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
最好的酒店。
君豪酒店。
最好的包廂。
偌大的包廂內只有兩個人。
一是溫傑,省城第一紈絝。
另外一個是與溫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長的眉清目秀,但是氣質不俗。
“白老大,我真沒想到你今天會突然來省城啊!”溫傑恭敬地說道。
被溫傑成爲白老大的年輕人淡然一笑說道:“你沒有想到的事情還有很多。”
“那是,那是!”
望月閣這座靠山倒了之後,溫傑便迅速的開始四處活動,很快,他便把目光對準了聽雨軒,拋開他的地理位置不說,這可是北方三省地下王朝的仲裁者,別說比龍盟了,就算是望月閣來了都是個渣。
儘管爲了跟聽雨軒搭上關係讓溫家付出了三十個億的代價,但是溫傑知道,這筆錢花的值。
有了這麼一座靠山,溫傑便再也不怕林楓了。
他之所以會勾搭上聽雨軒其實說白了就是爲了對方林楓,對付林楓的龍盟。
溫傑知道,望月閣這個靠山倒了之後,龍盟要對自己下手簡直易如反掌,尤其是趙家與龍盟勾搭上了之後,這讓溫家父子很是不安。
且不說溫傑與林楓之前的矛盾,但是溫氏與趙氏之間的爭鬥便足以讓溫傑吃不着睡不着了!
與溫傑坐在一起人便是聽雨軒的副幫主白天龍。
林楓下午剛纔諸葛滄月口中得知的名字。
聽了溫傑的話,白天龍不屑地掃了溫傑一眼沒有說話。
坦白地說,白天龍還真不上溫傑這樣的貨色,儘管他在東海省的省城貴爲第一紈絝,可是在白天龍的心目當中,這就是個渣,若不是溫家的經濟實力還算強悍的話,白天龍絕對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老大,我多嘴的問句,您來省城是玩兒還是有事兒?”
“不該打聽的最好別打聽。”白天龍冷哼了一聲說道。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我自罰一杯。”
說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吃喝了一會兒之後,白天龍突然問道:“你們溫家與趙家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別提了,趙氏跟龍盟勾搭上了之後就變的無比的囂張,白老大,咱們聽雨軒什麼時候出兵滅了龍盟啊,你放心,只要你們滅了龍盟,我願意付出一百個億作爲獎勵。”
“喲,你蠻有錢的嘛!”白天龍不屑說道。
溫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賠笑着說道:“白老大,您這是哪裡的話,我有什麼錢啊,我們溫家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聽雨軒這做靠山啊!”
“你知道就好!”白天龍說道。
這是一個極度自負的傢伙。
彪悍的家世背景讓他從小就心氣兒極高,不是家世背景同樣不俗的,白天龍絕對不跟他們玩兒。
“是是是,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小弟爲白老大你背了一份厚禮。”
說着溫傑笑眯眯地將一張銀行卡推到了白天龍的面前。
“什麼意思?”
“白老大,你千萬別多想,我真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你風裡來雨裡去的,着實辛苦,我看的那叫一個心疼,所以就準備了點錢,作爲對白老大你的補償,當然,主要還是想讓白老大你多多關照一下我們溫家。”
白天龍沒有收卡。
溫傑急了,連忙說道:“白老大,這卡里邊有五個億,不過我向您承諾,只要您有需要,隨時都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就是您的提款機。”
這話說的白天龍的心裡邊着實舒坦。
他將卡捏在了手中,一陣繃着的臉終於展露出了一絲的笑意,拍着溫傑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上道,你放心,有我白天龍在,絕對沒有人敢動你們溫家一根寒毛,另外,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地方,也千萬別客氣,一個電話的事兒。”
“白老大霸氣,來,我敬你一杯!”
白天龍舉杯,與溫傑碰了下酒杯,一飲而盡。
溫傑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絲的不屑,心中不禁暗道了句:“見錢眼開的垃圾!”
……
林楓覺得自己喝多了。
頭暈眼花,天地都好像是在旋轉似的。
媽逼的,七八個人輪番上陣來灌自己,尤其是蛤蟆這花蝴蝶這兩個牲口,直接就是半瓶半瓶的要跟林楓喝,不好意思駁他們的面子,林楓便來者不拒。
這下好了,一個多小時喝進去最少有三瓶茅臺。
饒是林楓再能喝酒,也扛不住啊。
此刻的她摟着王格格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妹子,愛不愛我,愛不愛我!”
林楓喝多了,可王格格卻沒有喝多。
聽着林楓這樣的話,王格格那叫一個尷尬。
這妞面紅耳赤地膩聲說道:“林楓,你喝多了,瞎說什麼啊!”
“喲,你還害羞了,王格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喜歡我。”
王格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好在大家都喝的起勁兒,誰也沒有注意到林楓與王格格。
見王格格不說話,林楓說道:“王格格,你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我記得也是在這個酒店,當時你打扮的跟個人妖似的,幸虧我火眼金睛,一眼就識破了你的陰謀詭計。”
聽了這話,王格格的心中一顫,她想起了自己與林楓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主要想是起了林楓在房間內欺負自己的情形,想想那些曾經有過的旖旎,王格格頓時便覺得自己的臉頰燙的厲害。
“林楓,你真的喝多了。”王格格心虛地說道。
“瞎說,我纔沒有喝多,不信你問我一加一等於你。”
王格格哭笑不得,問道:“那你說一加一等於你。”
“王格格,不待你這樣吧,你出這麼簡單的問題不是羞辱我的智商了嘛!”
王格格無語。
林楓笑眯眯地看着這妞說道:“其實,我也喜歡你,喜歡你的野蠻,媳婦你的潑辣,喜歡你肆無忌憚。”
這話一出,整個飯桌登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楓與王格格。
下一秒,王格格的臉頓時紅的跟熟透了的草莓似的。
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奇怪的是,她的心裡邊卻甜蜜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