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想死。
尤其是金葉次雄這種權貴,他們比任何人都惜命。
所以,當他得知林楓的血液可以解毒的時候,這牲口的心裡邊就點燃了一絲的希望,在看到林楓真的將血滴到了水杯中的時候,金葉次雄便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生的渴望了。
可偏偏他又清楚的知道,真的想要活命的話,自己所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巨大。
跟林楓這樣的人合作,完全就是與虎謀皮,自掘墳墓。
但,不合作的下場是死。
金葉次雄走到了進退兩難的絕路了。
林楓很是輕鬆自在的流了幾十毫升的血之後,便止住了自己的傷口。
興許是有陰陽無極之氣罩身的緣故,他的傷口比一般人好的要快一些,簡單的處理之後,沒多久,傷口便凝固了。
將血放在了金葉次雄的面前,林楓笑眯眯地說道:“喝下去,你就會活下來,當然,代價是什麼,我已經說過。”
百爪撓心。
金葉次雄從未做過如此艱難的選擇。
這樣的選擇比他死都要難。
林楓不在廢話。
而是扭頭看着飛機的窗戶外面。
藍天白雲,很是迷人。
林楓這時說道:“外面的風景可真夠迷人的,活着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啊!”
字字誅心。
金葉次雄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他的目光再也不受控制的看向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杯救命的血。
林楓笑眯眯的看着這一切。
他笑道:“金葉次雄,你應該有不少女人吧。”
金葉次雄又是一怔,他的目光呆滯了,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
林楓這傢伙實在是太禽獸了。
不斷的說着一些勾引金葉次雄上當的話。
彷彿經歷了天人交戰之後,金葉次雄的手緩緩地伸向了那杯救命的血。
林楓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將杯子拿走了。
金葉次雄一驚。
“你給我!”他突然怒吼着說道。
“可以,但是,第一件事情,就是做掉你帶來的這三個垃圾,我想,這也是幫他們解決痛苦,你說呢?”林楓笑的無比陰森地說道。
金葉次雄聽了這話,沒有一丁點兒的猶豫。
直接站了起來,朝着那對兒老傢伙走去。
三秒鐘之後,兩個老傢伙的身子便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了呼吸。
隨後是那個斯文的傢伙。
林楓發現這金葉次雄可真夠狠的,出手之際,根本就不思考,直接出手。
很快,三個垃圾被金葉次雄解決完畢。
林楓卻並沒有直接把救命的杯子遞給了金葉次雄。
“爲什麼?你說話不算數!”
“我當然說話算數,但,前提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金葉次雄喘息如牛地說道。
他的面孔越來越猙獰了。
“你們是什麼組織!”林楓問道。
他知道,這個時候,金葉次雄已經上了自己的賊船,不管自己問什麼,他都會坦白,因爲他想活着。
金葉次雄並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
他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將組織的名字告訴林楓,那麼以林楓的能力必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組織調查的一清二楚,這樣一來的話,很多事情就會公諸於衆,這與組織的發展理念是絕對相悖的。
要知道,自己背後的組織歷經三百多年越做越大,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足夠神秘,神秘的幾乎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存在。
但,從自己出手幹掉了跟隨着自己而來的那三個傢伙之後,金葉次雄就知道自己沒有回頭路了。
所以,當林楓問出了這個問題的時候,他沒有猶豫,直截了當地說道:“龜隱。”
“龜隱?烏龜的龜?隱藏的隱?”林楓問道。
金葉次雄點頭。
林楓笑了笑。
將手中的杯子遞給了金葉次雄。
對方一把奪了過去,想都沒想,便一股腦兒的將杯中的液體灌入了嘴巴內。
到最後,他幾乎要把杯子都吞進了肚子。
看樣子,活着真的比什麼都重要。
爲了活着,可以拋棄一切。
一分鐘。
平日裡說幾句話就過去了,但是現在卻是那樣的漫長。
金葉次雄的身子在喝下了所謂的解藥之後,渾身抖動的厲害。
英俊瀟灑的他甚至躺在地上打滾。
林楓當然不會阻止。
一分鐘之後,金葉次雄站了起來。
臉色變得紅潤了起來,整個人的精神變得逐漸正常。
林楓知道,這是解藥發揮功效了。
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的金葉次雄大口喘氣,剛從鬼門關死裡逃生的他,到現在依舊是心有餘悸。
過了一會兒,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林楓。
шшш●ttκΛ n●c ○
林楓笑眯眯地說道:“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話,明年今日就是忌日了,現在,說說奧納西斯家族吧!”
林楓清楚的記得,坐在自己跟前的那個斯文的傢伙說過,自己就算是去了美國也找不到奧納西斯家族,所以,林楓知道,金葉次雄必定知道奧納西斯家族的去向。
“沒什麼好說的!”金葉次雄冷漠地說道。
“喲,怎麼,過河拆橋?金葉次雄,你是不是覺得喝了我的血之後,毒就徹底的解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也就太愚蠢了,我坦白的告訴你,你自己製造的毒雖然解開,但是,我在剛纔的血裡邊又下了另外一種毒藥,抱歉的是,我的血解不了這種毒藥,所以,我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如果想活命的話,就最好拿出一個讓人滿意的態度來,不然,一個月之後,你若得不到解藥的話,那個時候你的下場會是爆體而亡。”
金葉次雄聽了這話,面色一驚。
但,很快,他便冷笑着說道:“你以爲我是白癡?”
“怎麼,不相信?那你試着運氣,看看丹田之處會不會有股劇痛的感覺!”
金葉次雄沒有言語。
他真的按照林楓說的去做了。
很快,他的臉色再次鉅變。
因爲,他真的感覺到了劇痛。
痛的好像是刀子在割似的。
從他的表情,林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冷笑了幾聲說道:“我想,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奧納西斯家族的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