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那倆混混被關押,那天晚上,姜菲兒住到了他們家裡。
魂不在心的模樣,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
於夕幫她弄好熱水,圈着她進浴池,邊上放好新內衣,出門前還不放心的看了她一眼。
南宮晉在客廳,很少見的點着煙在抽。
這些日子也只有辦公應酬或是極度煩心的時候,他會點根菸。
見於夕出來,他問:“她,還好嗎?”
於夕搖搖頭,那是女人的直覺,她這樣子,好像遊魂,也不聽別人說什麼,只關在自己的悲傷中。那樣的狀態於夕似乎短暫的有過,後來過渡比較快,因爲南宮晉。
她心裡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轉身往浴室衝了回去。
偌大的浴缸裡,飄浮着潔白的泡沫。隨着清水的晃動,一擺一擺的晃動,唯獨不見那個洗澡的人。
於夕心裡一驚,也不顧上身上穿着整齊的衣服撲下水就去撈人。
南宮晉在門外聽着裡面嘩嘩的水聲焦急的問:“夕兒,怎麼了?”
斷斷續續的傳出啜泣聲,南宮晉這才安心的舒了口氣。
把她按在浴缸邊緣催吐,總算那些嗆進去的水,吐出來了一些。
於夕氣急罵她:“有什麼事想不開,要這樣輕生的!”
她咳嗽了一會斷斷續續的說:“不是,我只是想在水裡呆一會,但是呆着呆着就忘記出來,那裡面好舒服。”
於夕:“誰,誰欺負你了?”
她錯愕的擡起頭看着她篤定的眼神,本來想搖頭,現在低下了頭。
想起今天於荊天在餐桌上的言辭,她靈光一現問:“是不是於荊天,他欺負你了?”這兩件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給聯想到一起去了,可不是在這個地方敢爲非作歹的小混混,他那夥有極大的可能。
“他……”她訝異她知道他,詫異過後眸光暗淡,“不是他,他之前有派人保護我。”
“嗯?”於夕更加的奇怪,不是於荊天。
她想起上次他的警告,離戚家那小子遠一點,心裡募然有了答案。
她一言不發的摸着她的腦袋,像長者安慰小輩一樣安慰着,說:“別輕生,這個世界上沒有吃不了的苦。何況有仇未報有怨沒訴,要死也要等到揚眉吐氣的那時候暢暢快快的死。”
於夕說的沒頭沒尾,但是她反而聽懂了。
姜菲兒順了氣坐回浴缸:“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輕生。”
那還差一點就溺斃了!
“今天起住我這裡吧,至少是安全的。”至少南宮家和老於家的人都在這裡,這個城市估計沒有幾個人敢來找事。
姜菲兒想拒絕卻沒有理由拒絕。此刻出了這扇門,她也無處可去,外面的人說不定隨時都在盯着她。所以她點下頭:“麻煩你了嫂子。”
於夕咦,這個也管她叫嫂子!這嫂子的重量真是沉甸甸的!
在房間的浴室了,於夕仔細打量着自己的臉,難道她真的長着嫂子的氣派嘛!或許結合了她媽的溫婉和他爸的剛硬,真的有嫂子的模樣。
拿着乾毛巾擦着往外走,邊走還在邊想心事。
堵在滿口的南宮晉看見她,自然而然的拿過毛巾幫她擦頭髮。直到擦到不滴水爲止,再拿吹風機吹乾。
“菲兒已經睡着了,謝謝你老婆。”
於夕:“你我之間不用說謝,這麼客氣,很生分。”
“我知道了,寶貝,辛苦你了。”
馬屁拍之,好話哄之,女人大抵都吃這一套。
放下吹風機以後他就細密的親吻她的頸項,異常的溫柔,異常的認真。
光華辦公室裡,今天來了不速之客。員工看着千百年都未曾出現的董事長南宮宏章,都齊齊的列隊歡迎。
聽到外面的聲響,南宮晉從紅木椅後面擡起了頭,他老爸來了!稀客啊!
辦公室厚重的木門被‘咿呀’一聲推開了,人過中年依然精神矍鑠,帶着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溫文有禮。
“哦,您來了,請坐,請坐。”
他的熱情裡多多少少有些狗腿的成分在裡面。
шшш● ttka n● c○
南宮宏章整了整衣領,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等秘書拿上來茶葉,退出去以後,問南宮晉:“最近工作生活如何?”
南宮晉:“那可不是雙豐收,都好都好。”
“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要考慮一下婚姻了?”南宮宏章這話一出,南宮晉立馬有了期待,有關於夕,他得和他談談。
可是南宮宏章的下一句話讓他倍受打擊:“我在生意場上有不少的夥伴,那些姑娘個個知書達理,最近開始,你就去相親吧!”
南宮晉以爲自己聽錯了,張着嘴:“啊?”
南宮宏章說:“你去相親。”
“等一下老爸,相什麼親,大家都知道我有對象了,你也見過,她叫於夕。中間有點誤會而已,她一直都是我的女朋友,我也已經想好要和她結婚了……”
“誰同意了?我答應了還是你媽答應了?別跟我講什麼真情,你屁點大的東西懂個什麼,不用多說了,今天幫你約了周書記的女兒,你去看看。”
南宮晉被他的專橫給弄傻眼了,弱弱的問:“假如我不去呢!”
南宮宏章:“那就掂量着我們之間的父子感情。包括你總經理的位置,別忘了都是南宮家給的!”
南宮晉激動的站起身:“現在你還當是舊社會啊,還有來這一套的!”
“自己想想,去還是不去。這是酒店名片,去了找櫃檯。別讓人家姑娘等太久,注意南宮家的風度。我一點都沒有在開玩笑,不然你大可以試試。”
說完站起身不理會他的抗議率先走了出去。他只是來宣佈的,不是來商量的!夠直接,夠強硬!
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