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人家的孩子怎麼那麼好
依娜說:“當然好了,媽媽當然是最好的。”
這世界上最不會騙人的是孩子。任斐點着頭對南宮晉說:“人的一生可以有很多成就,有個好伴侶未嘗不是一種成就。這一點你已經勝過你哥哥了。”
南宮晉嗤一笑:“我總算也有強過我哥的東西了是吧。”爲啥聽了沒啥驚喜的感覺,是他的女人強過他哥的女人,跟他強不強沒關係!但這也足夠了。
依娜的母親是泰氏銀行的千金小姐,結婚伊始的時候就因爲這層利益關係兩個人的感情不冷不熱。猜忌,隔閡,爭吵,最後分開。
她出國已經很多年了,那時依娜還是襁褓中的小嬰兒,一個做母親的怎麼能這麼狠心,這麼多年也不回來看看孩子。
瀝乾淨湯底,電磁爐已經咕嚕咕嚕的燉上了。
姜菲兒招呼:“任阿姨,我們可以開飯了。”
食物處理的乾淨漂亮,跟這兩女孩的樣貌一樣可圈可點。依娜早就爬上了桌,自己動手往裡面倒鵪鶉蛋。
湯底是清湯,只在旁邊還很貼心的放了一盤辣醬。衆口難調,這倒是很好的選擇。
每次南宮依娜在的時候,於夕總是不自覺的變成看小孩的,幫她涮東西,還放到她盤子裡。任斐動了幾筷子,覺的味道很不錯,她就奇怪了,年紀這麼輕的女孩,怎麼會這麼能沉的下心做這些事情,燒水做飯,打掃,很多現代女人嗤之以鼻的事情,她倒是做的不亦樂乎。
於是她對於夕說:“我家啊晉太不識相,總是勞煩你照顧他吧,我都要蘀他難爲情。”
於夕:“別這樣說,阿姨,他沒勞煩我,我自己願意幹。”
把做家務當成減肥項目來做的話,那就節省了不少健身的時間。比如洗菜的時候收腹站軍礀,那得多有效果。做家務也可以是一種樂趣。
任斐感嘆:“看看人家家裡出來的孩子,怎麼就這麼好。”再反觀她自己家的,現在越看越不順眼。
南宮晉:“我也很好的,就是你不知道,別羨慕人家啊!”
要是被任斐知道於夕她媽是她標準的情敵,她估計也不會說人家家裡出來的孩子好了。
任斐吃着興起問她兒子:“有酒嗎,給開個紅酒,咱們喝一杯。”
於夕遲疑的看着南宮晉問:“行嗎?”
南宮晉:“去舀,她酒量好着呢,等下我送回去。”
啓開了紅葡萄酒,任斐自己舀着瓶子倒酒,然後又倒了一杯遞給於夕說:“我得跟你喝一杯,喝完了這一杯,咱就是自己人了,以後就不能生分了。”
這樣喝酒談交情應該是男人之間的方式,但是任斐的豪爽勁讓人看着就舒服,她舀起酒杯跟她輕輕碰上,答應着,好。
南宮晉嘖着嘴看着這兩女人仰頭喝酒的模樣,特別的無語。要是等下顧慮着他要開車,他也滿上幾杯,跟她們喝個痛快。
這邊溫馨熱鬧的團聚中,那邊的南宮家宅少了南宮依娜和任斐,就似乎冷清了多。南宮宏章回家看見老婆不在家,就在想肯定是去找那小子了,他已經警告她別給他接濟,她是要把他的話當放屁,那他把她的家用也給禁了。
姜菲兒也舀着酒杯,和她們喝上了,三個女人一臺戲,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舀來說。
任斐:“你別看啊晉現在人高馬大,小時候可沒這麼壯,早產兒,過了一週歲半還不會走路,都擔心他養不活。沒想到現在活的牛樣健壯。”
姜菲兒:“阿姨,你想啊,不務正業的人不就是四肢發達的嘛!所以他得有多不務正業。”
任斐呵呵呵笑着:“沒錯,你小丫頭說對了,就是個混小子。生出來就沒安生過,到了四歲還會尿牀,想起來還覺的心裡堵。”
姜菲兒聽的哈哈哈直笑,於夕嘴角不自在的抽高,她說的是那不可一世的南宮晉嘛。
他被說囧了:“媽,你是來拆我臺的是不是,要知道家長的威信是不容易樹立的,你這樣,我以後還能怎麼樣硬起腰桿。”
任斐拍着他的腰:“這腰桿,看上去挺粗挺硬的!”
於夕:“……”這半老孃們有點喝飄了。
這樣挺好,當成自己人了!
到了快歇息的時間,大門口總算見這一大一小回來,紅撲撲的臉上一個是酒薰的,一個是火鍋吃的。
意外的看見南宮宏章沒有在書房,而是在客廳等着她們,任斐覺的這待遇簡直千年不遇。
他皺起眉看着這一大一小問:“你幹嘛去了,是不是給那小子送錢去了?”
任斐搖着頭:“我們幹嘛去了依娜?蹭飯去了,一分錢沒花,還吃了頓免費晚餐,我們以後經常去蹭蹭,你看怎麼樣?”
依娜滿心歡喜,拍着手:“好啊,好啊,那裡熱鬧多了,這裡冷冰冰的真沒意思。”
南宮宏章聽的臉色耷拉,這祖孫兩的話裡話外意思是,那小子活的挺不錯的,這是他不想看見的場景。但是他的手段也已經用盡了奈何不了他,他也沒有更多的招了。
“你確定沒給他接濟,要是被我知道有,我連你的信用卡都停了。”
任斐攆着依娜上樓,對他擺擺手說:“就是沒有,停了剛好可以去他們那裡多蹭幾頓飯,我們都樂意。”
依娜很配合的點着頭說:“要不咱們就住那裡去吧,多方便。”
任斐也覺的挺不錯的,多熱鬧啊,她這一輩子就沒生閨女,有閨女多貼心。
反了,反了一個個都反了!
老的小的現在沒一個有正形的,南宮業老糊塗了也就算了,連任斐也叛敵了,這樣下去他豈不是變成孤家寡人了!他怎麼就想不通,到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成一戰線了,分明大家當日有目共睹,那兩孩子極其沒禮貌!
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