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明明有話要說,可是卻有沒有說出來,林楓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做,但是林楓表示理解,高人嘛,做人總是那般的出其不意。
回到了房間之後,林楓躺在牀上,想着今天的這一切,腦袋中揮之不去的卻是在寒潭中抓魚的情形。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林楓應了聲進來。
閆伯均很快進來了。
“沒睡呢?”閆伯均問道。
林楓白了這牲口一眼說道:“這不廢話嘛!”
閆伯均笑了笑說道:“我見那會兒我師傅似乎要教你功夫?可爲什麼又沒教啊!”
“我哪兒知道,要不,你去給我問問你師傅?”
“別,我還不想死呢。”閆伯均趕緊說道。
“出息!”林楓罵道。
閆伯均儘管被罵了,卻還是笑了笑說道:“說說,被折騰了這麼一天下來是個什麼感覺?”
“很爽!”
“靠,你變態啊!”
“是啊,我就是變態怎麼了?”
閆伯均無語。
林楓卻繼續說道:“你有事沒,沒事兒趕緊滾蛋,我要睡覺了!”
“還變態呢,這就扛不住了?”
“是啊,我扛不住了,怎麼着?明天你替我抗?”
“那我還是滾蛋吧!”
林楓大笑了起來。
這小子其實蠻有意思的。
閆伯均起身說道:“其實我是想跟你聊聊我的師姐,但,既然你累了,那你休息吧!”
“聊你師姐就聊你師姐,你扯那麼多沒用的幹啥?”
“你不愛聽拉倒。”
“誰說老子不該聽了,我倒要看看在你口中比我家蒼月還要漂亮的師姐到底是何方妖孽!”
“你纔是妖孽!”
“口誤,口誤!”林楓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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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伯均重新坐了下去,掃了林楓幾眼說道:“其實,我師姐特別的樸素,從來都不打扮,時常是一張素顏,但,就算是這樣,也是傾國傾城!”
“聽你這口氣,似乎喜歡你師姐啊,怎麼,有想法?”
“呸,你以爲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齷齪啊!”
“好吧,我對你師姐有想法,這總行了吧!”
“禽獸!”
“媽逼,本來老子的女人已經足夠多了,不想再沾花惹草,可你要這麼說的話,老子非要拿下你的師姐,到時候看你難受不難受!”
“滾蛋。”閆伯均面紅耳赤地罵道。
“這就受不了了?我現在只是嘴巴上說說而已,等到將來老子跟你師姐滾牀單的時候,那你豈不是更難受?”
閆伯均被林楓打敗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實在不應該跟這個禽獸說自己師姐的事兒。
“大哥,我錯了,你睡吧,我也去休息了!”
“別介,在聊兩塊錢的吧!”林楓說道。
閆伯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可真是個奇葩!”
“我還就是奇葩了,不爽啊,不爽你來咬我啊!”
“滾!”
看着這小子氣急敗壞的樣子,林楓大笑了起來。
他終於發現了一個讓自己可以排解鬱悶的方法,那就是調戲閆伯均!
見林楓無比得意,閆伯均不爽地說道:“禽獸,你等着,我這就讓我師傅加大折磨你的力度!”
“隨便,反正已經這樣了,還能兇殘到什麼地步呢?”
林楓一副很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閆伯均崩潰。
他發現自己可真不是這牲口的對手,不管是比無恥,還是比下流。
“你贏了,老子滾蛋!”
“不送,歡迎常來!”
一句話刺激的閆伯均差點摔倒在地上。
第二日依然是在寒潭內抓魚,不過,這次的數量已經由昨天的十條變成了今天的十五條。
林楓暗罵那老頭坑爹,但,卻還是乖乖的下了水。
今日的運氣並不好,臨近中午時分才抓了倆條,午飯的時候,閆伯均師徒二人在岸上吃着乾糧,可林楓卻依然泡在水中抓魚。
坦白地說,林楓實在不明白,這老頭爲什麼要讓自己在這寒潭之內抓魚,若是這樣可以提升自己的功夫的話,倒也罷了,可關鍵是林楓也在這寒潭之內泡了有段時間了,卻根本就沒有效果。
這不能不讓林楓懷疑那老頭的動機。
趁着這師徒二人吃飯的時候,林楓又抓了一條。
眼看着已經是下午時分,林楓有些着急了,儘管飢餓難忍,可林楓還是硬着頭皮開始在水中到處搜尋那種小魚。
好在這寒潭內情況比較特殊,魚的種類也就那麼一兩種,若是再多一些的話,林楓光是分辨那種是自己要抓的小魚已經足夠傷腦筋,更別說是抓魚了。
一番努力,總算是在下午七點左右,抓夠了十五條,林楓也累癱了。
儘管林楓已經是小宗師的境界,可連續十多個小時在水裡邊待着,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他體內的陰陽無極之氣,不僅要支撐他的巨大的運動量,還要分出一些來保護他的身體不受寒潭那刺骨冷水的侵襲。
好在有那對兒龍鳳印記的幫忙,不然的話,林楓那裡能在水中支撐這麼久。
上了岸之後,簡單的休息了一會兒,林楓便穿上了衣服,與閆伯均一起想跟着回家。
那老者提前一步回去做飯了。
儘管昨天晚上臨睡前,閆伯均被林楓狠狠的刺激了一番,但,此時的閆伯均卻依然對林楓敬佩不已。
因爲閆伯均見識到了林楓的勤奮與努力,而這正是打動閆伯均的地方。
看着林楓在寒潭內遊弋的時候,閆伯均曾經不止一次的問自己,若是換成自己,能否堅持的下來。
很快,心中一個聲音便給了閆伯均答案。
他堅持不下來。
這並不丟人,因爲這寒潭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林楓,我佩服你!”閆伯均說道。
“怎麼,不生我要跟你師姐滾牀單的氣了?”林楓故意刺激道。
閆伯均畢竟不是小孩子了,早就有了自己的思想,他清楚的知道林楓不過是爲了刺激罷了。
所以,聽了這話,閆伯均笑道:“行啊,有本事你就跟我師姐去滾牀單啊!”
“喲,這是在叫板了吧。”
聽了這話,閆伯均說道:“嘴炮有什麼意思,有種去啊!”
林楓聽了這話,笑眯眯地說道:“不着急,等你師姐什麼時候回來了,我就什麼時候帶着她滾牀單去!”
閆伯均鄙夷的看了林楓一眼,沒有言語,他纔不相信林楓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