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諸葛滄月送回了別墅之後,陳慶之看到了自己師姐的時候,顯得那叫一個激動,林楓沒有理會她的激動,直接抱着諸葛滄月上了樓,陳慶之緊隨其後,那叫一個鬱悶。
進房間的時候,林楓用腳將房門關上,陳慶之被拒之門外。
這傢伙咆哮着喊道:“林楓,你要對我師姐有什麼不軌的行爲的話,老子拼了命也要弄死你!”
懶得理會這傢伙。
林楓將諸葛滄月輕輕地放在了牀上。
柔聲問道:“渴嗎?”
諸葛滄月搖頭。
“餓不餓?”
諸葛滄月不說話了。
她確實餓了,很餓,很餓,事情辦成之後,她連續開了十七個小時的車回到了靜安市,這期間只喝過幾口水,一口飯都沒有吃,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林楓是個聰明人,見諸葛滄月沉默了。
“你稍微休息一下,我待會兒叫你!”
說着起身出了這妞的房間。
“家裡邊有沒有食材?”林楓衝着雙眼通紅的陳慶之問道。
“沒有!”陳慶之惱火地說道。
“別去打攪你師姐,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我去去就來!”
說着奔出了這妞的別墅,翻身進了蘇小蠻的別墅。
直奔廚房。
拎了不少食材然後返回諸葛滄月的別墅。
林楓是要給這妞做飯吃。
索性諸葛滄月的廚房內一切煮飯的東西配備的很是齊全,林楓這得感謝諸葛滄月,這妞喜歡做飯,所以她來了別墅之後,就置辦了這些東西。
麻利的洗菜,切菜,開火,倒油。
陳慶之在林楓做飯的時候,就站在廚房的門口,看着林楓熟練的東西,這小子那叫一震驚,未了,他說道:“多做點。”
林楓白了這牲口一眼說道:“想吃,自己做!”
陳慶之無語。
前後半個小時,兩個菜一個燙外加一份熱氣騰騰的白米便做好了。
林楓端着上了樓。
疲憊不堪的諸葛滄月已經睡着。
林楓沒有叫醒她。
將菜放在了一旁,等到菜快涼的時候,林楓推醒了這妞。
“幾點了?”
諸葛滄月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問世間。
“一點多了。”林楓溫柔地說道。
“哦,那我在睡會兒!”
“別,吃了東西在睡吧!”林楓說道。
諸葛滄月這纔看到放在一旁的飯菜。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諸葛滄月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裡邊很堵。
想哭,但是卻又哭不出來。
林楓見狀頓時笑道:“好了,什麼都不說了,先吃點東西吧!”
聞到了飯香的時候,諸葛滄月這才覺得自己是真的餓了。
飢腸轆轆的感覺着實不好受,這妞也不矜持,點了點頭。
林楓正要伸手去扶這妞起來,諸葛滄月卻說道:“我自己行的。”
“少廢話。”
林楓二話不說,將手伸進了這妞的被子,然後輕輕地將她扶了起來。
諸葛滄月面紅耳赤。
林楓也沒在意,將飯菜端到了這妞的面前,柔聲說道:“吃罷,不冷不熱,正好!”
這妞點了點頭。
爲了不讓這妞尷尬,林楓起身說道:“你先吃,我回去跟陳慶之說會話。”
諸葛滄月點了點頭。
若是林楓在的話,這妞還真就有些尷尬。
林楓出了諸葛滄月的房間。
這妞目不轉睛的看着眼前的這份飯菜,心裡邊越發覺得堵的慌。
這麼多年了,第一次有異性主動給自己做飯。
夾了一筷子白米,吃進了嘴裡。
軟硬適中。
諸葛滄月的眼淚頃刻間便流了出來。
這是幸福的眼淚。
這是感動的眼淚。
這是一個女人第一次感覺到了別人呵護的滋味。
這是諸葛滄月第一次覺得,原來除了師父與師弟之外,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自己。
感動已經不足以形容此刻諸葛滄月的心情。
幾乎是流着淚將飯吃完,林楓適時地端着一杯水走了進來。
遞給了諸葛滄月。
這妞還真有些渴了。
便接去過一飲而盡。
喝罷了之後,林楓接過了杯子問道:“還喝嗎?”
諸葛滄月搖頭。
林楓抽了一張紙巾,正要給這妞擦嘴巴。
諸葛滄月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說道:“我自己來吧!”
說着便要伸手去拿林楓手中的紙巾。
“別動。”林楓命令似地說道。
諸葛滄月不動了。
儘管很是不習慣林楓對自己的溫柔與呵護,可在這妞的心中卻是很喜歡的這樣的感覺。
嘟着嘴兒讓林楓給自己擦了擦嘴巴。
隨後,林楓將這妞扶着躺在了牀上,給她蓋好了被子,柔聲說道:“睡吧,什麼都不用想,安心的睡一覺。”
諸葛滄月點了點頭卻問道:“幫派裡邊這倆天沒出什麼事兒吧!”
林楓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諸葛滄月無奈,只好沉默不語,閉上了眼睛。
這妞真的是太疲憊了,連續開了十七個小時的車,別說是諸葛滄月了,就連林楓都吃不消。
沒幾分鐘,她便進入了夢想,呼吸也變的無比均勻。
林楓坐在牀邊看了這妞好一會兒,這才端着殘羹剩飯出了房間。
陳慶之站在走廊當中,見林楓出來了,登時白了林楓一眼。
林楓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了陳慶之。
“幹嘛?”陳慶之問道。
“少廢話,去洗刷乾淨。”
陳慶之無語了。
“又不是我吃的,我幹嘛要去洗。”這傢伙不服氣地說道。
“找抽是吧,口口聲聲說關心你的師姐,現在倒好,讓你洗個碗筷都這麼難,你這是在關心你的師姐嗎?你還算個男人嗎?”
陳慶之被林楓的這一番話打擊的徹底無語。
趕緊舉手投降一般地說道:“打住打住,我怕了你了,不就是洗個碗筷嗎?我洗不就得啦!”
“要是敢打碎一個,老子吊起來抽你!”
陳慶之徹底崩潰。
端着托盤朝着廚房走去的時候,這小子哭喪着臉鬱悶之極地說道:“媽逼,功夫不好沒人權啊,林楓,你大爺的,終有一天老子要超過你,到時候讓你洗一千個碗,不行,一千個太少,最少五千個。”
這般的說罷了之後,陳慶之的心情爽快了許多,好像林楓正在被他蹂躪似的。
端着托盤笑着進了廚房開始洗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