褲行動,虧我今天還爲了她出生入死。真是好人沒報。”

蕭晨一走回了房間,就打開了他的電腦,剛坐下沒有多久。李詩思就拉着鍾壑來到了蕭晨的房間,大聲的說道:“蕭晨,我的內褲不見了,我懷疑你你偷的。現在我們要搜查,你的房間。”

蕭晨一付完全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你們搜吧!”

李詩思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她走到衣櫃前,打算先從衣櫃裡開始收查。樊辰看到之後,一邊點菸一邊訕訕的說道:“直接翻我的枕頭,你要找的東西就在我枕頭底下。”

李詩思愣了愣,鍾壑也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着蕭晨。

“算你坦白從寬。”李詩思連忙走到蕭晨的牀頭,一下子翻開了枕頭,潔白的牀單上,立即出現了一條平整的藍色蕾絲邊小內褲。

李詩思冷哼了一聲,然後看向了鍾壑,再看了看樊辰。

鍾壑連忙問道:“樊辰你這是怎麼回事?”

“鍾哥,你別急,我用證據證明不是我乾的。你看這個視頻。”樊辰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一個視頻文件,電腦上彈出了一個小窗口。李詩思的背影出現在了鏡頭子中。

就連衣服都還是一模一樣,攝像頭拍攝得很清晰,李詩思平整小內褲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下李詩思囧到了極點。原來蕭晨出去之前,就打開了電腦的視頻。

蕭晨擡起頭卻是不以爲然的說道:“大小姐,以後你要是想給我送內褲表示你想勾引我,就連內衣一起送。這樣一套纔有收藏的價值。”

“你!”李詩思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連忙把她的那條藍色蕾絲邊小內褲手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裡,就想轉身離開。

可是蕭晨沒打算就這樣放過李詩思,他大聲的嚷道:“喂!你想這麼就走了。你就不怕我把這對你‘勾引’我的視頻,發到網上。”

李詩思轉頭連忙厲聲大喝道:“蕭晨,你敢這麼做,我就讓人殺了你。”

“我蕭晨賤民一個,可不想大小姐這麼金貴。”蕭晨輕輕的笑了笑,然後不以爲然的說道。鍾壑冷冷的看着李詩思和蕭晨,看着兩人的表情一個氣憤,一個不當回事。他也知道蕭晨不會真的這樣做,自然先觀望一樣。

李詩思看了看鐘壑,大聲的命令道:“鍾哥,趕緊打倒蕭晨刪掉這段視頻。”

蕭晨輕輕的笑了笑,從容不迫的抽了一口煙,直接站了起來,完全沒有一點想和鍾壑動手的樣子,吐了一口煙之後,才緩緩的說道:“沒有用的。這段視頻,我已經發送到我的郵箱了。呵呵!你們刪掉了硬盤上的也沒有用。”

聽蕭晨這麼一說,鍾壑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出生在武術世家,但是還是不想與蕭晨這樣的對手過招,聽到這麼一說,他連忙看了看蕭晨再看了看李詩思。他擅長當和事老,連忙調解道:“蕭晨,我知道你只是爲了自衛。我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大小姐我們回去吧。”

“只要大小姐到廚房拿兩片西瓜上了,請我吃,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保證刪掉所有的視頻文件。”就在蕭晨自以爲自己的條件不算太過分時,李詩思已經衝了過來一拳打向了蕭晨。蕭晨連忙攔住了這一拳。兩人扭打了起來。

“竟敢要挾本小姐幹活,你這臭流氓。讓你見識一下本小姐的拳頭吧。”李詩思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厲光,惡狠狠的叫嚷道。

蕭晨也不好還手,甚至不想使出功夫,讓李詩思感覺到痛楚,只好放棄了所有的技巧,和她扭打起來。可憐的蕭晨全身的功夫都用不出來,完全像是一個被家庭暴力的小男人。

屋子裡空間狹小,在扭打之中,蕭晨的身體不停的後退,就在這時腳碰到了牀邊。已經不能再退了。

蕭晨的身體一斜,人就到在了牀上。而這時李詩思也失去了重心,一下子撲在了蕭晨的身上。

頓時房間裡安靜了起來。

鍾壑側過頭去,看着蕭晨和李詩思的嘴脣,兩片脣瓣正緊緊的連在一起。這慌亂之中的烏龍一吻,並沒有因爲唐突,而打了折扣,頓時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便了兩人的全身。可是另外一種尷尬和不情願的感覺也瞬間襲來。

李詩思連忙用手撐起了身體,分開了嬌嫩脣瓣上相連的另一張嘴。她喘着粗氣,大聲的喊了一聲啊!

頓時整個房間都是她的聲音,接着李詩思掄起了小拳頭,不停的在蕭晨身上抽打,一邊打一邊罵:“混蛋,臭流氓,死蕭晨。”

蕭晨一邊防守一邊,無辜的辯駁道:“別打了,明明是你主動推到我的。然後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行搶去了我的初吻。”

李詩思頓時怕打得更加用力,其實蕭晨的手臂練過,李詩思的拍打對他沒有什麼傷害,到時反震回去的力量,讓她趕緊到很痛:“混蛋,你還敢這麼說,我要殺了你。”

鍾壑看到這一幕,知道事態已經升級到他無法控制的程度了,不過這事情他又不能不管,連忙拉住了李詩思。

可是李詩思發起飈來,也不知道哪裡來了一身的蠻力。愣是一推把身體敦實的鐘壑給推出了門外,然後李詩思一下關起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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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晨眼神裡閃過一絲驚慌,連忙用手擋住在自己的身前,提高了聲調大聲說道:“李詩思,你想幹什麼?”

李詩思的一對美眸之中殺氣騰騰,眉毛早就樹了起來,她咬着牙裡,用盡了仇恨對着蕭晨厲聲喊道:“我要殺了你。”

兩人開始了扭打起來。鍾壑在門外,連忙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只聽到房間裡傳來各種東西撞擊的聲音。用椅子裝沙發的聲音,椅子裝牀的聲音,檯燈被打翻的聲音。

鍾壑連忙下了一樓,好在他身手了得,一下爬上二樓的落地窗,靠着手指的力量鍾壑扒在了門窗前。

“蕭晨快開窗子。”鍾壑緊張的叫道。同時向裡面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鍾壑就驚訝得瞠目結舌,看到他鼻血都快流了出來。喊完了這一聲之後,竟然愣住了,忘記再喊,而是觀賞起屋子裡的“動作片”來。

0023蕭晨和李詩思的第一次暴力曖昧

透着玻璃鍾壑看到,李詩思先把蕭晨壓在牀上身體就坐在了蕭晨的小腹上,兩人正拉着手,互相糾結這。這個姿勢很是曖昧,很想島國片中的‘龍騰’。

當然擺出這個姿勢的李詩思和蕭晨沒有覺得一點尷尬,到時鐘壑不由的想入非非。

就在這時,蕭晨猛的一轉身,有把李詩思壓在了牀上,蕭晨雖然站了起來,可是他的胯部就在李詩思的兩腿之間。

這個姿勢讓鍾壑頓時響起了島國片裡一個男人站在,一個女人躺在牀邊……他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大成了一個形。

接着鍾壑有看到了類似老牛推車的扭動姿勢,讓他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姿勢實在太曖昧了。

鍾壑看了看地上慘遭他們蹂躪的房間,不停的搖頭,地上全是雜亂之物,檯燈、菸灰缸、紙片、打火機。那條藍色的蕾絲邊小內褲也掉在了出來掉在了地上。蕭晨的臉上有一道紅色的抓痕。

而李詩思的手上也有被蕭晨抓握時的瘀傷。房間裡的景象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

“這次是李詩思襲擊蕭晨,蕭晨只是自衛,沒有傷害一點李詩思。所以我也不算沒有保護好大小姐。”就在鍾壑爲自己開脫之後,手指再也沒有了力量支撐他的身體,啪的一聲摔了下來。

蕭晨滿臉的無奈的心中暗道:“這下完了,連和事老都摔下去了。恐怕我和這位大小姐的恩怨就沒有辦法瞭解了。罷了,無論如何,活在要活出自己的尊嚴來。”

只見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慍惱,然後猛的一用力一把將李詩思按在了牀上,然後擡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李詩思的屁股上。

“叫你這丫的刁蠻任性。叫你拿人民幣抽人耳光。別以爲有錢就有一切。”蕭晨二話不說,掄起手就狠狠的抽在她qa臀上。

此時的蕭晨完全沒有一點yy的意思,他也是被李詩思逼急了。一巴掌一巴掌的狠狠的抽在了李詩思的屁股上。

與其被女人打,不如狠狠的出一口惡氣,把這幾天來受的委屈全部都發泄出來。他已經做好了收拾鋪蓋走人的念頭,此刻的蕭晨已經是抱着打一頓走人的念頭。

“啊!蕭晨你這臭流氓!嗚……嗚……嗚……”李詩思那裡被人打過屁股,就是小時候也是被象徵性的打幾下,可是現在蕭晨是用了狠勁下手,打得她的**是火辣辣的痛。

聽到了女孩子的哭聲,蕭晨心一軟也就停下了手來。

李詩思見蕭晨沒有繼續再打,便轉過頭去,卻看見蕭晨正用一對虎眼瞪着自己,眉宇之間都有一種嚴厲之色。

李詩思一邊捂着**,晶瑩剔透的眼淚兒嘩嘩的落了下來,然後用祈求的口氣說道:“蕭晨,你別打我了,我,我知道錯了,是我的不好。”

“你說說看你錯在哪裡?”蕭晨雖然沒有再動手,但是對李詩思還是沒有好臉色,壓低了聲音,厲聲問道。

“我不該刁蠻任性,濺了你一身泥水之後,應該跟你說一聲對不起,不該因爲你穿得寒酸而用錢打發你,更不該欺負你,嗚嗚,你不要打我——”李詩思哭泣着嗚咽說道。她俏麗的臉掛上了兩行淚珠之後,還真有一種梨花一枝春帶雨的華美之色。

蕭晨哼了一聲,然後用很嚴肅的目光看着李詩思,從掉在地上的面紙包裡,抽了一張紙巾遞給李詩思,讓她擦去臉上的淚珠,然後才緩緩的道:“那你發誓,以後不能再爲難我。也不再欺負其他人。更不許對我打擊報復。”

李詩思用含着淚光的眼神看了蕭晨一眼,無辜而委屈的說道:“我不欺負別人?那萬一有人欺負我怎麼辦?我可不可以還啊!”

蕭晨毫不客氣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然後眼中帶着點點的笑意,大聲的罵着道:“你這大小姐平常不欺負別人,就已經不錯了,還有那個沒長眼的敢來欺負你。”

李詩思臉上一紅,努了努嬌嫩的紅脣,狠狠瞪了蕭晨一眼,卻見蕭晨正用一對冷眼毫不客氣的看着着自己,那張清秀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李詩思哪裡見過有人敢這麼兇她,心裡害怕,可是還是嘟着嘴道:“有啊,就你蕭晨,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壞的保鏢,竟然敢打自己要保護的人。”

“我這是維護我的正當權益,剛纔我要是不反擊,肯定被你活活打死。”蕭晨的反應不慢,瞪了李詩思一眼之後,厲聲說道:“要是你把我打死了,你是不是要進監獄。你現在不用進監獄了,我算不算是在保護你。”蕭晨一下子搬出了一堆的歪理。當然這些道理都是跟着老師學的。每當老師打學生的時候都會說這些話。

“找你這麼說來,你打我,我還要謝謝你咯!”李詩思連忙回頭看了蕭晨一眼,然後眨了眨眼睛之後裝出一付很可憐的樣子說道。

蕭晨也不裝b,撇了李詩思一眼,然後不客氣的說道:“那就不用了。我當時最主要的還是想保住自己的命。”

李詩思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蕭晨,然後輕輕的說道:“我剛纔有這麼兇嗎?”

蕭晨被氣得肺部都快炸了,再次惡狠狠的瞪了李詩思一眼,厲聲喝道:“你說呢!”言罷伸出手,露出被她抓傷的手臂,兩邊的手臂上都是五條清晰可見的紅痕,看到李詩思都有些觸目驚心。蕭晨繼續說道:“今天我打到了四個猛虎幫的打手,都沒有受這麼重的傷。你一個女人比四個古惑仔還厲害。”

李詩思一聽先忍俊不住的笑了笑,暗喜自己如此厲害。

“你還笑。”蕭晨立即擡起手做出要打她屁股的姿勢。李詩思連忙出手擋住,然後立即大聲的說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發誓,我發誓。可不可以發誓我以後保證不欺負蕭晨你了。讓我可以欺負其他人。”

蕭晨二話不說,又在李詩思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李詩思連忙嗚咽道:“不要打了。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人了。尊重每一個人。保證不對蕭晨進行打擊報復。”李詩思發完了誓言,可是蕭晨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李詩思心中一怒,轉過身看了蕭晨一眼,可是蕭晨卻依然十分的強勢,李詩思只得裝出一付很可憐的樣子的望着蕭晨,然後輕聲的祈求道:“蕭晨,我都已經發過誓了,你放了我吧。”

蕭晨看了看李詩思的眼眸,見她的眼中確實流露出一絲懼意,也有些悔過之色,才從容說道:“行,我這就放了你,不過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說的話,你以前對我做的種種壞事,我也就不再去追究了,咱們之間就算扯平了。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就是正常的僱主和保鏢的關係。”

李詩思看到了蕭晨神情軟了下來,心裡的忐忑不安也減少了許多,她美麗的眼眸轉了轉忍不住討價還價道:“那你要把那段我進你房間的視頻刪掉。”

蕭晨沒想到她還記掛着這些事,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行,我現在就把它刪除,保證你李詩思大小姐的名聲。讓你安安心心的去見你的男朋友。”

“討厭,人家還沒有男朋友呢!”李詩思抿了抿嘴,然後臉上露出一個慍惱的表情,嬌嗔道。

蕭晨想了想也猜出了李詩思沒有男朋友的原因,沒有經過多餘的處理,就直接說道:“哦,這也難怪,你脾氣這麼壞,有男人也被你嚇跑了。剛纔還說我奪走了你的初吻。”

“你。”李詩思聽了蕭晨的話,只覺得比剛纔打她屁股還難過,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嗚咽着說道:“蕭晨,你這打壞蛋。每一次我欺負你,你卻沒一次都可以躲過,一點傷害都沒有。可是你欺負我的時候呢,先是用泥抹我的臉,女孩子的臉怎麼可以亂塗。剛纔還打我的……,女孩子的這個地方怎麼可以亂打。從小到大,就我媽媽打過我那裡。而且剛纔真的是我的初吻,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

蕭晨聽她這麼一說,壓低了聲音,訕訕的說道:“其實剛纔那一吻,也是我的初吻。你也沒有吃虧。”

“討厭,你這傢伙,怎麼老沒正經。今天的事情不可以說出去。”李詩思被蕭晨的話氣得是哭笑不得,可是心中卻是默默的有些高興,總算是沒有吃虧,居然又這種想法,李詩思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古怪的想法。

蕭晨鬆開了李詩思的手,放開了她,然後靠牆而座,看着李詩思活動手,然後輕輕的說道:“可是鍾壑看到了。”

李詩思一邊甩手,一邊不以爲然的說道:“我會告訴他不要亂說的。”

話音剛落,突然就聽到一聲慘叫,蕭晨和李詩思連忙走到窗戶邊,循聲看去。只見鍾壑的後背上插了一把刀。

不等蕭晨說話,李詩思連忙解釋道:“這不是我叫人乾的。”

0024反擊

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咬了咬牙,然後厲聲說道:“我知道,你沒有時間。而且你也不會去做殺人滅口這種事情。是有人想衝進別墅抓你。”

“打電話報警。”蕭晨連忙把李詩思按在牀下,急促的跟她說道。

李詩思美眸之中,閃過了一絲驚訝,連忙拿出了手機,連續按動了三個號碼——110之後,把手機放到了耳朵邊,嬌嫩的小嘴對着手機的話筒,就大聲的喊道:“警察,有歹徒衝進了我家。”

“小姐別怕,我們會馬上派人去的。請告訴我您家的地址。”

“閘北區B街21號。”李詩思緊張的說着。她已經聽到歹徒們已經衝進了一樓的大廳。

屋子外傳來門被砸壞的聲音。來偷襲的不是別人在是伍彪大黑六子蛤蟆四人,他們四個在今天下午的行動中沒有獲得任何的成果,還損失了四位弟兄,這讓他們十分的不爽。於是伍彪就開始了這個有些野蠻的計劃,發起了突然的進攻。

蕭晨的房門很快被踢開。伍彪手拿開山刀便衝了進來,其他的幾人也都拿着武器。可是他們一看蕭晨全都楞住了,一下子都慌了神。

他們怕的不是蕭晨,而是蕭晨手上的那把五四式手槍,這種手槍在我國的軍隊之中裝備了差不多五十年,以性能穩定,威力大而深受軍人的喜愛。而且這種槍在62年解決印度邊境問題時,第一次使用。一上戰場就確定了驚人的效果,實踐證明一槍就能幹掉一個敵人。

伍彪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剛纔衝進房門,想殺人強行帶走李詩思的想法,在一瞬間完全消失,此時此刻他只有一個怕字。

“舉起手來。”蕭晨冷冷的說道。李詩思十分驚奇,這蕭晨什麼時候竟然弄了一把槍。不過再這個節骨眼上。有槍,還真是管用。

伍彪他們四人就堵在門外,蕭晨拿着一把槍對着門口,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都別動,放下你們的武器,然後舉起手來。靠牆站好。乖乖的等警察來。否則一槍打爆你的頭。這種五四手槍的威力你們也知道的,可是上過戰場的,一槍就能幹掉一個印度阿三,七九年時還打死過不少的越南小鬼子。你們是想當印度阿三,還是當越南小鬼。”蕭晨的眼眸之中閃過逼人的寒光,手槍就對着伍彪的腦袋,用帶着威脅的口吻,壓低了聲音說道。

伍彪四人心中又是無奈又是害怕,他們和要劫持的目標只還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可是卻怎麼也夠不着,只好眼睜睜的看着李詩思。面對着致命的手槍,伍彪四人都害怕蕭晨立即開槍向他們射擊。

他們四人只好乖乖的彎下腰,然後放下了武器。警察來到很快,伍彪他們聽到了警笛聲之後,心中對自己這次魯莽的行爲,開始了後悔。

在動手之前,他們四人還在罵李然的那個計劃,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太過細緻,而忽略了執行起來的變數。覺得自己人多,所以才果斷是進行這個強搶的簡單計劃。

但是沒有想到他們這簡單的計劃,同樣是計劃趕不上變化。而且這次把警察都遭來了。來了一個一鍋端。

李詩思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寒光,狠狠的盯了他們一眼,然後握緊了小拳頭厲聲說道:“蕭晨,開槍打死他們。”

伍彪一聽這話,立即額頭冒汗,蛤蟆兩腿都開始了哆嗦,大黑被嚇得臉色鐵青,幸好他皮膚黑,否則肯定都要被嚇得臉色發白。

蕭晨連忙伸出了一隻手擋住李詩思,厲聲說道:“繳械不殺,只是江湖規矩。”伍彪一聽這話,頓時附和道:“對,對,江湖規矩。”

李詩思對蕭晨的作爲,決定十分的不滿,可是剛剛纔被蕭晨按在牀上打了屁股,也不敢再造次。李詩思也不會開槍,只有用言語說服蕭晨:“他們幾個打傷了鍾哥。我們要爲鍾哥報仇。”

蕭晨心中暗暗叫苦,他其實比李詩思更想幫鍾壑報仇,可是關鍵在於蕭晨手中的那把槍。蕭晨撇了李詩思一眼,厲聲說道:“根據我們國家的法律,犯罪分子在放棄抵抗之後,再對其進行的攻擊行爲,就是防衛過當。其性質,就是我持槍殺人。剛纔是你叫我開槍的。你就是幕後主事者。也要抓起來蹲大牢。李詩思你不進上海女子監獄裡吃幾年牢房吧。你最美麗的幾年青春就在牢裡過了。”

李詩思無奈的看了看伍彪,再看了看蕭晨。氣得嘟囔起了小嘴。

而伍彪、蛤蟆、大黑、六子四人聽到蕭晨這話,頓時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伍彪臉上露出了一個訕訕的笑容,向着蕭晨點了點頭,稱讚道:“這位兄弟說得對,熟悉法律。我們幾個死不足惜。千萬別連累了你們蹲監獄。”

伍彪的話一停,蛤蟆就立即插嘴道:“這位大哥,您的槍拿好啊!千萬別走火。”

六子也連忙點頭,然後對着蕭晨說道:“這位大哥,謝謝您的不殺之恩,我們哥四個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黑則直接感慨道:“警察怎麼還不來啊!這效率也太低了。要是平常我早就幹完事,走人了。”

李詩思這還是第一看到歹徒向早點被警察抓走的。

警車很快的開到了李詩思家的門口,荷槍實彈的警察,拿出了手槍,指着已經繳械的伍彪蛤蟆大黑六子等四人,就厲聲喝道:“不許動。”

伍彪真是後悔自己這個黑社會混得級別太低,連一隻槍都沒有,訕訕的說道:“我們都沒動。”

這時一個警察拿出了手銬,大聲的說道:“把手伸出來。”

李詩思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表情也鬆懈了下來。她推了推蕭晨的肩膀,然後好奇的問道:“你這槍怎麼來的。”

蕭晨輕笑不語,但是表情很是得意,看着警察開始給伍彪他們帶手銬,這才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李詩思的問題。

在警察給伍彪戴上手銬時,他氣得肺都快炸了。伍彪氣的不是警察把冰冷的手銬銬在他的手腕上限制了他的自由,而是那時,他看到蕭晨拿出了一支芙蓉王香菸,放在了嘴上。然後蕭晨拿起了那把五四手槍,用槍口對準了香菸,扣動了扳機。

咔擦一聲之後,黑洞洞的槍口,竄出一道紅色的火焰,點燃了香菸。蕭晨從容不迫的吸了一煙,然後看向了李詩思。

這時的伍彪蛤蟆大黑和六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手持兵刃的情況下,竟然被一把打火機手槍給唬住了。

伍彪這身高一米八,滿臉都是橫肉的大漢,第一個留下了悔恨的眼淚,他心中那個憋屈,別說多難過了,現在他還能怪誰,只能怪自己腦子簡單膽大心不細,關鍵時候掉鏈子。同時他的心理也把蕭晨罵了一遍:“狗日的,你這該死的小狐狸,以後老子出來一定要弄死你。”

蛤蟆那是悔得腸子都快青了,剛纔警察拿真槍頂着他們時,他都沒有害怕,現在卻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這是因爲後悔而流出的眼淚。最慘的是六子,他已經欲哭無淚了。剛纔蕭晨拿着打火機對着他們時,他還對蕭晨說了一聲謝謝。這簡直就是被人家買了,還有替人家數錢,他的面子算是丟進了。

李詩思看到蕭晨淡定從容的抽着煙,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後怕,眼神裡已經失去了剛纔的得意,訕訕的說道:“蕭晨,剛纔你是裝的。”

蕭晨淡淡的舒展了眉毛,從容的說道:“不然還能怎麼樣。我當時也是沒有了辦法。總算老天開眼。總算是有驚無險。”

李詩思不由的擦了擦汗,喘了一口氣,用一種讚賞的目光看向了蕭晨,同時也明白了剛纔爲什麼蕭晨不開槍射擊的真正原因。心中又是感激,又是佩服蕭晨。

這次警方行動正好碰上了電視臺記者跟拍。警察一宣佈危險解除,電視臺記者就立即衝到了別墅之中,拿着攝像機就拍對着伍彪和蛤蟆等人。伍彪等人哪裡還有臉對着鏡頭,都狠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連忙用帶着手銬的手擋住他們的老臉。

電視臺的主持人,連忙拿着話筒,站了過去,想以他們作爲背景人物。但是伍彪等人連忙轉過頭去,用後腦勺對着鏡頭。

主持人連忙說道:“今天晚上九點左右,在閘北區B街21號,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搶劫案。由於警方的及時,使得當事人免受於難,現在我們就採訪一下當事人。”

言罷主持人便帶着攝像師走到了房間裡,主持人拿着話筒放在自己的嘴邊走到了李詩思的面前詢問道:“這麼小姐,剛纔匪徒衝進你家之後,你們是怎麼制服歹徒的。”

李詩思先看了蕭晨一眼,蕭晨做了一個揮手的手勢,意思是隨便說。李詩思便抑揚頓挫的說了起來。

不過李詩思說了什麼不是接下來的重點,重點是攝像師拍攝時,把李詩思的那條藍色的蕾絲邊小內褲和屋子裡雜亂的情況都拍了下來,而且在上海新聞裡播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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