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賤,找抽!”林楓不鹹不淡地說道。
一聽這話,爲首的警察頓時語氣提高了幾分說道:“說話注意點!”
林楓不屑一笑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倒不是說林楓故意跟警察用這樣的態度說話,而是林楓說的完全就是實話。
那警察聽了這話,正要說話,圍觀的人卻有人說道:“警察叔叔,這位小兄弟說的都是大實話,是這個東瀛鬼子先動手的。”
“對,就是他先動手的,這位小兄弟是處於正義才動手的。”有人附和道。
“不管誰先動手,但是他打人就是不對的。”這警察說道。
林楓一聽這話就有些不爽了。
自己打人就不對,那這東瀛鬼子打人這些警察怎麼不計較。
“走吧,都跟我回局裡邊,把這事兒說清楚,法律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好啊!”林楓笑眯眯地允許了下來。
且不說慕容煙的家世背景如何,單是林楓跟慕容煙身爲國安局的這個身份就可以保證林楓與這妞安然無恙。
不過是走個過場,林楓也不想這些警察難做,便這般說道。
慕容煙一怔,這妞本想直接動用關係將這事兒給擺平了,但是見林楓都這樣說了,也就暫時放棄了。
況且這妞太瞭解林楓了,知道他可能要將事情鬧大了。
林楓確實有這樣的打算,他倒要看看這東瀛鬼子有何能耐。
一行幾人,隨着這些警察出了酒店,上警車之前,林楓笑的很是詭異地說道:“俗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警察叔叔,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攤上大事兒了!”
爲首的那警察聽了這話,頓時不屑冷哼了一聲。
剛上了警車。
林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是封雅給打來的。
林楓無奈地接了起來,暫時看守林楓的那個警察本不想讓林楓接電話,可是見林楓也不是什麼善類,便沒有阻止。
“林楓,你什麼時候走的?都不告訴我一聲。”封雅的語氣帶着及其幽怨的味道。
“想跟你打個招呼來着,但是事情緊急,就沒告訴你。”
“怎麼了?”封雅問道。
“嗨,打了個東瀛鬼子,現在在去警局的路上。”林楓故意說道。
“什麼?你打架了?”
“很奇怪嗎?”
“去那個警局,你知道嗎?”封雅的語氣顯得很急地問道。
“不知道啊。”
“算了,我知道了,先不說了。”
還沒等林楓說話,封雅便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
慕容煙語氣不悅地說道:“又是哪位封小姐?”
林楓笑眯眯地點了點。
倆人自顧自地聊着,一點都沒有把眼前的情形當回事兒。
很快,警局到了。
下了車之後,那東瀛鬼子,氣焰囂張地衝着林楓說道:“等着吧,老子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林楓聽了這話,又是一腳踹了出去。
那東瀛鬼子直接被踹飛。
幾個警察被刺激的一塌糊塗,這傢伙也太囂張太生猛了吧!
兩撥人被分別帶進了幾間審訊室。
審問林楓的就是剛纔帶隊的那個警察。
“說罷,爲什麼要打人?”
“我說過了,他欠抽。”
“你他媽態度放規矩點,這兒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林楓淡然一笑不在言語。
任憑那警察在怎麼訊問,林楓都不在說一句話。
“行啊,看樣子你是不想出去,那好,我成全你!”
說着起身離去。
林楓看着他的背景冷笑不語。
另一間審訊室。
平日裡嚴肅的地方此刻完全變成了獻殷勤的地方。
以剛纔審訊林楓的那個警察爲首,衆人很是殷勤地又是端茶又是倒水,不斷地安撫着那東瀛鬼子。
“這件事情,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不然的話,我給市長打電話。”這東瀛鬼子態度越發囂張地說道。
“是是是,三井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林楓安安靜靜地坐在審訊室裡邊,那警察走了之後,再也沒有人來過問過自己,其實林楓對這些警察倒也沒什麼怨言,知道他們也不容易,那東瀛鬼子張口一個市長,閉口一個市長,一個小警察那裡惹的起,身份的不俗,註定沒有公平可言。
可惜的是,這些警察錯了。
錯在他們沒有把這碗水端平了。
這是徹底惹毛了林楓的地方。
“三井先生,您有什麼條件儘管提,我們保證會盡量滿足您的。”
“哼,讓剛纔對我的那個垃圾向我道歉,然後賠償我一百萬的精神損失費。”
幾個警察廳了這話,個個一怔,心裡邊俱都忍不住暗道了句:“好大的口氣,這簡直是在訛人啊!”
那爲首的警察聽了這話,頓時起身說道:“三井先生,您稍等,我去處理!”
說着出了這間審訊室,扭頭進了關着林楓的審訊室。
見林楓正一言不發,面色沉默。
這警察頓時喝道:“知道後悔了?早他媽幹嘛去了?人家的背景不俗,你惹的起?我給你勸說了半天,人家才勉強答應,只要你道歉,並且賠償一百萬,這事兒就算了。”
“他賠償我?”林楓冷笑着說道。
這警察聽了這話,活生生的被刺激的想吐血,憤怒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看來,你是真不想出去了!”
說着,憤然離去。
剛出了門,從另外一個審訊室出來一個女警察,面色凝重地說道:“方隊,可能,咱們弄錯了!”
“弄錯什麼了?”
那女警察面色凝重地說道:“打人的那個女孩兒叫慕容煙,她似乎是慕容長風的孫女。”
“慕容長風?那個慕容長風。”
“南國軍區的二把手。”
被稱爲方隊的警察一怔,面色一變說道:“當真?”
“根據她提供的身份證,我讓人查了一下,恐怕是的。”
方隊長聽了這話,渾然一顫,臉色瞬間變得宛若死灰一般。
那女警察這時繼續說道:“而且,她自身的身份也不俗。”
“她,她有什麼身份?”方隊長聲音帶着幾分顫抖地問道。
這是恐懼。
那女警察遲疑了一下說道:“她是國安局的人。”
“什麼?”方隊長好像是猜到了貓尾巴似的驚呼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
拿出來一看,電話竟然是局長打來的。
方隊長不敢怠慢,趕緊接了起來。
沒說一句話,方隊長的臉色一變在變,到最後,整個人幾乎是癱軟在了地上。
“方隊,你沒事兒吧!”那女警察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們可能攤上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